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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动都不动,我觉得程楚楚的小手打到人身上,完全有一种快感,我享受着,甚至闭上了眼睛,直到程楚楚打累了,我一把把她拉到我怀里,她使劲挣扎,我紧紧地箍着她,最后跟上次的结果一样,她乖乖的躺到了我的怀里,一动不动,我觉得跟程楚楚在一起就像是在驯服一匹烈马,只要坚持到底,她就会被驯服。
这时我们都饿了,程楚楚腿疼不想下去吃饭,我拿起服务菜单,随便点了几个菜让服务员给送上来,我挣脱了程楚楚两只胳膊得束缚,对着程楚楚那张因为我的离开而不高兴的脸解释道:“我去蹲大号,意思就是我要拉屎。”程楚楚又是一脚把我蹬下了床,嘴里骂了一句“恶心”。
我还有个目的,想看看手机有没有什么信息,我从包里翻出了手机,程楚楚在床上嚷着:“上厕所拿手机干嘛?”我头也没回:“如果我在拉屎的时候不玩玩手机游戏,肯定会发挥不正常,这是习惯,我的便秘就是这样治好的。”
我坐在马桶上,卫生间外面程楚楚的骂声还没结束:“方渺渺,你真是极度的恶心!”
果然手机上显示有很多未读短信,我一看都是昨晚的,因为山上没有信号,所以都是下山之后自动接收的,苏伊娜发给我的短信最多,连起来的意思是我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打不通,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也想过你出差的地方全是山,估计是手机信号不好,但我还是担心你出什么事,请你看到短信速回复,我已经一个晚上没睡觉了,我真的好担心你,最后一条短信果然是今早上发的,我心里一阵感动,我赶紧回复她,我说我爬山了,山里没信号,让她尽管放心,我经常出差知道怎么照顾好自己,这里信号不好就不要再打电话了,我回去后会找她玩。
然后是刘依依的短信,她说她昨晚去找我了,一直没等到我,打电话又不通,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故意在躲她。再翻下一个短信还是依依的:她说是她多想了,她打电话问过王自强了,王自强说我出差了,在外面请多保重自己。最后是王自强的短信——依依很着急的找你,请你给她回个电话,我估计可能是当地的信号不好,你不要伤依依的心了,她现在很可怜。
手机信号好的时候,总是悄无声息无人来访,没有信号了却有这么多人找我,就像以前一个人的时候生活是何等乏味,现在突然之间变得热闹非凡了,没完没了的爱情纷纷不约而同的向我招手,这使我相信,生活会给给你意想不到的痛苦,或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就是这样,我不知道惊喜过后还是不是痛苦,但我知道惊喜越多,痛苦越多。
我洗了把脸出了卫生间,酒店的饭菜还没送上来,程楚楚躺在床上拿着DV看着我们游玩的镜头,一看见我出来,她马上扔掉了DV质问我:“怎么吃的还没送过来,替我打电话教训教训他们。”
“刚把肚子倒置干净,你总的让我有个缓冲吧。”我觉得身上还带着点卫生间的味道。
“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这人恶心的让人讨厌,你还让人吃饭不?”程楚楚皱着眉头挤着嘴一脸不高兴。
这时候有人敲门,饭菜终于送过来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程楚楚坚持让我睡另一张床上,并威胁我如果我不听话,她下去自己另开个房。
我关了灯,把床头的台灯开得很昏暗,我把两只手压到脑袋后面,程楚楚在另一张床上做着同样的姿势。
睡了一天了我们都睡不着。
“你说,你和你的初恋情人有没有像我们今天一样这样玩过。”程楚楚突然对我的初恋发生了兴趣。
“我们在大学时一起爬过山,我们就是那个时候谈上的。”我隐约记得我给程楚楚说过我和刘依依的事情。
“知道知道,你在Q上给我说过,我问的是除此之外,你们有没有像我们现在一样去一个地方一玩几天。”程楚楚提醒了我,我们在Q上聊过刘依依,她还说过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那可没有,我们当时混饱肚子都是问题,怎么可能出去度假呢,说说你吧,跟你那个澳洲假洋鬼子有没有这么痛快的玩过。”在这种问题上,男女之间谁也不想吃亏,谁都想知道却又怕知道对方以前的事情。
“我不想提他,他实际上是一个很喜欢炫耀自己的人,但是想想他的光环都是家里给的,如果他没有哪个富裕的家庭,他还不如你呢。”程楚楚完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
()
我们就这样一句搭一句得聊着,最后都有点疲惫了,也不知道几点,我们都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惊奇的发现,程楚楚居然躺在我的床上并且紧紧地抱着我,我睡得太熟了,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上了我的床,但对我来说这又何尝不是惊喜,我用刚起床还充满睡眠浊气的嘴亲了程楚楚一下,程楚楚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近距离得看见了我的脸,只听见她惊叫一声,又一次把我从床上蹬了下去。
我这次真的是一脸无辜,我气冲冲的指着程楚楚:“你干嘛蹬我下来?”
“你臭流氓,老色鬼!”程楚楚很麻利的从床上坐起来,两只手一起摇晃着指着我:“你怎么又跑到我床上了,还偷着亲人家。”
“我的天呐!我冤枉啊!”我瞪圆了眼睛:“程楚楚小姐你睁大你的牛眼看看,你明明是在我的床上,所以你要清楚是你上了我的床!”
“是你的床吗?”程楚楚揉着眼睛,一脸莫名其妙,转过头看见了她自己的床:“那我怎么会在你床上,你这个老色鬼,肯定是你搞的鬼!”
我真是里外不是人了,我站了起来准备去卫生间:“如果你真不知道,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你有病——梦游症。”
程楚楚爬过来一把拽住我:“你才有梦游症呢,还想跑,说不清楚不准走!”
我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转过脸:“小姐啊,求您了,我不会乾坤大挪移,我怎么可能把您凭空挪到我床上,我想尿尿,您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程楚楚沮丧的松开了手,抓着头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一定会抓住你的,到时间看你还敢不承认?”
第二十七节 漂流风波
第二十七节漂流风波
吃完早饭我们立即出发,葫芦丝大峡谷距离F县十公里,不到半小时就到了,这个季节游人很多,买票的地方熙熙攘攘。
这里的风景果然非同小可,进入景区之后顺着峡谷往里走,只见一条石径依山傍水,蜿蜒向上延伸而去,道路和溪流不时地交错着、缠绕着,宛若两条灰青、蓝绿色的丝带,从远方的山顶上缓缓地随风飘曳而来。两旁的奇峰峻岭奋力挣脱灌木植被的羁绊,争先恐后的露出各自诡异挺拔的身躯来,相互挤压着、迫近着,几乎要粘合在一起。山外虽是艳阳高照,峡内却是遮天蔽日,凉爽惬意。
我和程楚楚感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妙,程楚楚拿着DV兴奋的拍着,我在另一边拿着相机如饥似渴的构图。
葫芦丝大峡谷非常大,这里面开发了无数个游玩的项目,程楚楚得意地说:“还是这好,不用爬山也能欣赏美景,我一定要玩这里最好玩得!”
最好玩得无疑是漂流了,因为这是眼睛最先看到的,不到一公里就看到有名的泾江,闻名天下的葫芦丝峡谷漂流就在这,这条河的河面很宽,水流湍急,已经在飘流的人大呼小叫,看起来非常刺激。
我们穿上了救生衣,工作人员笑着问我们准备了几套衣服,我们说就身上穿的一套,工作人员笑着说,那你们惨了,漂完了你们就知道了。
这次寻求刺激的漂流之旅可不便宜,一人一百元。
原本看的时候,觉着漂流也没什么,就是好玩,临到自己头上时,还真的有些害怕,我们漂在水面上,时不时会经过几米高的闸口,过闸口时果然非常惊险,水花劈头盖脸而来。开始是几个转弯和小急流,皮筏艇和岩石轻轻碰撞,一些小浪扑入皮筏艇中,引得我们惊叫不迭。更大的惊险在我们享受了平缓水域的宁静后毫无预兆地来临,突然变大的急流、瞬间失重的感觉袭击着我们。皮筏艇内蓄满了水,我们只有紧紧抓住皮筏艇两边的把手,将身体靠紧皮艇后部,随激流一起飘荡,起伏不定,左摇右摆,除了感受惊险,除了惊叫,什么都来不及做。
我们终于漂流到了一片浅滩,而且搁浅了,真是太好了,两个人赶紧爬下皮筏艇,将艇里的水倒了出来,继续往前漂。
我们已经浑身湿透,怪不得工作人员说我们只有一套衣服惨了呢。急流,急降,连续转弯,几个反复下来,皮筏艇里又全是水,浴缸似的,而我们,是从头到脚完全湿淋淋的。
一个急流转弯处,不知道是落点不对还是怎的,滑下来的我们正好在水流的冲击点上,于是,水不停地冲进我们的皮筏艇,然后溢出,而我们的皮筏艇被牢牢固定在那里,动弹不得,程楚楚吓得大声尖叫,幸好后面的皮筏艇也被激流冲下,连带着把我们也冲出老远,程楚楚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我,终于摆脱了困境,程楚楚的惊叫声已经完全跑调了。
最大的惊险来临了,我们要从数米高的小瀑布上冲下去,慢慢接近出口时我们心里的恐惧真是无法言说,程楚楚大叫着她不玩了,带着哭腔一只手紧紧抓着我,一只手抓着把手,我没时间回应她,我大叫着一冲而下……水花的冲击让我们不得不闭紧双眼,紧紧抓住把手,不记得皮筏艇和墙壁撞了几下,只觉得我们从高处落下,身体腾空而起,又重重地落在艇上,然后皮筏艇又被对面的山壁弹了回来,漂在平缓的水面上。我们睁开眼睛,天!真是被吓呆了:一边是山壁,一边是瀑布,水流如万马奔腾,而我们就是从瀑布边上几乎垂直的水流上漂流下来……
我浑身滴着水从寄存处取出了我们的旅行包、相机等,程楚楚哭丧着脸,浑身湿淋淋的冷得发抖,我用手捋着她头发上的水,她用仅有的力气捶着我,还在不停的说怪我,刚好在一处阳光充足的地方有一个商店,旁边一片空地放着干净的桌椅,我们找个位置坐下,这一块地方可能是专门给那些玩漂流而没带备换衣服的人准备的,阳光充裕,我随便要了点吃的喝的,周围已经坐了很多人,全都湿淋淋的,大家都跟傻子一样呆呆得坐着,水顺着裤管刷刷的流着,最可笑的是那些女的,薄薄的衣服贴到身上凹凸隐约,所以程楚楚成了这里很多男人偷偷窥视的目标,我觉得有点不自在,我让楚楚去卫生间把衣服拧干再出来,可不能便宜了这帮恶狼,我自私的想。
程楚楚很久才从卫生间出来,衣服拧干了之后好多了,她也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冷了,重新精神焕发,她一坐下就喋喋不休:“厕所里都快成水池子了,女的都在里面拧衣服,有个身上不湿的想上厕所结果站门口没处下脚,逗死我了,直到我出来还站在门口做着思想斗争。”
“有趣。”我拍了拍楚楚的脑袋,她的头发披着,像刚出浴一样。
周围的人也开始慢慢的聊天了,有两人过来跟我们坐一桌,提议和我们一块打牌,大家都等着晾干衣服也确实无聊,所以我很爽快的答应了,程楚楚又是用手掐我的大腿又是给我使眼色,我知道她怕我被人骗,所以我索性把她也拉了进来,我说玩可以,但不赌钱,程楚楚立即表示是赞成,那两个人也没意见,说实话,我出门这么长时间,除过碰到过小偷,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少坏人,我经常和不认识的人一块玩,从来就没有被骗过。
我们玩的是挖坑,这是个三人制的纸牌游戏,最后会剩几张底牌,谁拿了底牌就是所谓的挖坑,然后挖了坑的人就要一打二,那方先出完牌那方就赢。
我们还是设定了惩罚措施,谁输了绕场跑十圈,由于是四个人我们转着圈轮着玩,每一圈都要歇一个人,第一轮我挖了底牌,结果赢了他们两个,那两个哥们一声不吭,站起来就跑,湿湿的裤管带着水啪啪的响着,周围的人指着他们笑声一片,我问程楚楚:“待会你输了跑不?”程楚楚回答我:“我才没那么傻,我要你替我跑。”我说:“行,只要人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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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哥们滑稽的跑完十圈后我们继续玩,这次我休息,他们三个玩,过程毫无悬念,人家两个熟人配合默契,而程楚楚又一意孤行,完全不听我的指挥,结果很快就败下阵来,那两个家伙好像阴谋得逞了一样相互击掌庆祝,然后等着观赏程楚楚出丑,程楚楚拉着我:“现在正是你表现的好机会,还不自己主动点!”
那两哥们显然看出了程楚楚的意图,伸出粗壮的胳膊把我从程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