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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们真要杀人啊,我发现你其实傻的很。”我拍着苏伊娜的脑袋。
“欺负人家老实。”苏伊娜亲昵的拧了我一把。
“我倒真希望你们把他仍河里,这样的人死到我跟前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赵娜狠狠的说道。
苏伊娜拉着她:“别胡说,还不都是因为你,真要杀人了,你不是把他们都给害了吗,不过这一闹估计这个钱二再也不会骚扰你了。”
我突然听到手机响,拿出来一看,我心里一震,居然是程楚楚打的……
第四十五节 世事纷乱
我突然听到手机响,拿出来一看,我心里一震,居然是程楚楚打的,我接通了电话,程楚楚沉默了一会:“你刚才跟他们出去没事吧?你怎么没给我回短信,我还以为……”
“我没事,我刚才一直没看手机,不知道有短信,你,还好吧?”我努力使自己口气平静。
“没事就好——”程楚楚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挂掉了电话
为了表示感谢,苏伊娜找了一家很不错的餐厅宴请了大家,气氛非常热闹,只是我无法融入,因为我在想程楚楚。
我又想说几句题外话了,因为我感到了思维的枯竭,我在重新读了刚写过的几小节时,一种不自信又重新浮上了我的心头,因为我并没有完全表达出我心里所想得,这让我很沮丧,我不知道该不该原谅自己,我想如果给我一年时间,我会逐字逐句得仔细推敲,不满意的我会毫不犹豫的推倒重来,不管写了多少字,但现在不行,我的情况不允许我对这部作品进行任何的精雕细琢,因为从一开始我就选择了一个错误的题材,当然这种错误是可以原谅的,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尝试。
而我的矛盾在于我极不情愿半途而废,我几乎已经打算放弃这部作品时,却总有一种力量拽着我强打精神努力来完成它,虽然现在看来它注定是失败的,它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的收益,可我真的舍不得放弃。
于是我只能快速而功利的去完成它,就当是我的一个任务,甚至有时候我写过的内容都来不及复查一遍,偶尔看时才发现有很多错别字或者牛头不对马嘴的病句,我之所以这样急着完成它,是因为我已经动笔写第二部小说了,那才是我寄予厚望的,我精心的构思,对于在这部小说里所犯的错误,我努力的避免,所以有了这种希望,我才会每天继续更新,每天继续作在电脑前重复着这种枯燥乏味而又没有任何收益的工作。
我的第二部作品的名字叫《一坏到底》,敬请关注。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我常常会和苏伊娜在一起,程楚楚使我伤痕累累身心疲惫,而苏伊娜总是尽自己最大努力抚慰着我,我们经常出去唱歌,甚至蹦迪,有时会喊上没有课的赵娜一块去玩,而每次都是苏伊娜买单,我们发生争执时,她总会找到堂而皇之的理由,当然结账时会避开赵娜,我也从不习惯一直到习惯,甚至也懒得争取自己买单了。
而周末苏伊娜经常会做一桌丰盛的晚餐,我们三个像一家人一样团聚在一块,温馨而融洽,吃饱喝足了,我们就玩挖坑,现在的赵娜终于跟上了我们的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势均力敌的争斗一番,甚至会下一些小赌注,这样会使游戏变得更加刺激,如果是周六或周五,我们甚至会玩一个通宵,当然这是建立在每局用几毛钱下注的基础上的,所以说每个人都有赌徒心理,我们都期待胜利,失败更容易使人积攒希望,因为大家都会认为,下一局一定会拿到一手好牌,周而复始……
钱二事件使赵娜对我有了几分依赖,更使得学校的很多男生对赵娜望而却步,当小道消息变成大众新闻时就完全是一种夸大了,在赵娜的学校,我已经被妖魔化了,赵娜的很多校友都认为我——赵娜的姐夫是有黑社会背景的,所以即使有好的男孩想对赵娜献殷勤时,总会有好心的人告诉他,当心点,她可是有黑社会背景的。
这样的结果使得赵娜在学校朋友很少,这也正好对应了赵娜的性格,因为赵娜多少有点孤僻,还好有我和苏伊娜可以陪她。
而这个时候程楚楚并没有完全消失,偶尔也会接到她的电话,我常常惊异于我的镇静,我的口气平和而客气,就像我们刚刚认识一样,这反倒让程楚楚非常的不习惯,甚至语气里会有几分怨尤,每次电话里我们经常会很尴尬的停顿数十秒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陆华,程楚楚只字未提,她也丝毫没有向我忏悔或者道歉,仿佛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应该的,我深刻的认识到程楚楚的任性和自私。
而令我意外的是王自强突然来找我了,那天刚好苏伊娜也在,王自强显得非常不好意思,他在我面前表现出的惭愧很快就让我原谅了他,因为他低头认罪的样子就像一个囚犯。
王自强告诉我,他上班了,待遇很不错,并执意邀请我吃饭,我推辞掉了,王自强非常奇怪我会和苏伊娜在一起,在我送他出门后,我把我和程楚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王自强沉默不语,临走时他总结性的说了一句:“这女人把咱们两个的感情都给骗了。”
我啼笑皆非。
因为物价都在飞涨,我常常在看各种新闻时,强烈的担心自己这样坐吃山空的结果,于是我决定去找工作。
找工作的过程同样延续着最近的不顺,自己看上的单位进不去,自己不愿意进的单位却像催命鬼一样,天天打电话叫你上班。
并且有时感觉找工作就是碰运气,很多单位的第一轮面试官纯粹就是前台接待或者随便一个手头有空的工作人员,他们自己本身就思维混乱闪烁其词或者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常常使我莫名其妙,比如:“你原来做什么的。”
“做建材的”
“那你上大学时,最想做什么工作?”
我一愣,随口答道:“最想进国务院或者当个外交官。”
“那你为什么放弃你最初的梦想呢?”
我只有胡说八道:“受我妈的影响,我妈想让我早点挣钱,养家糊口。”
“那你为什么会受你妈的影响改变自己的理想呢?”……
我遇到过几次这样的傻帽,他抓住你回答的每一句话作为下一个问题,这种奇妙的面试常常会打击到我,我觉得我丝毫没有受到重视。
还有一次我连闯三关,连前台小姐都欣喜的告诉我,说我可能已经被录取了,结果又来了一个类似三堂会审的面试,我前面坐了十个主考官,他们拿着纸绷着个死人脸问着你各种奇怪而无聊的问题,而我恰恰是一个容易怯场且走神的人,在十分钟的对答如流之后,我脑袋一片空白,剩下的时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找工作是这样的,不要着急,我还不是找了半年。”王自强在电话安慰我。
当然这些都不算最惨的,又一次有人打我电话,说他们单位的工作不用每天上班,不用天天跑,只要会跟人聊天就行,并且能挣大钱,让我过去面试。
我欣然前往,没有任何的面试直接登记后就进行培训,培训一开始我就被叫上去发言,一个精神奕奕的中年人问我:“你最理想的年薪是多少?”他一指黑板,让我写上去。
我想了想,写了十万,他笑着一摇头:“十万也算钱,你太小看你自己了,再写。”
我提笔写了一百万,他继续笑着:“这还有点意思,不过现在问的是理想,既然是理想,那你不妨胆子大一点。”
我迟疑的写下了一千万的数字,中年人带头鼓掌,他一指我写的一千万中气十足的说:“只要你有信心,只要你能坚持,一年一千万梦想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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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终于找到了发大财的机会,不过也心生疑虑,耐心的听了一小时后,我终于明白,敢情这帮人是搞传销的,我的后悔不言而喻,我本来想借上厕所的机会离开,结果发现大门紧锁,两个彪形大汉站在那把守着,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有很多像我一样想逃掉的人在中场休息的时候聚到了一起,大家商量着怎么办,幸亏我们当中有一个原来当过老总的胖子组织能力很强,他极具说服力的把我们组织成一个整体,于是在接下来的培训即将开始的时候,我们要求他们打开大门,这帮搞传销的开始还负隅顽抗,因为我们人多势众,最终砸开了大门,纷散而去。
这让我的心情很不好,那天突然下起了雨,我没有带伞,我站在车站等车,能避雨的地方挤满了人,雨很大顺着我的脖子湿透了全身,人行道和马路上积满了水,我被等车的人群挤在路边,而所要等的车却迟迟不来,一辆辆飞驰而过的车辆,溅起很大的水花,泼洒在我身上,我不知所谓的在雨中哗哗的流着泪水……
在极度脆弱的时候,我会找苏伊娜,只要乔得志不在,她总是有求必应,包括Zuo爱她从没有拒绝过我,只要我想,她总是微笑着任我发泄,尽管有时候她不是很有情绪。
清晨起床她总会为我挤好牙膏,把我的皮鞋擦得油亮油亮的,在和我同居的时候,她从不睡懒觉或者去网上玩,即使无话可说,她也会靠着我极尽温柔。
有时乔得志会来找她,我会变得心情不好,在深夜我望着对面的灯光复杂而又惆怅,我甚至有时会仇视乔得志。
而每次得到乔得志要来的消息时,她总是愁云满面,乔得志离开时她总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告诉我老坏蛋终于撤了。
而我每次去苏伊娜的房间时,都感觉自己是去鬼混,我经常会问苏伊娜和乔得志在一起的感觉,苏伊娜避而不答,我有时会直接了得当问她:“你觉得我在这方面,强不强?”我指得是Zuo爱。
“这还用说,一晚上五六次,每次还搞那么长时间,都能把我折腾死。”
“那你觉得,和乔得志比起来,我怎么样?”
“你怎么这么无聊!”通常她会生气的背过身去。
有一次实在被我追问烦了,她终于告诉我:“乔得志几乎和你差了二十多岁的年纪,你们能比吗!”我觉得她句话的意思是我比乔得志更能搞,可我还是觉得不尽意,所以我得寸进尺的去问:她和几个男人发生过这种关系,谁最强一点?还有她什么时候学会Kou交的,是谁教的还是无师自通的,苏伊娜在生气的时候会告诉我——Kou交是在a片上学的,把我算上他和四个男人发生过这种关系,第一个她的同学,最后赌气似的问我,你现在满意了吧?!
我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而我却总是极度的失望,我充满了失落,我甚至想离开苏伊娜,再也不理她了。
可我做不到,我经常会想象她和乔得志在床上缠绵的样子,每当这个时候,我会愤怒的扒掉苏伊娜的衣服,发泄似的去搞她,这种情绪带着不满又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刺激,完事了我会躺在一边沉沉入睡。
模糊中我会听到苏伊娜低低的哭泣,在还没有清醒的梦中我充满了爱怜,我紧紧抱住她,再次睡去。
可是我还是没走出程楚楚的阴影,偶尔我会找苏伊娜去我的房子里过夜,我想驱散程楚楚散布在黑暗中的影子,但是这种日子并不多,因为乔得志有时会打苏伊娜房间里的座机电话,毫无规律,像查岗一样,我建议苏伊娜办个呼叫转移,但是电信局的人要机主身份证才给办,而机主确是乔得志,所以只好作罢,我们像做贼一样,心里充满了忐忑,天还没亮苏伊娜就匆匆的回到她那边。
所以大多数时间我只有去苏伊娜家里,在某一时段,我总会莫名其妙的紧张,那双无形的眼睛总存在于我的脑海之中,我开灯注视着天花板上每个有瑕疵的地方,我搜寻着墙壁,苏伊娜奇怪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小声对她说:“我觉得你的房间好像有摄像头。”
苏伊娜认为我有点神经兮兮,她通常会用一种好笑的眼神看着我。
我完全可以忍住不给程楚楚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有时在q上遇见,也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她所有的问题我都用最简短的语句回答她,比如恩、是的、还不错、就那样……我不会主动去问她任何事情,每当我感觉到她奇怪而又有点幽怨的语气时,我心里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我会微笑着更加平静。
终于有一天,程楚楚约我出去,说心情不好想跟我聊聊天,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第四十六节 剪不断 理还乱
终于有一天,程楚楚约我出去,说心情不好想跟我聊聊天,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我们约在一个叫“竹意”的茶秀,这个茶秀完全是用真的或者假的竹子装饰的,竹门、竹地板、竹桌椅,小小的地方曲径幽深,到处都是晃动着的绿色塑料竹叶。
程楚楚有点憔悴和忧郁,她静静的等着我发问或者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