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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辞拒绝过那个人很多次,什么道理都讲明白了,连平时在吴大少面前不轻易说的那些个情情爱爱的,咱也一股脑说了,咱的目标是:远离诱惑,珍爱少爷!
不过对方心理防线比咱想的强大,脸皮也比常人厚实了那么点儿,无论咱怎么折腾,他愣是坚守岗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话说他不是老总么?还有这么多闲工夫泡美眉?老板如此荒淫,恐怕这家公司时日不多矣。
后来我想啊,闹这么大动静也不是个事儿,于是干脆不住宿舍了。可是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没多久崔启明就找到了规律,每天在我放学的时候堵在门口,手里捧着鲜花,一定要请我赏脸吃顿便饭。哪里有那么多便饭?况且本人很不方便!
咱几乎要被崔启明的狂轰滥炸整崩溃,明明白白告诉他,咱是有家事的人,咱很爱家里那位,没有出轨的意愿。但那人就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对咱的“家属”言论完全置之不理,明里暗里的糖衣炮弹炸了一堆,就连那三个早前被吴大少收服的姑娘也开始“芳心荡漾”,整天拿他们两人比,比了半天最后的结论是:各有千秋,胜负难定。这是什么话,咱可是很坚定很专一的,不论敌人多少糖衣炮弹,甘愿为了门前歪脖子树,放弃一片大森林。
小媳妇儿梦话版:
吴大少挤眉弄眼龇牙咧嘴一通之后:媳妇儿,你说谁是歪脖子树来着?
缩这头的周丫头:少爷,我错了,我说、说的是除了你以外的所有男的全是歪脖子树……
怒目圆睁的吴大少: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为了那些“歪脖子书”,要放弃我这片大森林?!!
百口莫辩的周丫头:不、不、不……我、我、我的意思是、是、是……
拦腰抱着结巴的的自家媳妇儿,吴大少一阵心疼又一阵满足,耷拉着脑袋在自家媳妇儿怀里蹭:媳妇儿,咱就是你家门前的歪脖子树。
被豹子撒娇动作惊吓过度的周丫头:……
51宝马香车
最后我决定和这位意志坚定分子好好谈谈,被大众围观并义务供给多日的谈资,够本儿了。而且我发现崔启明的示爱行为没有丝毫减退的迹象,大众的八卦热情却日益高涨,发展到最后,我甚至一从教学出来就有人指着我“小声”议论:她就是周瑾啦,门口那个王老五香车宝马追了老久了,她都不答应,真不知道想什么。旁一人斜斜地瞥了我一眼:人家这叫欲擒故纵,你玩儿不来的。
神啊,让我口吐白沫晕倒~~
于是,我径直去了校门口,崔启明果然在那里等着,我无奈的摇摇头说:“崔总啊,我们好好谈谈。”
我没有接他手里的香水百合,径直上了车。崔启明对我突然的举动并没有表现出惊讶,至少我没看出来,可能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嗯,美女被香车宝马感动古来有之。开着车的崔启明不时回头冲我笑,我有些不忍,但感情的事真的没有公平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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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只有稀疏的几个人,室内盘旋着优美的钢琴曲,我和崔启明坐在角落。
“蓝山,谢谢。”我对服务生说。
“和她一样。”
“好的,两杯蓝山,请稍等。”服务员离开。
服务员走后,空气变得有些尴尬,被崔启明这么盯着,我有种压抑感,或许是因为前世因为拒绝对吴海造成的伤害,我现在对拒绝别人总是会觉得忐忑,怕伤人。我吸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请不要再让我觉得困扰。”
崔启明随意的笑笑:“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认识彼此的机会,不要这么快拒绝,我自信能给你更好的生活。”
我笑了,认真地问:“你觉得什么是更好的生活呢?”
服务生送来咖啡,崔启明一边拿勺搅拌,一边说:“你现在还小,很单纯,会以为两个人有了爱情就等于一切,但终有一天你会在追逐物质的同时磨灭爱情,会明白爱情不是全部,而我能给你安逸舒适的生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又是一个物质主义者,如果是前世,我一定会这样相信,败给物质,败给纷扰的世界。但是现在,我更有理由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有能力成全自己的爱情,相信我和吴海之间的爱情。
“我曾经看到过一种说法,仰望天空时,什么都比你高,你会自卑;俯看大地时什么都比你低,你会自负。我不喜欢高处,也不喜欢低谷,就这样头顶天,脚踏地的站着更实在。所以比起你的假设,我更相信自己。我有自己的判断力,我知道什么适合我,什么是我想要的。很抱歉,你不是我的选择,现在,以后都不可能是。”直视对面姿态高傲的男人,直到让他看清我眼中的执著。
这个时代有多少人是非对方不可的呢?至少在这位老总眼里我没有看到这样的执著,而我和吴海却是。
崔启明是个聪明人,作为一位事业成功的精英人士,必然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知进退,度时局是必备的功课。我相信我眼睛里的东西已经告诉了他一切,在这场爱情对对碰的游戏里,他没有撞到我的希望,即使是一瞬间的动心都不曾没有过。
他摇头笑了下:“看来,你的确很喜欢现在的男朋友。”
“是的,我爱他。”已经不是喜欢能够形容的情感,这是爱,连同彼此的优缺一并爱着的爱。
崔启明叹口气:“看来我是晚了一步啊。不过,虽然做不成恋人可惜,能认识你依然是我深感荣幸。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记得,找哥,哥一定义不容辞!”怎么多出个哥来?我笑了笑,这个哥还真不敢要,现在的人搞暧昧都爱哥哥妹妹的叫,外遇都是这么叫出来滴,这是吴大少的原话。
说来不巧,明明是想把这事儿悄悄咪咪的打发掉,不想崔启明送我回来的时候,宿舍底下站着的高大身影隆重地宣告咱——计划失败!刚下车,吴大少就御风走来,配合地上打圈儿的叶片,如果我是花痴一定尖叫:吴大少好帅!吴大少好酷!吴大少我爱你!嗯,咱不是花痴,但咱是吴大少的花痴呵,所以这句话咱在心里默念一遍。
吴大少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身后,投给一同下车的崔启明一个警告意味的眼神。崔启明笑笑,没有接吴大少强势的眼神,只是冲我摆摆手:“小瑾,哥走了,有空来公司玩儿啊。”
吴大少手劲儿大,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握得我的手生疼。我只能尽量保持面部肌肉松弛,摆摆手:“崔总慢走。”
等崔启明开车走远,我才拿另一只手捏捏吴大少手背,“吴海,你把我捏疼了。”
我疼得眼眶里的泪花都快掉下来了,吴大少知道真是弄疼我了,赶紧松了手,嘴还硬着,“活该让你疼,随便跟个男的出去,电话也打不通,你说我多急!”
手机?一直放包里也没注意,也没听见响过,估计是没电了,这算是咱的错,于是赶紧示弱。我把手举到吴大少嘴边,“还疼,吹。”
吴大少对我的撒娇没法免疫,乖乖地低头吹了吹,温温的,痒痒的。吴大少一边吹着一边拿眼瞪我,还生着气呢,我踮起脚尖,亲在吴大少嘟起的唇上,眉眼弯弯地笑着看他。吴大少果然缓和下来,眼神黑幽幽的,捧着我的脸来了个更煽情的法式热吻。
“媳妇儿,刚那人叫你小瑾耶,还自称是你哥呢……”
“他这是没经过当事人同意,擅自盗版!”
“那正版在哪儿呢?”
我在他怀里动了动,有些别扭,明明知道吴大少分明是趁火打劫,但是咱只能顺着说,谁叫咱“有错在先”,吃亏就吃呗,“在这儿。”我脸有些发烫,这样的情话还真不适合我耶。
“在哪儿?嗯?”万恶的周扒皮,剥削劳苦大众的苛刻地主!
“面前啦。”我用苍蝇那么小的声音嗡嗡了下。
“什么?媳妇儿,再说一遍。”
我忍不住恼羞成怒,“是你啦!”
()
吴大少抱着我,胸口起伏,低低的笑声从胸腔间溢出,咬着我的耳朵说:“原来我才是小瑾的正版哥哥呀,那亲亲妹妹,叫声好哥哥听听。”汗~~话说吴大少越来越不正经了……
“不叫么?一定是我刚才的吻不够热烈,好妹妹,让哥哥再亲亲。”
“吴……海唔……”
好,事实证明,成年人不要随便哥哥妹妹的叫,就像这样一个纯洁的亲亲,最后也可能引发一场红果果的战争。最后的最后,咱被某狼折腾得够呛,意乱情迷间,咱红着耳根叫了声:爱哥哥……
神说:别跟小人过不去,因为他本来就过不去;别和社会过不去,因为你会过不去;别和自己过不去,因为一切都会过去;别和亲人过不去,因为他们不会让你过不去;别和往事过不去,因为它已经过去;别和现实过不去,因为你还要过去。
我说:别和吃醋的吴大少过不去,因为他本来就过不去:别和霸道的吴大少过不去,因为你会过不去;别和无赖的吴大少过不去,因为一切都会过去;别和犯傻的吴大少过不去,因为他不会让你过不去;别和卖萌的吴大少过不去,因为它已经过去;别和爱你吴大少过不去,因为你还要和他一起过下去。
小媳妇儿梦话版:
雕栏画栋亭台阁勾心斗角之地,一位手持折扇的翩翩公子:今日水清花好,好儿郎信步闲庭。远望群山,近观柳梢,美娘子纤手扶花……
一只纤手搭上公子肩头,公子回眸,一张明眸皓齿映入眼底。小女子单手叉腰,眉头一挑:吴大海,你功夫不练,居然在这儿附庸风雅?
自知把戏被拆穿的吴大海:好妹妹,我这不是偶尔、偶尔换换脑么?
小女子昂头:哼!你练拳有脑么?
使劲儿点头的吴大海:有的!有的!
小女子:就你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模样?那你说说你都在动脑想什么啊?
吴大海:……(老想你来着,有时候还得拼命想法不想你来着……)
把吴大海问得“哑口无言”而兴高采烈的小女子:哼!就你这样还敢穿这么斯文念情诗?是我也不搭理你!(真实心理是:哼!居然敢背着我勾引妹妹,门儿都没有!)
被后面一句严重打击到的吴大海:瑾妹妹,你、你真的……嗯,觉得女子不会喜欢我啊?
小女子:啊!
吴大海:……(飙泪中——)
52男不坏女不爱
日子就这么打打闹闹的过,我信奉低调的原则在医科大顺顺利利的度过第一个学期。和吴大少牵着手,把家回。
学校前,母亲常打电话来,希望我早点过去,刘家的两个孩子已经做好了出国准备,这个寒假算是出国前的最后一次聚会。我想想理应过去看看的,说不定以后和这两人再难相见了呢。
一切似乎没怎么变样,除了丁博弈的眼睛里那抹忧伤越来越浓郁。然后有一天他突然离开刘家,直到两天后我才从刘凌口中得知,丁博弈的母亲在一家酒店里割腕自杀了。后来我忍不住会想,如果丁博弈还是那个温和美好的少年该多好,可是生活往往会教给我们更多的东西,有时它让我们变得成熟,坚强果敢;有时候却变得邪恶,面目全非。
晚上和吴大少通完电话下喝水,客厅沙发上一个突兀的黑影把我吓了一跳,我捂着胸口强行镇定下来,很快从身形上判断出是丁博弈。他看到我,黑亮的目光从黑暗里射出,看得我心惊,即使隔着黑暗也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绝望和凌厉。我打亮一旁的小灯,淡黄|色的光电一直延伸到沙发边沿,停在丁博弈脚边。他已经收回了视线,但是我却仍然觉得惊心。
我倒了两杯水,走了过去,把其中一杯放在他近旁的茶几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丁博弈靠在沙发上,偏头看我,没有说话。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并不明智,我本不想和他有更多的交集,避免前世的诸多悲剧,只是他眼中的绝望无法让我放任他一个人沉沦下去。不知不觉走到他身边,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面对沉默的丁博弈,我开始窘迫,甚至有种想落荒而逃的冲动。
良久,丁博弈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重的叹息和不合时宜的疲惫,“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活着,死去,也只有这么点啊。”
活着,死去,是简单的,可是活着的过程和死亡的过程一样漫长,活着时那些痛苦、纠缠和留恋,死时会如一生般绵长,最后无能为力从中剥离灵魂。看着活着的人痛苦,看着自己亏欠的一切痛苦,没有人能真正从死亡中解脱。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面前这个人,前世,他最后的不顾一切让我不得不把对他的认识全部推翻,我不确定现在的他到底是初时那个温润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