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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博弈的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狠厉,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他体内的暴力因子被充分激发,骑在白毛身上一拳一拳的挥。虽然我也是很想把这两个家伙爆炒了,但是,丁少这种打法似乎太暴力了点儿。虽然这辈子跟混混缘分不浅,但咱也是遵纪守法的良民,从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报复社会来着。
我走过去拉住丁博弈握拳的手腕,“别打了,交警察。”真担心照他这么打下去把人打残了,还得陪医药费。
丁博弈转头看我,果然是喝酒喝多了,眼睛都是红的。一边的崔启明反擒着黄毛混混的一只手,摸了破皮的嘴角,“走,我已经报警了。”
丁博弈从白毛身上起来,伸手去揪着他的领口。白毛似乎是被打怕了,以为自己还要打,哀嚎一声用手去挡,被丁博弈一拳挥开,直接揪住领子给提了起来。等我们到了外面警察已经赶到,把人交给警察后我们也跟着去了派出所录口供。
B姐他们得了信,一群人再没心思玩儿了,风风火火的打了车跟过来。
丁博弈是把人打得狠了点儿,不过警察从那两人身上搜出了违禁药丸,所以没有为难我们录完口供就直接放人了。
几个女孩子拉着我安慰着,对于这样的遭遇,我虽然还心有余悸,但并不想在表现出来,对所有关心一概露出笑脸,“我没事,只是虚惊一场而已。”有时候,人柔弱的一面只愿意对最亲近的人展现,而现在是我该坚强的时候。
从派出所出来,大伙儿已经没了继续疯玩的热情,正打算各回各家,这时B姐回头看了看两位“勇士”,来了句:“啊!俺的二十岁!大爱哇!”随即对着空气来了个响亮的飞吻,一旁的兄弟姐妹们全体傻掉。
边上的崔启明侧头冲我微笑:“年轻就是好啊,我也有那么点儿怀想年轻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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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你不是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么?不用感慨啊。”
崔启明摇头,“你这丫头。”转头看了眼丁博弈,然后凑到我耳边不算小声的问,“什么时候换人了?”
我尴尬的咳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没换人,这位……嗯,是我亲戚。”实在不知道怎么向外人介绍丁博弈和我的关系,虽然这个亲戚算不上亲,但也有那么点儿交情不是?所有在A姐问我和丁博弈关系的时候,咱也是这么谨慎而小心的说是亲戚,但还真没勇气在丁少面前攀这份儿亲。
崔启明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结合崔总寓意身后的眼神,以下省略若干字。
呃,拜托,咱情比金坚,根本不存在省略中的想象空间。要知道呀,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滴。
旁边的丁博弈也不知道听到我们的谈话没,脸上倒没什么波澜,目不斜视,迈着方步不急不缓的走着。之前还有点儿酒劲儿的一群人在这场临时风波里彻底醒了酒,于是乎,该干嘛干嘛,各自打道回府。
崔启明趴在车窗上冲我招手,“妹啊,有空跟哥联系啊,把你家军哥哥带上也行,哦,加上这位也成啊。”
小姐妹儿们起哄了,“崔总也要带上我们啊……”
崔启明大方一笑,“好啊,没问题!”冲我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跟他联系还带上吴海,这不是找事儿么?晕~~还加上丁博弈,吃饱了撑了我才干得出这种事儿!我极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摆手,“呵,您慢走啊,崔总!”
崔启明还要说什么,出租车已经启动,摆了摆手走了。剩下的几个人拦了两辆车一起回学校。这个生日真够colorful!
回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坐在客厅,看到我进门,转身:“回来啦?”
我点头,走过去在母亲肩膀上蹭了蹭:“妈妈怎么还不睡?不是跟你说了我要晚点回来的吗?”
母亲抚摸我的头,突然惊叫一声,查看我的脖子,“你这里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我摸了摸,之前可能是因为紧张一直没在意,现在有意识的察觉,似乎是有些刺痛,应该是之前和那两个混混拉扯的时候伤到的。“哦,今天大家玩得很high,可能是背上谁的指甲划到的,妈妈,没事儿,也不怎么疼。”
母亲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话,让我一会儿擦些消炎药。我答应着去洗了澡,刚洗完就听到卧室里手机在响,赶紧冲出去接起手机,那边的少爷已经生气了,“还没回家?不是让你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么?”
我忍着少爷的大嗓门儿,话说军队查寝不是挺严的么?大晚上的,能用这么大嗓门儿打电话?我叹口气,解释:“我已经在家了,刚在洗澡没听到。”
吴大少这才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接着我就听到一个声音急促而沉闷的声音,似乎是敲门声,然后一道更加响亮且清晰的声音传了过来,“吴海,你跟我滚出来!”
吴大少压低了嗓子,飞快的说,“媳妇儿,你早点睡,我挂了啊。”
电话挂断,我想吴大少不会要被门外那个听起来似乎是个狠角色的人扒了皮?听到吴大少难得窝囊的语气,我忍不住笑笑,嗯,豹子的话扒下来的皮应该很华丽?呃,咱家少爷那种古铜色的皮的话,也蛮漂亮嘿。
小媳妇儿梦话版: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正好被辅导员抓了个现行的吴大少,边做引体向上边想:媳妇儿,这可都是你害的,你可得补偿我呀。
远在百里之外的周瑾:啊——切!!(擦擦鼻子)唔,这是谁在说我坏话呢?
继续上下的吴大少:唉,什么时候放假哇?好想放假呀想放假!唔,亲亲咱媳妇儿的吹弹可破的小脸蛋……嗯,在咬一口果冻样软软的小嘴……唔,再啃啃嫩白光滑的细脖子……哇嘎嘎……不淡定了……!!(化念想为动力的某人加大马力中)
一旁做记录的辅导员,擦亮眼睛:天!这速度!
一旁仰望的童鞋们,傻眼中:呃,这就是传说中的黑豹子?果然不是人哇!
68豹爷的狼性
摸摸脖子上的划伤,最难过的时候心里只想着那个人的名字,即使知道他不会来,可还是想从他那里得到勇气。人生,不管多么艰难,有爱才会有抗争的勇气。
入睡前收到丁博弈发来的简讯,简单的几句话:好好的睡一觉,天亮就好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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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一世的丁博弈和前世是不同的,至少这一世他不再利用我,对我却还是好的。
这个晚上睡得并不安稳,有些曾经的片段穿插在梦境里,惊扰了原本平静的梦。
那个时候三个半大的孩子一起到陌生的国度,从未有过的漂泊感让人觉得无助。飞机上,坐在我旁边的男孩子温暖的手心握着我的手,微笑。
他说,不用担心,有我们在,不会和在国内有什么不同的。
最初的日子里那只温暖的手一直伴在左右,在伦敦常年雾气缭绕的日子里,像六月的阳光清明透彻。
被几个街头混混堵在巷子里的时候,我一遍遍的呼唤他的名字,然后看他像骑士般出现在眼前。那个时候的他被那些高大的白种人打倒在地,口里喷出血沫,他挣扎着爬起来坚定的拉开靠近我的人,用他的身体承受着拳头和踢打……
曾经看到过一句话:在那一年无边寂寞里,我遇见你温柔的守护。那是单薄青春里的温暖。
只是,太虚幻。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可以这样隐瞒下去的,可惜不小心被B姐卖了。吴大少还没到周末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那会儿我正在上解剖课,电话直接关了机塞包里。等吴大少沿着医学系大一层层找人,最后好不容易在实验大找到我。
一旁的同学首先发现了那只大型生物,唤我,我转头看去,他正贴着玻璃满头大汗的看着我,喘着粗气冲我眯眼笑。
坐在我后面的C姐,嘘了声,“周瑾,快出去呀!”
渐渐的原本安静的教室因为吴大少的出现出现小范围的骚动,教授也被引了过来,瞅瞅外面还乐呵呵的跟他老摆手招呼的某人,再瞅瞅我:“周瑾,外面的小伙儿是找你的?”
咱耳根噌的烫起来,有点儿扭捏的点头,“嗯。”
一贯严肃的教授出乎意料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男朋友是?嗯,不过,天灵盖生得漂亮。”
呃~~全体一片肃静,被大腹便便的教授惊吓中……解剖呀解剖!!
等咱收拾了东西出去,吴大少露出一个比胖教授更大的笑脸,八颗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凑过来,“媳妇儿,你们这个教授可真可爱!”
呃~~咱抹汗中……某人浑然不知自己的天灵盖被人肖想了的说。
事实是,看到少爷从天灵盖一滴滴滑落的晶莹剔透的汗珠,咱从包里拿出纸巾给少爷擦汗,而某人很不要脸的直接把脸凑了过来,恬不知耻的说:“媳妇儿,给我擦。”
呃,咱忙于擦汗中,不便发表任何建设性意见……
在我擦汗的时候,吴大少眼尖的发现了我颈侧的划痕,他点着热气的手指点在上面,声音沉甸甸的:“被那些混蛋伤的?”
我抓住他的手,“已经没事了。”
他的另一只手抱住我的腰,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他的身体的带着熟悉的体味味,“媳妇儿,对不起。要是我在你身边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在自责。
靠在他怀里,我轻轻点头,“我知道。”
某人很快从低沉的情绪中抬头,“他爷爷的,那些人渣要是落老子手里,非把他们全灭咯!”某人终于忍住不住爆粗口。
我咬他的肩,“我知道大爷您厉害!”
吴大少掰过我的脸仔细的看了片刻,看得我直发毛,我只得仰头靠后,不确定的说了句:“干嘛?”
吴大少用利落的行动告诉了我他要干嘛,我被拉过去,立刻和他撞在一起,他用力的吮吸我的唇,然后探进去来了一个火热的法式热吻,像是一种宣告,以所有者的姿态热烈的卷起我的舌头,唇舌纠缠,我揪着他胸前的衣襟低低的呻吟出声。良久,直到彼此的心跳不受控制的激烈,他才放开我。我靠在他胸前,有种缺氧后的眩晕感,隐约听见有人说话,抬头看去,看见几个人朝这边走过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竟是丁博弈。他毫不回避的直视吴大少和我,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吴大少完全没有被人看到的羞耻感,反而微微太高下颌,有那么点儿炫耀的意味。等丁博弈走近了,才站起来,在他肩上拍了下,“谢谢了啊!”
“没什么。”丁博弈显然知道他为什么道谢,侧眼看了眼我,然后继续往前走。他身后的几个小伙子是他的室友,我在餐厅里见过,他们看看吴大少又看看我,最后落到默默前行的丁博弈身上。
我怎么觉得丁博弈今天有点儿冲?也不知道在哪儿受了闲气,前世他便是这样,每次被人惹到都是一副拽拽的模样,黑着一张脸写明了生人勿近。不过这也是少年事情的丁博弈,记忆中过了十五岁的丁博弈已经懂得收敛自己的脾气,很少对人暴露情绪,好脾气到让人发毛的地步。今天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不待我细究,吴大少已经拉着我的手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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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吴大少咧着嘴笑,打横把我抱起来,我低呼一声,锤他,“干什么呀?快把我放下来。”
吴大少凑过来,在我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媳妇儿,看到你受欺负,我难受。我抱你回家当惩罚好不?”
我在他怀里翻腾,“不、不用,这事儿不怪你,你不用……”
“要,必须!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怪我没有打报告过来给B姐庆生,都怪我没有陪你一块去什么狗屁KTV,都怪我……”吴大少一边说着话,一边抱着咱踩着梯上。
呃,话说少爷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咱内疚么?好,“少爷,我错了……”
吴大少挑了挑眉,“知道错了?都错哪儿了?”
“我……”咱也不知道呀。错在踩了狗屎碰到那两个混混么?呃,这样的检讨显然不够深刻。那是错在不该想不开跑到外面给母亲和少爷打电话么?这样的检讨方式简直是在自寻死路。咱是真不知道错哪儿了……
吴大少的眉挑得更高了,“嗯?”
在少爷锐利的目光中,咱弱弱的扒在他胸口,抖了抖小腿儿,恨不得拿床被子把自己捂个严实。
然后,等咱真的被被子捂严实的时候,咱忍不住哀叹:咱家豹爷还是狼性见长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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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瑾丫头,爷要沐浴更衣!
放好热水的丫头:爷,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爷:嗯。给爷宽衣。
丫头拍拍小脸蛋,振作精神:是,爷。(转到前面认真给爷宽衣解带)
看到小脸蛋越发红润诱人犯罪的豹爷,心里琢磨:天啦,红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