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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红着眼睛,嘴角却染上笑意,“还不是你这个小丫头把我惹哭的。”
“好好好,是我不对,把您惹哭的。那您快藏起来别被崔大叔看见了,他肯定跟我急。”
母亲拉着我的手笑。正说着,崔哥朝我们走过来,“大伯还以为你们迷路了呢,非要我出来看看。阿姨,外面寒气重,你们还是进去坐。”
母亲点头,“也好。”转头问我,“冷了吗?”
今天出门的时候母亲一定要我穿两件毛衣,外面还套羽绒服,完全就是企鹅造型,就是到北极估计也能生存。似乎天下所有的母亲就是这样,总是担心自己的孩子穿得不够暖,吃得不够好,睡的时间不够长,工作太忙压力太大委屈太多。我摆摆厚厚的衣袖,学企鹅扑腾两下,“妈妈,你看我这样能冷么?”
崔哥先笑出声,“别说,小瑾,你这模样跟企鹅还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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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抛了个白眼,“你见过这么可爱的企鹅么?”
这时崔大叔也从屋子里出来,快步走近,“我说你们怎么这么久不进来,还以为走丢了呢。”
崔哥指着我说:“大伯你放心,咱们这儿有企鹅,企鹅方向感很好的,阿姨跟着肯定掉不了。”
崔大叔笑笑,走到母亲身边,“进去,外面冷。”
我刚想说句话,崔哥的一只手搭到我肩上,“妹子,咱们俩比赛,就比谁先跑到大门口,最后到的人负责洗碗。”
我往前面走,“我不比。”明明看到咱一副企鹅样,还比赛跑步,不是存心占我便宜么?
崔哥在后面跟着,“比,我让你先跑总成了。”
我继续往前走,“先跑多久?”
“三秒。”
“不比。”
“五秒。”
“不比。”
“七秒。”
“不比。”
“那十秒?”
我看了下到大门口的距离,不到一百米,于是飞快的说:“好呀!”然后拿围巾蒙着口鼻飞快的往前窜。
悲剧的是还有二三十米的距离,崔哥已经窜上来了,修长的脚丫子没几下就跑到门口了。我怒,叉着腰一边喘气一边指责某人:“你耍赖,你赖皮!你肯定没数够十秒就跑了!”
崔哥指着手腕上的瑞士名表说:“丫头,你这可是冤枉我啊,我可是看着时间跑的。”
好,也有可能撒赖的人是咱自个儿,“我不管,你就是。比赛不算数!”我推门进去换鞋。先前就观摩过崔大叔弄得不知道是不是国宴,那些碟啊盘的不知道有多少,打死都不能认输!
崔哥跟在后面笑,“想不到周小瑾医生这么赖皮,啧啧啧,我什么时候该和吴海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咱额头爬过黑线,“哼!那你看他会相信谁!”
崔哥似乎也察觉到吴大少维护正义的形象只对外,不安内。转而拍拍我的头说:“那也无所谓,我待会儿给未来小舅子打个电话,拜个年也不错。”
呃~~他想干嘛,说话,咱开始向少爷保证过这顿饭崔哥绝对不回来,崔大叔之前也说崔哥不在B市的,可是不知道为毛现在他却出现在这里……如果少爷知道的,一定会引来轩然大波!浩劫啊浩劫,绝对堪比2012世界末日说。
咱有气无力的抬头,“好,我认输,我洗碗。”
崔哥眼睛发亮,“嘿,这是怎么说?怎么突然就认输了?难道给吴大少打电话有这么大威力?”
不是你打电话有威力,是由于误传埋下的地雷。如果不是你突然从什么巴拉圭回来,这颗地雷是是不存在的。
崔大叔的厨艺真的了得,简直是大师级别,连胡萝卜也雕得十分紧致,各种摆盘看得我叹为观止,简直就是五星级的待遇。
吃饭的时候崔大叔叫起他的创业历程,原来他在自己创立自己的品牌餐饮业之前就是做厨师的。他们那个时候的学厨和现在的不一样,现在估计大部分都是在烹饪学校学的,他们那时候都是当学徒,造化好的遇到一两个愿意教你的师傅学个几招。剩下的就是自己偷学摩挲,慢慢成长。
每一位成功的人士背后都有一段艰辛的历程,蝴蝶破茧有着外人想象不到的疼痛,而勤劳的人总会有收获。崔大叔把当学徒时偷学大师傅做菜被抓的事当作笑话讲出来的时候,我是这样想的。
我也才知道崔大叔也得过癌症,胃癌,辛亏发现得早,但最后还是割掉了三分之一的胃。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和崔大叔这么谈得来,有过相同经历的人最能体会彼此的心境。我也更加相信在崔大叔的照顾下,母亲一定能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安享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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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和我一起洗碗的崔大叔,跟我提及他向母亲求婚的事。他说希望得到我的支持。他也知道母亲的顾虑,他愿意给她时间慎重考虑,但是他相信那一天不会等太久。崔大叔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种成功人士运筹帷幄的自信,我相信他,相信他和母亲会幸福。
“崔大叔,那我等你的好消息了。”
崔大叔点头,看着端着盘子进来的母亲,眼睛里柔和的光点不容忽视。
小媳妇儿梦话版:
一步步逼近的吴大少:媳妇儿,你说过什么,嗯?
步步后退的周瑾:我、我、我说过……什么?
继续逼近的吴大少:你说过你要做诚实的好孩子。
一边后退一边点头的周瑾:啊,我是说过……
越来越邪恶的吴大少:那你为什么骗我?
已经退到床边,退无可退的周瑾:我没有骗你……?
一把把自家媳妇儿推到床上,居高临下俯视的吴大少:哼哼,媳妇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咽了口水的周瑾:老、老公,你说的是哪件事啊?给个提示?
压下去的吴大少:媳妇儿,有多少件,你就说多少件,咱们今晚有的是时间,嗯?
抖着腿的周瑾:我、我、我真是诚实的好孩子,没、没、没有骗过你。
龇着牙,笑得无比猥琐的吴大少:媳妇儿,原来你喜欢屈打成招啊,我也喜欢……
周瑾:救唔……饶……啊……
最后得以沉冤得雪,却被吃得只剩骨头的周瑾:呜呜呜……我的腰!
狗腿的吴大少,赶紧捶腰:媳妇儿乖啊,都是我错了。
继续嚎的周瑾:呜呜呜……我的腿!
赶紧捶腿的吴大少:媳妇儿,不哭啊,我以后一定轻点。
嚎得更起劲的周瑾:呜呜呜……我的腰!我的腿!
一手捶腰,一手捶腿的吴大少:媳妇儿唉,我早跟你说过要多注意锻炼,你看……
河东狮吼的周瑾:吴海!我要咬死你!!!
闪动泪花的吴大少:好,媳妇儿,既然你要咬死我,我给你咬……(扒开衣服,甩掉裤子)
抖着手的周瑾:你……你……你……
90童养媳的幽怨
崔大叔的确没有让我等很久,三月份的时候母亲终于松口,答应和崔大叔结婚,时间定在她生日那天,四月二十六日。应母亲的要求婚礼很低调,只有我们几个小孩儿,还有崔大叔的几个老朋友参加。
西式的婚礼,有教堂,有牧师,有白色的婚纱。牧师说:“无论生老病死,富贵或者贫穷,你都愿意爱他,追随他,知道死神把你们分开?”
一滴清澈的眼泪从母亲的眼眶中滑落,崔大叔上前一步握住母亲颤抖的手,给予她力量。母亲回握着即将和她共度后半生的人,保持微笑,声音颤抖却坚定,“我愿意。”
没有人能够拒绝一份幸福,一个愿意爱你的人,一个你爱的人,恰如其分的爱情,恰到好处的缘分。有人说,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寻找能与之共度的另一半,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当爱来得时候,我们能做的,就是用心体会。如果爱了就用尽全力,为爱搏一搏;如果不爱,那就洒脱的放手,那么当真爱到来的时候,我们还能保有对爱情的纯真,不至于一身疲惫,错失了这样的爱情。
按照老吴家对吴海的人生规划,吴海在毕业后会到L市某基地报到。吴妈妈专门和我谈过这件事,我知道吴爷爷和吴爸爸为吴海规划的必然是最好的路,只是在这段路的初期,我可能没办法参与。
刚把浸过盐水的葡萄放进玻璃小碗,吴海从后面抱着我的腰,他身上热热的,灼得我不舒服,“空调已经调得够低呀。”
吴大少凑到我耳边,“媳妇儿,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算是冰天雪地我也照样能这么热情似火。”说着故意在我屁股上蹭了蹭。呃~人家说十个少爷九个风流,不风流的那个不是傻子就是性无能……咱深以为理!
我挣开少爷的狼爪,把盆子里的盐水倒掉。少爷拿了一颗葡萄放嘴里,“嗯,还不错,很甜。你也尝尝。”拿了一颗送到我嘴边。
新疆的无籽葡萄,很香甜。我也捻了一颗放他嘴边,他却煽情得很,连着我手指一起含到嘴里。我冷不丁的打了个颤,挣扎着抽手,他却坏笑着咬住。
我在他胸口拍打两下,“干嘛啦,快松口,我疼。”
吴大少送了口,却突然凑到我唇上,把嚼碎的葡萄推到我口中。等我下意识的吞了下去,他立刻亢奋起来,卷着我的舌头,深深的吮吸缠绕。搁在我腰上的手也瞬间收紧,沿着腰线重重的按压。
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从我唇上移开,我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现在……嗯……还是白天。”
他咬着我的耳尖,声音低沉:“媳妇儿,我明天就走了。”说着又堵上我的嘴,比先前更加热情的吻上来,唇齿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吴大少乐此不疲的法式热吻。
那句“走了”就像一句魔咒,我瞬间卷走了我仅有的理智。踮起脚尖攀附他坚实的颈项,把自己全然交给他。他扣着我的腰把我提起来,托着我的大腿盘到他腰上。
我们就像最后的献祭,想把自己深深的融入对方身体,思想,甚至生命。无论空间和时间的距离,都不会磨灭归属的烙印,就像我们一直在一起。只要有我就会有他,有他便会有我。
无论多远,多久,我们都会回到彼此身边,静静的守望我们的爱情。或许过不了多久,我们的爱情就会融进亲情里分不清楚,可是等到我们白发苍苍,牵着彼此枯老的手散步时,一定会有人赞美我们的爱情。
他倾身进去的时候,我们都轻声喟叹,那种融为一体的归属感只有相爱的人才能体会。他的动作狂野,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他不停的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名字,引我迷醉。我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承受着他的给予。
醒来的时候,窗帘已经拉上,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亮着。我不知道几点了,全身酸痛乏力,我挣扎着坐起来,有点低血糖的眩晕感。拿过床头的手机,居然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
等我出去的时候,吴大少正在布置餐桌。有玫瑰,有蜡烛,有香槟。他看到我,走了过来,“醒来得正是好时候,我刚准备好。”说着一把抱起我,在我唇上响亮的亲了一口,抱了我入座。
我看看自己身上破坏美感的肥大睡衣,有点儿不自在,“要不我去换件衣服?”
吴大少托着下巴看了看我的“孕妇装”,突然开始动手解他身上的白衬衫。咱不淡定了~全身所有肌肉都在咯吱咯吱的叫唤。呜,少爷难道想在走之前把咱拆了?
美男当场表演脱衣舞本来很有观赏性的,但由于咱精神部分涣散,没能保持最佳观赏状态,委实可惜了。因为后来我才发现少爷不是想那啥,而是纯粹表演——脱衣。
“穿我的,”他勾起我的下巴,笑眯眯的,“媳妇儿,我一直想看你穿我的白衬衫。”
原来如此,咱长舒一口气,拿着衣服打算回室内穿。吴大少拦着,“媳妇儿,你哪儿我没看过、没摸过、没亲过啊。不要害羞啦,就在这儿换嘛。”喔!咱保证少爷说前半段的时候很流氓!很土匪!很……很色狼!(有人跳出来说:拜托,色狼不是形容词,不能说“很色狼”,要说也只能是:他是色狼!某女弱弱的站出来:可是……可是他就是很色狼啊!众人:倒~~)
只穿了条大裤衩的某人,翘着二郎腿摆出一副细心观赏的姿态,咱泪奔。话说人家情侣找浪漫吃烛光晚餐,优雅而富有情调。为毛到少爷这儿就得先来一段很黄很暴力的脱衣舞表演?
我揪着领口,“待会儿妈妈回来看见不好。”
少爷的二郎腿悠闲的晃荡,“你放心,我早跟崔叔打过招呼了,咱妈十一点之前是不会回来的。媳妇儿,放心脱啊。”倒~
咱最后也想明白了,脖子一横撩起大号睡衣从头顶脱下,然后尽可能迅速的套上少爷的白衬衫,然后咱却哀伤的发现,衣袖是反着的!呜呜,故意的,吴大少绝对是故意的,咱无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