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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的是消息买卖,没有比皇家更需要这些东西的了。梁敬辉是我找来的,为的是让赵瑞文父子摆脱尴尬的境地,这也是赵剑宏的意思,他们父子看得明白菘南是保不住的了,可是又不愿放弃这一城百姓,碍于形势所迫一直犹豫不决,我便想出了这点子,找到了梁敬辉,可是直到他进城你也一句也没向我提过,与此同时有另一伙人与梁敬辉等人接触。
而后赵剑宏被秘密撸走,听他府上人说是有人相请,当时他还很是开心,想来这约他之人应该就是你了吧,为了查清我身边的金翅,又有人不停追查……静叶,你露的马脚一点也不少啊。”
林静叶轻叹一声,别过头去,“既然你一切都知道,为何还留我在身边。”
“留你在身边,那是因为你是我唐月的爱人,你有你的身份,我有我的立场,不管你做什么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心的,否则以你的聪明才智又何需把身子给了我,静叶……我不是怀疑你,也不是防着你,可是你会让我处于很不利的局面,所以……”
林静叶喉头滚动了一下,两道轻泪划落,看着唐月一脸谦意,“我真是恨……恨我不能与你立场相同,明知你是个不想搅进事非的人,却无能为力,对不起……”
“别说了,是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你是谁的手下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是那样了不是吗,是我来晚了。”
林静叶听得心头一暖,知道唐月这是在开导他,心中更是难过,别过头去凄声道,“你又何必对我这么好,我知道你是脱离不了大皇子了,我们注定……注定……”
唐月一把扳住他的下巴,让他望着自己的眼睛,“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注定的,我帮大殿下也是偶然,你和我在一起这么久,唐月岂是贪图名利之人,若是那样你我便不会在这里说话了,我有的是机会飞黄腾达。静叶……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对我……到底有几分真心,若是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你可愿跟我走?”
林静叶神情一凝,垂下眼来。唐月看他这副表情,也知自己太过强求,像他这样的身份也不是说能走就能走的吧,脸色微微一黯,“算了,我知道你也有你的难处,但是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你……不要离开。”
林静叶没想到唐月竟然还这么挂念这自己,这个时候他却还希望自己留在他的身边,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甜蜜,更多的却是茫然。
“你……你不怕我把你的一切都告诉我的主人吗?”
唐月刮了刮他的鼻子,凝视着他轻轻摇摇头,“我不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林静叶心中一凉,眼神有着浓浓的悲伤,知道两人之间终究还是有这些隔阂的。
唐月轻叹一声,“我知道你们这些人视主人的命令为天命,如果你知道什么却不能告诉你主子你一定会觉得是对主人不忠,可是你说了又觉得对不起我,所以我不想让你为难。虽然我们这样难免会有对立的地方,但是……静叶你相信我,唐月心中没有什么山河大计,只想平安康乐和爱人了却一生,也不枉我来这世上走一趟,等这里的事理顺了,我就再也不掺和了。”
林静叶幽幽一叹,“只怕到时……你会身不由已……”
“你只要相信我就够了……”
林静叶咬住嘴唇,“你真的一点也不恨我,我……”
“够了,够了,你要怎么样才相信呢?如果你不相信那就给我一个期限,慢慢的看着,我会摆脱这一切的,你只需要耐心的看着,好不好……”唐月几乎是有些恳求的语气,让林静叶再也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勾住唐月的脖子,林静叶主动的吻住他的嘴唇,满心的感动和对未来的不确定让他无措,只想让唐月的味道唐月的体温带走他的彷徨和焦虑。
唐月也紧紧抱住了他,两人吻得鼻息渐重,林静叶便有意识的去撕扯唐月的衣服,唐月没有阻止他心里却是叫苦不迭,昨晚被沈惜彦榨干了身体,这会儿哪还吃得消啊。
可是如果拒绝了林静叶,怕他又会胡思乱想,脑子里转了一转,看来今天还是得主动服务他才是。
这么想着一把拉开轻舔着他锁骨的林静叶,坏笑道,“静叶这么热情,今天可要好好服侍我哟,我要……你的小嘴儿!”
林静叶听得满面通红,眼中有着些微懊恼,他虽是以白馆做恍子可是这种床弟之事也是跟了唐月才知晓的,平时唐月对他都极是温柔体贴,从不提什么过份的要求,只是有些要得多些让他身体不适,多半时候都让他享受到了情事之乐,让他主动,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做。
唐月把他脸上的为难看在眼里,不由的浮起笑意,抬起他的下巴,“不许咬了,再用力咬破了,不如省些力气安慰安慰我的下面。”
林静叶被唐月说的脸上更炽,垂着头瞥了唐月一眼,“我……我不会……”
唐月眼中精光一闪,笑嘻嘻的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怎的还不会。算了,今天让相公我服其劳,好好教你。”说着抱着林静叶一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
林静叶满面潮红,看看外面天色大亮,他们两人却已经滚到了床上,心里说不出的窘迫,只觉脑前一疼竟是被唐月咬了一口,林静叶轻叫了一声皱起眉头,唐月轻哼一声,“竟然给我不专心,是我没有服侍好你?”
林静叶咬咬嘴唇,“天……天还亮着呢,我们还是不要……”
唐月料想他是在这光天化日的做这事害羞,轻轻一笑,扯了林静叶的腰带便蒙在他眼上,林静叶一惊,“唐月,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不想见到光亮吗,蒙上眼睛不就看不到了?”
“不要……我不喜欢……”林静叶伸手就要去解眼上的带子,却被唐月一把拉住,“乖,你不需要看,只要看看感觉就可以了。”
林静叶咬咬嘴唇,没有再去解眼上的带子,双手却是紧紧抓着身上的被褥,心中揣揣难安。唐月看他紧张,伸手将床帐放下,挡住了些许光明,使得帐中一片昏暗。
唐月俯身亲吻他的红唇,想借此让他分心,“静叶,这样是不是觉得更有感觉?”
唐月冲着他的耳朵吹气,让他敏感的耳垂一阵酥麻,林静叶缩了缩脖子,还是有些不适应,伸手去摸唐月,去发现自己已经赤祼祼的可唐月身上却还是衣装整齐,心中不免尴尬,“唐月……你为什么……”
唐月拉住他的手举到头顶,低头轻咬了一下他胸前的朱红,感到林静叶微微一颤,又轻轻卷住那点朱红一含,便听到林静叶轻声的叹息。
“我说了今天要教你,你只要好好学习就够了。”
火热的唇热切的逗弄着挺立的红樱,手指却已经轻轻抚上了他的□,粗糙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揉搓着,带给林静叶一种温柔的抚慰感,可是随着唐月手法的变化他自己也明显的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向□涌去。
唐月看着一翘一翘张显着欲望的□在手中不断变大,动作也不由的越来越快,林静叶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当他以为就这样要发泄出来时,唐月却坏心的猛然掐住他的根部,不让他痛快,林静叶尖叫了一声,身子猛然一缩,呜咽了一声嘴巴张了张,就被唐月猛然堵住,“宝贝别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可不能这么早失了兴趣。”
“月……我……”林静叶浑身发着颤,这种急切想要发泄的冲动却不能的感觉让他很是无助,双手紧紧抓着唐月的衣襟,却感觉唐月似乎又在做什么让他难受的事情。
唐月用林静叶头上的发带在他的□仔细的的缠了几圈,这种方法还是以前他和男伴在书上看到的,却从来也没有尝试过,今天一时性起便用在了叶静叶身上。
发带很宽不会勒伤了林静叶,却也被缠得紧紧的让他无法一泄千里,唐月满意的看了看被扎得高高扬起的□,下面的两个小球被扎得死死的,因为□冲动有种透明的感觉,唐月笑着拨了拨,“静叶,要不要看看,很漂亮。”
抬头一看却是一惊,只见被绑着双眼的林静叶脸上一片湿痕,眼上的布带已经被泪水打湿。
唐月忙拉开他眼上的布带,抬起他下巴,抬心的问道,“静叶,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林静叶别过头去,心中一片悲凄,他没想到唐月先前说了那么多暖心的话,到头来都是骗他,他还是生气的,竟然在床上让他难堪。
唐月看他哭得伤心,心中也是焦急,忙伸手解了他下身的束缚,“宝贝怎么了,快说啊。”
林静叶看他一眼,抽着鼻子鼻音很重,“你……你还是怨我的对不对,何必用这种方法羞辱我……”
唐月心头一惊,暗骂一句该死,忙把林静叶抱在怀里安抚,“不是这样的……唉,都怪我,我只是想跟你玩点新花样,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林静叶垂着头,靠在唐月怀里不吭声,唐月拉了被子裹在他身上,紧紧的抱着;“别哭了,要我说对不起吗,对不起对不起;说多少句都可以。”
林静叶看他一眼,“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唐月忙点点头,认真的看着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静叶沉默了一会儿,才又抬头看着唐月,“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唐月看着他,良久才叹了一口气,“是你想知道,还是别人让你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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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想来想去,这件事应该与天素教脱不了干系,沈惜彦从沐城无缘无故来了菘南,其中必定有人搞鬼,现在又中了这种一到晚上就发作的毒药,还有那金针封|穴的金针,摆明了是有人要为难他。
头上的针他不敢乱动,可身上的毒也是极难解的,解药并不难做只是药引子难求了些,这让他又一次想起了他的师父,如果他师傅在应该会有把握一些吧。
想找肖旭,可是这几天他就像消失了一般根本找不到他的人,让唐月焦虑忧心,只好只身前去芸香楼去找邓均,反正事情如此难办不如就用最直接的办法也许会有些效用。
芸香楼热闹依旧,唐月说明来意让老鸨子领着来到一处雅间,还是上次那间,邓均一个人等着他。
“唐先生,快快请坐。”邓均见到唐月热情的招呼着他坐下,唐月在一旁坐定,看了看邓均。
“你要见我们的左护法。”
邓均轻笑了下,一双眼睛在唐月脸上转了一转;“左护法?您是说……”
“蓝火魔君,肖旭……”
邓均干笑了一声,脸上却没有什么意外,举壶给唐月倒了一杯酒,“唐先生找你们左护法有什么事吗?最近他可能会很忙。”
唐月端起杯子看了看,又放下,对于这种地方的酒他可不敢乱喝了;上次的教训他还记忆犹新;“只要他还在菘南就应该有空来见你吧。”
“这个……左护法行事惯于独来独往,你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他。”
唐月侧了侧首,对于邓均这明显的推脱之词,心里窝着火,可是心里又急于解除沈惜彦身上的毒,那毒每天发作,每次都得有人让沈惜彦尽了兴才算摆休,他又怎么能看着沈惜彦每天受这样的罪,这样的身体能撑几天?
更何况他也吃不消啊……
别的人……
想都别想……
深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叠成三角形的黄|色纸包放在桌上,“我把这个交给他,他会来见你。”
邓均看着桌上的东西,轻轻摇摇头,“交给他,他也不能去见我。”
听出他话中着紧的两个字,唐月微微蹙眉,“不能?为什么不能?”
邓均轻轻一笑,看着唐月,“不能就是不能。”
唐月想了想看着邓均,“那……你可以去见他吧?”
邓均垂着眼,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你要是告诉了我,恐怕就活不到明天了。”
唐月心头一沉,难道是肖旭出了什么状况,瞟了一眼不远处桌上放着的纸笔,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拿着送到邓均手里。
邓均鄂然的看了一眼唐月,摇头轻笑,“唐先生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我没有告诉你,只是写给你。”
邓均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摇摇头执起笔写下了一个地址给唐月,又从腰里取出一块牌子放在纸上,“邓某就恕不远送了。”
唐月看了看纸上的地址,抓起纸包和令牌揣进怀里,又看了看邓均,“多谢了。”
邓均笑着摇摇头,“不必客气,你的人情不是这么好欠的。”
唐月眼中微闪轻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唐月离去,邓均幽幽吐出一口气来,回身走到书桌旁拉开其中一只抽屉,一边的墙轻响一声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空隙。
邓均慢慢走了进去,这后面是一间布置的更为雅致舒适的卧房,青绿色的床幔低垂着,桌上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