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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彦看了眼他牵着自己的手,又偷瞟了一眼唐月悄悄抿起嘴角。
唐月几天没见池晴明,正在和沈惜彦用饭时池晴明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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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看他一眼忙了个座,“去哪儿了,几天没见你,吃过了吗?”
看了眼一边的沈惜彦,池晴明微微点个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在唐月身边坐下,递给唐月一个小盒子,唐月看了看,“这是什么?”
“拇指兰。”
唐月微微一惊忙打开盒子一看,里面躺着一朵黄|色的三瓣花朵,只有拇指大小,已经枯萎看起来倒像是一片黄草叶,可是看唐月眼中的亮光便能知道这的的确确是他想要的东西。
沈惜彦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唐月。
“这……这是从哪儿找来的。”唐月一脸惊喜,现在他的心病可谓就是沈惜彦的病了,那几味草药难找让他很是苦恼。
“一个郎中给的。”
“什么?”唐月皱皱眉头,有些怀疑的看着池晴明,这种东西怎么甚少有人知道他,又不是常用药物,一般药铺是决不会进这种药材的。
看到唐月不相信的目光,池晴明微微皱起眉,“怎么,你以为我是从哪儿找来的?”
唐月笑了一下,“晴明你太敏感了,我没别的意思。”
池晴明不悦的冷哼一声,绕过唐月走出门去。这的确是他几乎翻遍了菘南找到的,不光是大药铺连小药铺他也一家没有放过,甚至是江湖郎中他也仔细留意了才找到了这一味药,没想到唐月竟然怀疑他,虽然知道唐月一直对师父有承见,觉得他们对他别有用心,可是这次是他不眠不休找来的,唐月这样的怀疑让他有些生气。
唐月看着池晴明走进去,身形极是疲惫。缓缓收起了盒子,手却轻轻握住沈惜彦的,看着他轻轻一笑。
问了张彬池晴明这几天的行踪,唐月才知道那个执拗的人是真的一家一家挨着问,才找到的这样药。
有人说最笨的方法往往是最有效的方法,看来池晴明这固执的笨办法还真是奏效了,不过也只能奏效了这一次。
看着手中的盒子,唐月沉吟良久,“这药从哪家药铺找来的?”
张彬摇摇头,“好像不是家药铺,应该是个行脚的郎中。”
“郎中?”唐月坐直身体,“带我去看看。”
拇指兰,不要说一般的郎中不知道,可能就算见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一个行脚郎中怎么刚好会有这种东西,他想去确定一下。
张彬说的那个行脚郎中,也是随着流民一起来的,住在一个简陋的小窝棚里,唐月来时这个郎中刚好不在,他便在这个小窝棚里等他。
四周看了一眼这个小棚子,只是一个用破席子勉强圈起来的小棚子冬天根本不能御寒,靠得恐怕也就是木板床上的几床破被子还有脚边的一个火盆了,棚子里并不像一般流民那样弄得很乱,相反的却收拾的很干净。
唐月站在小棚里不能抬头,却看着四周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熟悉,蓦的心头一震,伸手拿起一边的一本医书,只见这本医书上勾勾画画的写了许多东西,那些字迹唐月再清楚不过,脸色一变脱口惊呼,“是师父……”
两步冲出小窝棚,见到张彬就喊,“快……快去找那个郎中,让所有的人都去找……”
张彬见唐月这么着急,连忙叫手下去找那个郎中,而唐月在小棚外焦急的踱着步子。
不会错的,即使这里的一切都这么陌生他也不会认错的,他和言青怀相处了三年,熟知他的一切,甚至于摆放东西的位置,平常的一些小习惯都让他熟的不能再熟,更别说是言青怀的笔迹他更是熟悉不过,这个行脚郎中是言青怀。
只是……为什么失踪了一年之久他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菘南,唐月甩甩头觉得脑袋有些发胀,他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这么多事都集中到了菘南,到底会发生什么,却让他心里没底。
这一等直等到正午时分,也没见人回来,唐月坐在小棚外一步也不敢离开,而张彬则派了所有的手下去全城寻找,却没有一丁点的消息。
张彬也觉得纳闷了,平时这个郎中也只是在城中帮助一些没有钱看病的流民看看诊,可是今天找遍了全城的流民集中点竟然没见他的人影。
唐月看着太阳一点点向下落,想来他们这番举动已经不知让多少人猜测了,可他顾不得这么多,他本就打算安排安排这里的事情带沈惜彦去找言青怀的。
言青怀医术高超,如果他都没有把握的事情他能相信的也只有言青怀了,况且言青怀身上有不少好药说不定找到言青怀一切都迎韧而解了。
重要的是言青怀和毒医圣母的关系,现在又多了一个肖旭,这其中复杂的关系肖旭又闭口不谈,都是唐月猜测的,他必须问清楚,这可事关他的性命,他身体里的蛊让他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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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看渐渐西斜的太阳,唐月心里越来越焦躁,张彬快步走上来,“唐先生,殿下的信。”
信?这会儿怎么会有信,不太耐烦的接过信,看了半晌不由的脸色大变,张彬在一旁看得心里一紧,“唐先生怎么了?”
唐月瞪了他一眼,“我要你找的人呢?”
“对不起唐先生,我们找遍全城也没有见以那郎中的人影。”张彬低着头说道,心里不由的又提起来,跟着唐月这么长时间唐月是个不会使脸色的人,反之对他们这些侍卫极是宽容,从不轻视他们,跟着这样的人也算福气,像今天这样严厉的时候还真不多见。
唐月深深的吸口气,又看了看手上的信揣进怀里,“你现在领着所有的人立刻出城去,殿下要我们回去。”
张彬微微一愣,“什么,回去?”
唐月点点头,“殿下信上是这么说的,要我们立刻回去。”
“难道出了什么大事?”张彬看着唐月。
“事不宜迟招乎所有人一起走。”
“是。”张彬走了两步回头看着唐月,疑惑的问,“先生的意思是……”
“我要留在这里。”唐月垂下眼来把信折了折放进怀里。
“什么?”张彬想了想小心的看着唐月,“殿下他……是怎么安排先生的?”
“当然要我一起回去。”
张彬微微舒了一口气,听唐月刚才那口气还以为殿下只是让他们这些守卫回去,而不让唐月回去呢,着实让他担心了一把。
“不过我不打算现在回去,我在这里有些事要处理,现在还不能走,我写封信你给我捎回去。”
现在言青怀还没有找到,他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一旦回去了那沈惜彦的病就又要耽搁下来了;到时再到哪儿去找言青怀。
从小棚子里拿出纸笔当即写了一封信,连墨都没有吹干便递给了张彬。
张彬看着手里的信急道,“先生这样可不行,殿下既然有命令我们就不能违令啊,您得跟我一起走。”
唐月看着张彬,“张彬你整天跟着我,我什么事也没瞒过你,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要留在这里,真的不能走。”
“先生,哪怕我们回去见过殿下再回来也成啊,您这样可算得上是违抗军令了。”
“我又不是军人,算什么违抗军令啊。”
“话虽如此……”张彬急得要跺脚,“唐先生不管什么事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唐月冷下脸来,“我说了我不能走,你快走吧,这可是殿下发出的紧急信函,你要是迟了罪可比我大。”
张彬看着唐月知道唐月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他要是决定了的事是不会轻易决定的,心里不由的一阵阵叫苦。
看了眼唐月拉了齐顺走到一边,“你把信带给殿下带着咱们的人先回去复命吧。”
齐顺摇摇头,“你不回去,那怎么成?”
张彬叹口气,“你看唐先生如此坚决,我也说服不了他,要是他发起火来可是连殿下也敢顶撞的,你把这信给殿下告诉他唐先生在这儿等人,等到了人,我和唐先生随后就赶回去。”
齐顺咬咬牙,“要不你带人走,我在这儿留下保护唐先生。”
“不行,我是殿下交待贴身保护唐先生的,怎么可以让你留下,还是你先走吧。”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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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是,这也是命令,先回去复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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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不知道刘煜为何会突然招他回去,可是他不想放过查找言青怀的机会。
现在他手下的人撤得差不多了,自从那天过后林静叶就出门办事,已经五天却是连他的影子也见不到,唐月不知他是不是就这样一去不复返,可却知道他想借助连云楼的耳目找人是万万不能了。
所以现在他没有人手去找言青怀,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守株待兔了。
张彬心里急如火焚,不仅仅是他们没有遵从刘煜的吩咐,还为唐月目前的处境。
前段时间唐月总是能找到各种势力保护他们,可是现在他突然有种孤立无援,心里有种很不踏实的感觉。来到菘南也有一段时间对唐月的传闻听了不少见了不少,唐月的确是个胆大的人,现在连他也不能确信东源武林那些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了。
看着唐月不停的踱着步子,张彬轻叹一声,看看这天色直在这里耗了一天了,现在夕阳西下却是连那郎中的影子也不见,可他也不敢离开唐月半步,现在城中只剩他和另外一个侍卫他也不敢再随便派人离开,只能守在唐月身旁。
“先生,你冷不冷?”看唐月脸色发白,不停的呵着气暖手,张彬很是忧心,唐月不似他们有武功护身这个天气还能坚持一二,身上还带着伤实不该在这个条件下再冻下去。
唐月当然冷,浑身都快冻冰了,这个时代的棉衣根本就不顶寒,在这样的天气下早冻透了。
“先生你还是进棚子里去,我去给你找个火盆也好暖和些。”
唐月实在想说不用这么麻烦,可是又冷的着不住,只好点点头先钻进了棚子。
他才刚坐下不久,就听张彬在外面急喊,唐月心里一惊慌忙站起来,“张彬怎么了?”
“先生我们怕是等不到了。”
唐月心里一下便凉了半截,“什么意思?”
“刚才我去问那边的百姓借火盆,一个妇人说他早上见这个郎中被一群人带走了。”
“什么?”唐月急道,“什么人带走的,她什么时候看到的?”
“就是我们来了以后,那妇人去巷子后面倒夜香看到的,说是人不少穿得也很整齐,可她看不出是什么人?”
“她确定是这里住的郎中?”
张彬点点头,“她说的确是这里住的郎中,这郎中经常免费给这里的人看病有时也送些药所以她认得。”
唐月气得咒骂一句,看了眼小棚子,“留个人看着,看看这郎中回不回来,我们先回去。”
张彬点点头。
唐月和张彬回到大宅已经是灯火通明的时候,他们一天没有吃饭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忙让人准备些热汤热饭来吃。
自从卢洛羽走后,成雅也走了,沈惜彦就觉得整个宅子都空荡荡的,每天只盼着唐月早些回来,也好让他觉得有点人气。
看唐月狼吞虎咽的吃饭,沈惜彦却觉得心里很是充实,忙在一边为俩人盛了热汤,张彬有些不适应,总觉得这样不妥连忙起身行礼。
唐月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张彬有些尴尬的冲沈惜彦笑了笑便坐下吃了起来。
唐月看沈惜彦穿得单薄,站在一边显得更是纤细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他也在一边坐了下来把自己的汤推到他面前,沈惜彦看了一眼轻轻端起热汤喝了一口。
“你今天……去找药吗?”沈惜彦望着唐月。
唐月看他一眼,对于他终于不再唐爷唐爷的喊舒心了不少,点了点头,“嗯。”
“今天你在家里做了些什么?”
沈惜彦见唐月问他想了半天,摇摇头,“没做什么,宅子里空荡荡的,在园子里走了走就进屋了。”
唐月垂下眼来,是啊现在宅子里还真是空荡荡的,“池少侠呢,他又不在吗?”
“他在,只不过好像有心事的样子练了半晌的剑就进屋去了再也没出来。”
唐月点点头。
“对了,今天有人送东西给你。”沈惜彦突然想到什么,站走身就向自己的屋里跑去。
唐月看他匆忙的背影轻轻一笑,就算他失忆了记不得以前的东西可是这样的他也不错,可以这样单纯的过日子。
张彬看了眼唐月,“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回营?”
“我也不知道,现在菘南并不安稳,我真不明白殿下为什么突然让我们撤出菘南,难道……”
“难道什么?”
“我怕菘南是要出什么大事了。”
“大事?”张彬不解的看着唐月,“现在菘南还能有什么大事……”
唐月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