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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跟……骏王……到底什么误会?”
我立刻看向他,杀气四射。他转开身,喝酒:“当我没说,没说…”
“算了,你这人怎么比宫女还八卦。你想知道就告诉你吧。我今天心情好。”
他笑呵呵地转回身,晃着酒:“看来这酒没买错。”
横白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骏王以为我跟太子上床了。
“说完,自己也惊讶于自己的平静,居然如此平和地说出这些曾经怎么也无法有勇气再提起的话题,看来,是真的放下了。
或者……我的心变硬了。
是啊,今日看见龙墨焎吐血,也只是惊讶一下。若是从前,只怕又会心软心痛,然后去原谅他对我的一切伤害。
忽然觉得,心肠狠了,也不错,省得老被别人讽刺我夫善人。为什么善良无论在原来的世界,还是这个世界都变成了异类?
身旁的孤心变得静默,一口,一口喝着酒。也不再追问我,我倒是感觉有些话不吐不快:“墨刑活着的时候,他总担心我会变节。可当墨刑死了,他却认为我爱上了一个死人。他一直都在吃一个死人的醋,真是可笑。”摇头而笑,嘲笑他,也在嘲笑自己。
“那……你们解释清楚不可以吗?”他低低地,轻轻地问。
我扔下空瓶,换了另一瓶:“不用了,我们的问题不再与(哎……廉大错字也很多……在于)墨刑,而是缺乏信任。男女相爱信任不可缺。可是这里,男尊女卑,男人认为女人背叛了,就是背叛了,甚至,连给女人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即便我确实跟墨刑有了关系,他也应该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隐情,而是不相信我对他的爱,只相信那些流言蜚语。所以,即使没有墨刑,没有龙墨焎的挑拔,没有平和太后的反对,我们两个也很难走到最后。有句话叫做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听明白了没?”我用拿酒瓶的手推他的胸膛,他小眯眯眼在深夜中闪烁,“这是免费在给你上课。如果你爱一个女人,就要信任她,是无条件地信任她,给她尊重!”他眨了眨眼睛,垂下脸,轻笑摇头:“我喜欢的女人,喜欢我兄弟。”
“是嘛。那你可真是悲哀了。”心里带起了太多的共鸣,原来他跟墨刑一样。转回脸看眼前的黑暗的房间,“有没有想过去抢?”
他轻轻而笑:“怎么可以?不可以呐……那是兄弟的女人。不过…”他说出不过两个字,却久久没有下文,害我心痒好奇:“不过什么?”
看向他,他提着酒瓶垂脸摇摇头:“最近因为圣龙战事,我兄弟追随骏王上前线了,所以……我在想要不要乘虚而久…”
“你也会做这么卑鄙的事?”我有些吃惊地看他。他是一个那么会哄女人开心的人,这样的人就跟墨刑一样,是绝对做不出任何伤害女人的事情来。
“做不出呐,这不入宫来陪夫人了?”他笑了起来,色咪咪地看向我,“夫人,既然宫里都说我们……有染,你又正好没男人,不如……”他对我猛眨眼,我看着他,他的小眯眯眼放电实在,实在……他让我想起了杜海涛(《快乐大本营》的一位开的主持人,也是个小眯眯眼)一下子没忍住,喷笑出来:“噗!”一口酒,全喷他脸上,他一闭眼,小眯眯眼在黑暗中彻底没了。
“哈哈哈哈…”我扶住他的肩膀猛笑,“孤,孤心……”我笑得都喘不上气了,“这就是为什么我非要你回来的原因,你太逗人了,我真的好想把你变成太监,带在身边…”
“我可以做假太监。”他一边抹脸一边说,“还可以随时伺候夫人。”
“哈哈哈……哈哈哈……”
他拿起我的右手:“夫人的手还疼不疼呢?”他眯着眼睛笑着说,我看看自已的手心,摇摇头:“不疼了,谢谢你的关心。”
他的手掌放在了我的手心上,热热的,是他的温度:“我给夫人变个戏法。”
“哦?”昏暗的房间里,是他清清白白的手。他很认真地摇头晃脑起来,口中还嗯嗯啊啊地念念有词,然后忽然说:“变!”
我紧紧盯着他的手背,明显感觉到手心里有了什么东西。他十分认真地,煞有其事地抽回自己的手,只见我手里是一只小瓶。
他小心翼翼地,像端神药一般拿起瓶子,高举,还朝上方不知道是谁一拜:“多谢仙君赐药。”
“噗!”我忍不住笑,他立刻对我一瞪眼:“仙君在,严肃点。”
好好好,我也学他模样对上方一拜:“请仙君原谅,我脑袋缺钙,
视力不佳,看不见仙君真身”
“好了,仙君不怪你,他说他知道你向来傻乎乎。”
“你说谁傻乎乎!”
“嘘!恭送仙君——”他还真像那么回事,不做骗子可惜了。
然后,他放松表情将药瓶交给我:“这是仙君赐的灵丹妙药,夫人只需涂抹在伤口上,立刻收疤,并且不会留半丝疤痕。”
有些不可置信地取过,因为这次的伤很深,多半是会留疤的。有此神药,我就不用担心了。
“夫人,时候不早了,孤心就不打扰夫人休息了。啊~~~~~”他伸起做腰站起身,扭扭腰转转脖子,像是更想睡觉的人是他。真心感谢他能来哄我开心。我相信今晚此举不会是龙墨焎安排前来。或者,我们真的只是各为其主,我应该放下对他的成见,视他为友。
他跑到窗边,回头对我就是一个飞吻,我怔在原地,只觉一阵冷风吹来,回神之间,房内已经空无一人,窗户也关的完好如初。宛如这个房间里,从没来过一个名叫孤心的侍卫。
就地躺下,身旁是我们喝剩的酒瓶。一切都以惊人的相似在继续上演。那次落水,现在的孤心夜探。曾经,每一个夜晚,也有一个男人,悄然进入我的房间,与我嬉闹谈心……
第二天醒来时,我房间的桌上,躺着一个长长的黑色木盒。长长的木盒漆上了漂亮的黑漆,在阳光下油光闪亮。黑色的木盒盖上,绘有清新的百合花纹,很漂亮的一个木盒,带着一种清新淡雅的感觉。
宫女进来为我叠被开窗,整理房间。
“这木盒谁送来的?”
“回禀大夫人,是【善修房】差人送来的。”
“是什么?”
“奴婢不知。”
心中充满了疑惑,轻轻打开了盒子,立刻,一把黑漆的小提琴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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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帘,瞬间激起了我心底平息已久的波澜!
第五十六章暂时言和
太子现在不追满月是有原因的。主要还是满月三个月后会回家,他比阿七成熟,所以不会去谈三个月的恋爱。与其到时看满月不舍地离开,他更希望看到她开开心心地毫无留恋地离开。所以,他现在的主要目的就是逗满月开心,让她尽快忘记阿七给她的伤。
……………………
黑色的小提琴如夜的颜色,充满无限神秘和魅惑,美丽的星月图纹染上小提琴的身。整把小提琴就像是从月夜里裁出的一片夜空。
小提琴让我情不自禁地热血沸腾,因为我爱它,我无法抵挡它对我的诱惑力。当我取出它时,琴盒里躺着一把同样是黑色的琴弓,不再是白色的马尾,而是黑色的,纯然彻底的黑色,每一根马尾都闪现着迷人的暗光,这是从一匹绝对是好马身上取下的马尾。琴弓的顶端装饰了一颗斑娴玳瑁宝石,纤细的金纹从宝石而下,绘上琴弓。
于师傅的技术真是巧夺天工,更上一层!尤其是这设计,我自愧不如。相比之下,我给自己做的白色小提琴过于简单朴素了。这把绝对带上了金宫皇族的奢华尊贵。
可是,我还是喜欢自已做的那把。毕竟是自己做的,而且也是墨刑喜欢的。墨刑……早知道你没死,我就不折弓了。白色的小提琴也被我封存在建都的箫家里,本打算再也不在这个世界拉琴。
难道是于师傅知道我小提琴毁了又给我做了一把?真是让人高兴,激动之间,我拉了起来。激动的心情让我拉起了《在山魔宫中》(《神探加杰特》主题曲改编的原曲)
狡黠跳跃的音符,让我回到了过去那个调皮的自已,原来,音乐真的可以帮助找回自已。
越来越快的音符在我指尖中跳出,就像一个个狡诈的小精灵跳入山魔的宫殿,与山魔一起狂舞,出现了群魔乱舞的景象。今天,真开心。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是趴在窗口翘着屁股的孤心,他小眯眯眼分外闪亮,第一次觉得他的小眼睛是那么清澈,那么漂亮,像深海中的宝石。
忽然间,眼前不知怎的浮现出小太监的那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他在紫菱大婚时清澈喜悦的笑容,总是紊绕我的脑中。
想再认清时,孤心却已经努力睁大他的小眯眯眼好奇地看我的琴:“夫人,这是什么乐器?”
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失落,爱惜地将小提琴放回琴盒:“是小提琴。走,我要去给越王和南洋王演奏!”音乐自然要给知己听。以前阿七的霸道让我不准拉给别人听,现在,他可管不了我了。
孤心在窗外伸出手:“看着挺沉的,我替夫人拿。”
“好。”我还要去感谢于师傅,给我做了那么一把精美的琴
可是,我刚到正殿大门,就被彩陶拦下了。她恭敬地站在我身前,低头静语:“大夫人,太后请您看顾摄政王。”
哦……对了,把他给忘了。不过,今天我心情好,就去看他一眼。
孤心抱琴走在我身侧:“夫人,今天你心情这么好,别让他给破坏了。”
我笑了,转脸看看他:“你还真不是摄政王的人呐。”
他呵呵地笑,守在了寝殿之外。
深吸一口气,为了自由!他好得越快,我才能越快离宫。恩,看在自由的份上,就配合御医,让他尽快好起来。
再吸一口气,不能爆发,刺激他的病情。恩恩!
准备好了。
进屋。
屋子里很亮堂,今日没什么风,窗门都开着,暖暖的阳光晒进来,将整个房间都照得暖详洋。
龙墨焎已经起床靠坐在窗边卧榻上看书,握拳轻轻咳嗽。长发只是随意地束成一束,身上披着厚实的白狼皮的斗蓬,腿上盖着毛毯。
“咳咳咳咳咳……”房内,除了他的咳嗽声,便是他轻轻翻书页的“沙沙”声。他一身雪一般的白,称地他的脸色更白了一分。孱弱的姿态让他平日冷酷怕容颜,多了几分阴柔之美。忽然间,我居然产生了奇怪的念头,龙墨焎其实不是攻而是个变(别)扭受吧。嗨!我本不是腐女,现在因为龙墨焎和焱那种可疑的关系让我越来越往那条道上弯了。
我走到床边,他依旧翻书,他不与我说话,我也不与他说话。然后,我从床边拖出箱子,开始翻有没有适合他的药。
“对不起。”轻轻的,从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我停下手,心里也没有平日的怒气,毕竟对方说对不起,我没什么可气的。
将箱子一把提起,走到他身旁,他放落书本充满歉意地看我。
我看了他一眼,将箱子里的药全倒在桌上,还是不想跟他说话。
“我会跟焱解释……,
“解释什么?”我看向他,他微微抿唇:“解释…”
“不用了。”我打断他,开始将肯定用不着的药扔回箱子”,一个根本不信任我的男人,不值得我留恋。而且,我始终要走,这样更好。大家都没负担了。”
他沉默了。
“现在想想,自已当初真蠢,除了看上他那张脸,都不知道还看中了他什么?他即没有墨刑贴心,更害怕对感情负责……”
墨焎在旁边静静地说,我再次看向他,他轻轻一叹,“箫满萱和我的事情对他影响很大,所以……他害怕负责后又被女人深深伤害。”
“果然是你影响了他!”我愤然将药扔进箱子里,连做几个深呼吸,冷静,冷静,我必须要冷静。彼此沉默片刻后,我拿出了润喉片,身旁再次传来他的抱歉:“对不起,能不能……再给焱一次机会?”
“不了,好马不吃回头草,连求婚戒指都是别人挑的男人,还有什么可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