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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过我己付了半年的租期,还是等期满后再说吧。”萧寒潜意识里就不想领他的情。罗本末也不勉强。梅杰笑却笑道:“萧工,你不搬过来是你损失,我那里可是饱尽人间春色。”
萧寒回笑:“梅工,听你这一说,我更不敢搬过来了!”
“伪君子!”梅尘笑鄙夷道:“哪个男人不想‘浪迹江湖携酒行,留得青楼薄幸名’?”
“想是想,可就是怕我没有你这般好的身体,无福消受!”
“伪君子!只怕你见着绿肥后,赖着不走。”
斗嘴间,他们在一栋四层楼的门前停下,阿三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猛烈地敲着门。门刚开,阿三就窜了进去。不一会,楼上传来阿三唐老鸭的嗓音:“绿肥,绿肥,我们来看你啦。”
他们上二楼,就见阿三和一个倚在门边的肥沃的女人正在调笑。那女人见到罗本末嗔怪道:“罗老板,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罗本末“嘿嘿”干笑道:“绿肥,我今天带来一个朋友,你只要把我朋友侍候好,小费好说,由我来负。”
“真没良心!让我陪别人。”
梅尘笑道:“绿肥,你不要不知好歹,萧工可是童男子,捡了便宜可不能不卖乖!”
“世上哪有什么童男子,如果他是,老娘宁愿倒贴。”
轻飘飘的一回对白,萧寒竟感到毛骨悚然,仿佛背有所指,后悔不该来凑热闹。突然他被人猛一推,一个趔趄跌倒在绿肥的身上,只感觉这女人实在是肥沃,肥沃的有弹性。萧寒竟鬼使神差地随她进了房,猛听见身后“碰”地一声门关上,他身体禁不住颤抖一下,而门外传来梅杰笑的淫笑声:“萧工,春宵一刻值千金!”似曾听过,他莫名地紧张起来,可还得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黑眼珠子禁不住转动察看着周围环境,这房间实在是简单:一张双人床、一橱柜、一黑白电视机、一梳妆台。梳妆台边一个长发披肩、身材清瘦、着一身粉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正在慢腾腾梳头。这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而这女人却是让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女人,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揉,那女人还在。他丢魂地望着她,几年了,每当他看到类似的美景,总是怦然心动。
绿肥见他看着那女人怔怔地发呆,用胳膊碰了他一下,嗔怪道:“老板果真风流,看中红瘦了,没关系,只要你出了起这个,我们姐妹俩陪你双飞燕。”她用右手做个数钱动作。
萧寒醒过神来,嗫嚅道:“我就要她一个。”
“什么?”绿肥不信自己的耳朵,尖声责问他:“你这是拿老娘开玩笑,老娘的时间就是金钱!可经不起你折腾!”
萧寒怕她纠缠,更怕她毁了这美景,毫不犹豫地掏出一张百元钞票给她。她毫不客气接过,悻悻然道:“小子!我可告诉你,我妹子身子精贵的很,可不止这点价钱!”说完悻悻出去。
她出去后,门外传罗本末惊讶的声音:“绿肥,这么快?”
“那里,你那朋友看中红瘦了,把我赶了出来。”
又听见梅尘笑挑拨的声音:“完了!小萧不喜欢胖梦露,喜欢瘦飞燕。只怕我们的项目要泡汤了?”
只听见罗本末叹息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们就不要难为他啦!”
又听见阿三急呵呵道:“罗老板,萧工不喜欢,我上,以后他画梦露曲线画不出来,我告诉他。”
“你小子就会捡便宜!”
有脚步上楼的声音,门外渐渐静了下来,萧寒耳根子也清静了,他静静地移上前去,坐在床沿,透过镜子,仔细地琢磨她的脸。她的脸又是他梦寐以求的,苍白清瘦的脸上,镶着的五官正好到位。可就是缺点什么?缺什么呢?是缺生气!尤其是眼珠子呆滞地望着镜子,手机械地梳着头。可既便这样,他还是很满足,还是很满足望着她。
这女人边梳头,边偷觑着他,见他呆痴痴的样子,心好笑,觉得钓到一条大鱼,耐着性子,等他来问来求,那时自己假装矜持求个好价钱。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依是呆痴痴地望着自己,就有点不耐烦道:“老板,你要什么服务?”
“啊?”
“我们这儿服务越到位,价钱就越高。”
“噢!”他缓过神,揶揄道:“我不要服务,只想和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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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眼毛一挑,疾言厉色道:“老板,这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萧寒这才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地方,忙掏出四张票子,塞在她手,不好意思道:“这点钱不算什么,就算我买你一点时间,行吗?”
她看到手中的钱,以为自己遇到一戆头,怔怔地望着他,竟不知怎么办?轻轻点点头。
萧寒见她点头,由衷笑道:“你真象我一个朋友,真象!”
“是吗?”
“是的。”
“是女朋友?”
“不是,可是我同她在一起时,总感觉时间过得非常愉悦,既便那天我心情非常郁闷,可是见着她,她的天真、她的浪漫总是感染着我,我就会把郁闷的心情付诸一笑,心胸豁然开朗。”
“那你喜欢她?”
“不知道,可是当我知道她又有男朋友的时候,我却非常失落!”
“那你是真的喜欢她!为什么不告诉她?”
“老天就是这么捉弄人!我和她认识在另外一个城市,那时她身边有个男朋友,后来她和她男朋友吹了,离开那个城市到这个城市。我今年来到这个城市,找到工作后,同她联系,在见面的那天,她告诉我她的公司刚搬到另外一个城市。第二天她一早就去那个城市上班了,等到我去送她,她己走了。昨天,我实在想她,按捺不住请假去了她那座城市,可是她却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了。当时我只觉得天黑压压地向我袭来,头脑一片空白。可是她却兴奋问我:‘假如我找到另一半,是什么感觉?’,你说这是不是很残酷?”
她专注地望着他,轻声呢喃道:“她真幸福!如果有个男人这么暗恋我,我死也甘心!”
萧寒笑道:“实际上你长得非常漂亮,如果不干这一行,肯定有男人喜欢你。”
戳到伤痕,她垂下头,悲切切道:“错了,就错了,这是无可挽回的!”
萧寒哑然。她突然火辣辣地望着他,无所谓道:“你从末想过亲她、抱她吗?如果你想,反正你的钱己到位了,想怎样干都行!”
她的大胆,直露,萧寒倒一时懵了。她却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口贴。萧寒本能地拒绝。她嗔怪道:“你难道为了一个虚无她,而放弃一个实在的我吗?”
“不,不是!如果我这样做,是对你的不尊重!”见她疑惑,他解释道:“人就这么怪,当他碰到自己心依的女人的时候,却觉得做那种事是种罪恶;而他碰到自己无所谓女人的时候,却冲动地想干掉她。”
她听他如是说,感动地眼眶泛红,嘤然道:“你真的尊重我?不把我当那个?”
“是的。”听到下楼的脚步声,知道他们己完事了,起来告辞道:“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些废话,我该走了。”
她却一把抓住他,把钱塞在他手里,道:“你既然尊重我,我就不该不尊重自己。”
会师后,他们急迫地问他:感觉怎么?萧寒笑而不答。绿肥在他笑容里似乎看出了一丝坏意,匆忙进去,和红瘦嘀咕嘀咕一阵子,就听见绿肥大惊小怪道:“不会吧!他连你的手都没碰一下!”,“不可能!他真的说你象他的女朋友!”……她的话象一根根针,刺得萧寒满脸通红,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难堪!更要命的,那两个坏小子还在旁边起哄臭他,说什么想风流,而不敢风骚;想做表子又要立牌坊等等。萧寒更是被嘲笑得无地自容。还是老板善解人意,拍着他的肩,安慰他道:“萧工,男儿何患无妻,我替你介绍一个好的。”一旁的梅尘笑立刻妒嫉道:“老板真偏心!也不跟我介绍一个。”罗本末盯着他坏笑道:“梅工,你还用我介绍吗?”萧寒怕他们说着说着又把矛头对向自己,忙岔开话题道:“这里小姐名字取得倒很特别,一个绿肥,一个红瘦,合起来绿肥红瘦,听起来倒蛮有诗情画意的。”
“这你就不懂了!”梅尘笑洋洋得意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这是李清照的一首词。梅工亏得你想的出来!”
罗本末纠正道:“他那能想得出,至多是现抄现卖。”
梅尘笑不服气道:“是不是我想出来的,可是我一听到她们的名字,就联想到李清照这首词,比小萧强多了。”
“那是,那是。”萧寒含沙射影道:“你是风流才子吗?”
梅尘笑喉咙里干笑道:“风流才子谈不上,但我至少不象你虚伪,在表子面前谈纯情!”
萧寒被他说梗住了,狠命地抽着烟。梅尘笑见他败走,自鸣得意地笑笑。只见罗本末笑咪咪听着,萧寒忽然明白,这姓梅的对自己无礼,是在争风吃醋,当自己是他前程的障碍。自己何不大肚一点,省得老板看笑话,牵着他们的鼻子走。于是住口,不再说话了。梅尘笑犹不罢休再臭了他几句,见他没反应,只能作罢。
出了羊肠子弄,萧寒早就想溜回去睡大觉,可就是他潜意识里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尤其是梅尘笑,省得以后的麻烦。可梅尘笑却恋恋不舍,他天真地想罗本末会请客,可是罗本末上车后却对他们道:“今天太累了,你们下午也不用上班了,回去休息吧!”他们应着,可梅尘笑的脸色看得出:甚是遗憾!萧寒本担心又要和梅尘笑共进这一百多米的路。可梅尘笑看老板走后,似自言又似对他道:“今天实在闷得慌!我要去溜达溜达。”萧寒听他如是说,正中下怀,忙与他告辞。
第二天萧寒一到办公室,罗本末就把他叫下来,关上门,神秘兮兮对他道:“萧工,巧得很,我昨天回去把你的情况跟我老婆一说。我老婆一听,就觉得你的条件和住在我楼下的白老板招女婿的条件很一致。就下去跟他说了,没想到白老板一听也有兴趣,约你晚上在我家同他女儿会面。”萧寒一听,才知他是兑现他昨天许下的诺言。心是嫌他无聊,可脸还是臊得通红。罗本末见他这样子,更觉他单纯可靠。于是一五一十把小姑娘,不!应该说未来老丈人的情况对他介绍了一通。看得出来,他在介绍他未来老丈人的时刻,嘴里时隔不停说:“好人家!”嘴馋得似要流下口水,此刻,他真恨当初自个把持不住下面不争气的东西,早娶妻生子,否则今天肥水不致于流入外人田。萧寒从他嘟噜的嘴中,才知道他未来老丈人是地道的“东方商人”!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是因为他曾听一个见过洋世面的外企白领说:西方商人喜欢把自己的事业往纵向发展,把自己的产品做成经久不息的品牌;而东方商人则喜欢把自己的事业往横向发展,往往弄到最后,自己要做的东西面目全非,譬如原先的筷子商,最后却发展成拥有一片森林的农场主,而筷子的生意早就不干了。而他未来老丈人白老板就是这种商人,他先是承包他们院勘测起家,挣了一点钱后,见填土方更有利润,就买了几辆大卡车;后见打桩更赚钱,于是又成立了打桩公司等等;现在源州装饰兴起,他又刚刚买断了一家装潢公司。亏得他及时买断这家装潢公司,急需要个懂行的帮手,否则萧寒怎么够条件入赘!萧寒本不在乎他这未来老丈人是做什么的,可是罗本末替他未来老丈人清算财产的话,却不能不让他上心,他说:“白老板这几年干下来,不说上亿吧,几千万是有的。”他听后,心里却鬼使神差的激动。他己不是刚来南方意气风发、壮志凌云的萧寒,这一年的磨砺,使他务实了!对于这千载难逢、鲤跃龙门的机会,他自是不会放弃。至于后面罗本末介绍小姑娘的高矮胖瘦,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还未下班,罗本末便叫上他。在车上,他先跟他老婆打个电话,说有个重更客人来,让他老婆准备一下。萧寒受宠若惊,忙说:“不用了,随便点!”
“怎么能随便呢!”罗本末趁势卖乖,也趁势拉拢他道:“我们是兄弟!以后我这个设计院全靠你呢!如果这门亲事成功,我就出让一些股份给你,以后我们共同打拼这天下!”萧寒听后,更是受宠若惊,更是巴望着这门亲事成功。
罗本末是函授生,萧寒是知道的。至于他的水平,萧寒从未见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