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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的身体真棒!放松,我会让你舒服得不想睡觉的。”男人一边说著,一边亲吻女孩的身体,从额头到下腹,再往上回到嘴唇,霸道不失温柔。
舌与舌的缠绵,比话语更能激发身体的热情。
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女孩很快弃械投降,顺从的敞开身体,在男人进入的时候紧紧抱住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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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
猜到怎麽回事没?
(0。24鲜币)谎言
是的,就是这麽狗血的情节,我就这麽点想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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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再度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男人要出去工作,但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都在陪她,或许是因为她病刚好,她应该高兴满足的,可心里总还有种怪怪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麽,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
简单冲了个澡,女孩披了件浴袍走回卧室,空荡荡的房间让她不由自主产生一股冷意,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被单上还残留著微弱的余温和情事过後的麝香味。
一个星期前,女孩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但是她失忆了,完完全全的失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睁开眼看到的是长得相当好看的一个男人,他说她出了车祸撞到了头,所以才把以前的事情给忘记了。
他说他叫南宫意,而她叫铃铛,他们是恋人。
铃铛有时会怀疑南宫意是不是在骗她,但铃铛这个名字让她感觉很熟悉,好像梦里一直有人这麽叫她,於是她试著相信他。
南宫意刚开始把铃铛压在床上的时候,铃铛是抗拒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就算他们以前真的是恋人,现在也称不上两情相悦,突然间就一起滚床单让她有点难以接受,在这点上,她的思想仿佛又回到了还叫赵晓琪的时候。但南宫意是强势的,在自己身子底下反抗的女人更能激发男人占有的欲望。
当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被一处处刺激时,铃铛迷惘了,这个男人比她还要熟悉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也仿佛有记忆般,主动地作出反应,呻吟,扭动,完全不是思维能控制的,之後铃铛开始相信南宫意的话,至少她的身体还记得这个男人的碰触,她否认不了这层关系。
於是有了一个几乎等於强暴的开头,结尾却是两个人一起沈沦欲海。
铃铛想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南宫意给了她一个半真半假的故事。
铃铛姓卓,卓铃铛,父亲叫卓冥辰,“辰天集团”的总裁,却是个极端心理变态的人,对自己的女儿有性虐待的行为,最终逼得她跳楼自杀。她没有死成,断了条手臂,他是医生,於是他们在医院相识,他偷偷带著她逃离父亲的魔掌,把她藏了起来。
漂亮的谎言,真真假假,更能让人无从辨别。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南宫意复印了铃铛住院期间的病历,上面的病程记录,卓冥辰的签字,身份证的复印件(这是卓冥辰把铃铛带出来不久後伪造的),都是把谎言变为真实强有力的证据,南宫意甚至找出了几本杂志,里面有卓冥辰带铃铛出席宴会的照片,这一切,都让铃铛不得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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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安分地待在这个小天地,南宫意对她很好,两人就像热恋中的情人。
或许,这样的生活也很好。铃铛偶尔会这麽想。
“在煮什麽?好香。”
铃铛正在尝试做刚从美食节目上看到的菜,突然有人从身後抱住了她,不用看就知道是南宫意回来了,拍开对方不规矩的手,“别闹!做好了就给你吃。”
唇在纤细的脖颈处恶意地摩挲,南宫意低沈著嗓音,“我等不及现在就想吃了。”说著就掰过铃铛的脸吻上去,舌在温热的口腔里肆意地翻搅,扫荡著每一个角落,最後缠绕住对方的舌,共同起舞。
这一吻很长,铃铛被吻得几乎喘不过起来,酥麻感传遍全身,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下,两人分开时带起一条银丝,淫靡的诱惑。
欲望苏醒,无论是她的,还是他的。
(0。24鲜币)这样也不错
“老婆,你诱惑我,你要负起责任。”南宫意一脸欲求不满状,仿佛是被妻子关在门外几天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丈夫。
“明明是你……”铃铛说不下去,她不善言词,最是拿南宫意这种撒娇的样子没办法,何况她也被勾起了欲望,身体很敏感,尤其是在感觉到臀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著的时候。
就在南宫意掀起铃铛的裙摆,准备一逞兽欲时,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啊!”铃铛惊叫一声,回头就看到锅里滋滋地冒著泡泡,最下一层菜料已经发黑了粘在锅底,烧焦的味道越来越重。
欲望一下子烟消云散,铃铛赶紧推开南宫意,关掉煤气开关,“完了,都焦了。都是你害的,快出去!”
铃铛正说著,对上南宫意可怜巴巴的表情,只能作罢。她知道这不是南宫意的本性,但她就是拿他这种样子没辙,潜意识里想维持这份安定,即便它可能是虚假的,所以当南宫意再度靠上来时,她没有拒绝。
反倒是南宫意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只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铃铛,然後将手臂松松地围在她的腰上,“老婆,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作为赔偿。”
铃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她是没想过南宫意会做菜,她来这里一个星期,开始是南宫意打包带回来的,或者是叫的外送,自己是昨天才开始进厨房,做的菜味道只能算一般,所以她今天想努力改善一下,结果还没完成就全烧焦了,当然,这事要怪身旁企图吃豆腐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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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用这种眼神看我?”南宫意眨眨眼睛,猜出她是不信,“我这双手可不是只会上手术台而已。”
“如果我做的菜让你满意了,你今晚也要好好满足我才是。”趁著铃铛发怔的时候,南宫意又挑逗似的在她唇上舔过,然後放开她,把烧焦的锅子放到一边,挑了几样食材,熟练地洗、切,最後一一入锅,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然後又回过头朝铃铛轻轻一笑,仿佛在说,怎麽样?还不错吧?
铃铛因羞涩微红的脸刚刚退去颜色,就感觉到南宫意凑到她耳旁暧昧地吹著气,“趁这个时候,你先去洗个澡,不要太久,我很快就好。”
刚走进浴室,铃铛就开始懊恼自己怎麽这麽听话,他让洗澡就去洗澡,这不明摆著等他待会来把自己吃干抹净吗,真是太没骨气了,光是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事,铃铛的脸就不自然地红起来。
看到铃铛从浴室出来,南宫意朝她笑笑,一脸得意。
桌子上摆著两菜一汤,边上是冒著热气的白米饭,这麽快就全好了,让铃铛怀疑这是不是南宫意事先就准备好的。
且不说味道如何,漂亮的色泽和香浓的味道就能惹得人食指大动。
“不过来尝尝看吗?”
铃铛知道是自己输了,料想又要被折腾一晚,坐下来不客气地吃起来,恩,因为心里有些不甘,所以吃得时候很没有形象。
南宫意吃得很慢也很少,只是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著铃铛。失忆後的铃铛会开心的笑,会羞涩的脸红,会抿著嘴生气,偶尔也会在他面前撒娇,这才是铃铛的本性吧,南宫意想,和刚开始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冰冷的女孩不一样。
南宫意本是因为铃铛的特别才对她产生兴趣的,现在的铃铛怎麽看都是一个性格很普通的女孩,但南宫意很意外地没有产生厌倦感,反而觉得这样在一起也不错,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徘徊,嘴边也无意识的勾起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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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几章铃铛和南宫意吧
(0。22鲜币)饱暖思淫欲
一抬眼就看到南宫意在笑,察觉自己吃相实在不雅,铃铛动作一滞,羞怒地瞪了对面的人一眼,“有什麽好笑的?”
南宫意更是没能忍住,笑得更夸张了,“没什麽。你比失忆前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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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眼神突然一黯。“我以前是什麽样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不用勉强自己去想以前的事情。”
铃铛放下筷子,低垂的视线下突然看到南宫意的手攀上了自己的大腿,他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挨到了自己身边。
猛一抬头就对上南宫意近在咫尺的脸,唇被吻住,激烈而狂野。
铃铛好不容易才在窒息前夺回呼吸,“你……你……还没到睡觉时间。”
耳旁传来南宫意的浅笑,“老婆,你没听所过饱暖思淫欲麽?我是在认真落实古人的教诲。”说著就把铃铛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沙发很大,足够躺下两人,铃铛觉得南宫意在买这个沙发的时候就没安什麽好心。
“刚吃完就做这个对胃不好。”铃铛做最後的努力。
“没关系,我不会太过分的,而且,我还没吃饱,你就忍心我饿著麽?”南宫意拉著铃铛的手来到自己的胯下,那个地方高高鼓起一块,已是又胀又硬,随时都准备著攻城略地。
铃铛脸上一热,虽然害羞,倒也并非太过坚持,手在南宫意的欲望处摩挲了几下就察觉对方的身体绷紧了,一时觉得好玩更用力的揉捏了几下。
南宫意低低呼了一声,“难得你这麽主动,今天我不会放过你了。”
铃铛闻言正打算说什麽,唇被堵住,肆虐的舌狂野地占领自己的口腔,几乎要喘不过起来,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很快就一丝不挂。铃铛的皮肤很好,滑而细腻,一段时间没晒太阳,比以前还要白皙。
温暖的大掌沿著柔美的曲线一路滑到女性的神秘地带,南宫意一边含住铃铛胸前的珠蕊,用舌尖轻轻划著圈圈,时不时地用力吸吮一下,一边分开铃铛的双腿自己侧身卡进去不让她有并拢的机会,一只手轻柔地安抚整个会阴,在路过中间突起的小核时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如果不是唇被堵著,铃铛难耐的呻吟早就逸出嘴角,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下身也开始扭动,想要被触碰,想要更多的快感。
南宫意放开铃铛的唇,轻轻一笑,手指插入尚紧闭著的小|穴,立刻感觉到温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了上来,“老婆,你这里也很饿呢,你看它紧紧地咬著我的手指了。”南宫意故意抽动了一下手指,然後曲起来旋转,空出的大麽指重新按上充血肿胀的小核,当小|穴略有松动时又加进一指一起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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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铃铛无助地睁大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麽,可南宫意偏偏就是不给,快感层层堆积起来,就在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南宫意抽出了手指。
下身突然空虚,但体内的燥热一点也没有冷却,反而更为张狂,四处流窜著却找不到出口,铃铛知道南宫意是故意的,想要用恶狠狠地眼光瞪他一眼,在对方眼里却没那个效果更像是撒娇。
“老婆,想要舒服的话就自己来。”南宫意说著真住了手,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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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宫意的会再写一章H
(0。42鲜币)H奉上
铃铛咬了咬唇,犹豫半晌终於下定了决心,半跪著俯身将南宫意饱胀的柱体含进口中,这些天来,她是第一次为南宫意Kou交,但火热巨物在口中的感觉她异常的熟悉,好像以前也经常做这种事。
等不及她仔细回想,异物在口中蠢蠢欲动,凭著那种熟悉感,铃铛开始动她的舌头,手也不闲著,时轻时重地摩挲男性底下的双球,头不断地前後摆动,偶尔停下来的时候很明显地感觉到粗壮棒棒上传来一下一下的搏动。
在性事上,南宫意比铃铛以往遇到的任何男人都更有耐心,当然,她已经不记得了。
从南宫意的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胀成紫红色的宝贝在铃铛口中进进出出,虽然也很别的女人为他做过这种事,但此刻含著自己分身的人是铃铛,不是冷傲的屈从,而是羞涩且小心翼翼,那种感觉微妙地冲击著南宫意的心,他眼眸中的欲望愈加浓烈,手难以察觉地握紧了,极力克制住自己才不至於伸手压住铃铛的头狠狠地撞击。
铃铛自不知道南宫意此刻的想法,她只是专心地舔弄,原以为已经胀大到极限的性器在她嘴里又膨胀了些,几乎让她含不住。
“唔。”在铃铛突然一吸的时候,南宫意闷哼一声,就这样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