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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吗?”
“卓冥辰会怎麽样不关我的事,而且你似乎忘了一点,如果你说出去,也证明你常去老街那种地方,你觉得大家会怎麽看你?”铃铛将唇膏放回包里,不想再看张发财令人作呕的丑态。
“你……”张发财这时才意识到铃铛并不是他想象中听话的女人,但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可能打退堂鼓,饱胀的欲望让他浑身燥热难耐,挣扎道:“卓冥辰能去老街,我为什麽就不能去?”
铃铛靠近张发财,一只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麽公平,如果你的身份和卓冥辰换一换,你也能做很多现在不能做的事,而不会有人敢说什麽。”
张发财没办法辩驳,这的确是事实,突然感觉到什麽冰冷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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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宝贝似乎很不舒服呢,干脆让我把它切了吧?”铃铛的红唇就诱惑地凑在张发财的耳边,而手上的东西却让他几乎瘫软下来。
那是一把尖锐的水果刀,正紧紧贴著张发财的饱胀上。
刀子虽然小巧,但要割掉人身上的要害器官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张发财颤抖著,刚还勃发的分身因过度惊吓垂软下来,刀子擦过根部的边缘,带起一缕血丝,张发财几乎晕厥过去。
“我劝你不要乱动,否则可不是出这麽点血而已。”铃铛冷冷地笑著,这个游戏还真好玩,她早就想找个男人这麽试一试了,卓冥辰自是不可能,现在正好有这麽个不自量力的男人送上门,她又怎麽会错过。
“你……你究竟是……是什麽人?”张发财很丢脸的尿失禁了,他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认错人了,他不信一个只会出卖肉体的女人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我?你之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叫铃铛,曾经是桃花街里最红的卖身女郎,现在吗,似乎没有必要告诉你。”铃铛皱眉,将手移得远一点,不想让那样脏的东西碰到自己手上。
“我……我知道错了,您就放……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张发财眼睛紧紧盯著下方的刀子,生怕铃铛手腕一动,自己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不敢?你刚才不是很大但麽?还让我快点脱,想上我。”铃铛用刀面拍拍张发财垂软下来的巨物。
张发财脚下一软,整个人就坐倒在地上。
幸好铃铛刀子收得快,要不他就真的要和某个东西说再见了。
铃铛撇撇嘴,真是个懦弱的男人,她蹲下身,刀子停在张发财要害的上方,继续威胁道:“你的宝贝好像站不起来了,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用了,您高抬贵手……”张发财两腿都在颤,他一辈子都没这麽囧过。
“可是……”铃铛故意拖长了音,“我现在对它很感兴趣呢。”
两人正在僵持间,门被一股大力猛地踹开,出现在门口的人是──
卓冥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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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亲都说铃铛可怜,其实铃铛的本质并不是那麽懦弱,只不过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什麽样的人怎麽对待,她选择对自己伤害最小的方式。
引诱
卓冥辰冷冷地看著两人,铃铛手里的刀子和张发财湿漉的裤裆让他很快就掌握了现在的情况,他反手关上门,慢慢走了过去。
铃铛有一瞬间的错愕,很快又平静下来。
张发财背後冷汗涔涔而下,光一个女人就让他狼狈成这样,现在连卓冥辰都来了,他真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铃铛站起来走到卓冥辰身边,勾起不羁的浅笑:“如果你想英雄救美,好像晚了点。”
“很显然,你并不需要任何人救你。”卓冥辰看了眼她手里的刀子。
“不过你还是来了,”铃铛说得很有自信,“说明你还是在担心我,不是吗?”
卓冥辰眼神微闪,铃铛说对了,他从远处看到张发财偷偷跟著铃铛进了洗手间後是有些担心,但他不会因此卸下冷漠的外表,“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他还是宴会的主人。”
铃铛收好刀子放回包里,明显是不信的口气,“你会在乎这个?”
卓冥辰没有回话,他又向前走了几步,停在了张发财的边上,冷冷俯视著这个下身还裸露在外的狼狈男人,动了动唇,“我想你知道该怎麽做,否则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在牢里过一辈子。”
张发财听了他的话,反而像是看到了希望,连连点头,至少命是保住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既然明白了,还不快滚!”铃铛在张发财身上踢了一脚。
张发财胡乱地拉上裤子拉链,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洗手间,至於他出去後会不会被人看到,这就不是卓冥辰和铃铛要考虑的问题了。
卓冥辰勾起铃铛的下巴,与她对视,想要看透这个女人的本质,他在桃花街第一眼见到铃铛起,就看出她不是那种任意听从别人摆布的人,不过刚才上演的那出戏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该说她胆子大呢,还是自不量力?如果没有人为她善後,事情可会闹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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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夸奖我?”铃铛唇角上翘,故意贴近卓冥辰,手搭在他的胸前。
“你诱惑我是想用刚才的手段吗?”卓冥辰眯起眼,依旧是沈而冷之色。
“你也会怕?”铃铛挑衅地笑道。
“我不喜欢多话的女人。”卓冥辰突然附身堵住她的唇,强而有力的侵占,空出的一只手抚上铃铛的大腿,很快就开始攻城略地。
铃铛趁著换气的档儿提醒道:“现在洗手间的门可开著,刚才被你一踢想必也锁不上了。”
卓冥辰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上的动作,揽住铃铛的腰将她带进一个厕所的隔间,关门上锁。
背靠著隔板,身体被强烈的刺激著,铃铛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她主动伸出手攀上卓冥辰的肩,“如果被别人发现,还是以为卓总裁欲求不满呢。”
卓冥辰捏了一把丰润的Ru房,“你最好把精力省下来,我不会抗著一个做晕过去的女人出去。”
铃铛果真不说话了,她知道卓冥辰说到做到,她也不想在厕所隔间里睡一晚上,主动将腿勾在男人的腰上。
卓冥辰似乎很满意,抽出已被弄湿的手指,将自己一举挺入。
谁满足谁
突然的进入让铃铛娇哼一声,随即勾起浅笑,随著男人的律动摆动自己的身体,让其进入更深。
卓冥辰眯起眼看著铃铛的表情,猜不透这个女人的心里究竟是怎麽想的。
“你不专心?”铃铛抬起身体,在卓冥辰耳旁轻吐著气。
回应她的是一记用力的贯穿,然後是更狂烈的抽插,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外面传来脚步声,这里是洗手间,有人进来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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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咬住唇,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这个动作倒是让卓冥辰勾起冷冷的笑,在她耳旁低低道:“你也会有觉得羞耻的时候?”
铃铛嗔怪了一眼,勾著卓冥辰肩膀的手臂更为用力,那处承受太多的力道,让她有些支持不住了,“我是在为你考虑,‘辰天’总裁在厕所隔间和女人Zuo爱,定会成为近期的头条新闻吧。”
“我不在乎。”卓冥辰托著铃铛的臀部,一下一下撞击著,结合部位发出摩擦的羞人声音,仿佛是故意般的折磨铃铛。
过了会儿,听到外面的声音渐远,连洗手间的门也被带上。
卓冥辰快速抽插了几下,终於将两人一同送上高潮。
铃铛无力地挂在卓冥辰身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卓冥辰的耐力很强,每次和他Zuo爱,都有一种被送上天堂的感觉,所以当听到张发财说他无能时,铃铛忍不住想笑。
卓冥辰将发泄过後的分身抽出,用厕所里的卷纸擦干净,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在开门出去前淡淡地说了句:“十分锺後我们回去。”
铃铛靠著隔板,下身的秘处还在抽动,随著那处的开合,一缕浊白的液体顺著大腿蜿蜒而下,粘腻而淫秽。
铃铛在笑,笑里带著冷意,要满足男人的欲望还不简单吗?根本不用觉得羞耻,或者是男人在满足她的欲望也说不定,谁又规定Zuo爱时满足的只有男人呢。
扯下一段卷纸慢慢地擦掉腿上的体液,铃铛走了出去,洗手池的边上就是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依旧高贵典雅,谁也不会怀疑她刚和男人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做完那种事。
回到大厅後铃铛没有再见到张发财,想必是害怕得躲不知哪里去了。反而是张婷就站在卓冥辰的身後,恋慕的眼神毫不掩饰。
卓冥辰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似乎在责怪她动作慢,“走!”
不理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和议论,揽过铃铛的腰就带著她离开。
张婷咬著牙狠狠一跺脚,她会让卓冥辰明白她不比那个女人差,总有一天站在卓冥辰身边的人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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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後,很意外地在大厅里见到一个人。
“你来这里做什麽?”卓冥辰冷冷地开口。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卓烈,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看到铃铛和卓冥辰一起回来时,心里莫名的恼怒,不管她是不是老头的女人,他都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不仅要这个女人的身体,总有一天也要得到她的心。
“怎麽?儿子回国,你就一点都不高兴吗?”卓烈双手插到口袋里,看卓冥辰的眼里丝毫没有儿子看父亲的尊敬,反而带有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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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某亲的要求今天再更一章,很高兴看到大家支持这篇文,但是我希望大家都体谅某瓶,不是只有这麽一个坑,好要看书考试,现在几乎是靠存稿活著,若是更的快了,那麽以後势必会更的慢,我是比较想平均一下的。
憎恨
“怎麽?儿子回国,你就一点都不高兴吗?”卓烈双手插到口袋里,看卓冥辰的眼里丝毫没有儿子看父亲的尊敬,反而带有恨意。
“你至少事先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卓冥辰冷漠的脸上出现不悦之色。
“说一声?”卓烈勾著嘴笑,“好让你有时间把情妇藏起来?”
“你究竟想说什麽?”卓冥辰与卓烈对视,各自都没有让步的意愿。
站在一旁的铃铛很轻易地就闻出两人间水火不容的味道,她不打算插手,也轮不到她插手,她乐得在一旁看戏,这对父子倒像是刚见面的仇敌,让她感到有趣。
“卓冥辰,你把我母亲一个人留在美国,自己却在这里偷藏了一个可以作你女儿的女人作情妇,你本事果然很大。”卓烈指著铃铛对卓冥辰道。
听出他的讽刺,卓冥辰冷冷一笑,“是那个女人让你回来的?真是可笑,她以为她是我什麽人,别以为偷了我的种就能让我听她摆布。你回去告诉她,让她死了这条心。”
卓烈突然露出很诡异的笑容直盯著卓冥辰看。
“你笑什麽?”卓冥辰眉头微皱。
“卓冥辰,你果然没有关心过我母亲,连她的消息你都懒得知道。”卓烈嘲讽似的笑,然後怒视著他,“我母亲死了,一个星期前就不在了,你竟然还说这种话!”
“哦?怎麽死的?”卓冥辰抬眼。
“意外,在银行遇到抢匪,中枪了,抢救无效。”
“是吗?那个女人死了啊。不是很好吗?世上少了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卓冥辰说话丝毫不留情。
“不准你这麽侮辱我母亲!”卓烈怒气冲冲的走过来想给卓冥辰一拳,但很可惜被挡住了,要比拳脚上的速度,卓冥辰并不输给卓烈。
“侮辱?你母亲就是那种女人,你以为你是怎麽来的?两人相爱的结晶吗?真是可笑!”卓冥辰的冷笑比冬天的风还要刺骨,“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麽跟你说的,但你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了夺取地位而生下来的产物,本就没必要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住口,我不想再听你胡说八道!”卓烈攥紧拳,母亲从小就对他很好,他一点也不相信卓冥辰的话。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你爷爷奶奶,那两个老人对当年的事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卓冥辰松开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