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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求求你……”舒怜痉挛著,无意识的求著饶,却不知道是求他轻点,还是求他重点,光滑的藕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两腿张开成最大的角度,迎合著那根又粗又长的狰狞,被他撞击得前仰後合。
“呃……你这个小骚货!”任辰风咬牙切齿,他简直爱死她这种口是心非的淫荡性子,明明知道自己好象从没有入过她的世界,却忍不住想像占有她身体这样,强硬的进驻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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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操她,还要拥有她,让她像对著韩澈那样对他笑。一想到如果能在每天清晨便能对著身边的她为所欲为,他突然觉得,就这样过也不错。
“宝贝……”任辰风吻上她的唇,尽管下身的攻击仍然凶猛而又炽热,吻她的动作却很缠绵,极尽温柔,“怎麽办,你的身体太让我著迷了……”
舒怜半睁著眼眸,眼底是一片温润朦胧的水气,有些迷茫有些楚楚的看著他,似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麽。
见她的表情,任辰风无奈的发现自己是对牛弹琴,挺动著健臀狠狠的撞击了几下,舒怜猛的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下身死命的抽搐著夹住他的硬挺,像猫儿似的呜咽呻吟。
狠吸了一口气,任辰风抽出弹跳著的分身,额角的青筋都强忍得似乎在跳动,终於在好一会儿後吐出一口气:“你这个要人命的女人!”
他将她拖下来,摆成俯趴在桌上的姿势,便从後面狠狠的挺了进去。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性事上的能力,她总有能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骄傲,不好好惩罚惩罚她,太对不起自己这麽卖力的为她解渴。
舒怜伸手使劲的抠著桌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双腿打著颤承受著他一次胜过一次的捅操,除了大声的呻吟,似乎什麽也想不起来,完全被欲望驱使,毫无理智。
与此同时,监视器里的韩澈终於忍无可忍,将那个女人自己解开的布质腰带利落的捆住她的手,再把网线扯下来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因为网络中断,监视器瞬间黑成一片,只剩一团乱麻般的雪花。
“任辰风呢?”他在门口晃了晃,回头冷冰冰的问那个女人,“他叫你来的?”
女人只是瞪著双画得十分妖娆的眼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投怀送抱都不要,还将她绑成这样,第一次遇到这种人,怎麽可能答他的话。
韩澈拧起眉,出去一间一间的推开包间,当看到里面淫乱不堪的场景时,突然瞳孔急缩,暗叫一声不好。
舒怜还是一个人,他怎麽把这回事给忘了!
大厅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韩澈突然闯过去,引来阵阵目光,他的目光焦躁的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便又匆匆跑了回去。
一间间的推开门,一间间的淫乱与放荡,韩澈看得心里越来越惊越来越凉,不顾那些似乎要将他背影剜出一个洞的目光,他几乎是疯了般的找她,心脏似乎被什麽东西急急的扯著,不断的下坠,让他喘不过气。
直到那间满是监视器的房间门被他一脚踹开时,舒怜尖叫的声音如同刺耳的嗓音一般震击著他的耳膜,眼前的两个人如同树缠藤一般紧紧纠缠,那张脸,另一张脸,都狠狠的刺伤了他的眼。
“舒怜……”他无意识的开口,而她却听不见,她已经晕过去了。
(0。2)黑欲91 疼痛
尽管早知道舒怜以前跟任辰风的关系,韩澈仍然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的在意,在意得心脏都像是被人揪了起来,一圈,一圈,使劲的拧,似乎永远都不打算松手。
思维有瞬间的停止转动,他本能的给了那个男人一记重拳,可看到他嘴角的血痕与青紫时,仍然觉得心里很疼。
任辰风从地上站起来,拳头攥紧又松开,声音低沈:“揍我一顿,也改变不了你所看见的事实。”
看著舒怜一身的青紫交错,韩澈闭上眼,又睁开:“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什麽?”
“当然记得。”任辰风将散乱的衣衫整理好,“不过韩澈,你忘了一点,我喜欢和谁在一起,是我和自由,舒怜和谁在一起,也是她的自由,作为她的弟弟,你无权干涉。”
一个侍应生推开门,见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忙低头躬腰的退出去:“对不起对不起……”
韩澈拳头捏得喀喀响,看了任辰风一眼,突然转身出去,提住侍应生的後脖衣服,把他的外套扒拉下来,再回房盖在舒怜身上,把她抱了起来。
见他要出门,任辰风挑眉,没想到他这麽轻易就放过他,简直有些不合常理,伸手拦住他:“韩澈,我想我们有必要谈谈……”
韩澈抿著唇,一言不发,刚刚拉开门,便看见外面站著一个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何梦青有些惊喜的叫了他一声:“韩澈!”
转眼看见他怀里抱著的人,眉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拧了起来:“她怎麽了,又招上了什麽麻烦?”
韩澈声音很轻:“没什麽,一点小麻烦。”
他抱著舒怜从她身边擦过去,何梦青猛的回头:“韩澈!”
见他停住,何梦青语调发颤:“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这麽多年,没有你一点消息,我以为你……”
“我很好。”韩澈垂眼,他也想停下来跟她相认,可是怀里的舒怜,让他心脏疼得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这个他又爱又恨的母亲。
“舒怜她……她会连累你……”何梦青嗫嚅著,“而且她又嫁给了……”
“够了!”韩澈大声打断她的话,把何梦青吓了一跳,连追出来的任辰风都皱了眉,“舒怜走到这一步,都是被你逼的!你还想要怎麽羞辱她!”
“我是为你好……”
“不用,谢谢。”从嘴里吐出几个冰冷的字句,韩澈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梁启卫有事已经先回去了,韩澈将舒怜放进车里,关上门准备进驾驶室的时候,被任辰风拉住:“韩澈,你可不可以不要像小孩子那样,这件事我觉得我们应该认真谈谈,我对舒怜……”
话还未完,他便看见韩澈快速的从怀里摸出一把精巧银色手枪,手臂横斜,直直对著他的脑袋。
任辰风一惊,刚想躲闪,却下意识的反应过来,只轻轻一偏,便听得一声枪响,他身後一个侍应生直直倒了下去,手里还捏著没来得及抠动板机的枪。
与此同时,之前泊车小弟也突然动了手,从腰间摸出一把枪,任辰风反应极快的拦住他的手,使劲一拧,再一个过肩摔,然後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又狠又准的穿透了小弟的额心。
(0。22)黑欲92 连挽留的资格都没有
尽管两人之前还是恨不得干上一架的情敌对头,可在这一瞬间却十分默契的达成了共识,韩澈一个就地滚躲过一颗子弹,伸手撑上任辰风的肩,左腿又快又准的踢飞那人手上的枪,右腿狠狠的踹上他的脸,旋身下地时,他飞快拉开副驾的门坐进去,声音低沈:“开车!”
任辰风显然是第一次经历这样惊险的场面,但好在他跆拳道和散打都还练得不错,脑子也不笨,钻进驾驶位就启动了车,猛轰油门,车子便出离弦的箭一般飙了出去。
车子飙出了酒店的范围,任辰风松了一口气:“去哪?”
“朝人少的地方开,有车跟著我们。”韩澈声音冷静,将车里的工具箱翻了出来,里面有两把勃朗宁和不少弹匣,他速度极快的装好,扔给任辰风一把,便把自己的那把上了膛,随时准备出击。
车里的气氛一时紧张得要命,任辰风一边使劲扳著方向盘拐过一个大弯,一边看了看手里的枪:“你倒放心,不怕我崩了你?”
韩澈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突然将半个身体探出窗户,朝後面砰砰开了几枪,任辰风一个不措防被吓了一大跳,接著便听见身後传来刹车的刺耳嘎吱声,从後视镜看去,那辆车的轮胎被打爆了,斜斜的撞向栏杆,暂时堵住了後面追来的车辆。
这时任辰风才知道,第一次和韩澈碰面时,他那几枪明显开得手下留情,否则依他的准头,自己的脑袋恐怕早就被开了几个洞。
车子已经开出了市区,在郊外的高速路上横冲直撞,後面的车也很快追了上来,由於路段偏僻,似乎没了那麽多顾忌,後面的子弹像棱子似的打在後车窗上,击出一个个碎裂的圆形裂缝。
“见鬼!你在哪里惹上这些人的?”任辰风一拉手动杆,脚下油门轰到极限,英挺的眉毛皱到一起,“这些人明显要你死!”
“如果不是你,我怎麽可能会有这样的麻烦。”韩澈手轻轻一抠,枪里的弹匣便掉了下来,他往後视镜看了一眼,舒怜睡得很沈,这麽大的动静居然也没惊醒她。
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似的难受,他别开眼,不去看她,砰砰砰的向後面开枪,像是要将心里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些追杀他的人的身上。
似乎注意到他的眼神,任辰风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敲了敲,开口说道:“她被人下了药。”
见韩澈的动作微有停滞,他接著说道:“我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什麽君子,之前我对舒怜有误会,她与我怄气,是应该的,现在误会澄清了,也就没什麽了。”
她与他怄气,他们之间有误会,现在澄清了……
韩澈垂著眼睫,不知是什麽情绪。想要得到的东西,可以去争取,掉了的东西,可以找回来,可是舒怜呢。
他们是有著血缘关系的至亲,她要选择谁,他有什麽权利去阻止,她与谁有误会,澄清岂不是好,最多,他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她离开,抛下他,像多年前那样,他甚至连开口挽留的资格,都没有。
他也知道,其实也知道,任辰风说的话并不可信,可却是句句都戳中他的死|穴。
原来这份他以为可以圆满的爱情,竟然连守护的权利都没有留给他,只需任意一个人,轻轻弹指,便可以不堪一击的裂成碎片。
(0。22)黑欲93 我想要个孩子
一路无话,任辰风把这辆帕萨特当跑车开,每当有急转弯时,韩澈便会趁後面车辆减速,崩掉几个轮胎。
汽车在路上狂奔了近两个小时,终於把那些尾巴甩完。即使这辆车子的玻璃全都改成了防弹的,後面的车窗也被打成了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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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男人的情谊都是在出生入死中建立起来的,韩澈却根本不吃这一套,就在任辰风跨出车门探身去抱舒怜时,韩澈又是一拳砸了过去。
“操!”任辰风这回是真火大了,这个毛头小子真以为自己一再的忍让就是怕了他麽,捏起拳头就是一通回敬。
这通架打得简直毫无章法,韩澈身手一向利落,任辰风常年呆健身室也不差,两人你来我往,谁也没吃亏,谁也没捞著好。
成功的一脚把韩澈踹到围墙上猛咳时,任辰风伸手狠狠的拭了下嘴角,疼得呲牙咧嘴,手上都泛著红。
这破小孩,竟然把他打破相了!
韩澈大口喘著气,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转身拉开车门,看他的样子,是打算歇战了。
“揍爽了?我X!”任辰风爆了句粗口,“喂,车子总得留给我用吧,难不成你要我走回去!”
置若罔闻,韩澈简直把他当空气。
“韩澈!”任辰风伸手挡住他拉铁门的手,“舒怜迟早要嫁人,她不可能永远跟自己的弟弟住在一起,你明白?”
“如果你真那麽喜欢她,就应该为她著想……”
“滚!”韩澈的声音不大,却十分狠厉。
任辰风顿住,脸上的表情说不出什麽情绪,半晌点头:“随你。”
韩澈没有再看他一眼,抱著舒怜进了门,铁门!一声在他身後关上,毫不客气。
“shit!”任辰风火大的在那辆破车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後嘶的一声皱起眉。
该死的,他当牛做马为这对姐弟操劳一晚上,竟然真的沦落到要走路回去!
舒怜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韩澈正替她盖上被子,身上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光裸的皮肤帖在柔滑的丝被上,又暖又舒服,应该是他又帮她洗了澡。
不知道为什麽,头很疼,昏昏沈沈的,又累又倦,看著他起身要走开,舒怜开口唤住他:“澈……”
他身影顿了顿,又坐回来,声音很轻:“嗯,我在。”
“我头疼……不是在宴会吗?怎麽回来了?”舒怜抚著额头,浑浑沌沌。
沈默了一会儿,韩澈替她掖上被子:“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
舒怜哦了一声,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