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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两天实验室数据又跑了一遍,误差值趋近完美。”
“真的啊,恭喜。”
他来到她面前,少了高跟鞋,她必须仰头才能看著他说话。
寒暄因为彼此的凝视而暂停,他们都知道今晚的意义,今晚将是他们最后一次肩并肩地观星闲聊。
“你要离开了。”他的黑眸瞅著她。
她笑得很不自然。“嗯,你回来晚了,婆婆安排了饯别会,准备了一整桌的食物,把她的看家本领都使了出来,真的很好吃!”
朝仓介温柔拂去她脸颊上凌乱的发,她清澈的瞳孔反射著天上闪烁的星光。“你就当作我刻意回避饯别会吧!那只会让我更舍不得你离开。”
她眨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轻轻抱怨。“朝仓,你存心看我掉眼泪吗?”
他轻笑,不舍地抚著她的眼。“我一点回到家,洗过澡后,去敲你的房门发现你不在,就想你一定在这里。”
她心一揪。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她闻到他身上沐浴后清爽的男人味。“找我?有事吗?”
他举起另一手,手掌摊平,大大的掌心躺著一条银炼,炼坠是同材质,是个做工精巧的钥匙,钥匙的柄心部位还镶著一颗钻石。
她失笑。“呵,你最好告诉我,你偷到朝仓主屋保险柜的钥匙,找到重要的金援,我们不用看别人脸色借钱。”
他摇头,也因她的想像而失笑。“送你。”
岩赖千夏一愣。
“我帮你戴上。”
“好。”她没转身,只是移动脚步向前。
颤抖著手,她双手束起长发,让他为她系上银炼。她的鼻尖贴在他的胸口,抿著唇,她的泪失控滑下。
“好了。”
她站直身,低头看著锁骨上的坠饰在月光下闪著耀眼迷人的银色光芒。“谢谢你,真的好漂亮。”
朝仓介掬起坠饰,手指拭去她颊上的泪。“小千,我的心将锁在你身上。”
岩濑千夏仰头望著他,泪竟如雨下。她一向是强悍的,是无敌的,是没有感情的,却在认识他以后,才学会脆弱。
“你不要说了,我真的会离不开你……”
“小千,”他环抱住她,揽她入怀,深邃的眼底闪过浓重的悔恨。“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生命里?我原本可以无所谓,任由我父亲安排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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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要爱上你!”他拥抱她,深切低吼著。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已经动了心,她清澈的眼、骄傲的气息、对事情执著认真的个性早已吸引了他的心。
岩濑千夏仰头望进他的眼,泪水模糊了她的眼,却模糊不了他眼里透露的深情。
是啊,倘若他不要这么温柔地看著她,倘若他不要用这么炽热的语气表白他的爱情,也许她能离开,她能离开……
“朝仓介,就算你不让我说,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真的爱你。”
小岛的凉夜,沁凉的晚风扬起她的长发。
“我爱你。”岩濑千夏抬起手臂,搂住他的颈项,她踮起脚尖,颤抖而青涩的红唇轻轻地覆上朝仓介炙热的唇。
一切已无法回头,他们的爱情,他们的情欲,他们的渴望,一个轻轻的吻解放了一切。
“我爱你……”
她仰头凝视著他。第三次告白,勇敢的眼神,是她对爱情的坦然,她说:“这个晚上,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可以抱我吗?”
朝仓介摇头。“我不会只抱著你,这对你不公平,小千。”
她环住他的腰,脸贴著他宽敞的胸膛最靠近心跳的地方。“抱我。”
他扶起她的下颚,两人的视线交缠,目光中的渴求没有隐藏。无需更多的言语,他握住她的手,他们安静沉默地回到屋内。
月光由窗外投入,这是他漆黑的房间内唯一的光源。
他握住她的肩,目光火热。“你可以喊停。”
“你希望我喊停吗?”她看著他的眼,他的眸心有一簇火焰。
“不希望。”他老实地坦白心声。
她笑了,推开披在肩上的大外套,露出里头的连身长睡衣,动作是很潇洒,但颤抖的手泄漏了她的紧张。“这是我提出的邀请,所以不需喊停。”
朝仓介灼热的双眼燃烧著熊熊欲火,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翻腾燃烧的情欲,俯身,激烈的唇封吻住她——
“我爱你。”
“我爱你。”她抵著他的薄唇说,手指抚著他的脸部线条。他五官深刻,起伏的弧度很完美。
他深呼吸,唇饥渴地覆住她,舌更进一步侵入、拨撩她的舌,攫取她所有的甜美。
两人拥抱,亲吻,激烈而狂放,像情欲的宣泄,却是充满哀伤……
“你可以后悔。”
岩濑千夏摇头,背脊直挺,她抬起颤抖的手指,一一解开自己睡衣的钮扣,连身睡衣顺著她的曲线滑至地面,她勇敢地迎视他。“我不会。”
AA朝仓介抬手,指腹顺著她蕾丝胸罩的形状移动,他抚摸她温热白皙的肌肤,她轻颤。是因为突然的冷空气或者是他的碰触?但她已无暇思考,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粗糙的手掌上,他手指所到之处皆引发她的呻吟与不住的颤抖。
“你好美。”
衬著月色,千夏光滑的肌肤宛如上好的象牙。
他打开她前扣式的胸罩,粗糙的指尖揉搓著她粉红的蓓蕾。朝仓介低头含住了她一只蓓蕾,吸吮挑弄,豆大的|乳尖在他口中迅速挺立,她倒抽了口气,双手搭著他的肩膀,娇躯无助地弓向他。
他起身,再度封吻住她,他的大掌顺著她的身体滑到她的下腹,隔著丝质小裤,探向最幽湿的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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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仓……”
如此占有、狂妄霸气的行径让一阵阵颤栗的快感猛然袭向岩濑千夏,她的娇躯颤抖著,红唇微张无助地娇吟。她无力攀著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内有一股难耐、燥热的火。
朝仓介打横抱起她,将她轻放在大床上,她的长发像把黑色的纸扇散放在枕头上。
“我爱你。”
他凝视著她的眼,黑眼中的火仿彿要燃烧了她。
“我要你。”
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高大的身躯轻覆在她身上,当两人赤裸的身躯碰触时,彼此都因这美妙的契合而叹息。
“我爱你。”
她弓起自己,捧住他的脸,生涩地吻住他的唇,他回敬的是更深层、更索求、更霸气的热吻。
他的手褪去她仅存的小裤,粗糙的手掌在她柔润的曲线上爱抚著、移动著。他覆住她浑圆丰盈的Ru房,调皮搓弄著她挺立的蓓蕾,惹来她阵阵娇喘。他的手背刚过她纤细的腰侧,探向她更加敏感的大腿。
一波接著一波酥麻的热力像电流般传遍她的全身,她扭动著身子靠向他,不自觉地要求他更热烈的抚慰。
朝仓介往下移动,张嘴含住了她挺立的|乳尖。他潮湿的舌逗弄著、齿间细啃著,唇吸吮著,满意地看著她因这激烈的冲击而失控尖叫。朝仓介吻住了她的高声娇吟,高度的欢愉让她承受不住,她浑身颤抖,眼角迸出泪水。
他的大掌沿著她大腿内侧来到幽湿的密处,他拨开她的双腿,手指探入,轻柔揉捻著她最敏感、最细致的花苞,直到她为他更加地湿润。
他身体持续下移,潮湿的舌刷过她的小腹,舔吻她细柔的大腿内侧。他的手指爱抚著她敏感的女性幽地,舌尖轻刷过她湿润细致的花苞,食指跟著缓缓探入。他感觉到她狭窄的幽径,舌尖挑逗,手指再慢慢抽送。
“介!”她再也无法忍耐。“不要,我受不了……”
他抬起身体,覆住了她,灼热的唇吻去她嘤嘤的哭泣。“我爱你,小千,我要给你我能给的一切。”
“介……”她无助地摇头、喘息著,更加燥热的身体激动地迎向他。她弓著腰,以潮湿的幽处蹭著他勃起的男性欲望。她没有经验,只是很直接地想获得满足。
她的动作让他失去控制,他低吼了一声,澎湃的情欲像要淹没了他似的,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火热硬挺的欲望直抵她潮湿的幽径。
“抱紧我。”
依言,她抱紧他,朝仓介小心翼翼地贯穿了她柔嫩紧窄、无人探访过的幽径。
“啊!”岩濑千夏不自觉咬住下唇,咽下一声痛呼。
朝仓介吻住她的唇。他低咒,她是那么紧,尽管他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力量,却还是伤了她。他在她身上定住不动,让她慢慢适应,汗水自他的额头滑下。
“跟著我……”
他慢慢移动身体,直到感觉她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直到她脸上有著愉悦、陶醉的神采。
“可以吗?”他问,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即将溃堤。
岩濑千夏眨著泪水。这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在他的占有下,自己体内不断涌现却无法餍足的异样感觉。她双手扬高,搂住他的颈项,将自己迎向他,笨拙地扭动自己的腰。
“要我,求求你,介……”
朝仓介低吼,猛力地冲进她体内,阵阵力道像把剑彻底贯穿了她。他抽送著自己,看见她颈间银色的钥匙炼饰和雪白的Ru房随著动作跳跃,他仰头,再也无法保留。岩濑千夏娇声高喊,随著他每次强悍的抽送而颤抖、满足。
当欢愉凝聚到最高点,无数的火花爆发之际,她娇喘,紧闭双眼,任由朝仓介将她带往未知的高潮。他感到她的甬道痉挛、收缩,他的腰猛力一挺,唇封吻住她的尖叫,高潮像只气球在彼此之间猛然炸开……AA
天微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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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著疲惫的眼凝望著身旁的男人。
他睡了。原本他就在实验室里熬了两天测数据,加上这四个小时,两人持续地欢爱——朝仓介像疯了一样使出浑身解数,拚命取悦她,让她失控地尖叫,给她所有Xing爱的欢愉。她该感谢朝仓家是有钱人,才能把房子盖得这么坚固,隔音效果还算不错,否则全岛一定都听得见她高潮不断的尖叫声。
朝仓介在天亮前熟睡了,只不过,紧拥她入怀的手臂还是充满力量。
她赤裸的身体紧贴著他,两人四肢交缠,她仰头凝望著他。不是她不睡,而是她真的舍不得睡,她要看著他,记住他,这些激|情的记忆,将是她最幸福的回忆。
她爱他,很爱很爱,似乎有点超过自己预料的,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爱他,当然她也想过,两情相悦,就能朝朝暮暮快快乐乐……呵,如果可以,她甚至宁愿什么都不要,只求两人能在一起幸福一辈子就好……
只是,他有太多的压力,无论是来自他的家庭,或小岛上居民对他的期望,这时候,她的存在,只是更增加他的烦恼罢了。
“我爱你,朝仓介。”
泪滑下她的脸颊,她无声地倾诉她的爱情。
“愿你幸福,朝仓介。”
爱情开始的同时,也宣布结束,谁能忍受这“得”与“失”的快速转变?
或许老天爷就是看上她超强的能力,才给她这种考验,增加人生的经历?
呋,太傻了,她怨老天爷也没用,怪自己干么喜欢他还比较实际!
“我爱你,朝仓介。”
她偎在他精壮的胸膛,听著他沉稳的心跳声。
如果她离开了,他会心急吗?会有什么感觉,是松了口气,还是不顾一切寻找她的踪影?
以她女性的那一面来说,她当然希望他来找她,然后有个八点档连续剧那种完美催泪的重逢……
可,以现实面来说,他找到她之后,又能改变什么?他的压力依旧存在,他们只能在原地打转,直到爱情因现实问题而褪色——
失去一切以后,他还会爱她很久吗?
哈,她一点都不想挑战这个可能。一年或两年?半个月或三个月?等爱情的魔力递减时,他会不会后悔爱上她?后悔找回她?后悔他失去的一切?
光是想像就觉得恐怖,曾经不顾一切、热烈爱你的人,有一天突然翻脸不认人了,那种失落和崩溃,才是天底下最残忍的酷刑。
所以,她会离开,而且会比预计的时间再提早一个半钟头。花尧人在昨天已经联络了他的临时秘书,那位临时秘书早在法拉利集团东京办事处全天候待命,花尧人一个命令下来,他们立刻安排了一艘快艇来小岛接他们。快艇抵达的时间是在早上六点,比原订的泊船整整早了一个半钟头。
岩濑千夏看看床头柜上的时钟。时间所剩不多……
她动作轻缓地移开他置于她腰上的手,轻轻挪开交缠的腿,慢慢地移动身子,然后起身下床,只是没想到那四个小时的欢爱早抽光她的体力,她腿一软,整个人滑坐在木质地板上。
她捣住脸,闭上眼,深怕自己造成的声响惊醒了他……
但他没反应,还是维持低沉的呼吸,她放开双手,皱著眉,忍著大腿内侧肌肉的酸痛,蹑手蹑脚穿上自己的衣服,披上外套。床头柜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