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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曹琳的秘密
果然邱远珍被唬住了,“行,行!你狠!我找连总说去,七巧还不是你说了算吧。”
唐宋突然笑了起来,“邱远珍,你他妈的就这点出息。呵呵,你份内工作没搞好,找谁都没屌用。换了我去,方圆公司款子八百年前都划过来了。有本事你搞定人家那什么项总,那比找谁说去都管用。”
邱远珍站住,“我知道你跑业务邪,今天无非是宝怡公司有惊无险撒?我承认我看着你眼红,但也用不着掐着搞吧?”
唐宋又是哈哈一笑:“我靠,老邱,那不叫邪。这几天跟你说老子捂一肚子火,一多半是你撩起来的,不知道吧?咳,这样吧?我刚才火气是太旺了点,为了表示道歉,晚上请你喝酒,你要是不给面子我也不勉强,能够理解。”
邱远珍略一犹豫,留下句“再说吧”出去了。唐宋再点起支烟,一连吐出几个烟圈,烟圈后的脸笑的够奸。
下班前,小叶过来通知说连总今天晚上请客,台子已经定了,在艳阳天。唐宋摇头笑道:“嘿嘿,这么快就有人帮我请客了。”
小叶不明白:“唐哥,什么帮你请客?是连总呢,他今天好像心情不错。说是五一没聚餐,今天补上,我看是宝怡那边没什么事,他高兴的。唐哥,你刚才声音好大,外面都听的一清二楚。”
唐宋笑说:“你最聪明,待会吃饭唐哥赏你块大大的红烧肉。我刚才很凶吗?
声音大吗?没觉得啊。你不知道,我还说今天晚上请邱远珍喝酒呢。”
小叶更闹不明白了:“你不是刚骂他吗?怎么又请他吃饭?呵呵,难怪你说有人帮你请客哦,连总呢。”
“骂他就不能请他吃饭了?呵呵,你个小丫头,不懂的,行了,收拾收拾准备吃饭呗。”
小叶一跺脚,不依:“唐哥,拜托!我不是小丫头了好不好?”
晚上聚餐时,办公室里除了佟浩,就曹琳没到了,几十号人整整占了餐厅一方角,很热闹,过节似的。连重心想这顿饭估计得花去老连上万吧,宝怡平安,七巧无事,是该庆祝,阿拉就信这个。
饭桌上,连重只字不提宝怡的事,只说希望大家团结一致再接再厉,为公司为自己多赚钱多赚开心。还特地当众扔给唐宋一包1916,估计知道宝怡的事让他心里不爽。唐宋则吆喝着非要和邱远珍干一个,当着连重和所有同事的面他自然得干。最后言而有信的夹了一大块肉,送到林小叶碗里,搞的她红着脸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还招来大家一阵哄笑。
快结束时,唐宋收到了曹琳发来的短信。“唐宋,谢谢你!帮我向连总辞职吧,来不及跟你们辞行了,我已经在上海机场,马上就要登机了,澳大利亚。我在七巧甚至武汉已经没什么留下了,除了对你的思念。很高兴能够认识你,我的朋友。”唐宋这才猛的醒觉这一个礼拜来,就前天在公司碰到过她,例会上。然后偷偷问公司会计小夏,说知行公司款子打过来那天曹琳就拿着连总条子把提成领走了,还说有急用一并预支了这个月的工资。
曹琳的短信让唐宋一下子兴致全无,她的不辞而别有种毅然决然和忧伤的意味,又让唐宋感到怅然若失和莫名牵挂。他们的关系其实连朋友都说不上是,因为曹琳从来没有想要让他或者任何人走近她的意思,虽然她是唐宋邀请来七巧公司的。但他们在近两年的时间里相处得不错,尽管唐宋不认同她工作或者说是赚钱的方式。但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或做人做事方式的自由,就好像纪晓蓝可以不必接受同系男生的追求,李毅雯可以自费跑去英国学跳舞。你可以不必认同或尊重,却同样不能因为不认同和尊重就表示出什么。
今天是周三,李毅雯轮休在家。散席后唐宋哪儿没去,直接回了那个家的味道越来越浓的地方。他现在只想痛痛快快的洗个澡,然后抱着李毅雯软绵绵香喷喷身子美美的睡觉。
两天后,周五,岳清芒打来电话,约唐宋过去宝怡公司商量合同的事,总算云过天清了。这事也给了唐宋一个教训,以后还真得看菩萨上香,这次不知道是孙胖子还是老天爷帮忙,侥幸逃过一劫,下次有没有好运就难说了。宝怡的合同不仅是他就是连重都以为要泡汤了,投资打了水漂不打紧,反正在孙胖子身上连重和他唐宋说到底都没有赔。但如果合同泡汤还得赔了夫人再折兵,搭上个行贿罚款什么的,那真就不值了。尤其是连重那天那态度和那句“你自己也想想办法”,让唐宋后来作个了个深刻的自我反省,得出了一结论:为公司哪怕是为自己赚钱也不能他妈的玩命,不值!鸟为食亡天公地道,人要真为财死那才叫冤大了,也蠢极了。再为了连重这钟老板玩命,更不值!天下乌鸦就一般黑,赶紧死了那份以为自己碰着只白乌鸦的念头。
唐宋和刘骏来到宝怡的时候,岳清芒正候着他们,依旧热情。唐宋带来上次准备和孙胖子签的合同,不过没有用上。岳清芒另外准备了一份,并给出了合理的解释:“我也不瞒你们了,孙胖子的事估计你们也听到些风声了,他确实因为经济问题正等待接受上级相关部门的处理。为了防止以后在广告投入方面也出现类似的问题,公司研究决定从今年起广告投入分期进行,而且要严格把关。当然,你们七巧公司这几年跟我们的合作很不错,所以嘛,出了这样的问题我们首先还是找到你们希望继续合同。有一点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今年我们宝怡加大了广告投入,呵呵,孙胖子给你们准备的那份合同也只是一部分。”
看完合同唐宋超级郁闷,搞不懂是这个岳清芒还是宝怡公司在玩什么花样。眼前这份合同相比孙胖子先前有所保留的那份更不如,合同标的由一百多万降到只有四十几万不说,油水足利润高的那部分全没了,只剩下些软广告和几块户外。照这份合同执行下去,一场忙活下来七巧就剩三瓜两枣,最后也就赚个汽油钱还得赔上吆喝。唐宋客套的带上合同说要回公司请连总定夺。
连重看到这份合同的时候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差点上海骂又来了,以他阿拉的精明何时被人这样算计过。连看了三遍估计都快背的出来,最后似是下了蛮大决心,把合同丢给唐宋。“签吧,今年给他们当回雷锋。有机会好好亲近亲近那个岳清芒,看看这家伙到底吃荤吃素的。但有一点,不能忙活一场屁都没捞到一个,表子当了还挨骂,跟宝怡那边说说,明年不能只喝汤。”
唐宋还能说什么?这总比什么都没有强,起码关系还在,给人打一年工人家多少要念点好吧。下班前给李毅雯打电话约好出来浅薄兼腐败一回,等到下班,回家接了她出来,时间离李毅雯上班已经不是很多了。刚好看见路上一家新开张不久的西餐厅,李毅雯把唐宋拉了进去,说是出来腐败就要了两份牛排。李毅雯一个劲的埋怨:“切!一点诚意都没有。这也叫腐败吗?嗯,还好这里牛排做的还不做,要不你亏大了,等着我把你几张卡败光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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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嬉皮笑脸的,“小的荣幸之至!怎么不早说,否则我就给你买一烧饼,然后再等着你来败我。”
李毅雯一撇嘴:“别又哄骗人家无知小姑娘,说话可算数?”
唐宋擦擦嘴,“看着没?这里从不张口说白话,呵呵,你老公我一言既出,你就是开着宝马也别指望追的回。”
李毅雯扬起手里切牛排的刀,一脸坏笑:“你看着没?他会替我作证,记下你说的话。如果你想赖账,嘿嘿……”说时做了个一刀切地手势。
唐宋凑过头去压低声音:“你老公不是猫,没有九条命,更没有九根那玩意儿呢,别一冲动就切切的,我无所谓的,只要你不会后悔。”
李毅雯低啐道:‘太恶心啦,色狼。”
“我色我色,那谁昨天晚上是谁……”
李毅雯拿眼一瞪:“再说!”
手机响了,唐宋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略一犹豫接了。“喂,你好!”
那边传来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声,一时却想不起是谁。“唐宋,听不出来吗?”
对方自报家门,海红霞。“哦,海小姐,您好您好,真没想到是您的电话。”
电话里海红霞约唐宋晚上出来坐一坐,唐宋想要拒绝,海红霞又说:“你肯定想不到我这儿还有谁呢?”然后好像把电话给了另外一个人。这声音唐宋太熟悉了,“是我,有没冇得空撒,出来坐哈子,我们在武昌江边。”是孙健那小子。
孙健靠回沙发上,“几个月前,还不是为了广告位的事,七找八找找上我了,一聊才知道她是连重的前妻。这不就绕到你这儿来了。”
唐宋说:“还真巧!怎么你在单位都名声在外了?都找上你了。”
(八)纪晓蓝
“少扯淡了。谁知道海红霞……呃,你还别说,我跟她也没打过几回交道,但直觉这个女人不简单。”
“才知道不简单?她今天唱的这是哪一出啊?”
孙健也摇头,“只说约几个都认识的朋友一起坐坐,其实我也没帮上她什么忙,听说她那家海视搞的不错。”
海红霞回的时候领着一男的和两个年轻的女孩子上来,先介绍男的,是这儿的老板岳战,岳战老练而客套的让他们以后经常过来玩,说海姐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寒暄一番留下两张名片就走了。
海红霞让那两女孩子坐下,暧昧的对他们两个说:“这两个女孩子是这里最会唱歌的了,还是学生,别吓着人家咧。我刚接了个电话,一点小事处理一下,马上回来,你们先唱着。不会怪海姐吧?”
两个女孩子绝对风月场所的老手,两边坐下后,一个唱歌一个倒酒,一个卖乖一个发嗲,孙健和唐宋相视一笑,这阵仗对他们来说司空见惯,小菜一碟。心里都猜到了海红霞未必真有什么事要处理,今天所谓出来坐坐也是别有用心,但若以为这样就能够搞定他们那真是要大失所望了。
一个小时后,海红霞还没有出现,两人有点不爽,准备闪人了。出于礼貌,下楼的时候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海红霞一个劲的说对不住,改天一定认罚。搞的唐宋和孙健相当郁闷,这算什么回事。
回家的路上唐宋想想好笑,打开车窗,让夜风吹吹身上的酒气和那女孩子的香味,幸好他没让那女孩往身上粘。
今天又周末了,唐宋想起纪晓蓝托他找赞助的事,绕道学校,在大门处打电话看看纪晓蓝在不在。
在楼下拿到资料,问她:“干嘛呢在?还有什么事没?如果没有的话出去溜达溜达?”
纪晓蓝犹豫了五秒钟,“我换件衣服。”
车子在可可西里门口停下,还没下车就听到里面震耳的音乐声,纪晓蓝坐在车里不愿下来。
“呵呵,没你想象的那么恐怖。你不是老问我为什么喜欢泡在这种地方吗?进去看看。”
五秒钟后纪晓蓝还是跟着唐宋进去了。九点刚过,正是这里开始热闹的时候。震天的音乐声中,纪晓蓝感觉快要眩晕,差点要立刻退出来,看着前面的唐宋一咬牙赴刑场似的往里走。拥挤的空间,空气都像是显得拥挤,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酒精、烟味、香水还有汗水的味道,昏暗的灯光,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散布在一个个角落,转动闪烁的彩灯折射和交流着认识或不认识的暧昧眼神。五月的夜晚并不热,这里的温度被人为的升高,还开着空调,女孩子穿着三伏天的衣服,有意无意暴露着自己的热情、身体或许还有欲望。表演还没有开始,人不是很多,唐宋找了一个散台坐下,看着纪晓蓝脸上难受得几乎痛苦的表情,“要不我们走吧?”
纪晓蓝眼光扫了下四周,再看着他慢慢而坚决的摇摇头。唐宋突然感觉心里有丝隐隐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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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丁薇看见他了,过来打招呼。丁薇是这儿一经理,唐宋也替她介绍纪晓蓝,“纪晓蓝,发小,大学同学,今天过来坐坐。”丁薇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跟唐宋干了,纪晓蓝只蜻蜓点水式的碰了碰。
酒吧里太喧嚣,每个人说话要不是扯着嗓子吼就是亲密的咬耳朵,扯嗓子不仅难受还会暴露许多不想被暴露的秘密。虽然近在咫尺,纪晓蓝却听不到他们说的一个字,只看见唐宋和丁薇两人偷凑在一起,肆无忌惮的笑着,这让她感到更加难受,借机扭转头去看四周的人,仿佛每个人都这样,不是咬耳朵笑着就是随着音乐晃着脑袋,只有她,与这一切无关。突然之间她后悔不该进来,再看唐宋,明明就在眼前,却像是从来不曾认识那样的遥远和陌生。她轻轻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苦。
丁薇走时让人送来一盘果拼,女服务生一见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