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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下的果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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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起,他每天都要熬夜,把脸色熬得惨白惨白的。而到白天上课的时候,他需要喝很浓的茶。因为眼镜男茶缸不离手,所以小北的投毒方式技术含量也很高:他趁眼镜男不注意,从十米开外的地方将药片投掷了进去。好在小北是篮球场上公认的神射手,一次就成功了。
  眼镜男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小白鼠,仍然咕咚咕咚地大口喝茶。小北兴奋得不得了,对陈星说:“注意观察,注意观察!”
  起初,眼镜男并没有反应,但上了一堂课之后,他明显坐不住了,开始东张西望。小北说:“他一定燥热了。”过了一会儿,燥热的眼镜男却又恢复常态,继续听课了。陈星说:“失效了。”小北说:“一会儿再看看。”
  下一节是体育课,其他学生都跑去操场集合,却只有眼镜男坐在位子上,一动也不动。小北得意地说:“我说得没错吧。”他和陈星跑过去,热情地邀请眼镜男一起去打篮球。
  这时眼镜男脸色更苍白了,额头都在冒汗。他结结巴巴地说:“我肚子疼。”
  小北说:“难道你也痛经了吗?”他不由分说,和陈星一人一只胳膊,硬把眼镜男架了起来。
  眼镜男被两个痞子学生架起来,两腿却仍然蜷缩着,悬在空中。而小北则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的裤裆。没多久,眼睛男便坚持不住了,两条腿慢慢地软下去,软下去,与此相反,却显示出了另一个部位的硬起来。N中学的学生必须身着校服,软塌塌的化纤裤子根本无法掩盖*的*。他的小帐篷格外高耸,那根大梁几乎将帐篷本身都捅破了。
  眼镜男带着耶稣受难的表情,被架在空中的姿势也像一个耶稣。只不过这个耶稣的*却直挺挺地向上翘着,直指上帝所在的方向。小北一脸坏笑地安慰着他:“*是正常现象,我们运动一下就好了。”
  眼镜男不敢异议,只好挺着*,打了整整一节课的篮球。可是累得呼哧带喘,它还是没有下去。化学课开始之前,眼镜男求助地看着小北。
  小北又想起了自己曾经玩过的小游戏,他把眼镜男所有的课本都摞在一起,外加一本三斤重的朗文词典:“用知识压垮它!”
  这堂课,眼镜男是抱着小山一样的书本度过的。可到了把山挪开的时候,山下的东西仍然不屈不挠。简直就像孙悟空一样。他只好一手插兜,隔着布按着那东西,一瘸一拐地去食堂吃饭。
  这样到了下午,眼镜男几乎发狂了。他隔一会儿就要撕扯头发,或者用拳头打脑袋。老师看到了,对他说:“熬夜不要太晚,这样下去会吃不消的。”
  小北数了数眼镜男*的时间,我的妈呀,足有三个小时之久了。他和陈星打赌:这根*究竟能不能坚持到晚上?但这时候,眼镜男彻底吃不消了。当着所有同学,他拍案而起,愤然向门外走去。老师说:“你干嘛去?”眼镜男说:“拉肚子。”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4。痿掉了(4)
过了一会儿,眼镜男回来了,神情平和了许多。但十分钟以后,他又站起来,跑了出去。老师说:“你真的闹肚子啦!”
  一堂课没上完,眼镜男已经出去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小北也跟了出去,他说:“我被传染拉肚子了。”
  回来之后,小北趴在桌上“咯咯咯”地笑,好像一只头钻到土里的母鸡。笑了好半天,他对陈星说:“你知道他干嘛去了?”
  陈星说:“干嘛去了?”
  小北说:“撸管去了,撸了一管又一管,射得满茅坑都是!”
  这次眼镜男再回来,脸上写满了轻松,他终于解决了问题。但他此刻却又口渴了,于是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又是几口。
  小北摇头叹息道:“看来他要拉到明天早上了。”
  人体试验证明了“西门根”是一剂货真价实的良药,正因如此,陈星更加坚定地拒绝服用。他说:“这东西都是给种猪吃的。”为了防备小北用同样的手法把“西门根”投掷到自己的水杯里、饭盒里,他把药抢过来,扔进厕所。
  小北痛心疾首地说:“种猪怎么了,种猪也比阳痿的人强!”
  陈星真的不满了,他说:“你他妈怎么知道我阳痿?你丫管得也太宽了吧!”
  陈星说这话的口气,就像与人斗殴之前的恶语相向。这让小北很诧异,也有点委屈。他说:“我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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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星说:“你他妈省省行么?”
  他说完,扭头就走了,留下小北一个人摇头叹息:“真他妈不识抬举。痿都痿了,还这么大火气。”
  其实阳痿不阳痿,只有陈星自己知道。他也在为这件事奇怪。要说*,当然可以,不要说每天早上憋着尿的时候、在小北家看黄|色录像的时候,就是从某个角度看到年轻女老师的屁股,或者从袖子底下瞥见女生的胸罩带子和腋毛,都会下身硬得当当的。对沈琼就更不必说了,骑车带着她的时候,她的头发撩过他的下巴,她的臀部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都会让他“腾”的一下,血脉忿张。但为什么那天晚上,两个人都赤条条的,该看的都看清楚了,偏就不行了呢?而现在再想想沈琼的胸脯、沈琼微微敞开的双腿,他还是立刻*了啊!
  陈星本来以为,他那天晚上不行,是如夜间广播里所言,“初夜紧张造成的性障碍”。这种障碍体现在男性身上是不举,发生在女性身上就麻烦了,会*痉挛,也就是那地方抽筋。但后来一想,他面对沈琼的*时,并不紧张啊!他只是稍微好奇,就像在研究一个物件,而看清那个物件的真面目后,便迅速习以为常了。他感到“就那么回事儿”。
  怎么会这样?陈星也迫切地想要再做一个试验,但不是小北搞的那种。小北这个人太幼稚也太无聊了。
  陈星的试验品是沈琼。他又约了她见面。这一次,他卖掉了自己的“西铁城”手表,在学校附近的宾馆开了一间房间。那块手表还是他叔叔从日本带回来的礼物呢,现在为了“男人之所以称为男人”的问题,只好把它牺牲了。
  好在那时候学校规定,高三学生都要在学校上晚自习。他和沈琼晚些回家,父母也不会生疑。
  他骑着自行车,带着沈琼,穿梭在路灯底下。这么多年来,北京一直是一个巨大的工地,马路上卡车轰鸣,密布着脏土。你必须要有长颈鹿一样的身高,才能在这样的夜晚呼吸到新鲜空气。陈星目睹着浩浩荡荡的卡车,幻想自己也是这支建设大军中的一员,正准备为某个宏大的工程突击一番。
4。痿掉了(5)
他们穿进了一条巷子,找到了那家二层楼的小宾馆。你能叫它宾馆,仅仅是由于门口挂着霓虹招牌。那几个字就像马大哈写的小学作业,既歪歪扭扭,又缺横少竖。陈星把自行车停在门口,也不拉着沈琼,自顾自地往里走。
  前台值班的老头子看见一前一后进来的中学生,出于道德操守,很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但出于职业操守,他最终什么也没说。陈星眼看着地,把定金拍在桌上,等着钥匙被放进手里。
  几分钟以后,他和沈琼面对面地坐在了房间里。这里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儿,陈星甚至觉得那是Jing液的味道。这里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的*站点。不能再犹豫了,让我们验明正身。陈星还是一言不发,走到卫生间去洗澡。
  这一次,轮到陈星等待沈琼了。她后进去洗的时候,他躺在被子里听水声。他想着一滴水——只有一滴——落进了沈琼的头发里,又从发梢滑下来,落到她的肩膀上,再顺着她很大很软的Ru房滚了下来,划了一个抛物线,最后落在她的脚趾上。他的想象很微观、很清晰。而这时,他发现下面已经硬得不得了了。我就说嘛,怎么会有问题呢?
  于是陈星非常有成就感地等待着沈琼。沈琼好一会才出来,她洗得很仔细,但出来的时候,又显得迫不及待。开门的时候,她的脚还在防水槽上磕了一下,但她顾不得疼,就扑到了床上,骑在陈星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部。这样火辣的姿势,只有电影里那些美国女人才做得出来。虽然他们第一次根本没做成,第二次的时候沈琼却像一个千锤百炼的女战士了。
  两个人亲了很久,房间里充满了吱吱响的声音,就像两只尖嘴小动物正在吃饭、互相吃。又到了口舌发干的时候,陈星由下而上托起了沈琼的Ru房,很仔细地揉着。他想:此时此刻,联想到面食铺的大师傅不太合适吧?但他还是想到了面食铺的大师傅,甚至觉得自己正在和面,把沈琼的Ru房变成包子、蒸饺或者是葱花饼。
  沈琼被他揉得满嘴生津、星目流光了。她仿佛还对上次耿耿于怀,要报一箭之仇似地弯下腰,猛地掀开了陈星盖在肚子上的被子。但是刚一撩开,她又愣住了。
  此刻陈星不知所以,还在揉。揉了片刻,才发现不对劲。他顺着沈琼的眼光往下看,也愣住了。下面,根本没有和此情此景相呼应的坚挺,它软软地耷拉着,右倾着。陈星明明记得,他刚才还是硬着的,沈琼出来以后,照说应该更硬才是。为什么会在不知不觉间,在猛烈的肌肤相亲时,就软了呢?
  陈星半张着嘴,沈琼也半张着嘴,两个人无言以对。又过了半分钟,下面的萎靡让他们感到了*相见的羞耻,他们迅速一个拉起被子,一个披上浴衣。
  房间里静悄悄的,陈星的耳朵里却充满了轰鸣。这一次,他彻底绝望了。也许他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阳痿,而是一种极其特殊的阳痿:想女人的时候就行,一沾女人,立刻就不行了。这还不如彻底痿掉呢!
  而沈琼已经轻轻地哭了起来。她哭得很伤心,也很可怜,这加重了陈星的悲凉感。
  陈星侧过身,背对沈琼,把身体蜷了起来。沈琼说过的千言万语都凝聚在此时的哭声里,一起向他袭来,让他难以承受。为了补偿沈琼,他甚至还做起了这样的努力:悄悄用手握住那根东西,一松一紧地攥着,并幻想沈琼并不在他身旁。假如这是有效的,那么他将进行第二步:翻到沈琼身上,进入她,并幻想她不在自己身下。
  但是陈星失败了。他无法消除沈琼的存在感。那根东西就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而这时,沈琼却说话了。她说话的风格突然间变得极其简洁,让陈星都适应不了了。
  沈琼说:“我知道了。”
  陈星说:“你知道什么了?”
  他想:你知道我阳痿了吗?
  沈琼说:“知道了就是知道了。”她说完,又牢牢地闭住了嘴。
  以陈星的性格,他没有再问。反正人家知道了。知道了什么都无所谓。
  但沉默了一会儿,沈琼又说了一遍:“我真的知道了。”
  看来她是希望陈星问下去。陈星像自觉有愧地讨好一样,重新问了一遍:“你知道什么了?”
  但是沈琼又闭嘴了。而后,她又说了第三遍:“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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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陈星就不配合她了,他长叹了一口气,身体蜷得更紧了。
  而沈琼却把话说全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了。”
  陈星说:“我没有。”
  沈琼较着劲一样说:“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陈星说:“我没有不喜欢你,我是不能——不能你明白吗?”
  沈琼如同怀着仇恨一般喊了起来:“你就是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喜欢别人!你一直就喜欢别人!”
  陈星被吓住了,颓然说:“那你说,我喜欢谁?”
  沈琼说:“这就是只有你才知道的了,反正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感觉得出来。”
  陈星没有再说话。他也不知道沈琼所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们静静地又躺了会子,既像无欲无求的老夫妻,又像窝棚里的两条狗。再过了一会儿,沈琼默默地起身,开始穿衣服。陈星也坐了起来,背着她穿。他们在黑暗中躲避着对方的身体,穿戴整齐,坐在床边,陈星抽了一支烟,沈琼从书包里取出塑料运动水壶,喝了两口橘子水。而后他们便一起出了门。
  前台的老头子用揭露性的眼光迎接他们。但看到两人的表情不对劲以后,老头子又好奇了。他猜想,这对小野鸳鸯发生了什么呢?多半是男的发现女的不是Chu女了。哈哈,呸!
  走出旅馆以后,陈星也没有骑车带着沈琼,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在路灯下走。走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到了学校。沈琼说:“我自己进去好了。”
  陈星说:“好吧。”
  沈琼抬起脸来,脸色嫩白嫩白地看着陈星:“你可以忘了我。”
  陈星说:“嗯。”
  沈琼又说:“我不会忘了你。”
  陈星说:“嗯。”
  沈琼最后说:“你一定要幸福呀。”
  陈星莫名其妙,但还是应道:“嗯。”
  直到沈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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