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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备的跑上前,康随护住康意瞪着沙发上的人问:“你……到底是谁!”
坐在沙发上身穿黑色浴袍,翘着腿手举酒杯的人侧过身子。摇了摇酒杯放在嘴边小抿一口回答道:“没大没小,‘商承俊’这三个字是你们能叫得嘛,过来让我好好瞧瞧。”邪气的一钩手指。
……
康随和康意在霍文霆家里住到第十五天时,有点精神不济的康宁终于和蓝斯特回到英国的住处,一放下行李就直奔邻居家借儿子。本想给儿子个惊喜,哪知扑了一个空,这让康宁很是沮丧,于是赖在霍文霆家不走,决定蹭饭。
一边吃着搜刮来的零食,一边等着儿子,可当康宁真的在熬了一下午临近晚饭前看到亲爱的儿子,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呦,康宁你回来了。”瞧见康宁,进门的商承俊招呼道。
康宁的拳头紧了紧,把视线由儿子身上转到商承俊身上,声音不稳的说道:“你……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他是不喜欢儿子老气横秋的穿西装打领结,连喝汤的勺子都讲究大小,但也不意味他喜欢儿子把头染成火鸡,穿皮装挂链子,嘴里嚼着口香糖。
“他他们体验生活,了解社会!”商承俊得大笑。
“请问你怎么让他们体验?”康宁揉头。
“当然是让他们知道赚钱辛苦。”
“哦?怎么赚?”
“打工喽。”
“打什么工?”
“……嗯……康宁,我觉得你不知道比较好……”商承俊奸笑。
趁康宁和商承俊说话,蓝斯特与霍文霆忙把康家两兄弟拉进书房,讯问他们这几日都去了哪里。不同于康宁身为父亲的紧张和关心,他们俩纯粹是好奇。
在康意掰着手指细数这几天他们早出晚归去过的地方做过的事,康随在旁补充下,听得蓝斯特和霍文霆都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蓝斯特斜了霍文霆一眼,两人一同冲了出去。
当他们赶到客厅时正见两件‘物体’纠缠一起来回翻滚,四周更是狼藉。
……
我们有三个爸爸,一个亲爸爸,两个干爸爸。
宋冉干爸爸很厉害,他把黑道教父呼来喝去,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这人不敢大声说话变成小兔子
商承俊干爸爸也很厉害,他经常能把冷静自治的商业巨头弄得焦头烂额,长出白头发,而干爹那些蠢事还都不是故意的。
但最厉害的还是我们的亲爸爸,他能在千里之外指挥宋冉爸爸帮他遛狗带儿子(就是我们),更在一场混乱的斗殴下把商承俊干爸爸踩在脚下,确立统治地位。
据商承俊干爸爸的男人说,商承俊干爸爸在未来几年内绝无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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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经上可证,我们的亲爸爸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我们最最崇拜他。
阖上小孩子们的日记本,蓝斯特觉得这东西有必要永远存封,负面影响太大。
康林&康宁 (一)
康宁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无论是孤单一人的曾经,还是有了家人的现在。
他依然要在枕头下面要摆放一把锋利的匕首,不然他会失眠。
他在睡觉时必须怀抱东西,以前是枕头,后来是‘公主’,现在是蓝斯特,睡前一定要四只缠紧。
他熟睡后仍旧只有一个姿势,那便是裹着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团缩在床边。即使是现在夜里有人紧搂自己,他也习惯把自己缩得小小。
仰躺在床上,脖子和腰上戴着固定的护具,屁 股下面垫着软绵绵的垫子,此时的康宁只能一动不动。每天只有在用餐时间有机会在护士小姐摇起病床和换药时动弹一下,因为他伤到了腰。
这是一间四人住的病房,除了吊在两扇窗户之间的电视外,这里的东西都是四件。
躺在病房里依然可以隐约听见走廊的脚步声,哭声,咒骂声,可见这里的隔音设施并不好,不过以一个医大附属医院里的普通病房来说这里其实已经相当不错。
脖子不能动,康宁只能用余光费力的看着门边镜子里映照出的医院标志,他从没想过自己竟有一天回到这里,与多年前一样被救护车送进来。
虽然手上和腿脚也缠着绷带,却只是普通的擦伤。对于自己现今还有一双手能用,康宁已经很知足。起码戴、摘眼镜,拿起手边密封插着吸管的杯子喝水没有问题。
可也有另康宁不满意的地方,那就是大小号问题。大号还好说,天天水果需求不大,但小号就不是那么好解决了,水总不能不喝。
当年车祸瘫在床上被上尿袋导管的经历让康宁不能接受护士的建议,可他身边没又人陪护,医院的护士更不能时刻围在他身边,所以康宁只能把‘嘘嘘’的次数控制在早、中、晚三次上。
他开始怀念中刀住院有人照顾的日子。
每次感到孤单、空虚、恐惧时,康宁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拿出自己每季都在增加的资产报表,数上面数字的位数是让他感到有安全最好的方法。
于是在他把所有资产变卖,提出全部存款过户给蓝斯特创业后,康宁整整失眠焦躁了两个星期,他忍不住的去想各种不好的结果。
例如蓝斯特赔光了他所有的钱,让自己变得身无分文。再如蓝斯特其实就是一个大骗子,这一切都是他精心设计的骗局,为了打击报复自己。再不然那蓝斯特在发家后狼心狗肺的过河拆桥抛弃了出钱出力的‘糟糠’,不要脸的在外另结新欢。
然后有一天康宁突然发现自己要是再这么无端瞎想下去那最后只有三个下场。
把自己逼疯,宰了蓝斯特坐牢,被蓝斯特知道自己无端揣测后挨揍。
未免上述事件发生,康宁振奋精神寄情于工作,拼命接工作,这次他之所以会被送进医院就是因为接了一档环游世界的旅游节目。本来只想做一季,哪知收视率奇好,因此制片方加大薪酬让康宁继续参与。
这次整个制作组来到德国介绍一座从中世纪时期保留下来古堡庄园,导演希望康宁可以穿着中世纪的王子服装骑着高大黑马讲解。
身为经纪人的杰森第一个反对,骑马是一项危险的运动,他不能让康宁冒险。而当事人康宁却对此非常有兴趣,特别是在制片方拿出巨额保险后爱钱的人马上沦陷。
然而,令众人都没能想到是在拍摄接近尾声时,古堡广场上竟会蹿出一只发狂的猎犬惊了康宁身下的马匹。接着康宁深切体会到‘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真谛,固定马鞍,捆绑在马匹腹部的皮带突然断裂,于是马背上的人就在黑马直立起来时被抛甩出去,如不是在昏迷前忍着剧痛用尽力气翻滚到一旁,那重重落下的马蹄便踩在康宁的胸口,后果也只有一个。
现场马上一片混乱,众人连忙叫来救护车送已经昏迷的康宁去医院,闻讯赶来的制作人立即下令封闭现场清查。无论结果如何这事都不能让外界知道,这绝对是个丑闻,因为皮带是整齐断裂的。
古堡里人心惶惶,医院里的杰森和贴身工作人员也悬着一颗心。急红眼睛的杰森此时已经无暇去想事后那恐怖的‘女王’,恶毒的公爵,阴冷的同居人会怎样修理自己,他现在只希望康宁无事。
杰森是个优秀的经纪人,哪怕是他这个人奇怪了一点,这也是狄安娜放心让他照顾康宁的原因。虽然哭红了眼睛,可敏锐的洞察力还是让杰森在为康宁办理急救手续时不忘隐藏身份,把‘康宁’改成很久再没用过的名字‘康林’。
事情在没查出结果前必须保密,不能透露任何消息,更不能让人认出康宁,特别是医院这种地方。得知康宁扭到脖子和腰,外加几处擦伤没有生命危险,但必须住院卧床一个月之后接受物理治疗,引人注目的杰森只好带人从后门偷偷离开,只留一人安排住院事宜。
说来也巧,留下的这人是个刚加入团对的菜鸟,脑筋还有些秀逗。想到老板临走前叮嘱的不要引人注意,他竟自作主张的把康宁安排住进人多的普通病房部,更连一个看护也没有请。
这边康宁有了结果,可那边工作场地却没有丝毫线索,找不到犯人,毕竟除工作人员外还有不少临时工人进出这里。因为是边拍边播拍摄进度不能停,所以必须找人替换康宁直到他康复归队。
制作方一再保证定会给康宁和其经纪公司一个交代,但也请他们务必帮着保密,保险金也会马上兑现。对于这个结果杰森也无可奈何,更何况制作方从头至尾也没否认责任,于是只好答应对外透露说康宁因档期问题暂离制作团度一个月。
狗仔无处不在,为了封锁消息,杰森把事情的经过写在纸上和电话一起交给那负责办理住院手续的员工,让他交给康宁,然后带着团队离开德国也没来得及去看眼康宁。杰森绝对没料到康宁此时正孤零零一人躺在病床上不能动,每天重复睁眼闭眼的运动。
更没想到德国那么多医院他却把康宁送进了这人最不想出现的地方。
海格拉医大附属医院是德国最好的医院之一,它所属的海格拉医学院更是国际上知名。除了有不少知名的医生毕业于此外,还因海格拉医学院每年外科合格毕业的学生从来不到当年入学人数百分之四十。
不是这科不好,而是太过严格。能从这所入取时就极严格的地方顺利毕业,那便证明这人未来的前途如无意外将不可限量。
只是康宁却偏偏就是这‘有意外’的人,压线入学,中途破格从心脏外科转到脑外科,在实习时期间考到了医师执照,结果这人却因一场交通事故再也无法拿起手术刀。
看着病房里挂着的徽章,康宁叹了一口气,终是没有躲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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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跟脖子不能动,那能动的腿也只能当做一个摆饰。躺在病床动不了的康宁能做的事情就是使用没有限制的手拿着电话给蓝斯特打个电话,向戈恩报个平安问问儿子如何。
但电话也不能天天打,所以康宁大部分的时间不是听着电视的声音就是睡觉。幸亏护士每天换药时都帮他翻下身,不然这人肯定有爆发痤疮的可能。
原来病房是住满人,除了他外有一个因车祸截肢手臂的病患,一个爬高摔折了腿的小孩,还有一个跳楼自杀没死成的失业男子。
不同于康宁只有自己一人,其他三床都有家属陪护,所以面上虽没有表现但心里有落差却是必然的。处于嫉妒他非常不愿意看见别人的病床围满了人,更赌气的一声不吭,在人多时挺尸。如果不是医生按例巡房了解病人病情时他必须说话,那同病房的病患家属险些以为这阴沉不理人的男人是植物人。
康宁是最晚入住病房,在他住院第八天是,病房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人,热闹的病房也变得冷清下来。此时康宁怀念起几天前的日子,起码病房不至于这么空荡。
整日闲着无事,又不愿意带着不合度数的眼镜躺着看书,康宁能做的就是躺在床上漫天的想事情,然后他终于在一天因觉睡多而失眠的晚上想到了一件他一直忽视的问题。
这里是海格拉,他曾经学习和工作过的地方,可在这住院已经十二天居然没有看见一个以前的‘熟人’。就算这里是普通病房的普通门诊,他当初那些才华横溢,抱负远大的同学们此刻一定是闯出名堂身居要职在更好的部门发展,但也不至于连个熟识的护士都看不见吧。
郁闷的挠着床单,在天快要亮时他才终于抱着枕头睡了过去。
……
中午吃得是蔬菜泥,饭后康宁要求护士不要把床放下,他想靠坐一会儿。
躺了快半个月,康宁的腰部的剧痛已经减弱,小幅度的侧身已经没有问题,于是靠在床上望着终于能看见的窗外,更在瞧见一处回廊后笑了起来。那是他实习时最喜欢待着的地方,午休时他都会靠在那里的栏杆偷偷睡觉。
还有葡萄园,里面的葡萄又大又甜,他们一群人每次都会……
想到念书时的情景,康宁收回了视线,正想摁下手边的摁扭请护士站的护士进来帮自己放下床,却见病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一个挺着五个月肚子的护士杵着门框瞪大眼睛看着病床上明显被吓了一跳的人。
“康!”护士大叫一声,冲到病床前紧紧盯着床上人的脸。“康,真的是你吗!”
康宁愣愣的看着面前大着肚子的女人,试探的问道:“伊莉莎?”
“康,真的是你!这些年你死到哪里去了,过得好不好,你这是怎么了,严不严重……”
“停!”康宁忍不住打断问题不断的女人,视线投向那凸起的肚子。“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为赛德太太?”他记得当初这女人和一个跟他关系好算不错的同学爱得死去活来,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