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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萧重已把书读完,但是那一堆练习题却不敢写完,不然,不知冯校长又要给他加多少。反正都会,少写点也无所谓,晚一点交作业,让校长着急去吧!
有了时间,就给奴儿造点灌精神力。这是奴儿最高兴的时候。
萧重知道奴儿担负的使命。在奴儿完全实体化以前,她收集信息的能力是很小的,要依靠萧重的感官。而实体化完成以后,她有了独立性,采集信息的能力就会大大加强。虽然奴儿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萧重给她造点灌精神力,但从她总是引诱他或者吸引他的注意来看,她是很着急的。对此,萧重很清楚。所以,他有时间就会主动为奴儿进补。
就这样,在这办公大楼里,萧重名义上在学习,实际是躲在屋子里给奴儿干活。他每天只是拿一份做好的练习题给冯校长。
大概他的学习态度还算不错,而且做的题没有错误,冯校长便同意了他的要求,没有让老师来辅导而让他自学,也没有去干扰他。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五天。
之后,是紧张的考试。
考试是换校考,大概是为了防止监考出问题。萧重被分在二中考场,周围全是生面孔。这些对萧重没有影响,他只是机械地按照奴儿的要求做题、做题、再做题。
第三节 答谢恩人
考完试,萧重回到班里,引起一阵混乱。除了张君宜,大家都以为他刚伤好归校,没有人知道他在校长的楼上被关了多天。大家都围拢过来问他的伤势,对他脸上手上的伤痕很是关切。萧重自然得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课间休息,萧重在医务室后面的角落里找到了麻竿。这是萧重第二次找他。一下课,麻竿和柳晓霞溜得飞快,让萧重扑了一次空。这一次,萧重利用软晶才找到两人幽会处。
当萧重发现麻竿时,麻竿正在和柳晓霞说悄悄话。这二人爱情出火,不畏寒冷,在滴水成冰的时候也往外跑,不像其他同学躲在有暖气的大楼里。
此刻,柳晓霞一身红——红羽绒衣、红线帽、红手套、红脸蛋,连鼻尖都冻得红红的。她靠在墙上,看着麻竿,小声央求麻竿不要把二人的关系在人前暴露太过火。
麻竿则一身灰——灰衣、灰裤、灰鞋,头上扣着羽绒衣的灰帽子,脸冻得灰白。他两臂伸直,撑在柳晓霞脸侧,低着头在柳晓霞脸前说着什么,身体几乎贴到柳晓霞身上,姿式很暧昧。
萧重暗自好笑,悄悄潜到两人身侧,忽然窜出来大吼一声“哇噻!”把两人吓了一哆嗦。
麻竿闪电般缩回手,蹦离柳晓霞。待看清是萧重,他大叫一声“疤粽子!”冲过来,一把搂住萧重的腰,在萧重为他亲热的过火而惊异时,忽然扭身弯腰,把萧重从背上抡直了摔下地去。而他却得意地问躺在地上的萧重:“我这大背(摔跤术语)怎么样?才学的。”
萧重被摔得晕晕的,愣愣地躺在地上,好半天才说:“我这身老骨头可受不住你折腾。”然后,向同样也愣愣的柳晓霞说:“小虾姑娘,扶老汉起来。”说完,向麻竿挤挤眼睛,把被他们怪异的友好方式吓住的柳晓霞逗得笑起来。
柳晓霞连忙扶萧重坐起来。
“小虾姑娘,给老汉拍拍雪。”萧重努力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柳晓霞连忙给他拍打粘在身上的雪。
萧重见麻竿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却不帮忙,便指着自己的鼻子对他说:“看!咱小虾对咱多好!够温柔!不像母暴龙。”
刚说完,耳朵一紧,一看,柳晓霞满脸娇嗔提着他的耳朵往上拉,嘴里说:“死虫子,连我的便宜你也赚。”
“啊!没有!没有!”萧重赶快站起来。
麻竿哈哈大笑,得意道:“晓霞的便宜可不是你能赚的,熟了,你就知道她的厉害喽!”说着,上前帮萧重拍打身上的雪,边拍边关切的问:“怎么样?伤都好了?”
“差不多吧!要不是疯老头叫我,我还想多休几天呢!”
麻竿仔细看了看萧重的脸说:“好像问题不大。原来还以为我要照顾你后半生呢!这样好,我们又可以一起打拼啦!”
“谢谢你们!”麻竿的话令萧重感动,他感激地拍拍麻竿手臂说:“两位,为表达谢意,我正式邀请你们参加我的答谢宴会。时间,星期日中午十二点,地点,丹霞大酒楼。不许迟到哦!”
麻竿哈哈一笑说:“自家兄弟,谢什么?找个一般的饭店就行。那么贵的地方,别说我吃穷你。”
萧重认真道:“一般小店表达不出我的心意,到时候,请你吃小满汉全席。”
小满汉全席是丹霞酒楼的厨师根据满汉全席创造出来的特色菜,在丹霞县很有名。他知道麻竿对这菜馋涎已久,这次要满足麻竿的心愿。
“好了,不打搅两位亲热的时间了。拜拜!”
萧重说着就要走,柳晓霞却叫住他:“死虫子,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得难听!什么亲热的时间?”
萧重连忙投降。“好,好,是我错了。不是亲热,是准备亲热!”说着,赶快溜了。
萧重边走边想,这柳晓霞平时挺文静温柔的,怎么现在和过去的张君宜一个德性,泼辣刁钻,不肯吃亏。麻竿以后有“福”了。
想着事,走路心不在焉,转过房角,一下子和一个女生撞了个满怀。那女生“啊”的一声向一侧摔到,萧重眼明手快一把把她拉住。一看,是张君宜。
“君宜是你?”萧重奇怪地问,手里还拉着她的胳膊。
“好痛!”张君宜捂着鼻子和嘴呜呜叫。
刚才相撞,她的鼻子和嘴撞在萧重脸上,硌得她生痛,在萧重脸上留下了一个唾液印。
张君宜又羞又痛,骂道:“死虫子,走路这么冒失!”
“啊!对不起!没想到你能到这里。”萧重连忙赔礼。“我看看,伤着没有?”说着,去拉张君宜捂在脸上的手。
张君宜任由他把手拉开,看到他盯着自己的嘴唇。那地方被牙齿硌了一下,大概有些红肿。
萧重看着,忽然做了一个令她心脏停止跳动的动作——把嘴唇凑近她的嘴。她又期待又害怕地闭上眼睛,等待那令她颤抖的时刻。
可是,想象中的事没有发生,却感到一阵温暖的气流拂过她的嘴唇。原来,这小子在往她嘴上吹气。她的脸顿时变得通红,急忙把他推开。
“君宜,你有事?”萧重也发现自己的动作太暧昧,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冯校长叫我来找你,叫你到他办公室去。”一说完,张君宜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好像怕萧重再做那个动作。
“什么事?”
“不清楚。”
“我说君宜,你来了正好。告诉你,这个星期天中午我们聚一聚。我已经通知了麻竿晓霞,到时候你们一起去。我先走一步。”说完,向校长室跑去。
在校长室,萧重见到市教育局两个人,他们向萧重询问了考试的一些情况,并让他做了两道题,就放他走了。
星期日中午,萧重在丹霞大酒楼宴请救他和小妹的人。他和小妹、龙仔提前来到酒楼门前迎接客人。客人有麻竿、张君宜、柳晓霞和医院四位医生护士。
萧重让龙仔去是为了付钱。他俩的关系在外人看来,像是一种朋友关系。用龙仔的话说,就是萧重为龙仔促成了一宗买卖,所以萧重请客龙仔来付钱。
萧重这次是故地重游,过去是服务员,现在是顾客,身份不同,但他照样和以前的伙伴们说笑了一阵。
萧重兑现了承诺,用小满汉全席招待客人。这样的大手笔在丹霞县也不多见。酒楼光是准备就用了几天。小满汉全席有四十个菜,由于菜太多,萧重怕吃不了浪费了,便让厨师把每个菜分成两份,一份给客人,一份给酒楼服务员,令服务员们兴奋了一阵子。
席间,女生们和医生护士们说话不多,而龙仔和麻竿则滔滔不绝,谈笑风生,还不时插科打诨,使气氛活跃异常。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饭后,萧重把买的书送给麻竿、张君宜、柳晓霞,令三人一阵惊喜。
送走客人,龙仔拉住萧重悄悄说了牡丹红公司来人洽谈购买凤凰湖土地的事,说已初步达成协议,按照自己的底线,能赚一百五十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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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龙仔对萧重佩服得五体投地,早就没有了把他当作小老大的玩心,而是把他当作真正的老大。萧重的异能和在短时间内给小刀会搞到巨资的智慧不仅令他,也让小刀会所有了解内情的人佩服。
萧重告诉龙仔注意为他保密,嘱咐龙仔等有了钱,把春萍父母接来治病,并且每年拿出一些钱来做一些慈善事。龙仔连连应是。
萧重不知道,龙仔和春萍的关系现在发展很快,把春萍父母接来治病,正中龙仔下怀。
几天后,考试成绩下来了。本来,考试成绩应当在三天前公布,下来这么晚据说是市教委怀疑二中考场出了问题,经过调查核实排除了疑问之后才公布。
考试结果令冯校长如愿以偿,综合成绩丹霞一中名列全市第三,个人成绩萧重名列全市第一。一中为此开了表彰大会,萧重成了学校的红人。不仅同学见了他热情友好了许多,连平时对他印象不好的老师也改变了态度,这让萧重有些得意。
与别人见了他夸奖奉承不同,麻竿把萧重埋怨一顿,说他不够朋友,连吃套餐小灶的事都不说。萧重则抱怨麻竿重色轻友,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最后,还是萧重请麻竿吃了一顿羊肉完事。
第四节 萧重被查
星期三下午,课间休息的时候,萧重正和麻竿说话,张君宜来叫萧重,说是冯校长有事找他。萧重觉得心里怪怪的,感觉不像是好事,忐忑不安地向校长室走去。
在校长室,萧重见到两个警察。据冯校长介绍,那个高瘦的是公安部的李警督,那个中等身材的是公安厅的张警督。
萧重弄不清部和厅有什么不同,只觉得那两人都气宇轩昂,双目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看到人的心里,不由心中惴惴。
冯校长为双方介绍完,对萧重说:“两位公安找你了解些事情。萧重同学,你要如实回答,不要隐瞒。”
他的话中透着不满,似乎怪萧重在社会上惹出事,以至于惊动警方上层。
萧重心生警惕,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哪里出了漏子,为防止意外,他把奴儿赶进意志区,叮嘱她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警察等校长走后,关好门。那个厅里的张警督笑嘻嘻地说:“我叫张洞,他叫李山。我们有些事想了解一下,希望你能诚实回答。”说着,向萧重伸出手。
萧重见他眼睛里带着和善的笑意,便也微笑着和他相握。
可一握上就知道坏了。张洞的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他的手使他无法逃脱,而且从掌心冲出一股寒流钻进他的手掌,沿臂而上,钻进他身体。萧重立刻如陷入冰窟般浑身颤抖起来。
异能人!这想法在脑中一闪,他的心顿时一沉。
他们这么快就能找到这里,真是可怕!可转念一想,张洞这样做,说明他们是来探查的,探查表明还不肯定,也就是说还有希望,只要坚持住,就有可能躲过灾祸。他竭力压缩奴儿,让她变得更小。
张洞让寒流在萧重身体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问题,可走到脑部时却发现了异常,因为有个地方寒流无法侵入。张洞加大寒流,仍然如此。而此时萧重已冻的面青唇紫,话都说不出来。
张洞看了看李山,松了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这里有点不对劲。”示意李山再看看。
奴儿在脑中急叫:“相公!快把奴儿送进胞衣!”
萧重如梦方醒,连骂自己愚笨,还有什么地方比胞衣更安全?他连忙把奴儿送进贴着胸肉的胞衣。
奴儿进去时,萧重匆匆一瞥,发现里面挺大,完全可以藏身,也就不再担心。
萧重刚撤回意识,一股更强大的寒流钻进脑中,原来是李山把手掌直接按在他头上逼进寒流。
萧重觉得自己已经冻僵,意识似乎要离体而去,他眼睛一闭昏了过去。然而尽管他已昏迷,却屹立不倒,李山手上一股奇异的力量托住了他。
李山皱着眉说:“没有什么!”松了手。萧重立刻摔倒在地。
张洞蹲下也把手放在萧重头上探查了一番,而结果自然令他失望。他反复探查几遍,一切正常,不禁对自己前番的发现怀疑起来。最后,他悻悻地收了手。
两个警察把萧重抬到沙发上,张洞拿出照相机给萧重拍了照。李山把手按在萧重额头逼出一股热劲,除去他身上的寒流。他们见萧重苏醒,说了声“对不起!”就走了,根本没问任何问题。
萧重气得在心里大骂,把他俩的祖宗都问候了。
他觉得这些异能人动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