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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摇曳生姿。
后面那位身材高挑,面容稍瘦,顾盼之间,双目如电。如果有人跟瘸腿人到过医院花园的凉亭,就会知道,这位高个子美女就是瘸腿人嘴里称呼的“三公主”。而她叫另一位女子是“二姐”。
二女一进门,略矮的美女就对姨妈和肖梅说:“这里是萧重同学的房间吗?我们是文化遗产基金会的理事,我叫王捷,她叫李竹。我们对萧重同学见义勇为的行为很钦佩,来看望萧重同学,对萧重同学和你们表示慰问,看看你们需要什么帮助。”
见两个女人带花来看望萧重,肖梅迎上去接过花,说:“两位大姐姐请进来坐。谢谢你们来看望哥哥和我们。”把二女迎进屋,请她们坐下。
二女一边一个坐在萧重旁边,仔细打量萧重。
王婕瞅瞅萧重问姨妈:“萧重同学恢复得怎么样?没有危险了吗?”
姨妈痛心道:“刚脱离危险。医生说恢复得不错。”
李竹则拉着姨妈说:“你们照顾病人也很辛苦。有需要帮助之处只管说。我们会尽力帮助你们。”
姨妈感激地说:“谢谢你们。这几天政府部门来了不少人看望我们。重儿做的事不大,可政府评价很高,我们很感激。政府照顾的很好,我们没有困难。”她本来想叫她们“大妹子”的,可女儿抢先叫了姐姐,她只好含糊过去。
肖梅一边沏茶一边说:“哥哥现在还不能说话,我们代表哥哥感谢两位姐姐。”
李竹拉住肖梅说:“小姑娘好漂亮!不要忙了,我们说说话。”
于是,李竹和母女俩聊起了家常。
李竹问到姨妈和萧重的关系,以及萧重在家里和学校里的情况,姨妈不疑有他,就说了一些。肖梅被谈话的内容所吸引,也加进去,夸耀地说起她小哥的往事。李竹边听边啧啧称赞,还不时地夸奖姨妈贤惠肖梅勤快,使母女俩对她大有好感。
这边说得热闹没有人注意,那边王捷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萧重的食指,把一股寒流逼进萧重体内,就像张洞李山曾经做过的那样。
寒流一入体,萧重就醒过来,可那寒流往脑子里一冲,萧重又昏了过去。
那王捷一边插话一边悄悄对萧重进行探查,足足探查了五分钟。收手后,向李竹使了个眼色,又客套几句,站起来与李竹一起走了。
那母女俩因和她们谈的投机而意犹未尽,一直把她们送到楼梯处。
出了医院,两个女人钻进一辆小汽车。李竹坐在驾驶位,一边穿安全带一边问旁边的王捷:“二姐,那小子怎么样?”
王捷皱着眉头说:“那小子没有神功异能,他的经络没有开过,不可能练有神功。只是他脑子里有个地方有点异常,说不准是什么,好像是淤血,或者是肿瘤,应当和神功没有关系。他的抗力也很差,好像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强,你们叫他甲虫有点不符。照检查看,他应该没有能力伤害无炎和你的人。”
李竹沉思着问:“能不能有什么特殊情况?”
王捷沉着脸说:“看不出。我们都能轻易杀死他。我在想,那小子能从无炎手下活下来,很反常。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修炼方法,或者有什么人在暗中保护?不过,我倾向后一种。你再考虑考虑。要是找不出原因,无炎就是白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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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竹眼里闪过一丝不安,说:“二姐,折了无炎,我很痛心。为了我手下,你们异能组派无炎帮我,可又出了这事,我无法补偿,我欠二姐一个情。以后只要二姐需要,我们特事组一定全力鼎助。这个元凶嘛,如果另有其人,我一定要找到他!”
王捷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们是姐妹,欠情的事就不要说了。我们只有无炎一个用火好手,大姐很器重他,他出事,我得有个交代。一定要找出那小子背后的人!那人能连伤我们的人,神功必定极高,要找他恐怕不容易,而且他是异能人,应当归我们异能组管。这样吧!我们一起来找,发现了也不要打草惊蛇,我要亲自会会他。”
李竹点头道:“好吧!你们异能组人手少,我多派些人,让他们听你指挥。”
此时萧重还在昏迷,那王捷的霸道功力冲散了他的意识不说,还差一点儿把奴儿极弱的身躯给灭了。好在奴儿没有了软晶实体,能不受萧重意识约束迅速潜入脑组织化做生物性肿块,才得以逃过一劫。
萧重不知道,这次骗过探查实在是侥幸。由于他昏迷得快,不能把奴儿送进胞衣躲藏,使奴儿面临了极大的危险。而且那王捷探查的比张洞李山细致得多,在奴儿化形的地方反反复复探查了几十遍。如果奴儿有实体,不能迅速化形,如张洞所遇那般,将难逃被发现甚至歼灭的命运。
他也不知道,此后,他的一举一动都将处在太极茶艺会的监视之下,而这种监视,却使他暂时逃脱了打击,为他恢复异能争取了时间。
萧重醒来是在第二天上午,此时王捷的寒流造成的影响已经退去。他对王捷没有印象,只知道神功会的人又来探查了。
听小妹说了和那两个女人的谈话,萧重大吃一惊,心知姨妈小妹是自己的软肋,一旦他和她们的关系被神功会掌握,很可能会成为制服他的手段。
母女俩见萧重表情紧张,都觉得奇怪,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事不能对人说。萧重只得努力解释,说是要防止坏人套取信息,嘱咐她们不要对生人说自己的事。
肖梅却对萧重的话不明白,还问妈妈:“李竹姐姐和王捷姐姐像坏人吗?”姨妈自然是摇头。她们都反对把李竹和王捷当成坏人的假设。
过了一周,萧重的精神逐渐好转,开始试着给奴儿造点。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一点抗力,无法应对和逃避异能人的骚扰打击,于是夜以继日干起来。
第十节 病中交友
六月初的一天,国家特异事件调查局的谭勇来了。谭勇带着一个年轻人,在医院一位副院长的陪同下来到萧重病房。姨妈和肖梅见过那位副院长给萧重诊断,见他来了都站起来打招呼。
副院长把姨妈肖梅拉到一边,指了指谭勇和那年轻人说:“政府来人,要和小萧单独谈谈。我们出去吧!”说完,把姨妈和肖梅拉了出去。
她们走后,一直站在门口的谭勇和那年轻人走上前来。
谭勇头发短短的,穿了一件蓝色T恤和一条浅色休闲裤,脚蹬橙色皮凉鞋,夹着包,一眼看去,不像政府官员,倒像个小老板。
那年轻人却是上着雪白短袖衬衫,打着红条纹领带,下着西裤皮鞋,长脸白白的,带着宽边眼镜,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也夹个包,一副政府大员的派头。
那年轻人来到床前,盯着萧重问:“你是萧重?”见萧重困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便说:“我们是国家特异事件调查局的官员,这位是谭勇谭局长。”说着,手向谭勇方向示意一下,又指着自己说:“我叫郭有为,是调查员。我们有些事要和你谈,你知道的,要如实回答。”
谭勇坐到萧重身边,看着他的眼睛,和蔼地说:“小萧,我们终于见面了!去年我们就该见面的,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耽误了。听说你舍己救人受了伤,又被烧伤,我们很担心。你现在感觉好些吗?”
萧重没有说话。他不喜欢那年轻人,觉得那年轻人属于那种对上奴颜婢膝,对下睥睨轻视的类型。他不知道这人能给他带来什么。但像谭勇这样和蔼可亲没有官气的人还是可以接受的。他想听听谭勇要说什么。他眨了眨眼睛。
谭勇见萧重不愿说话,又没有拒绝的意思,便从包里抽出一张相片,拿到他面前说:“你能看看这张相片吗?”
萧重闻言瞅了一眼,立刻被吸引住。
相片上是一具烧焦了的尸体。死者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脖子以上没有烧伤,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拿枪的手也肤色正常,而其余的地方却焦黑一片,连脚底也是黑的。但是尸体周围却没有燃烧的痕迹,身下的地板亮晶晶的没有变色。这死者显然遇到了和他相同或相似的情况。
谭勇沉痛的声音在萧重耳边响起:“这个死者是我的一个同事,叫王易文。他和我一起从事特异事件调查工作。你看到的这张相片,是他牺牲时的现场遗像。他是被烧死的。从现场看,他全身的纺织物都被烧光,而其他东西却完好无损。在起火的房间里,无论是墙上、地板上还是天花板上,都没有燃烧的痕迹。他是在执行任务时被人暗算牺牲的。他牺牲的地方,在你们丹霞县一个叫关步青的人家里,时间是去年10月底。”
听着谭勇的话,萧重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这个王易文的死,他是知道的,这件事当时在丹霞县传的沸沸扬扬,他还叫小刀会的人去了解过。萧重还知道,王易文和这位谭局长是姨妈家的恩人,肖梅爸爸的平反多亏了他们。他对他们心存感激。
王易文显然死于和他同样的被焚,纵火者很可能是那个瘸腿异能人。瘸腿?难道被王易文重创的是他的腿?那个瘸腿异能人很可能是个手上有不少血腥的异能混蛋!
谭勇看着萧重脸色变化,知道他的话已引起萧重的思索和共鸣,应当不会排斥他,便用亲切的语气问:“小萧,你的烧伤和王易文一样,是吗?”
萧重眼里浮出一层水光,用悲愤的声音缓缓说:“是!那混蛋是个瘸子!”
萧重的话,令谭勇十分高兴,这句话已经告诉他事情的关键了。他知道萧重现在说话还比较困难,而且不宜激动,于是说:“小萧,你不要激动。如果你感觉身体不适,就不要说了,我们以后再谈。”
萧重看了一眼始终站在一边的郭有为,发现他的眼睛里只有木然、怀疑和不屑,似乎与自己说话有损他的身份似的。萧重心里一阵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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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想了想,叫谭勇靠近,对着谭勇的耳朵小声说:“下次吧,我要和你单独谈。”说完,闭上眼睛。
在回去的路上,郭有为问谭勇:“谭局长干什么对那小子那么客气?我们没有威严,他们就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您看您说了半天,他还是不愿意理睬我们。”
谭勇若有所思地看了郭有为一眼说:“你还年轻,血气太盛。你记着,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你的调查对象,也不要对他们盛气凌人。我们的调查对象往往不是一般人。”
郭有为迟疑道:“您是说那小子不是一般人?要是他有异能,怎么能被烧成那样?”
谭勇不想解释。上面安排来的这个人,智商实在不怎么样,问题那么明显也看不出,这样的人怎能当调查员?还是想法子再换个帮手。
听了萧重的一句话,谭勇已经清楚,这个叫萧重的小伙子就是异能人。能从那奇异的火焰中逃生决不是件简单的事。那个使用异能火焰的人——可能是那个瘸子,作案多次,手法奇特,放的火燃烧极快,也许只要几秒钟就能致人死命。王易文死时根本没有挣扎翻滚而且焦痕较深的情况说明,那火焰燃烧极快而且对机体有特殊的伤害性。这样的火,竟然烧萧重不死。他的异能真令人难以想象!
不仅如此,伤害萧重的两个人都在现场成了废人,显然不可能是他们突然犯病,必定是萧重的临场反制。他们的昏迷不醒竟然都是查不出原因的意识中枢自闭,这萧重的攻击手法真是神奥啊!
想想萧重受伤的整个经过,一幅异能人相斗的图景清晰展现。不知为什么另一方屡次暗杀萧重,先是车撞,又是火烧,似乎一定要将他置于死地。而萧重作为一个一直在学校里埋头读书的学生好像不应该惹上这种事。难道萧重和他们有利害冲突或深仇大恨?千万不要闹出什么事来!
已经对异能人的破坏性有所了解的谭勇充满了担忧。
隔了一天,谭勇再次来到医院。萧重把姨妈小妹支出去,和谭勇秘谈了三十分钟。谈话是以问答方式进行的,谭勇提问,萧重回答。萧重解开了谭勇萦绕心头多时的疑问。
谭勇首先问的是这次萧重二度遇险的原因和经过。萧重觉得事情至此,已经无法隐瞒,便把在丹霞县撞破杀手、遭到枪击和此番又遇杀手、遭到杀手组织连番暗算的经过合盘托出。
谭勇问到萧重如何避免火烧和反制司机瘸子的问题。萧重考虑再三,决定避而不答,以自己有一点特异功能为由推搪过去,至于特异功能是什么却一点儿没说。
谭勇虽然十分想知道这个问题,但涉及到个人秘密,怕追问过头使萧重反感,便没有追问。
谭勇又问到与关步青有关的异事,包括关家失窃、省里举报、举报材料的失踪等。萧重也做了回答。
萧重没提偷钱的事,只是承认举报材料是他从关步青的保险柜偷来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