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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扼住软晶头部,令软晶动弹不得,而另一股奇异能量则顺着软晶钻进来,不由大惊,想要收回软晶竟拉扯不动,情急之下,慌忙把灯上的软晶向络腮胡子刺去。
软晶在霎那间刺穿络腮胡子的脖子又缩了回去。络腮胡子浑身一抖,忽然松了手,满脸惊骇向上看,把白面汉子的镜筒也碰掉了。萧重趁机收回了软晶。
刚才的试探真是惊险万分!要不是多个心眼还留着一支软晶帮着解围,一旦被那奇异能量钻进来,后果不堪设想。想一想,萧重冷汗涔涔。
肖梅看到萧重脸色发白,头上冒汗,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以为他喝多了,说什么也不让他再喝。萧重担心晚上有事,便顺着小妹的话,连连推辞麻敢富的劝酒。
麻敢富却说脸发黄的人最能喝,不肯放过萧重。看到萧重确实不想喝,便叫肖梅和张君宜代替。
肖梅此时已是面现桃花,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张君宜见状,便主动挡下来,和麻敢富夫妇及麻竿碰杯喝了一杯。喝完,她斜着眼睛瞟着萧重说:“这一杯可是替你们兄妹喝的哦!”
她把兄妹两字说的很突出。萧重没有表示,肖梅却抱着张君宜叫道:“姐姐真好!”
这时候,外面那桌已恢复了平静,络腮胡子和白面汉子也不见了踪影,黑衣人则紧张地观察着大厅。
萧重侧头看了一下,发现络腮胡子和白面汉子正分开来在大厅的十几桌客人周围转悠。络腮胡子一边走,一边鼓腮向客人发出“扑扑”的声音,好像在吐着什么,而他发出的声音则淹没在人们嘈杂的说笑声中。
两人转了一圈回到座位上,络腮胡子小声对白面汉子说:“找不到!怎么办?”
白面汉子沉吟道:“可以放一放,盯住那小子,他还能出现。”说完,做了个手势,甩下黑衣人,和络腮胡子出了门。
络腮胡子和白面汉子又在饭店周围转了一圈,然后钻进饭店门前的一辆小汽车。白面汉子掏出那个镜筒似的东西,握在手中发力,车里立刻沿内壁荡起一股股听不见的声波。
络腮胡子掏出手机拨通,叫道:“二公主,隐者出现了!”
“计划奏效了?”电话里传来压低的女声。
“不是!活儿还没来得及干,他就出来了!”
“哦?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络腮胡子吞了口唾沫说:“俺们是下午到地。本来想晚上去修理他,可黑七告诉俺们他出来吃晚饭,俺们也去了。吃到半截,汤碗里冒出个光点,是黄|色光,有一点精神力,是在观察俺们。俺用筷子夹,没夹住,被它跑了。没一会儿,它又来了,在桌角上,被俺用手环逮住,没想他给了俺一下子,伤了俺脖子,结果又跑了。大概他没发现俺们地意图,没想对付俺们,要是干起来,俺和老四不是对手。二公主,你说俺们还揍不揍甲虫?俺说,要揍最好多来几个人,俺俩怕是不行!”
电话里传来那女人的声音:“老三,你叫老四接电话。!”
络腮胡子向白面汉子打了个响指,把电话交到他手里。白面汉子飞快地瞅瞅车子周围,说:“二公主,我在听。”
“你们发现隐者在哪儿没有?”
“没有。看样子隐者功力奇高,能束功成线,隔空聚形,我们只能看到一个点或一条线,一闪就消失了,找不到人。老三发功搜了一遍也没发现。”
“甲虫有没有反应?”
“没有。他和几个小毛孩在吃饭,好像没有和隐者联系,否则,我们不会没有发现。”
电话里沉寂了一会儿,才传来声音:“你们先停一停,不要惊动甲虫,也不要去找隐者。我想,隐者对我们有感应,你们一靠近,他就能发现。我亲自去,你们等着。”
电话挂了。白面汉子拍拍车座对络腮胡子说:“二公主要亲自出马,我们等着吧!”
络腮胡子摸着脖子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俩人的通话,萧重都听到了。络腮胡子和白面汉子一离开饭店,萧重就用软晶跟了过去。他们进汽车后,软晶也钻进汽车。可是软晶刚露头,就发现有一股奇异的能量在绕着车内空间运行,那声波震的萧重脑子发痛。萧重猜测,那波动可能是防止窃听的,如果进去大概能引起能量流的变化,被他们发觉。
这种保密手法引起萧重的兴趣。他想了想,干脆把软晶从车下钻上去,直接穿透车座和络腮胡子的裤子,在裤子里上行到衣领下,把他俩的通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的通话萧重听不懂。什么甲虫、隐者,不明白。只知道他们要实行一项计划,像是要对付一个人,以引出这个人背后的人。只是他们把他的探测当成了隐者出现,暂停了行动,以等待增援的人。有点可笑!
萧重不知道他们要整治的人是谁,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来惹他,也就算了。问题是既然异能人能够发现他的软晶,以后运用软晶可要千万小心,不能随便就探出体外,也不要随便用软晶御寒,以免引来麻烦。
想清楚的萧重对那几个异能人失去兴趣,把注意力转到餐桌上去。
一顿饭吃到八点才结束。萧重搀着被麻敢富灌得晕晕的小妹走出门。不经意间瞥了那汽车一眼,发现那些人还在里面。他们说笑着从汽车前面走过。
路上,张君宜滑了一跤,差一点儿摔倒,萧重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拉住,张君宜也顺势抓住萧重一只胳膊,学着小妹的样子,半倚半靠在萧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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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心里有点紧张,这可是张君宜第一次靠着他,他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第三节 智戏异人(一)
两天后,是星期六。晚上,萧重送张君宜回家,回来经过一个路口时,忽然无缘无故打了个寒颤。在他的感觉上,像是有一股奇怪的寒气扫过身体,令他毛骨悚然。但那寒气掠过后就消失了,他没有产生有危险的预感。
萧重一边留心四周一边往前走。周围没有人,他觉得可能自己有点过于敏感了。
地上积雪被踏得又硬又滑,路面坑坑洼洼,很不好走。走着走着,他看到前面有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太太拄着拐杖一步一滑艰难前行。
忽然,老太太一滑摔倒了,拐杖飞出好远,摔倒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萧重吃了一惊,急忙赶到老太太身边。
看样子老太太年纪很大了,摔歪的帽子下露出满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手上的皮肤干枯的就像是晒干的箩卜皮。
不知是谁家的老人,这种天气还出来!
萧重蹲下在老人耳边叫道:“老太太!老太太!”
老人睁开眼睛看了萧重一眼,有气无力地说:“孩子,能不能拉我一把?”
萧重关切地问:“老太太,您觉得怎么样?能马上起来吗?要不要再等会儿?”
他听人说过,老人摔倒不能马上拉起来,一拉会拉出病来,要等老人自己动了才行。
老人颤声道:“不要紧,你扶我起来吧。”
于是萧重托着老人腋下把她扶起来。
老人起来后,拽了拽身上的衣服说:“好孩子,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萧重点头道:“行啊!您家在哪儿?”
老人颤巍巍地指着侧前方说:“那边!弹簧厂那边!”
弹簧厂离姨妈家有二十分钟的路。那地方人家不多,过去是城郊一个村庄,曾经盖了一些厂房招租,弹簧厂就是来租借厂房的厂家之一,但弹簧厂干了几年就搬走了,可老百姓还是把那地方叫弹簧厂。
萧重扶着老人慢慢走。老人边走边唠叨些生活琐事,还问了一些萧重的情况。萧重答了几句之后就开始敷衍了,有一搭无一搭地应着,没注意听老人唠叨的事,脑子里转着老人的奇异之处。
老人的家在城郊,天黑路远道又滑,怎会独自跑出来?老人在不经意间看他的时候,眼睛明亮清澈,锐利有神,在黑暗中反射着远处路灯的光,不像老人的眼睛。而萧重在托她起来的时候,曾经无意中碰到过她的|乳侧,感觉那地方还挺大,弹性十足,不像她脸上那么枯瘦。这些,萧重一开始没有注意,是在扶着她走了一段路,发现她的胳膊也不是枯瘦的感觉的时候才察觉的。
萧重笑嘻嘻地问:“老人家,您家里都有什么人呀?”。
老人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叹息道:“我有两个儿子两个孙子,都在外地工作,撇下我孤身一人在这里。唉!”
萧重看到她的牙齿白亮整齐,便道:“老人家,您的牙齿保护得真好啊!”
老人摇着头说:“哪里好啊?都是假的。”
萧重笑笑没有说话。
临近弹簧厂,萧重又感觉到那股令人不安的寒气,似乎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又渐渐靠近。
麻烦来了!讨厌的异能人!萧重暗叹一声,把奴儿送进胞衣。
老人指着亮着灯的厂房说:“孩子,你送我进去吧!”
她干枯的手抓着萧重的胳膊,力道不大,但萧重相信,一旦他不进去,那手就会变成铁钳将他捉进去。他镇静地扶着老人进了厂房大门。
厂房里十分明亮,一盏人造小太阳灯在靠近屋顶处放着耀眼的光。屋里空荡荡的,地面很干净,没有机器和油渍,水泥地面上隔一段距离露出几根电线头,好像是用来安装机床设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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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子中央有四个男人面向大门站着,个个目光闪闪盯着萧重,两个黑衣大汉提着根短木棒分别站在两边,饭店里见过的络腮胡子和白面汉子站在中间偏后。后面的寒气在门外消失了。
老人一进门,就喊道:“孩子们!你们找的人我带来了!有什么问题就问吧!”说着,把萧重向中间推了几步。
一个黑衣汉子靠过来,瞪着一双大眼恶狠狠地道:“小子!你借我的钱赶快还我?连本带息五十万,一分钱不能少!”
另一个满脸凶相的黑衣汉子也用木棒敲着手掌叫道:“你偷我的宝贝怎么算?赶快拿出来!”
大眼汉子喝道:“先还我的钱!今天拿不出,少一万,给你一棍子!”
凶相汉子接着道:“我的五件宝贝,少一样,十棍子!”
萧重瞥了一眼身后笑嘻嘻的老人,见她已经堵住他的退路,知道今晚他们是有备而来,不会轻易放过他,必须小心应付,便瞅着黑衣汉子冷笑道:“要敲诈你们明说,别借钱偷宝贝的,没新意!有没有说我拐你们女人的?”
那凶相汉子提着棍子逼上来,叫道:“小子,还嘴硬!有人撑腰就狂呀!告诉你,不还我东西,就揍你!”
萧重嘲笑道:“你讹谁不好,来讹你爹!也不怕伤天害理老天爷整你!你小子……”
话没说完,就被从后面上来的大眼汉子一棍子打得一趔趄。虽然身上穿着羽绒衣,但脊背还是热辣辣的痛。
萧重骂道:“臭小子!敢打你爷爷,我叫你爹修理你!”
刚骂完又挨了凶相汉子两棍子。那棍子打得好重,其中一棍子还碰到后脑。
萧重大叫一声,扑倒在地,装作昏过去。他把意识潜入胞衣,只在身体里留下一丝。
萧重的倒下令众人一愣。大眼汉子骂了一声“妈的!装死!”举起棍子还要打,却被老太太叫住。
白面汉子叫黑衣汉子退后,上前把萧重翻转,捉住萧重的手腕摸脉搏。然后,又掐仁中又刺耳朵,可摆弄半天也没把萧重弄醒。
这时候,老太太忽然一阵吸气呼气,干瘪的肌肤竟然神奇地丰盈起来,脸上的皱纹开了,头发也变成黑色。恢复面貌的女子正是在北京医院看过萧重的王捷。
王捷走到萧重跟前,弯下腰,用一根手指点在萧重眉心,从指尖放出一股能量,钻进去刺激他的神经。萧重手脚抽搐,可就是不醒。
王捷翻开萧重眼皮看了看,站起来责备道:“黑三,你下手太重,他短时间醒不来。”
那黑三垂眉低首,连连认错。
忽然,后面的络腮胡子压低声音叫道:“注意,隐者来了!”
众人神情一肃齐齐戒备地看向四周。可是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出现异常,众人又都看向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下意识地摸着脖子,东张西望道:“俺受伤以后对他的感应加强了。俺感应到他的光了。他的光就在屋子里。”
众人顿时紧张起来。
这四人的一举一动萧重都清楚。王捷离开以后,他的意识就回到本体,把软晶从胞衣里悄悄调出,从身下钻进地面,找到地下电线管路,一分为三,贴着电线露出头来,观察着他们的举动。
他现在已经知道,甲虫是指他,隐者是指他身后的人。这些人原来盯得就是他,而且把他当成两个人!看来这些混蛋和杀手是一伙的!几次杀他不成,又探查不到什么,就以为他背后还有人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