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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修补着六郎有着许多伤残的阵法。
“以前不是告诉你了吗,没事的时候,要专心修不好自己阵法,今后万一遇到修罗界高手,就你这样的风火雷霆阵阵法,非让人家攻破不可,你啊!那方面进步倒是贼快,这武功却是老让我督促,六郎你就不能用心一点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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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航说着,下身一阵收缩,将六郎那不安分的东西牢牢罩住,六郎连连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摆脱,好奇的问道:“航,你用的这是什么招术啊?”
慕容雪航道:“我的元神现在在你体内,并不是我用了什么招术,而是我冻结了你那坏东西的意识。”
六郎吃了一惊,道:“这样厉害?”
慕容雪航道:“本来就是嘛,我现在要是想取你的性命,是易如反掌啊!”
六郎笑道:“幸好你不是我的敌人。”
慕容雪航道:“用自己的元神杀敌,是最快捷、最厉害的方式,我往下修炼的单元是‘灭天神雷’,这是一种可以破空索命的杀招,专门用来搏杀实力高强的对手,元神越高,效果就越厉害,姥姥虽然在千里之外的星宿海,可她若是想杀你,现在就可以来用灭天神雷取了你的姓名。”
六郎将脖子一缩,道:“也太玄了吧?”
慕容雪航道:“一点儿也不夸张,但是,有了前提,她事先要算好你的准确方位,因为姥姥的十道元神需要破空而来,也就是说需要穿越无极,以她的功力,在无极种也不能拖得太久的时间,倘若是拖得时间久了,就会因为承受不了无极中的巨大压力,导致元神受损,严重时会伤及性命。”
六郎点点头,道:“也就是说,我只要躲在她找不到地方,她杀不了我,就会因为时间关系,而赶紧收功回去?”
慕容雪航道:“基本上就是这样的。”
六郎羡慕道:“这招好厉害啊,我要学!”
慕容雪航道:“要学的话,你就必须先学会天电织网,练不出第八道元神,你怎么学啊?”
六郎叹口气,道:“实在是太难了,我每天浴这些娇妻合欢,虽然说是有一半的原因是在享受,可我也想通过这个迅速提升我的功力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你还记得萧绰说的话吗,她说她第一次与你的时候,得到的是差不多三年的功力,后来却是越来越少了,原因就在这里,你每次释放出来的精华中,含有的能量是相等的,并不是你本身出了问题,而是其中一部分能量被你自己吸收了。”
六郎也明白了,“以前,我不修神,所以不会吸取精华里面的能量,现在不同了,我在修神,所以吸取了里面的能量,看来我还需继续努力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又费了一些时间,终将六郎的风火雷霆阵修补好,六郎又问:“航,你练得如何了?是不是快到第九道元神问世的时候了?”
慕容雪航摇摇头,道:“还不够,差得远呢。”
六郎叹口气,道:“你要是学会灭天神雷,该多好啊,咱们躺在被窝里,想杀谁,就杀谁,看程狗能够躲到哪里去。”
慕容雪航笑道:“你真天真啊,就会做美梦,我即使学会了灭天神雷,如果修炼不出第十道元神,是不能够穿越无极的,所以还达不到破空索命的效果。”
六郎汗下,道:“穿越无极,还要第十道元神?那给练到猴年马月啊,等我们练好,程狗早就老死了。”
慕容雪航又说:“虽然不能破空索命,但是也可以增加临阵对决的,灭天神雷的威力远非风火雷霆决能比,六郎你还是需要努力的,争取我们俩一同练成这门神功。”
六郎继续努力起来,二人都收了元神,剩下的就只是享受了。
微微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铺在慕容雪航白腻如玉,高耸光滑的酥胸上,泛起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六郎拥着她成熟的躯体,便情不自禁的加速动起来,慕容雪航感受着六郎那火热,娇躯慢慢地抖颤起来,浑身上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持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
六郎一边动作,一边却是痴痴地瞧着自己挚爱的大嫂,那慑人双眸,无法将目光移开。慕容雪航脸泛桃花,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六郎就这样永无疲倦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窗户上的月光都明显的斜落,差不多已经整整一夜,借着最后的一丝月光,六郎看到慕容雪航脸上的泪花。
“航,你怎么哭了?”
慕容雪航幸福的眨眨泪花,道:“没事,只是哪儿都被你弄疼了。”
六郎恍然大悟,道:“我都忘记了,航!我们来了多少次了?”
慕容雪航轻声道:“都一整夜了,你在人家出了四次了。”
六郎低头亲了一口,道:“这么多,我都不记得了,你呢?”
慕容雪航羞道:“已经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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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出后,六郎有吻了她挂着泪花的娇嫩笑颜,随着一股冲动,六郎第五次爆发了。一个美丽而又善良的女人,一个宁静快乐的夜晚,这一切都令人销魂,六郎彻底的疲倦了,倾倒在她绝美的酥胸之上,浑然睡去。
第238章
这日,宋太宗从卧牛关返回,六郎接驾,将宋太宗一行让到自己将军府中,宋太宗满面春风,对六郎道:“杨卿家,朕这次检阅山西卧牛、解塘两关,看到你治理的军队和手下的将领,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不但军容整齐,更加骁勇善战,任堂会和寇准两员大将都是能文能武,足智多谋啊,两外还有那孟良焦赞,岳胜周全,都是不可多的的将才啊,收复山西,镇压叛军,指日可待啊!”
六郎忙道:“全是仰仗万岁洪福,才使我大宋涌现出如此一般虎将,小臣只是略加提拔罢了。”
宋太宗点点头,又问:“四平山情况如何?”
六郎道:“回万岁,王将军依然是大军驻守,严密监视辽军动静,辽军尚未有风吹草动,看来这一次,辽军真的要与我天朝签署罢战协议了。”
宋太宗微笑道:“朕出来瓦桥关时候,就说过,辽军不日将主动提出罢战协议,没想到这一拖就是两三个月,害得朕在前线足足也等了两三个月。”
六郎道:“万岁圣明,若不是万岁亲自在前线督战,用天威壮我士卒士气,恐怕战争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边关百姓,甚至宋辽的两国军民,都会牢牢记住我主之洪福的。”
宋太宗道:“朕虽然辛苦了几个月,但是能换来天下百姓的太平,也甚是欣慰啊。”
六郎更是诡笑,看了一眼宋太宗身后的两位娘娘,又是暧昧的一笑,两位娘娘虽然心知肚明,但是在宋太宗面前,也不敢放肆,只好忍了笑,装作一副清高华贵的样子,若无其事冷视群臣。
潘仁美和令公问圣驾何时启程前往四平山,宋太宗道:“近日朕困乏了,明日一早,咱们君臣就动身,杨卿家,你安排一下,随朕同往。”
六郎道声:“遵旨!”
完善之后,大家相安无事,令公那边也无有重大事情,六郎一个人如何受得了孤单?拉着列为娇妻的袖子,挨个征求了一遍,结果列为娇妻都推说下身红肿,需要静养数日,就连慕容雪航也不敢在今夜招惹六郎,六郎只好来找白雪妃,雪妃嘻嘻笑道:“六爷,真不巧啊,妾身昨日刚刚来了月事,要不然昨日就和大嫂一同侍奉六爷了。”
六郎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不该逞一时之勇,即得罪了列为娇妻,又害得自己孤家寡人,好可怜哦!”
六郎怏怏不乐回到自己房中,一个人守着孤床冷枕,实在寂寞。
六郎脱了外衣,躺倒孤床之上,或许是今日商务足睡的原因,好久竟没有睡意,一想到列为娇妻被自己弄得红肿的事情,忍不住下边有兴奋起来,六郎将宝贝拿出来看看,自言自语道:“六爷身边娇妻十数位,总不能沦落到自己解决的地步啊!”
六郎决定再去列为娇妻那里恳求一番,说不定有哪一位心软,就留下自己了呢。于是六郎连外衣也没穿,先来到四姐和苗雪雁房间,敲门道:“四姐,是我啊!”
屋中传出四小姐的声音:“今日闭门谢客,还请相公移驾他处。”
六郎厚着脸皮又说:“燕子,向你亲老公了没有?”
苗雪雁吱吱呜呜的说道:“想是想了,可是我也害怕你啊,六爷就让燕子在休整一日吧。”
六郎不甘心,再敲门,里面却安静下来,再无动静。
六郎又转到龙兰和宝日明梅房门前,现呵呵笑了两声,道:“二嫂,我来看你来了。”
宝日明梅不怀好气的道:“你还好意思来?”
龙兰道:“六郎,今天你就不要想了,吃饭前,就连二哥和三郎两个都被二嫂骂跑了,都是你使得坏,将我们弄成这个样子,二嫂最严重,现在肿的都碰不得呢。”
六郎一听赶紧溜之大吉。
六郎又来敲潘凤和司马紫烟的房门,紫烟道:“六爷,人家昨天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被你害苦了,其他姐妹昨天都休息了一天,我这两天还要拖着被你摧残的身子,去帮你训练军队,六爷你就可怜可怜紫烟吧。”
六郎又问:“凤姐,你是不是想六爷了?”
潘凤带着哭腔道:“六郎,你坏死了,人家虽然说是个假公主,可终究也是大家闺秀吧,人家还没有守着这样的委屈呢,今天爹爹看我含着眼泪,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问其原因,我还得骗他说,是训练军队的时候,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呢。”
六郎扑哧笑出声来,道:“我这儿有跌打药,你们俩用不用啊?”
二女齐声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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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垂头丧气,又转回白雪妃和白云妃房中,就听屋中白云妃正在叫唤:“哎吆,小妹,你轻点儿啊!”
六郎上前拍门道:“雪妃,你老公又回来了。”
却听白云妃道:“小妹不许给他开门啊,姐姐现在还不行啊!”
六郎急道:“云姐不要害怕,我只和雪妃玩一会儿,不会碰你的。”
白云妃道:“不行,人家信不过你啊。”
六郎急道:“好姐姐,我说话算数的。”
白雪妃道:“六郎,姐姐都被你弄成这样了,我看着都心疼啊,你就绕过她,去找别的姐妹吧。”
六郎叹口气,最后来到慕容雪航和紫若儿房门前,未等敲门,屋中本来亮着灯,突然熄灭,紫若儿说道:“师姐说了,近日闭门谢客,任何人免见!”
六郎赶紧说:“是我啊,小若儿,是你亲老公啊。”
紫若儿犹豫了一下,坚定地说:“谁也不行,师姐正在养伤,若是在打扰,我可不客气了。”
六郎又道:“那让你师姐在这儿养伤,你陪我到我屋中说会话好不好?”
紫若儿一口回绝:“不好!”
六郎喃喃说道:“你们是真的生气了,还是故意逗我玩?为什么都这样冷冰冰啊?”
听听屋里面没有动静,六郎摇摇头,失魂落魄往回走,突然又想起周贵妃和王贵妃来,心道:“这两个老婆都骚的很,不如去撞撞运气。”
于是六郎绕到给宋太宗准备的临时行宫,外面戒备森严,但是难不倒六郎,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里,六郎迂回到后面,大摇大摆的迎着一排御林军走过来,害虫御林军的首领道:“值班的将军,都给我精神点儿!”
那御林军首领认识六郎,当即一个立正,连句话也没有问,就让六郎进去了。六郎来到后院中,摸到两位娘娘的房后,见里面张着灯,隐隐还有人说话声,听了几耳朵,入耳的均都是女声,没有宋太宗的声音,六郎暗自好笑,看来这昏君又去修炼了。
六郎听着那燕语莺声,心中蠢蠢欲动,耐不住寂寞,悄悄四下无人,就推开后窗户,爬到屋里来,绕过两道屏风,前面灯火通明,六郎止住脚步,偷眼往床上瞧去……
锦榻之上,芙蓉锦帐低垂,两位娘娘赤身并排躺在一起,洁白的胴体,在烛光之下泛着妖娆的光芒,两个只穿了小衣服的宫女,跪在两位娘娘身下,正在给她们往身上涂抹御用的精油。擦过精油的肌肤在烛光照耀下,更是诱人,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开始想办法怎样将两个小宫女支走。
穿绿色小衣服的宫女,用沾过药水的棉棒,轻轻擦拭着李贵妃的两片娇嫩,李贵妃被药水刺激的连声呻吟,冷汗直流,符皇后笑道:“妹妹,今天还好些了吗?”
李贵妃摇摇头,道:“一点也不见好啊,似乎比昨天更严重,不碰到它还好些,一碰到就钻心的疼。”
符皇后掩着口偷笑,当着宫女的面,不敢说那档子风流事,唤另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