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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胸前的丰盈紧贴自己赤裸的胸,还连带恶意地蹭了几下。
「我是服侍你的婢女,并非你的玩物,你不能这么碰我。」她拚命扭着身躯,却难以挣开他的箝制,心中又慌又惊。
「别的婢女我当然不会碰,可是妳就不同了,我已向马良仁告知,他的诡计已败露,行过的婚礼不作算,而妳就抵偿我的损失,终生在皓天堡为奴,所以如果我想做什么,妳也得乖乖承受下来。」
狂肆霸气的话语犹如重锤般,一下下地捶着穆心怜的心,令她有一时的呆怔。
「不!」蓦然她脱口叫道。「我愿一辈子在皓天堡为奴为婢偿还小姐让堡主所蒙受的损失,以报小姐之前对我的施恩,但是我只求堡主给我身为奴婢应有的尊严,我不希望堡主对我再有任何轻薄的举动。」她诚心的恳求着。
「为奴者不认清自己的分寸,还想妄求什么狗屁尊严,何况前些天我俩做都做过了,而妳也已经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干嘛还要装得一副贞洁烈女样,徒惹人笑话!」他阴冷的嗓音鄙夷的批判她。
屈辱的感觉充斥心中,令穆心怜的心紧揪着。「之前那夜是个错误。」
「错误?」他挑起眉,为她的这句话心中燃起一股无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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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请堡主忘记那夜心怜的冒犯,不再追究。」惊惶令她说出自贬的话语,但求他别再为难她。
「那么妳承认那夜妳没有及时说出事实,的确是存有另外的企图啰?」南宫煜嗤冷一笑,质问道。
「我没有这么说。」她否认道,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要曲解她所说的话。
「或者……妳现在所说的话只是为了要引起我的注意?」他的大手毫不留情的覆上她一边小巧的Ru房,肆无忌惮的搓揉起来,冷冽邪魅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带着丝丝令人麻痒的热气,骚动着她敏感的耳垂。
「我没有……」她低嚷着,被胸前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热流迷乱了心智,忍不住嘤咛了声。
南宫煜再次吻住她小巧的唇瓣,肆虐的侵略她唇内每一个细致角落,握住她胸前Ru房的手指则掐住柔嫩|乳头,隔着衣衫撩弄着。
「舒服吧?」看着她逐渐迷乱的神情,南宫煜骄傲自大的自尊得到满足,唇角扬起笑意,俯下头咬上她柔滑的颈子,双手顺势将她放倒在桌上,再移握住她胸前两只嫩|乳,肆虐的揉搓起来。
背上冰冷坚硬的触感让穆心怜从情欲的迷雾中乍然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到南宫煜那张近在眼前的俊容,嘴角挂着邪恶又冷酷的笑容,起的眼中有着鄙夷与不屑。
她重抽了口气,领悟到眼前正在轻薄她的人所抱持的轻侮狎戏态度,完全当她是一个可供戏弄的小动物似的,心底悲哀地涌上一股屈辱。
「放开我……」她的一双小手抵住他的胸,极力推阻他狎近的身躯。
南宫煜扬起半合的眼睑,浅棕色的眸中有着嘲弄的诡异光芒,他噙着阴笑俯望仰躺在桌上挣扎、满眼惊惶无措的人儿,停下动作道:「看妳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怎么现下又开始装模作样起来了,何况那夜妳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摸过,现在再来装矜持,不嫌多余了点。」说话同时,他已扯开她上身的衣物,一双大手不安分的伸入丝薄的肚兜内,握住她白嫩小巧的Ru房。
「你……」她闷哼一声,即便是如何温驯的性子,也不堪忍受他带着极度侮辱的话语,心中极是难堪,脸色乍白,不由自主的淌下泪来。
南宫煜见状轻蔑的嗤笑一声,用舌尖舔了一下她脸上的泪珠。
「不过才说妳几句,摸妳几下,就这么哭哭啼啼,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了妳呢!」他暗讽的话语才落下,大掌便恣意的揉抚起掌中的柔软。
「不要啊……求你别这么对我……」她惊恐于他毫不放松的动作,终是忍不住哀声求饶起来。
「我是妳的主子,妳一生的主宰,我想怎样对妳,妳就得乖乖接受。」他恶意的拉扯她Ru房上的凸起。
「不……」她瞠大眼,泪珠不停地滚落,全身因他撩拨的动作而发抖。
南宫煜倏地扯下她的肚兜,垂眼看着她小巧白皙的Ru房在他的揉搓下泛着晕红的艳丽色泽,一股热流直透下腹,他的欲望加深了。
「想不到妳这青涩平板的身段也能勾起我的欲望。」他粗喘一声,「这样吧!除了当我的贴身女侍,顺便也当我的陪寝吧!」
既然她还能引起他的兴趣,那他就花点时间陪她玩玩吧!等他腻了,她还是得继续待在皓天堡为奴为婢,而这些都是她自己惹来的,假如她没有如此算计于他,也不至于遭受这种后果,他只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思及此,他不再留情,俐落的褪下她下身的裙襦亵裤,很快的,一具白皙纤弱的躯体呈现在他冰冷轻蔑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泪水盈眶的穆心怜在听到他的宣告后,惊恐得全身僵直,浑不觉自身已赤裸不着片缕,半晌才从紧涩的咽喉发出声来,「不,我不要……」
「这可由不得妳。」他睥睨的神情充满讪笑的盯着她赤裸的胴体,一只大掌放肆的探向她的下腹,用手指挑勾的梳刷着她私|处的毛发,不时画过她敏感的肉瓣。
她听明白他讪笑的语意中隐含的强蛮掠夺,而私|处传来的丝丝麻痒,则令她无措的紧夹住大腿做消极的抵抗。
「别……别这样……」她挣脱不了他强劲的力道,无助地啜泣哀求,对自己身无寸缕仰躺在桌上的处境感到心惊、恐惧,而那感受到剧痛的回忆也浮现在脑海中。
南宫煜的笑容更深,似乎对她的挣动感到有趣。「别怎样?」他故意反问,还恶意的挪着身躯,硬是将下身挤入她的两腿间,然后再问,「那这样呢?」
接着他垂眼看着她双腿大张呈现在他眼前的那片浓密乌黑毛发,粗粝的手指蓄意的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拨开毛发,探入粉色的肉瓣中滑动着,不时用指尖轻揉那颗夹在肉瓣中的敏感花心。
「呃……」不曾感受过的陌生热流涌入她的小腹,她猛地缩紧小腹,私|处已泌出些许蜜汁。「求你……别……」她不明白在小腹间乱窜的热潮代表什么,但是他这样的动作却令她觉得羞窘极了。
「妳好敏感啊,都湿了……」他粗嗄低语,手指滑下沾起滑腻的汁液,微加快速度的在她私|处中撩动、拨弄。「可见妳是心口不一,也是想要的。」
「不……」灼烧的感觉在她私|处缭绕,一股陌生的渴望让她全身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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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地,她抬起臀,配合他手指的动作,不明白心中那种渴望是什么,只觉得很难受……很难受……
感觉她的渴求与需要,南宫煜的眼底跃上得意神色,笑声邪肆的扬起。
「很难受是吗?承认妳也是想要的,我就让妳尝点甜头。」他恶意地道。
「不……我……不明白……」情欲的煎熬逼红了她全身的肌肤,她不明白他话中之意,只觉得胸中似有一把火在燃烧,她难耐的低吟着。
「不明白?」他俯头攫住她挺立的|乳尖、细细咬囓、卷吮,继续撩拨她的需求,他的指尖则配合着在她女性私|处肆虐,并轻轻在她已湿濡的|穴口刺弄着,反复来回,不再深入,蓄意折磨着她。「要不要再进去点?会更舒服的。」他戏谑地问,胯下的男性因她脸上迷乱的神情与娇声吟哦而愈发肿胀坚硬。
「啊……要……」那种搔不到痒处的感觉,令她抵御不了而出声要求,虽然她并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要什么?要这个吗?」他邪恶笑道,在她|穴口处轻刺的指头,倏地残酷地插入紧窒的花径中。
「啊──」她惊骇地尖叫,被突然侵入体内的异物摄住心魂,接着她感受到他手指的律动,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占领了她的知觉感官,口中不由自主的逸出娇软嘤咛声。
「现下还说不要吗?这种感受很舒服吧!」借着她不断由体内泌出的滑液,他加速手指的律动戳刺,引发她发出更多的吟哦声。「现在,告诉我妳要不要我?」他逼问着。
「呃……」她不明白他为什么重复问着这句话,但是此刻在他蓄意的挑勾下,她只觉得渴求的心情加深。
「要不要?」对她一味的顽抗,他有些恼怒的继续逼问,手指不住的在她体内掏弄、转动着。
「要……」她终究是顺他的意,喊出她并不明白的要求。
终于逼出想听的话语后,他倏地撤手,狂傲地冷笑出声,道:「哼!妳终也是承认了,我最讨厌不老实的女人了,明明就淫荡得很,还老爱装出清高圣洁的模样!」他鄙夷的睨着她。
「呃……」她如被冷水泼下般,迷乱的神智乍然清醒,怔愣地看着他布满鄙弃的棕眼,心中陡然有些明白他轻薄她身子的用意了。
南宫煜看着她那双满是无辜幽怨的眼,鄙视的眼神更甚几分,他别开眼,将下腹热烫的欲望硬生生地压下。
「现下妳该懂了吧!为人奴婢要懂得认清自己的身分,别动不动就妄想反抗、挑衅,那种后果不是妳可以承受得起的。」他冷下声,语气狂霸。
穆心怜闻言身驱瑟缩了一下,心口猛地一阵刺痛。她不懂,不懂她只不过是迫于无奈代小姐出嫁,如今事情也已经解释清楚了,为什么他还要用这种态度侮辱她呢?
「我说的话妳听不懂吗?还不起来伺候我更衣!」他突然喝令,对她脸上那抹脆弱神色觉得碍眼极了。
穆心怜僵硬地从桌上爬起,下了桌,拾起散落地下的衣物穿上,满是伤痕的眼中噙着泪,无言的上前服侍着南宫煜更衣。
「以后妳早晚前来凌霄院,专门伺候我。」他挺直站立,冷眼看着她木然的神色吩咐道。
「是的,堡主。」她垂下眼睫低声回答,态度温驯,犹如之前未曾发生过什么事般,一副善尽职责的婢女样子。
南宫煜面无表情,冷眼盯着她,更衣完毕,便转身出了房。
穆心怜面色惨淡地伫立良久,才沉默的走出凌霄院。
皓天堡总管照着南宫煜所下的命令,将穆心怜带往下人处,交给了厨房管工的管事李大娘。
李大娘从小就被卖到皓天堡当丫鬟、做杂役,熬到如今已届中年,才终于成为厨房的一名管事。
她生性贪婪、待人刻薄,不过表面功夫十足,在她手底下做事的男女仆人因惧怕于她的手段而敢怒不敢言,致使上位者即使知道她的心性,但是在无人抱怨的情况下也不能多说什么,所以更助长了她的气焰。
尤其这一年来,她苦心的巴上南宫煜的侍妾燕棠儿,收受了她许多的好处之后,当然更是与燕棠儿同声一气,对穆心怜这个嫁入皓天堡的女人有着敌意,再加上南宫煜对外宣布的讯息,更是让她打心眼里瞧不起贪慕虚荣、代嫁入堡,如今被拆穿眨为奴婢的女人。
「记住了,如今妳已是为奴为婢的身分,就得乖乖做妳分内该做的事,假若再存着什么坏心眼,我可不会轻饶的,懂了吗?」李大娘先撂下话来,接着又从鼻中哼了一声。「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模样,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的,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就胆敢冒名顶替嫁入皓天堡,可真是不知羞耻、胆大妄为啊!这种行为可真是女人之耻啊……」
穆心怜难堪至极地垂着头任她嘲讽教训完后才被分派工作,其间她只是保持缄默,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心底也有些明白,即使她想为自己说些什么,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接着一整天,被分派的粗重工作让穆心怜几乎没有直起腰的时间,而李大娘存心恶意的折磨意图也表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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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举着两条酸痛至近乎麻木的手臂,穆心怜在柴房处努力的劈着木柴,心中想起这一天来所遭致的白眼对待,感觉前途茫然。难道待在皓天堡为奴的这辈子,她都要如此卑贱的度过?
南宫煜对马家庄所下的宣告不仅人尽皆知,当然皓天堡内更是无人不晓,所以每个知道穆心怜即是那名冒名代嫁之人后,莫不对她冷嘲热讽、鄙夷白眼,对她被故意分派的粗重工作更是幸灾乐祸、直呼报应。
穆心怜手中不停工作,心思却早已远扬。
头一次她问着自己,她如此怀抱着报恩之心是否错了?她是不是根本就不该屈服在马庄主的一句「报恩」下而同意代嫁?
如今,即使她说明真相,却早已被人认定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而原本迫于无奈的代嫁行为反而被看做是她自己的主意,令她百口莫辩。
她坚持的「报恩」之心是否错了?而她一定要在皓天堡一生为奴才能偿还马的恩情吗?
她脑中突然浮现南宫煜那张残酷狂傲的慑人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