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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情从我们怀中抱走发出细细如小猫般鼾声的忆爵,冰心迅速指挥家丁打扫现场,清歌拉着哈欠连连的我迅速回到我们的园子。
一只手从我的腋下穿过,我顿时起一一层鸡皮疙瘩,笑着连连躲避,“好痒,别闹了!”
“大清早的发什么呆呢?”清歌笑道,看他清眸闪烁,分明早就醒了。
“醒了不叫我,你偷看什么呢?老夫老妻啦,,还看不够?”我笑着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下。
“我倒想知道我看够的时候!”清歌蹙眉道,“陪我一会儿,起那么早做什么?这段时间府里都忙翻了,又是我受伤又是晚宴的,咱们不起不来,也让他们偷偷懒不好?”
“是你睿王爷想偷懒吧?何必牵扯到他们?”我伸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是依他说和乖乖躺下。
“你说,以后我们该怎么打算?”我轻问。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凰爵已经被没收,我的精神支柱,我的心血结晶一夕之间化为乌有,让我蓦地产生了一种空虚。
前世今生,我大半的生涯都是在经商,突然之间逼迫我远离了已经融入骨血中的一部分,断断续续的疼痛随之铺天盖地而来。
曾说过要享受过程,学会放手,真到了不得不放手的那一天,才发现自己之前是幼稚了,经商于我而言,不单单是为了赚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成就感,而是因为它已经成为我化不开的一部分,就像呼吸那样顺畅,吃东西那样平常,已经成为我的信念我的精神。
当我遇到一个潜在的商机后,我会兴奋半天,要是正要着手归划时,蓦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剥夺了这项资格,空虚消沉随即猛烈地袭击我的身心!
我并非不懂珍惜的人,我留恋的不是凰爵本身的财富,而是它带给我的种种快乐,当初初来乍到,如果没有建立凰爵这样的信念支撑着我,也许我不会那么快地融入了这里。
总结,是的,我应该要总结我的失败,从未栽过这样大跟头的裴夜凰彻彻底底地阴沟里翻船,甚至连东山再起的机会也没有,虽然警告过自己不可以消极不可以难过,要是还是会常常产生一种无法自拨的悲哀。
现在,我迷惘了,一发当初我初次接下凰爵集团的时候,困窘得常常躲在黑暗的角落哭泣,投资失败,合作案停工,员工闹事,那一切一切的问题,那人生最黑暗的时候,我到底是怎么度过的?
回头想想,竟然完全想不起来,我觉得非常恐慌,忘记了前面的教训,面临的永远是第二个跟头!
爱情,似乎驶入了一个安稳的港湾,可是我知道,那是因为外面的世界即将要刮起无边的风暴;事业,我已经成就了足以在天日的青史上留名的声誉,可是我也知道,那是因为我牺牲了生存的筹码实质的精神支柱换来的,不论是那种情况,都毫无值得炫耀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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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唯一欣慰的,是我有了曾经想都不会想的爱人,孩子,我在这个世界的关心我的家人。
这难道就是人世间所谓的得得失失,天下不有十全十美的人生,有得意必有失意,我们只能尽可能地选择今生我们最在乎的人或事,拼尽今生的感情心血去维护?
从这一刻起,我将面临着无边无际的人生汪洋,我的人生该如何掌舵,该选择驶身什么方向的远方?
“你在想什么?”清歌轻声反问我。
我一窒,我想做什么?只怕现在也由不得我了。
我转过身抱住他的胳膊,甜笑,“那么我亲爱的老公要做什么?”
清歌顿时眼睛发亮,“亲爱的老公?这个称呼我喜欢,以后没有的时候就这么喊吧!”
“切,你说喊就喊?”我捏捏他的臂肉,好硬,我还是不要跟自己的手过不去了,“遇到我以后,我眼中的你的人生,似乎都瞒被动的,有什么想要主动去争取的吗?”
“你呀!”清歌不假思索地道。
我暖暖地笑了,“除了我除了你的江湖生涯,在你以清歌的身份出现的时候,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希望百姓安居,国家强盛!”
“像我这一生最大的骄傲,”他微微一笑,顺手揽住我的脖颈,让我靠着他的肩窝,“江湖生涯,我既没有积极争取,也没有消极逃避,开始不愿意做武林盟主那时候,是想要逍遥自在,后来当了地下盟主,是因为,我必须要为九天、为天日控制强大但容易被人利用的江湖力量,可以说,逍遥的凤十三最后也不得不回归了朝堂;做为清歌,我的使命就是辅助一位明君,将天日的繁荣推身巅峰不过,中间发生了这种种事情,我现在只想退隐,跟你,跟忆爵,外公,我们一家四口好好地过平静的日子。”
“嗯,你的生命里,很少规划到自己!”我窝在他怀里轻声道。
“怎么会呢?我现在就是在为自己规划啊!”清歌笑道。
“我在想,皇上现在应该比较放心了,”我慢慢地道,“而你长期装病在家也实在太委屈了自己,那些人要是有事还是会来府里找你,倒不如……”
“主动出击!”清歌接下我的话。
“是啊”我笑道,心有灵犀的感觉真的不错,“你干脆就去做一个合格的臣子,留在朝堂上,既可以瞅准机会做一些对天日家国百姓有利的实事,又可以随时掌握朝堂动向,方便我们日后行事,皇上见你乖乖回去了,刚开始要以不信,时间稍长,必然会对我们有所松懈,那时我们便来不辞而别。。。”
“瞧你,眼睛都放光了”清歌失笑,“你把我安排得头头是道,那你自个儿呢?”
“我呀”我眨巴眨巴眼睛,“我就乖乖待在家里,做你的贤妻良母啊!”
清歌闻言哈哈大笑,几乎控制不住,“你若能乖乖做贤妻良母,我就可以做圣人了!”
我扁嘴,“你跟圣人不宜距离吗?”
他兀自笑个不休,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提议起晚点别惊动府里人!我转转眼珠,一口咬住他秀雅优美的薄唇,彻底堵住他的笑声。
他微微一顿,翻身压住我,瞳眸的清潭已经卷起的邪气风暴彻底吞噬,“大清早的,光聊天可没意思,趁着那小子不来骚扰……”
下面是什么,谁也听不到了,旖旎的氛围渐渐充斥整个卧室,奇异的香味慢慢弥漫……。
门外,女子端着一个水盆走近,里面突然传来一声细碎细微的吟声,她是练武之人,耳力灵敏,又已经嫁人,忍不住脸上一红,要笑不笑地,踟蹰了一瞬,最后把水盆放在了门前,忽忽离去。
她完全不知道,一个时辰后,屋里的男主人一脸满足地打开门一脚踏进了水盆中!
*
睿王正式以臣子身份参与早朝,引起了朝野极大的反响,只不过大多数都是激动欢迎的声音,只是少如发丞相,是用一种诡异的心情来面对睿王自从一手镇压了那场宫变后,日渐消瘦,很多大臣私下都悄悄地寻找起良方补品,偷偷送到睿王府门房内,祈祷睿王一定要长命百岁,天日在英明君主睿智王爷的领导下更加强盛。
睿王来来就在为国家选拨人才的问题上提出了非常出色的意见军校?武试?奖金制度?
闻所未离的名词,却引起了皇上和朝上有识大臣们的兴趣。
天日国家根基甫稳,虽然提拨了如云梦川这样的年轻官员,但各司其职的中层人才严重欠缺,尤其是边防保卫方面,在连连损失了勇王雷泽,安圣公主,睿王妃和睿王这样的元帅级人才后,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北边文秀几人镇守已久,连换防的人选也没有着落,西蚩昊暂时倒是没问题,但也需要新生代的人才填充进去,南边虽然已被睿王收服,但缺少后续驻守的善于水战的人才,引为皇上和趄中大臣的心腹大患。
“依你的意思,军校和武试哪种更好?”皇上兴味十足地问,翻看着清歌呈上去的奏折。
“臣认为不妨两者同时进行…一个国家如要强盛,光文化经济突出还不够,更需要强大的军事力量做后奇装异服,武试可以在短时间里选出适当的军官人选,而军校则致力于长期的军事人才培养,两者并不矛盾。”清歌慢条斯理地道。
“那这个什么奖金制度是什么意思?”皇上问道。
“咱们天日为官为将皆讲究门第出身,当然这并非不好。”清歌笑道。
清歌眼角瞟见几个大臣当场变了脸色,绮罗之前已经分析过会出现这种情况,但还不至于让他放在眼中。绮罗希望平民和贵族平等地竞争,这当然会受到天大的阻挠,在天日目前的状态下行此险举变量不明智的,但是如果将贵族和平民分开呢?
在不触及贵族利益的前提下从民间选拨真正的人才,这样才能稳定此刻天日的朝政。
他看了皇上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个不动声色的眼神,皇上的眼中闪过笑意。
有聪明绝顶的清歌和他背后的绮罗支持,这件有利于天日发展的好事一定能够成功。
“只是如此一来,朝廷始终无法真下在打入老百姓的心中,发生了什么事一味地镇压,你们不累,我看着也累!”清歌笑道。
他说得颇为幽默,许多大臣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朝堂的气氛格外地轻松。
“臣以为,这个武试应该专门为平民设立,若让贵族子弟参与,只怕失了他们身份”清歌笑道,那些紧张的大臣这才舒了一口气。
“贵族子弟依然按照传统规矩选拨,而这个武试则针对平民,军校内贵族和平民的培养自然也分开,平民家贫,为了鼓励他们积极参与,主动报名,资金制度实际上也是一种鼓励,一各帮助。”清歌侃侃而谈,“如此一来,既一损贵族的利益,又能够调动平民参与国事的积极态度,岂不两全其美?”
清歌说到最后,眉头一敛,已经收去了任何笑意,清眸在那些肚子里装着满满意见的大臣面上一扫,只如一道闪电,一串霹雳,震得无人敢出声,都是第一次领教睿王的眼神竟有如斯的威力!
“臣认为睿王说得有理,只要是对国家有利的政策,贵族也是天日的臣民,为国分担更要比他人积极,老臣等不止心甘情愿,理觉得得无上光荣!”云丞相坦坦荡荡地表明态度。
身为天日第一贵族族长的他一开口,朝野上下顿时一片静默。
良久,太傅和孟理初站了出来,“老臣也赞同睿王的建议,此是为国为民的大好事,臣等粉身碎骨,也愿意协助睿王办成!”
皇上冷漠平静的面容终于绽放了一抹笑意。
清歌看过去,眼神交汇处心领神会,霎时产生了一种回到过去岁月的恍惚迷离,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还是像当年那样兄弟亲密地并肩携手,扫除眼前的一切困难。
第四十五章温泉
进行了将近半个月的朝野争执与修改退让改变,奈何皇上和睿王已经达成了共识,而贵族之首的几家也都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支持,所以尽管有个别家心有不满,也只能按捺下来,初步的规划就这样热乎乎的出炉了。
这就是朝廷,如果想要做一个明君,就不能独断专行,唯一能做的是集合大多数力量击退少许的反抗。
而清歌也因此忙忙碌碌起来,成天看不到人影,害得我后悔死了,别说我一人人待在偌大的睿王府郁闷无比,就是清歌的身子我也担心啊,经历了那么多次中毒受伤,我真的不能掉以轻心。
从晚宴后就许久不见的安圣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疙瘩里蹦出业,看我天天缩在被窝里直叹气。
“你至于吗?不那么冷吧?”安圣一身绿皮袍翻貂皮,贵不可言,表情却异常无奈地坐下道。
没那么冷?那我的牙关为什么上下打架?就算缩在被窝里,还是觉得这样不够,只有清歌在我身边,才会暖和起来。
安圣怜悯地看着我,“你这副可怜模样,哪像是当年那个神采飞扬的云梦洛?看得我心里很不好受。”
我闭着眼睛,“好汉不提当年勇,如今我承认我是一尾虫行了吧?”
“没志气!”安圣哼了一声。
“你和云梦海怎么样了?那天无辜退场,不会钻到哪个窝里亲热去了吧?”我随口调侃。
半晌等不到安圣羞怒气愤的回答,我顿时诧异地睁开眼,却看见安圣呆呆地坐在桌边,啜着手中热茶,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神色不定,目光闪烁,沉吟不语。
“不会吧?这不是古代吗?有那么开放?云梦海真把你吃干抹净了?”我惊得忘了寒冷,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睁大了眼睛。
“你别满嘴胡说!”安圣瞪了我一眼,却没什么力度,这下子,我心中有数了。
“他怎么说,没有有提到成亲?”我重新躺回去,啊,有了比较才发现被窝其实也挺暖和的。
“我觉得,对不起南昭。”安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