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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你一人啊!”大头沿着床边坐下问。
“我表哥回家提午饭了。”我偷偷望了郭雪一眼说。
“听我哥说打你的那伙人全逮进去了;真有本事啊!”大头狡猾的笑着说。
“哦!是吗?我不是太清楚。”我笑了笑。
“不过,你丫生命力真强,前两天还奄奄一息呢!”大头称赞道。
“废话,一想到你丫欠我的二百块钱没还,我就硬挺过来了。”我说。
“要是你牺牲了该多好啊!”大头突发其想的说。
“去你丫的,想得美,我就是死了,刻墓志铭时,也要括弧声明:一大脑袋欠我二百元,至死未还。然后我的后代继承我的遗志,天天蹲你们家门口哭!”我笑着说。
“呵呵,这招真毒,你们聊我上个厕所。”大头起身出了病房。
“别傻站着,过来坐啊!”我招呼郭雪过来坐。
郭雪慢腾腾的走过来,局促不安的坐在床边。
“看到我怎么不问候啊!怎么着装淑女啊?”我开玩笑。
她突然大哭了起来,惹来病房其他人的目光,“阿德,对不起,那天你跟那光头打架,我没在你身边照顾你,那天我真是被吓坏了!”
“呵呵;没事;我怎么会怪你,别哭了!”我拍拍她的肩膀抚慰她。
最近我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我凭什么要求自己在危难时刻郭雪挺身而出;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如果那天被调戏的不是小阮而是郭雪;我还会站出来吗?我犹豫了,人都有怯懦的时候。
“你的伤好些了吗?还疼吗?”郭雪看着我额头的伤疤温柔的说。
“早就没事了;下个星期就能出院。”我说。
“你好好养伤;我会经常来看你的。”郭雪莞尔一笑。
“那敢情好啊;让我爸妈也见见他们未来的儿媳妇。”我说。
“讨厌;都伤成这样了还胡说八道。”她笑着说。
郭雪隔三差五就来;有时来会碰到母亲;第一次碰到母亲问我:“那姑娘是谁,不会是送你到医院的那个女雷锋吧!”
我说她是老师派来给我辅导功课的;母亲说你们老师是个好老师。
大头有时也会来;但他每次都是饿着肚子过来蹭吃蹭喝的;走的时侯还不忘再捎带拿点。他把自己的这种做法叫体恤,嘱咐我伤病期间最好少吃东西多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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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大头说光头进去了;本来一个无可厚非的民事纠纷硬被划为刑事案件对待。
我笑笑,心里清楚是父亲的所为。
第七十九回 再见!老窝!
出院的前一天;齐景一个人来了;手里提着些水果;精神抖擞。
“好点了吧!”齐景坐在床边椅子上问。
“明天出院;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我问。
“本来早就要来的;但最近太忙所以才拖到今天。”
“太客气了;那天你没事吧!”我问起出事那天晚上。
“没什么事;欢欢醉了就爱闹,谁叫我是一外地人呢!”他平静的说。
“呵呵;没事就好。以后别跟他们老搀和了。”我说。
我对他一直抱有好感。
“哦;我知道,谢谢你。”齐景说。
“见外了不是!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吱声。”我说。
“那你休息吧;我先走了;等你伤好了咱俩在一块聚聚。”齐景起身告别。
";我就不送你了;有空联系。”我向齐景挥挥手。他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又若有所思的转头说:";小阮让我代她谢谢你那天帮忙。”
“哦;是吗?没什么;大家都是朋友。”我尴尬的笑笑。
齐景走后;我默默的看着窗外;又下雪了,到了冬天天气千篇一律;根本用不着费力猜测。齐景为什么要留下那样一句?小阮为什么自己不来?难道是因为在现任男朋友的陪同下看望旧任男朋友会焦虑不安吗?
终于出院了;只是伤疤还没拆线。说实话医院是个特令人压抑的地方;每天会有面如死灰全身血迹的人被抬进来;又有喜上眉梢的病人向病友挥手道别信步走出。我为自己脱离苦海感到雀跃幸福之情溢于言表。出了院我没有马上去学校;而是在父亲的吩咐下去租的屋子卷铺盖回家。
开着车穿过一条条熟悉的街道;辗转多时才来到原先的住处。院子里没人,大头估计上课去了;我打开屋门;一股潮湿的味道迎面扑了过来;很不舒服。自打我住院以后; 郭雪就搬回了学校,房子也就空了。我在房间里转了又转看了又看,它承载着我过去的很多逸事,记录着我的浪荡生活。再见了!屋子!等有朝一日哥们出息了,衣锦还乡时一定把你改成祠堂;让你香火不断。
我把床上的铺盖一层层卷起来;无意中一个发卡掉了出来;我弯腰拾起仔细端详;这是小阮的我曾经见她带过; 我想应该是那天她不小心留下的,于是忍不住凑到鼻子跟前闻闻,睹物思人,看着它我浮想联翩出一些画面,爱惜的把它揣进兜里;锁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