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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悠悠的前进着,炎舞已经开始发困了,靠着特制的背垫,打起了盹儿,满马车的百合香味闻的很安心……随着车厢轻晃,炎舞又慢慢滑到恋尘身上,恋尘却没推开她,还挪了挪位置,让她睡得更舒服些,一旁坐着的亦涵却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
马车行到傍晚才到蕴潭县,找了家最大的客栈,恋尘推醒了迷迷糊糊的炎舞,带着亦涵进了大门,刚进门就听到几个当地人在谈论花神显灵,一下让炎舞打起精神来了,不动声色地走到掌柜的面前。“三间上房。”炎舞掏出1蓝瓣扔给掌柜的,掌柜的眉开眼笑的让小二带路,炎舞又和小二说“一会儿在楼下备桌菜,本小姐喜欢热闹。”小二点头哈腰的应着,知道这是位贵主。
“炎儿,待会儿我们一起下来用饭吧。”恋尘侧头低声对炎舞说,炎舞看着那双星目,犹豫了。“舞姐姐,涵儿也喜欢热闹,涵儿要下来吃。”很有眼力神儿的亦涵赶紧帮着哥哥缠上炎舞,炎舞无奈,只好应承了。
在楼上收拾好东西,便下楼和恋尘他们一起用饭了,炎舞素来不喜饮酒,于是就是大家一起用上了米饭,顺便听听周围的消息。
“阿大,你说这花神真的假的啊。”一个胖胖的女人一边说话一边喷着酒气。
“嘘,小心花神降罪,可不真的咋地。”对面穿着玄衣的女子喝了口酒,眉飞色舞的说道:“听我那二姨妈家的三嫂子的大舅子的二女儿的远方表姐说的,这花神不但能治病,还能许愿,一许一个准,可灵验了。”
“真的啊,那我也得去求求,保佑我今年得个胖女儿,我都娶了4房侍人了,全是儿子赔钱货。”那胖女人满心的喜悦。
“那先恭喜你了啊。”
“谢谢,谢谢,这个消息好。”
“跟我客气什么,我们谁跟谁啊,除了男人不能一起用,什么不都一起嘛,你生女儿,就是我有女儿……”玄衣的那位已经喝得有点大舌头了。
坐在斜对面桌子上的炎舞听了个全,用眼神询问恋尘,恋尘带着面纱笑而不语,只用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伺机而动,四个字,炎舞点头,和自己想到一块儿了。安安稳稳的吃完了这顿饭,三人一起回到二楼,见亦涵有些困了,就让恋尘带他去睡了。自己一个人回到房间,开窗用法术指尖泛光一招手,一股旋风飘进房内,一个穿看上去差不多十岁左右的紫衣少女跪在地上“主子,安好。”炎舞仍旧一副懒样,没有形象的窝在座椅上 “今儿个,换你了啊。”紫衣女子咯咯直笑:“主子不爱看到奴婢?”“你太淘了,不如蓝来的稳重。”炎舞轻描淡写。“主子,她是死脑筋,不要把奴婢和她说的一样。”紫衣的少女明显不依了,虽然还是跪着,但明显架式端不住了。
“好了,既然蓝让你来,你说说吧。”炎舞今天确实有些乏了,也懒得和她贫,“据奴婢这几日的观察,那所谓的花神不过是个幌子,但是确实牵连进不少驭花的能者。”紫衣少女又恢复开始的姿势,恭敬的答道。“还有什么?”炎舞总觉得紫衣有些没说完。“主子英明,这事儿恐怕还与惜朵国的严家有所牵连。”紫衣少女还不忘拍个马屁。“还有主子,奴婢们发现这县里的浊气最近大增,虽表面看不出来,可花木其中的气息渐少,不知何故?”
“知道了,你回吧。”炎舞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看得紫衣一缩脖子,“那紫儿有最新创的法术,等主子有空了在来查紫儿,可好?”紫衣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炎舞不高兴。“知道了,少吃零食多吃饭,不然会发胖的。”炎舞换了淡笑后拍了下紫衣的肩膀,紫衣嬉笑的转个身如风般的出了窗口。
“谈完了?”一阵百合花香散入了房内,炎舞点头,拿了桌上的瓜子开始磕,“还说紫儿,你自己都爱吃些零嘴,她还不都跟你学的。”恋尘拿过炎舞手上的瓜子,开始帮她拨,炎舞笑嘻嘻的吃着瓜子仁“还是恋尘好,知道我老把瓜子咬烂了,好仁都吃不到嘴。”“你呀,只有在我跟前还和孩子似的,却在木伯伯面前都装老成,你才13岁。”恋尘那双如湖面般柔和的眼睛担忧的看着炎舞。炎舞没有避讳,像是很久前就这样熟悉了一般,把头枕在恋尘肩上幽幽道;“爹爹,见识不多,说多他会害怕的,他把我宝贝了那么些年,也该让他放心了,如今他的小舞儿也快能独挡一面了。”
“紫怎么说……”恋尘听后,叹了口气,才又问,但还让她靠着,如同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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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有参合……”明显的感觉恋尘身体一僵,炎舞有些不自在,“我想私下去会会那个花神,既然有驭花者,那么可为我所用者的范围就大了。”
“若他们不从呢?”恋尘感觉到炎舞说话呼出的暖气抚过脖子,不由得感到一阵燥热。
“若他们不从??呵呵,就算严家我没法动根,但若是一般人物……”炎舞此时已双目发红,一脸的邪气,说为妖孽再合适不过,“若善者,只要不与我为敌,我放过便是,若是恶者,又知好歹……”炎舞用红目对上恋尘黑亮亮的眼睛,媚笑到:“你说让一个驭花的能者变成普通人的惩罚,如何?”
恋尘毫无惧色,也不移开眼,坦然的看着那双红目,温婉一笑,如沐春风,可说出来的却是:“如此甚好。”
炎舞收了红目,会心低笑,好似累了般闭上眼眸,头依然靠在恋尘的肩窝里,放弃了刚才的话题,“呐,我说恋尘。”
“嗯?”
“你能不能再晚几年嫁?”
“怎么了?”
“我还想靠你久点,我还不够坚强。”炎舞低声叹息。
“我老了,又没了清白,不会有人娶的。”恋尘也闭了眼睛,不知何时,对炎舞身上的味道,开始闻上瘾了,连老辈教的男女大防都撇在脑后了,罢了,反正已经不干净了,还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会有的,你好的都没缺点了。”炎舞浅笑道。对于每次揭自己伤疤的恋尘,炎舞从来不用同情的眼光和口气,因为她知道,恋尘不需要,他有他的骄傲,即使没有清白,又是弃夫,他还保有自己的自尊,这个是炎舞从心里佩服的,同情只是在侮辱他而已,她理解,所以她不同情他,就如他了解自己的孤独一样。
“只有你才这么想……”油灯座上的油已经用完,坚持了没一会儿的那点烛光,终于灭了,恋尘感觉到肩膀上的炎舞呼吸均匀,好似睡着了,于是慢慢站起,小心的抱起炎舞,放在床上,仔细地盖好被子,又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推门出去了。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一双眼眸睁开,还好房内漆黑,不然就让恋尘看到自己面上带赤了,刚才那种情况,如果不是装睡,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太过暧昧,连自己那么迟钝的都感觉出来了。
赶紧把这想法抛到脑后,转而又想到明天,炎舞躲在被子里笑得猖狂。严家阿,呵~我让你无人可用,无事可成。
第三十九章
蕴潭县的花神庙本是不那么受人关注的,反而这县里的变色潭是个吸引人的地方,一到换季,颜色会由蓝色变成绿色,再由绿色变为黑色,以此循环一周,是和惜朵国的烟云湖齐名的景点,而今花神庙的人却比游潭的多了数倍,除了上香许愿瞻仰花神的,卖符咒,香品等等的小贩都来了,最后连卖小吃的都占了位置,可见这位“花神”在人们心中的地位。
“尘,你说上香求的最多的是什么?”炎舞看着穿流的人群,很自然的拉着恋尘的手,因为怕被人认出来,自己和恋尘换了身很普通的衣服,炎舞脸上还被蓝易了容,恋尘则还是带着面纱,炎舞很不喜欢易容术,总感觉皮肤不能呼吸,可惜修为不够,想要变身术还时候尚早,何况应对高阶的驭花者,易容和变身术根本没有用。炎舞自信严茗婷和那帮高阶的人物没有来这穷乡僻壤,现在的惜朵国正处在新王登基刚过,很多事情需要她们去处理。
“应该求姻缘和求子的比较多吧。”朝叶的科考刚过,求功名的应该会变少。
“那尘想求什么?”炎舞故意取笑他。
“求平安吧。”恋尘看着炎舞,坦然地答道,炎舞收起皮笑,避过恋尘的视线,点点头。
一路走来,很多涂脂抹粉带面纱的男子都往炎舞身上扔香囊,炎舞不解,打开一看,是和鸣的种子,回头看看恋尘,恋尘却扔了那香囊,拉着炎舞走了,炎舞更加糊涂,再看那给她香囊的男子脸色更难看。
“尘,你别走那么快啊。”炎舞没有恋尘高,加上缺乏锻炼,跑上几步,已是有点累了。
“那东西,你别拿。”恋尘见炎舞头上果真冒了些许薄汗,有些歉疚的从怀里拿出帕子,一边说一边给她擦。
“我没想要,就是看着新鲜,打开看看。”炎舞闭着眼睛让恋尘给她把鼻梁上的汗也擦擦。
“那叫接喜袋,你接了把里面的种子拿回去种,而后等和鸣冒了头,就可以去男方家里提亲了。”恋尘把帕子收好,很严肃的说。
“朝叶的男子也真开放,不像惜朵国男子矜持,只在家等着收和鸣,当初霜的那盆……”炎舞说到这儿,一下停住了,“没,没什么。”而后苦笑的拉着恋尘往前走。
慕容霜和炎舞的事情,恋尘听亦涵从木绝彦那里得的故事,也很为炎舞不值,听到这儿,恋尘握紧炎舞的手也跟了上去。
越往庙前走,人越是多,已经可以称为人山人海了,不管做生意的,膜拜的求神的,还有看热闹的都堵在那儿,再走也走不动了,炎舞也怕恋尘被人挤着或者被人占了便宜,于是就停在外圈了,不过还是叫了一旁的行人问个明白。
“大婶,这怎么回事儿,今儿个不给进庙了?”炎舞好声好气的问旁边炸煎饼的大婶。
大婶也是个爽快人:“丫头,你外地的吧,今天花神娘娘要跳祈神舞,保佑我们朝叶国国福民强,听说朝廷都来人了,就不知道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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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和恋尘交换了个眼神,又向大婶道了谢,还买了个煎饼才走,“祈神舞哪里是一人可跳得。”炎舞好笑。“嘘,这儿耳目众多,回去再说。”恋尘在炎舞耳边提了个醒,炎舞也觉不妥,拉着恋尘准备回马车上,晚上再来查探,哪知突然人群骚动,互相拥挤,炎舞一急,半环着恋尘就往回跑,背后传来刀剑相碰的声音。炎舞更急,顾不得许多,脚下生烟,飘然而去,找到自己的马车,扶着恋尘钻了进去,此刻就听外面高喊:“有人要杀花神,被神降罪了,大家不要偏袒,快把人找出来呀!”炎舞连忙叫车夫驾马回去,一路奔跑,可走到半路炎舞却让马车拐进了路过的密林。
到了密林之后,炎舞扶着恋尘出了马车,站在一旁,车夫也觉得不对,过来护住二人。
“不知哪位姐妹,可否出来一见啊。”炎舞声音平缓,却说不出的威严,等了一会儿还没人出现,几乎让人觉得炎舞是自寻烦恼,恋尘也往炎舞身后站了站。“再不出来,别怪木某不客气了。”炎舞让车夫护住恋尘,自己往前走了一步,此刻就听一声闷哼,一个人从车底落了下来,慢慢爬出,炎舞松了口气,却没放松:“不知这位姑娘,为何要藏于我家车底呢?”那人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身上像被利器捅了个洞,噗噗往外冒血,脸上却干净的很,长得还十分好看,和恋尘的貌美温玉不同,也和炎舞阴柔娇艳不同,更是阳光,灿烂的很,气质到是和莹火有几分相似,眉清目秀的。
“莫要紧张,在下只是躲避一时,不会伤害你……”又看了看炎舞后面的恋尘,有些嘲弄的笑笑“还有你的家眷的。”炎舞看到那丝嘲弄虽是不解,但也不快,皱了皱眉头后又舒展开,耐着性子,施了一礼“如此便好,那后会有期。”说完转身拉着恋尘就准备上车回去了,谁知扶完恋尘,那人竟然站不住脚倒在炎舞背上了,糊了一片血迹,炎舞心中更恼,想也不想就要把这人扔在地上,恋尘看炎舞还不进来,有些迟疑,探了头出来观瞧,见炎舞要把那人推在地上,忙出声止了她的动作:“算了吧,若你不救她,她肯定没命了,不如治好了伤再撵她走吧,何况我们还有惑需要她解。”炎舞想想也是,让车夫把那人送进车厢,自己也上去了,关了车门,就往客栈的方向去了。
一路颠簸,下车的时候炎舞出手去抱那人,总觉触感不对,对上恋尘的目光,二人了然,换了恋尘去扶她,自己在旁协助,磨磨蹭蹭可算是下了车了,炎舞怕外人看见,自己脱了外袍,把外袍给那人披上,自己只穿中衣,又把面皮给扯了,进门见着掌柜的满脸惊讶,炎舞装的不好意思的说:“我家二房见我带着正夫出来游山,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