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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句可好,让那耐不住地海岚顿时红了眼睛,非要弄出个所以然来,好似就是他爹被抓走了一般,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踏实,闹得恋尘也跟着受罪,最后没了法子,炎舞自己也想知道这大夫失踪的原因,到底跟她们要去看那因花得病的事儿有没有关联,还是说又有别的什么岔子,于是派了夜者去查,发现那些人都是到了一个偏远的山头看过病以后,回来不久失踪的,炎舞纳闷了,据打听那山头上应该没有什么住家,怎么会让人去看病呢。
再然后就是晚上陪恋尘上街逛游,准备添置些物件,毕竟越远越贫乏,总有些东西是没有的,现在置办好了,往后就不愁了,海岚此刻虽然消沉,但也没像以往似的闹腾,可偏偏就那么巧,正好遇上一人抱着另外一人从三楼窗户口那儿跳出来,还听得里面大喊:“马大夫被人抓走了,来人啊!!!”这可像踩在老虎尾巴上了,海岚啥也没说就窜上去了,炎舞本想找夜者中的蓝跟着,哪知不知何时又窜出好多个黑影儿,看情况功夫都不低,炎舞无奈,带着人和她们缠斗起来,还发现这些人是有较高的驭花能力的,比当时蕴谭县的高出许多,一下棘手,就让夜者全守着恋尘,自己去给前面的海岚解围,几番打斗,聪明的二丫偷偷回去驾了马车过来,炎舞让人把恋尘带上马车,本想自己也上,可发现那黑衣之人对自己和恋尘穷追猛打,又怕此刻海岚被抓,自己被人要挟,只好咬牙让二丫和夜者带着恋尘先行,自己拉着海岚抄小道往树林方向逃。
几夜的追跑,两人都筋疲力尽,好不容易逃进山里,遇到到当地的林户,用自己的华衣换了粗布,才躲过多人的追逐,可等回过劲儿来,已经是迷路了,只有等林户去山下的村落打听回原来那个县的路线了,可惜两人又身无分文,当初买东西都给恋尘了,又担心回了县里再遇上那群黑衣的,于是一筹莫展,现在是一边帮着山下村里人做些花木的农活,一边等着夜者找到自己,如今是苦不堪言阿。
“幽姑娘,你快回去看看啊,臭蛋家两口子打起来了!”老远的,一个村夫打扮得中年男子急得满头汗,一边用力挥手,一边冲着炎舞喊着。
炎舞满头的黑线,几个快步带着海岚进了一个农家小院,就看见锅碗瓢盆都往外扔,还有男子大声哭泣的声音。
“你个不要脸的,说!是不是村头的钱三儿,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儿!!”里面的女子愤怒的挥动着臂膀,气得牙根直痒痒。
“你胡说,肯定是你和村西的刘鳏夫有关系,还血口喷人!!”男子虽然全身发抖,但是依然不依不饶的。
“我没有!!”“你有!!”“没有……”两人已经吵得脸红脖子粗了。
“闭嘴!!!”炎舞吼了一嗓子,院子一下安静了,两人看见炎舞来,就跟看见救星一样,直扑过来,吵着要诉苦,吵吵闹闹才明白过来,家里的几只下蛋的公鸡不见了(请让某心自己先雷一下,女尊公的下蛋!!),夫妻两个都怀疑对方给了情人了,不然她们上没有高堂又没有什么需要送的亲友,怎么好好的家禽就没了呢。就在炎舞她们准备去看鸡圈的时候,陈大娘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不好了,村里的鸡,都没了!!”
炎舞和海岚对看了一眼,此事怪哉,莫非有人专门偷鸡?炎舞也不明,只好跟着去查看各个鸡圈,总不能白让村里人养活,自己也得出分力不是,虽说炎舞生性懒惰,又不爱和人亲近,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自己没有钱呢。
“幽姐姐,你来啦。”一个身穿格子粗布裙的少年,手上缴着块帕子,羞羞答答的看着炎舞,满眼含情,时不时还来点电,电得炎舞手脚冰凉。这村子远离城县,一般都是自给自足,很难才去一回县城,所以世面也窄,炎舞本身长的就似男子般阴柔,秀美,这村里未出阁的少年都看在眼里,想在心头,反到是海岚虽然相貌也是出众,但脾气倔强,又有股子骄纵,女子们都怕高攀了,谁愿意娶个男人回来压着自己,所以更多的是欣赏,没有敢放肆的。
“嗯。”炎舞看了眼那少年,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走到鸡圈旁,“姐姐你看,我们家的鸡早上还在呢,刚才回来一看全没了。”那缴手帕的少年,红着腮,眼睛不停的飘向炎舞的侧脸,“哦。”炎舞点点头,回身走了,留下那少年满脸的失望。
“喂,那男人看上你了。”海岚走到炎舞边上,吃吃的笑着,“谁啊?”炎舞抬头看他,满脑子还是刚才的鸡圈,“那个叫你幽姐姐的啊。”说罢还掏出手帕,假惺惺的做了个缴帕子的手势,炎舞满脸的厌恶,“去,去,去,你人都够恶心了,还作什么作(zuo第一声)”脚下跨了一步,离了他老远,“刚才那男人做这个动作,你怎么没嫌阿。”海岚不满的撅起嘴“为啥每次尽挤兑我。”炎舞丢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跟着前面的大娘跑了。
也就是不知道这村子撞了什么邪,全村的鸡愣是少了一大半,还全是公的,炎舞纳闷,这贼也够疯的,要那么多公鸡做什么,左思右想不明所已,再看海岚趴在树边上,不知看些什么,炎舞上去就一脚“看什么呢!”“你别老踢我嘛。”海岚委屈的抽抽鼻子,然后又似献宝一样指着树边上说道:“这儿有鞋磨过的痕迹。”炎舞一怔,也趴过去看看,再顺着那痕迹往上,又发现那树干上也有树皮被摩擦掉的痕迹,炎舞回头看着海岚说道:“你怎么看。”“武功在我之上。”海岚很严肃的说。“废话!”炎舞敲着海岚的脑袋,毫不怜香惜玉,“我问你这人偷鸡做什么。”见海岚摇摇头,炎舞笑了“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不过今晚我们可以守株待兔。”
第五十三章
夜色如墨,月明如水,风儿亲昵地搂着绿叶擦地而过……
“啊啾!!!”
“咦……恶心死了,给!擦擦。”
“恶心???这是我的错嘛!!!要不是你……”
“都是我的错,快擦擦吧!”
“……”
“怎么还不来啊~”
“……”
“已经午夜了……”
“……”
“女人??”
“别叫我,我抖着呢……”
“……”
炎舞缩着脖子蹲在鸡圈旁,两手互插在对应的一个袖口里,看着前面黑漆漆的一片,连鸡圈里的鸡都不言语了,都回窝里陪老公睡觉去了,只有自己和那个笨蛋在这儿守着,说来真是怪了,这位大侠来了不偷别的,只偷人家家里的鸡,看着自己身上的粗布薄衣,再次感叹没有钱的日子难过。
炎舞曾经想过要去做农夫,不求钱财,如今真到了这种:穿衣基本靠纺,致富基本靠抢,讨夫郎基本靠想,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性生活基本靠手……呃~貌似没有那么严重,不过也差不多的地步,还是非常非常怀念有钱的时候,所以说人要是腐败了再想要清廉那基本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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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吸了吸鼻水,再次感叹人是现实的,人再纯朴也是有私心的,整个村里就她们两个外来的,于是第一天守夜便落在她们头上了,就算她们不说,自己也要硬着头皮上,怎么办呢,谁叫咱们内疚呢~哎~真怀念恋尘那又软又香的身子阿……
“是不是等会儿有人来接班?”海岚冻得也有点儿脸白了,好在他有功夫,不然炎舞说什么也不会让他跟着的,不然病了,受罪受苦的还是自己,“嗯,等会儿村头的李大娘来守,全村鸡都在这儿了,如果那人还要偷鸡,肯定会来的。”炎舞支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凉土地上,靠着大树,缩成团,闭眼假寐,“好冷哦,比县城晚上冷多了。”海岚搓着手,哈着气,“当然了,这是山里,本来人就稀,肯定冷。”炎舞含糊的说着,没有睁眼。
风依然眷恋着树上的叶子,一阵一阵的,似是贪心的想把它们都卷下来,“来了。”炎舞依然懒散,声音却去了含糊,显得清冷,“别动。”炎舞压低声音,故意把头靠在海岚肩上,小声说,海岚身体一僵,没有动。
嗖,嗖~好快的步子,如利器的刃滑过纸面,虽轻但是有力,一身黑衣在炎舞和海岚面前一闪,眼看就要进那鸡圈,炎舞突然红目一开,手臂双藤纹一出,滑入手心,甩起一个鞭花,那人没有防备,正好被打在脚面上,闷哼了一声,但依旧没有放松速度,伸手去抓那鸡。
炎舞眼角一提,蹬地而起,随着双藤纹爬上额心,一身粗布变了红衣,深夜显得异常诡异,那人明显也吓了一跳,赶忙提了鸡就要跑,回身一看,另一粗布男子手挽剑花,几个翻身来到跟前挡住去路,“你是何人??”海岚大吼一声,全身散发着戾气,那人还是不语,只是手腕斜转,抛出几个暗器,海岚一惊,倒退几步,用剑去挡,月夜光华之下,上前一看,原是石头,海岚怒火中烧,又欲上前,“喂,你等会,我来回回她。”炎舞露出艳笑,甩着鞭子就要与那人缠斗,那人也不慌张,似要和炎舞正面一拼,哪知是虚晃一招,几个飘步,转到炎舞身侧,回头纵身而去。
“休走!!”炎舞觉得被她耍了,又想今日不抓到,万一明日还要她守夜,岂不不妙?顿时不顾海岚,手心使力,脚底一浮,化身成烟,飘散而去,留下海岚急得跺脚,原地大喊:“把鸡还来!!”
那黑衣之人越见越远,炎舞哪肯罢休,穷追不舍,那人似没感到后头有人追赶,步子也是慢下,炎舞心中暗笑,不动声色,以待时机,那人抓着鸡又看着天色,好像又是着急了,赶紧加快了几步,很快见到一个山洞。
炎舞并未跟着进去,而是化烟躲在洞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嗯……哎哟……唔……”里面传来微弱的呻吟,似是生病了,就听一人来回走动,又有鸡叫的声音,还有似是什么器皿落在桌上的声音,不久传来缥缈的一声“释语,你回来了啊。”好久也没听到人说话,又听那人虚弱的说:“今天是不是不顺利啊,鸡好少,还是抓完了?”依旧没有人说话,“呵呵,我今儿个感觉好多,你别担心我。”那人显然有些累了,说话也变得小声了。
炎舞纳闷,这人莫非有什么毛病,自说自话的?感觉里面并无杀气,炎舞穿行而入,看到的情形却吓得差点没显形,就见一个瘦骨如柴的少年躺在床上,身上宽大的衣服似挂在上头,让人害怕的是那隆起的腹部,不似一般男儿怀孕,他的完全是个球体,高高的鼓起,看着渗人,而那黑衣的人正在把鸡脖子的血放入碗中,此时面罩已经拿下,也是个清秀的男子,但更显精壮,更像上一世的模特,皮肤是小麦色的,看着那血慢慢流满整碗,那黑衣男子把碗小心的端给那床榻上的少年,少年皱了皱眉,还是很顺从的把血喝了下去,又把碗递了回去,只留下嘴角那一抹骇人的红……
“唔……啊……”那少年突然满头的汗水,扶着肚子开始大声地呻吟,身体来回的扭曲,整张脸有些变形了,炎舞此刻感觉洞内浊气横生,自己也有些窒息了,那黑衣的男子紧张的抱着那床上的少年,害怕他伤了自己,炎舞已然被那突来的浊气呛到,不得不显了真身,吓坏了洞内两个互相抱着的男子。
“你……你是谁???”床上的少年忍着痛楚,半爬起来颤抖的看着炎舞,而那黑衣的男子更是已经早一步站起把少年挡于身后。
炎舞目中红光更灼,手在空中一探,一朵罂粟凭空而出,芊手一捻,花朵变为粉末散布开来,“啊……疼啊……疼死了!!!!!!”少年抱着腹部从床上滚了下来,黑衣男子赶紧回身把他抱起,炎舞一把拉住那黑衣的男子“快放下他,不然往后你也和他一般。”黑衣男子眼神一颤,却未放手,“快放下啊!!”炎舞有些急了,伸手去拽,黑衣向后一躲,“放下我吧,我……好疼……”少年眼中噙满了泪水,抱着肚子,咬紧嘴唇,黑衣仍是未动,“再不放,我如何救他!!”炎舞飘然后落,冷目看着二人,黑衣忽然满脸的欣喜,立刻把那少年放于床榻之上,自己退到一边。
炎舞呼出一口气,又捻一朵罂粟,把那血碗拿来,把花朵捻成粉末,放于碗中,然后又看看手指,眼睛一闭,用花茎底部朝手指一刺,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滴入了那装粉的碗,还真疼,炎舞吮吸着手指,又和黑衣要了些水,倒入混合,递给黑衣“喏,这个,给他喝下去。”
黑衣看了看碗,有些犹豫,炎舞骂道:“想他死,就别让他喝!!”黑衣还是未动,就听那少年说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