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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岚像疯了一样冲了上来,抓住香茗。
“我……”香茗被那样子吓住了,身子又不便,只得往炎舞怀里躲,释语手疾眼快,把海岚拉到一边,牵制住他,“你放开我,放开,说,到底有没有啊~”少爷的脾气又被逼了出来,此刻已然什么都不顾了,“没,给我诊脉的都是女子,我们县没有男医啊。”香茗回过神来,抱着炎舞身子颤抖的小声说。海岚得到了答案,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一下瘫软在地上,还好释语拉着他,没让他摔着。
炎舞看到他那个失魂的模样,也实在不忍,想要上前扶他,怎奈怀里还有一个,哎~就当是只小鹿犬,小小的,瘦瘦的,可怜兮兮的……阿,好可爱的狗狗阿……就是肚子有点大……大肚子的小鹿犬……炎舞自我催眠道。
“对……对不起……”香茗这会儿也觉得不妥,很不好意思地从她怀里起来,炎舞顺势让他躺下,盖好被子,“没事,你好好休息,下面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再也忍受不住那崇拜的眼神,炎舞借口送海岚回房,快速冲出门外……呃……拖着海岚……
“仙女妹妹果然是最厉害的……”香茗睡着前,嘴里呢喃,幸福的笑容伴随着梨窝,让人甜到心底,释语却若有所思的看着香茗,面无表情。
好不容易把海岚拖回了房间,“振作点,这可是好事。”炎舞拍了下他的脑袋,海岚神情还是有些恍惚,却听到好事时,有些反映,“你想,如果没有遇到过香茗,那他不可能被抓,也没有生命危险,往后见面的机会也大啊。”炎舞劝诱着,希望这个死脑筋的大家公子,能够醒悟过来。“真的?”海岚终于有了反映,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真的,真的。”炎舞敷衍道,男人真麻烦,恋尘你在哪里啊??“那你要陪我找噢”“好,好”“呜……不能骗我哦。”“好,好”“我只剩下你了,呜……”那你娘算什么啊,真是的,炎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喂,别把鼻涕弄在我身上,脏死了……”
“你说过要照顾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的啊……”
“你骗我……就知道女人最薄幸……”
“……”
……
闹到那家伙睡着,已经是晚上了,炎舞苦笑的看着自己这身衣服,肩膀上被香茗弄湿了,衣摆上又是海岚的泪,此刻前所未有的想念那个不知所踪的人儿,那个从未让自己操过心,那个用自己单薄的身子给与自己温暖的人儿,尘……我要多久才能看见你呢……
炎舞已经在舒家蹲点儿好几天了,平常出出进进的人都没有什么可疑,那炎舞直觉没有那么简单,大夫失踪,按照香茗所说,他的娘应该不是那天她所看到的品行,可按照自己的形容,那人确实是香茗的娘,难道问题出在那后爹身上?炎舞闪过主意,飘身去了后院。
这次比上次更加熟悉路线,很快到达那日的房前,虽然亮着灯但里面没有声音,炎舞干脆化了烟探到门前,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差点吓死,那香茗的后爹横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肚子比上次看起更大了,还有隐隐的跳动,那恶心的感觉,让炎舞很熟悉,原来如此……炎舞打算马上离开,就觉得有人拍她……炎舞猛地一回头,灯光摇弋下,看到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尘!!”炎舞欣喜地扑向那个怀抱,“尘,我好想你噢,你有没有想过我呢?”“恋尘?”炎舞见他不说话,疑惑的抬头看他,恋尘的笑得温暖,温润如玉,一如往昔……
“舞儿……”叹息一声,恋尘抱紧她,突然猛地踹开门,把炎舞推了进去……炎舞躲闪不及,几个踉跄跌坐在那裸体的男人身边,“为什么?”炎舞满脸的不解和心疼,“不为什么……”恋尘似是厌烦般掸了掸炎舞刚才紧抓得衣衫,“你太年轻了,不够味儿。”一旁阴影里走出一个女人,暧昧的环上了恋尘的柳腰,亲密的用唇磨着他的耳朵,恋尘逾拒还迎的推着她,娇媚之色毫不掩饰。“我能给他荣华富贵,能给他你给不了他的舒服。”香茗的娘这次更加过分的把手探入了恋尘的里衣里。
“是吗?”炎舞忽然没了焦急心疼之色,反而莫名其妙的笑了,展展身上的衣服,丝毫没有了一点不悦……
第五十七章
“哦?”那恋尘停止了呻吟,眼神变得迷离,一把推开那个中年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炎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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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了?”炎舞搬了把椅子过来,像往常一样,慵懒的窝着。
“呵呵,不错。”那恋尘也让人搬了把椅子,还吩咐人奉了茶,中年的女人规矩的站在他身后,“怎么看出来的?”两人隔着门槛对视,炎舞也不出去,除了旁边有个裸体的呻吟孕夫外,其他还算正常。
“从你拍我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炎舞姿势很不文雅。
“哦?我自认为自己学的很象。”说完露出一个恋尘专署的温玉牌笑容,他身边伺候的小厮都有一刹那的呆滞,炎舞却毫不为所动,一样的冷漠,一样的疏离。
“拜托,不要用我夫君的脸做那么淫贱的表情。”我家尘身上才不会有别的味道呢,还有我家尘不会从背后吓我,他最宝贝我了,炎舞心想。当然是不会告诉他的。
“会吗?”那人摸了摸脸,似乎有些不相信炎舞说的话。
“废话。”炎舞毫不犹豫的打击他。“你们做的太过分了吧。”懒得在和他闲扯,毕竟恋尘是自己心中最神圣不可侵犯的,他们不配提他。
“你指的是什么?”那人装作不知的看着炎舞,“是我装成你爱人的模样?”
“你自己心里清楚。”不想看到恋尘的脸被他用来招摇过市,炎舞撇开脸看向那个已经神志不清的后爹,他现在和香茗非常相似。
“呵呵,这个啊……”那人也看着那呻吟的男子,丝毫没有怜悯之情。“他是一个工具而已。”
“工具?他是个男人!”炎舞虽然冷情,但并不是冷血,虽然不管别人死活,但是香茗那么可爱的孩子不应该遭到这个结果。
“你还真是多情啊~对了,你身边还有一个少年,姿色很不错吧,难怪了……”那人冷哼一声。
“少说我的是非,他们是不是吃了那烂心的花朵?”炎舞急于要证实下心中所想,如今这种情况,他也许会如实告诉自己。
“你不明白知道的太多容易死的快吗?”那人并不着急回答她的问题。
“反正横竖你们也不会放过我,不如让我死个明白。”炎舞服了个软儿,自己从来不愿意和敌人硬顶,这样不但不明智,也容易连累别人,自己从来也不是大女子……小妖而已。
“你到是个识趣的。”与生俱来的媚气让炎舞有些熟悉,不过恋尘的模样除了在床上外,实在不适合这种气质。
“告诉你,你也不能如何……没错,他们确实是吃了烂心的花儿,因为我们想要一些东西……”那人并未说清,却坚定了炎舞心中所想,“对了,那烂心的花儿有名字的,叫浊心。”
“不是毒药胜似毒药,不能害命,却能害病,不但如此还是咒术最好的引子。”炎舞语气肯定的述说自己想到的。
“看来,真得不能留你了。”杀意很远就传播过来了,炎舞却无动于衷,“真可惜你那皮囊。”
“不是留着我还有好处吗?”炎舞虚起眼睛,看着那人。
“你怎么得知?”显然炎舞所知道的程度已经超过他的想象了,眼前这个快14岁的少女看上去有些不真实。
“还用问嘛,想必严家的那套造花神的把戏也是你们出的吧。”看他没有否认,炎舞反而不再担心了,起身毫不避讳的来到那个裸男身边,啧,啧,如果不是自己遇上香茗,如果香茗没有离开家,可能现在也和这个男人一样了吧。眼前的男人长得不错,虽然不至于祸水,也是个中上的,可惜了。
“哦?不过她们太笨了,1年半时间,都没怀上,用了那么多女人……啊,对不起,我忘了,现在那个孕器是你的男人,是这张脸的主人。”那人不掩饰的鄙视,和摸脸的动作,让炎舞手握红光,但是还是忍住了。
“他们会生出什么?”炎舞看那被撑得有些透明的肚皮,上面的青色的血管隐隐浮现。
“妖儿。”那人得意地笑着,却让周围寒气乍起,阴风扫过。
“你们要逆天???”炎舞也被吓到了,这天下花朵无魄,不能出妖,亦不能出仙,唯一拥有能力的就是驭花者,还要有悟性高低的限制。
“妖儿也叫妖童,天生邪罪,喜血腥,没有意志,如花儿没有魄,只有魂,但不如花儿,可以动,可以驱使,能力却是驭花者的数倍,很厉害啊~”那人没有回答炎舞的问话,自顾自的说着。
“你们怎么可以用人体孕育这等逆天的东西,那妖儿会吸食人体的精气和养分,等到分娩之时,人肯定会死,你看看他!”炎舞指着那个裸男,愤怒的说:“你们用浊气腐蚀他,加速了妖儿生长,他已经没了神志了。”
“那又如何,用他的命换来一个妖儿,值得!”那人看都不看,轻描淡写地说。
“你们为什么选择舒家……”全县那么多家,为什么选择舒家……
“呵,我以为你不会问呢?”那人出其不意的飞身来到门前,靠在门边。“他们身上有种和恋尘一样的味道。”湿腻的小舌舔了一圈红唇,好似很美味一般。
“仙气?”炎舞明白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用来做孕器,是有条件的,而恋尘是当中最为突出的,所以才被严家抓来,好狠毒的心。
“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你了,不如那些女人那样蠢笨。”那人伸手想要抚摸炎舞,炎舞厌恶的撇开脸,那人撇撇嘴,有些不满的收回手。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炎舞想都不敢想,这世上满是浊气和妖童,满是血腥的样子,胃里抽痛起来,酸水一直向上冒。
“我们凭什么要被花神所控,为何这世上的男子皆为下等,我们不愿被这命运所左右,我们要自己掌握这个世界!”突然有些疯癫,那人激动地喊道。
“原来你们才是严家背后的势力,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炎舞猛然发现严家如此渺小。
“我们……哈哈哈……我们是你们不敢接触的黑暗……”袖子一摆,后退十步,脸上已不是恋尘的模样,而是戴了个面罩,看不清模样。
“有我一日,断不会让你们如此胡来!”炎舞血红的眼睛如看着猎物般,盯着那不重人命之人。
“就凭你?”那人像听了什么笑话一般。
“哼~现下已经知道我想知道的了,我也没有必要和你们玩下去了。”炎舞从怀中掏出一个枯树枝,摇晃了一下。
“就凭一支枯木?”那人在面罩后面发出闷闷的笑声。
“你可知道有种草药名叫启明?”炎舞不理他的嘲笑。
“那种草药在花神不降时,就再不开花了。”
“人人都说这种花只有听过,却没有人找到过。”炎舞抚摸着那枯木,眼睛也没看那人。
“你不会说是你手上的那个吧。”那人不信的嘲讽道,以为她急疯了。
“呵呵,你绝对没有想到,你们会被这仙气吸引,神草也会吧。”炎舞胸有成竹的答道。自己那么多日蹲点儿可不是玩儿的,加上为了治疗纳兰芊雅身上的花毒读了那么些医术,自己和恋尘的努力可不是白费的。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不会开花的启明,如同废物,别说解咒。”看来他还是不信啊。
“那我们就来看看行不行!”炎舞伸出手臂把枯枝高举,嘴中呢喃,红光闪烁四溢,遍布整个枯木。
“不……不可能,万朵敬神的法术已经失传很久了。”这法术一出,果然让那人惊恐不已。
那淡黄的花骨朵小小的布满枯枝,原本的枯枝已然变成翠绿的颜色,像新生的一般。花朵渐渐从紧缩的模样,松散开来,金黄的内蕊在红光的衬托下如同金子般闪闪发光,花如同其名,像启明星一样在黑夜中排除浊气,引领迷失的人走向光明。
裸体的男人也明显好了很多,不再呻吟,呼吸也平稳了起来。“启明???”那人失了耐心,眼露凶像,一个眼神过来,周围的跳出几人,飞快的像炎舞攻来,那中年的女子打着头阵,出手极快,一旦动手,炎舞就发现这身手就是当初在县里追杀自己和海岚的,想必自己刚来县里就被盯上了,自己还真是吸引人啊,炎舞冷笑。
“别急,上次是有人碍事,如今,本姑娘没有牵挂,好好和你们玩玩。”炎舞把启明放入衣内,亮黄的光芒透过衣服发出朦胧的光,并且不断排斥身边的浊气,果然是个宝贝。手挑双藤纹,几个鞭响,打得格外的顺手,几下抽倒一个,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