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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命,可是主子身子未愈,在这牢房之中,怕是不妥,莫主子会心痛的。”橙感觉到炎舞有些发抖,想是凭主子的本事,出去还不容易?“不用麻烦了。”炎舞望了眼黑暗中,那个被点了昏睡|穴的女子,眨了眨眼睛,“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我突然不在了,更增加怀疑。”橙虽然不赞同,但是自己主子说了,也不好勉强。
“尘,他还好吧。”炎舞其实更关心这个,“莫主子不是很好,似也和主子一般染了风寒,又担心主子安危,所以……”橙不敢说下去,但炎舞也知道不妙,怕是自己传染给他的,他又急得上火,现在肯定不好受,“告诉他,我会用最快的时间回到他身边,让他等着我。”炎舞笑逐颜开,感觉什么事情都了然于胸,橙见如此,忙应着,回去回话了,毕竟还有很重要的两件事等着要做。
已然把心头的事情都交代了,炎舞突然觉得轻松许多,走回草垛,不着急入眠,却颇有深意的看着一旁呼呼大睡的女子,炎舞古怪的一乐,裹好披风,安然入睡。
这回入睡可真是睡熟了,直到衙役来拿人,她还在睡着,“喂,喂,别睡了啊,真不知道你是来享福的还是来吃牢饭的。”说话的正是昨日抓捕炎舞的那人,“嗯?干嘛?”炎舞一向是不睡醒绝不起床的,就算起床也是脾气不好,要么就是满脑袋的糊涂,“干嘛?呵!”这抓人的衙役也觉着她可乐,哪有杀人犯过的那么踏实的,“今日升堂,你快点起来吧。”说完打开牢门,使个眼色,进来两个膀大腰圆的狱卒,左右一架把炎舞拖了起来,不待停歇,直接带出牢笼,拽上大堂。
炎舞只觉得睡的正舒服,突然被人强行拉出来,心情有些不耐,于是来回扭动,希望能摆脱钳制,不过才13岁多的孩子身体哪里是狱卒的对手,人家根本没有感到任何阻力,就把炎舞扔到县令面前了,炎舞被扔在地上,四肢摔得生疼,刚想发作,就听上面惊堂木一响,有人大喝一声道:“堂下所跪何人啊?”炎舞被这一吓,昨日之事立刻回归大脑,赶紧强迫自己精神起来,“在下木言幽。”炎舞也不跪着,直接坐在地上,完全不像个犯人,“你就是木言幽?”县官一纳闷,这人怎么那么没有眼力神儿,这可是大堂上,就搁这坐着,也太藐视公堂了。
“正是在下。”炎舞气定神闲,都懒得抬头看那县官,“大胆!”旁边一个看起来官职更大的抢过惊堂木,啪就摔下去了“大胆刁民,你如何不跪?”“在下昨夜受冻,两脚已然僵硬,跪不得了,刚才还劳烦两位狱卒姐姐将我拖上来的。”炎舞一脸镇静的扯着谎,“你……”县官气的没话,那官职更大的继续接茬问:“你可认识你身后之人啊?”炎舞这才反应过来,身后还有人跪着,转眼一瞧,一身囚衣的陈步影跪那儿呢,“在下认得,那人是最近传闻和在下有染的陈家小主——陈步影。”
陈步影听后抬起头来,有些为难的冲炎舞挤出个笑,炎舞立刻回她一个白眼,傻蛋,什么坏事都让你惹上,你还都惹给我,“木言幽,你可知罪!!”炎舞听罢有些怀念这句话,曾经在祭天楼里,桃花大仙也问过这句,可惜……现下问得人可是不能和大仙相提并论,“言幽不知。”老话再说第二遍,“说!!你们是如何杀死侍童,绑架欧阳公子的,还有欧阳公子现下人在何处?”那官儿有些急了,恨不得立刻问出个所以然,看来这欧阳家在这城里也不是小户。
“不知道。”炎舞不温不火的态度更让两位当官的气急,那县官更是立刻满脸的愤慨,对着旁边的高官说道:“知府大人,下官看这刁民实在可恨,成心的藐视公堂,若是再任其下去,如何立威,不如大刑伺候,不怕这匹妇不招!”
第七十二章
大堂上一片肃静,陈步影听到要对炎舞动大刑,眉头微皱,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还低下头去,炎舞也不着急,超乎寻常的平静,两旁衙役却开始忙活,各拿起手臂粗的棍棒,站到炎舞身后,有一人都要把炎舞按下,准备杖责,“切慢!”炎舞喊道,那知府以为她被吓得招供,忙举手止了刑法,问道:“可是有话要说呀。”炎舞呵呵一乐道:“在下只是好奇,大人是如何得知在下和那陈步影是杀人凶手的?”“哼~大人当然英明,你和那陈步影早被传出有那不耻关系,欧阳家的公子却是你们最大的障碍,那日有很多人证看到你们在客栈之内气走欧阳公子的。”县官不等知府开口,立刻抢白道。
“呵,就凭那日他被气走,就可断在下的罪?”炎舞有些好笑,这个时代判案可真是简单,“再者说,言幽敢问大人,这公子是何时,何地,哪日失踪的?那身旁的侍童死因又是怎样啊?”
“大胆刁民,大人,下官看她就是皮痒,不如……”县官满头的汗,也不知道心急什么,“据说那侍童和欧阳公子在与你们争执第二日,又准备来客栈寻你,有人看到陈步影和他说了几句,当天晚上,就在靠近你们客栈不远处的拱桥下,发现了侍童的尸体,欧阳公子当日也并未回去,至今都没回家去,这最大的嫌疑不是你和陈步影会是谁?”知府看到炎舞面无惧色,说话条理仍旧清晰,心中觉得蹊跷,不理县官在一旁撺掇,独自把案情说了一遍。
“就算在下与那欧阳公子有些冲突,可当日客栈也有人知道我当天发病在床,不可能作案啊。”炎舞耸耸肩膀,觉得她们真是荒谬,“陈步影,你说,你当日是不是遇过欧阳小公子?”县令见知府有些犹疑,忙问跪了许久的陈步影,“草民确实当天遇到过欧阳公子,可是……可是只是劝解他,不让他去客栈生事而已,没有其它啊。大人明鉴阿……”说罢双手伸直一拜到底,可声音怎么听怎么的虚假,炎舞扯扯嘴角,忍住了。
“知府大人,在下不敢说在下无罪,不过可否告知仵作如何论断啊?”炎舞自动忽略县官气的涨红的脸,只是本能认为知府应该懂些事理,“仵作?”知府愣了一下,拉了把一边愤慨的县官问道:“仵作怎么说的??”“啊?仵作啊?”县官缓神过来,也不知道怎么说,急得打了身边站着的衙役一耳光,骂道:“混蛋!!大人问呢,还不下去问问仵作!!”莫名被打的衙役有些委屈的摸着脸颊,忘了可以传训仵作,自己个儿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炎舞坐在下面窃笑的摇摇头。
感觉有道视线,炎舞自然回脸对上陈步影的目光,陈步影眼睛调皮的往上翻翻,而后又装作满脸的颓废,低头跪着,炎舞自嘲,这不摆明着让自己救她嘛,救她便是救自己,这根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何况自己还真的相信陈步影不可能杀人,不过这人看起来似乎早已看透一切,完全放心自己,看来自己这次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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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刚才那被打肿脸的衙役带着身后一人,进了大堂,“二位大人,仵作带到了。”说话有些含糊的衙役又退回了那个位置,只不过离刚才稍稍远了点,“给二位大人请安。”仵作一揖道,“说!那人到底怎么死的。”县官急忙问道,“禀大人,那侍童是被人用长刀抹了脖子,失血而死。”仵作低头说道,“不过……”“哪儿那么多废话,实话实说!”县官看来是个急脾气,“不过这侍童已非完璧。”“什么?难不成死前还被人侮辱了不成?”县官把眼睛瞪得老大,拎着袖口擦着虚汗,“依小人所见,并非如此,这完璧之物乃是早就丢失了。”仵作依旧老实回答。
啊?这世界的男子身上还有表示贞洁的东西?可惜恋尘早就没有了,自己总不能扒别人的衣服来看吧,真是可惜了……炎舞遗憾的咂咂嘴,不过仔细想来这一般侍童都应是完璧未嫁的少年,怎么会早就失贞了呢?奇怪,炎舞不明的看向陈步影,难得的看到陈步影也是紧皱眉头思索的样子,呵呵,看来她也有不解的时候。
“大人,你看……这……这……”县官也不知道是真的没了主意,还是为了向上司献媚,让上司做主,炎舞打心里有些看不起这个县官,“把那欧阳家的家主带上来。”知府不慌不忙地拍了下惊堂木,喊道。“带欧阳家主……”两旁衙役忙跟着传话,话音刚落,稍后,门口进来一位40多岁的女子,往堂上一跪,“草民欧阳敏叩见知府大人,县官大人。”
“欧阳敏,你家侍童可是早与别人有染阿?”知府厉声问道,“阿??这个草民不知阿,草民只知小儿现已失踪多日,求大人一定要捉拿凶手,找回小儿阿。”那欧阳敏连连磕头,泪流满面,看似不像作假,是真的儿子不见了,心里着急,而这举动也让炎舞动了恻隐之心,只希望橙那边顺利才好,虽然那个看不清面貌的男孩有些娇气,但毕竟是个孩子,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
“本官自会为你做主,你看看可认识旁边两人啊。”知府也有些不忍,接着问道,那家主抬头看着左右两人,顿时悲愤交加,却未失了仪态,只是重重的点头道:“认识,这跪着的便是和我家有生意来往的陈家小主,也是我儿倾心之人,陈步影!而这坐着之人,草民虽没见过,可看样子,应当是那外传陈步影的对袖儿木言幽。”
“好,既然未曾抓错,那么你怎么肯定这陈步影和木言幽与你家小儿失踪有关阿?”知府聪明的把皮球踢给了欧阳家主,“草民前些日子为了小儿的婚事,和陈家小主商量过,如果她愿意娶我家小儿,那生意之事肯定马到功成,若是婚事有变,如今走商的很多,价格优厚的又不止她陈家一家,生意人本就如此,怎奈我家小儿情根深种,坏了陈家小主的好事,如此结下祸来。”说罢,泪水又出,“陈步影你可有话说?”知府按住一旁又要说话的县官,对着陈步影说,“草民确是没做,那日只不过路过时,刚巧遇上,如今出了这事儿,虽然草民和那欧阳公子没有夫妻情份,却有相识之谊,他失了消息,草民也是万般焦急,请大人明鉴。”陈步影又是一拜。
“那木言幽,你可有话说?也有可能是你见情人被人逼婚,又有如此的大的筹码,何况这陈步影迟早都要成亲,如此一来,你怕情人被夺,起了杀机,也不无可能啊。”县官见别的地方都没破绽,又把苗头指向木言幽,听了半天,确实让人觉得陈步影和欧阳家有生意往来,欧阳家的小公子死与不死关系不大,只有情人蛊惑,或者干脆是情人嫉妒成仇,狠心下了杀手。
而炎舞虽然觉得此刻得证词对自己不利,可仍想着那侍童的事情,为何一定要把矛头指向欧阳公子,为何一定是欧阳公子招来的祸事呢,这侍童婚前失节,本就奇怪,为什么不换个方向想呢?可是这欧阳公子能去哪里呢?活着还是死了呢?
“木言幽,你招是不招!!”县官见她半天不语,以为说中了她的心思,立刻来了精神,又开始拍那块惊堂木,“呵呵,在下没做,又如何招得?”炎舞懒得理她,却转头看向那知府,道:“大人可愿听在下一言?”“说!!”知府不知为何觉得眼前之人不那么简单,所以态度软了许多,“言幽有话想单独和大人说。”炎舞阴柔的面庞突然甜甜一笑,忽的让两位大人有些片刻的晕眩,“哼……大……大胆,你也配和大人单独说话?”县官狠命眨眼,舌头有些不受控制,“我有证物,证明在下所言非虚,不过要请大人亲自来看。”炎舞从怀里拿那个橙带来的小包,抓在手里。
“此话当真,若是存心欺骗本官,可小心你的皮肉!”知府看看那个小包,起身就要过去,“大人,使不得阿,谁知道她是不是想要挟持大人阿。”县官拦住知府,“看她那身型,若想拿我,怕是困难。”知府一听,觉得县官是自寻烦恼,“那可说不定,万一她是驭花者……”县官尽量小声说道,炎舞可是听得真切,不觉冷笑到,若自己想走,就凭她们也想拦的住自己?
“那更是不怕,本官也是有人在呢”知府推开县官的手,走了过去,低头看着炎舞道:“是有何物阿?”炎舞抿嘴一笑,小心打开包裹,凑到知府眼前,本来面色从容的知府脸上血色尽退,后退几步道:“修儿,把这位……这人带进里屋!!”刚一说完,不知从何处钻出一人,就势搭上了炎舞的臂膀,炎舞觉得有些熟悉,抬头一看,顿时愣住,口中不觉道:“怎么是你?”
第七十三章
“怎么是你?”炎舞没有料到会在这里见到她,虽然曾经想过她会不会是官府的细作,可细作毕竟也是隐藏于暗的,她如今堂而皇之的出现,自己也见过她,何况昨日牢房之事,知府想必也是不知,那她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