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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宠溺的拉过一旁留着毛寸头型穿着一身野战服却依旧美艳的女人,给对方吹吹手,轻声安慰女人两句的同时,眨着美丽的瞳眸狡黠无比的对着男人风凉的说:“做任务,绕道美国来看看你和龙,那帮无情无义的家伙在上面等你呢,我们俩特地跑到车库里来迎接你,你怎么还这副臭脸。”
“任务?”韩霁臣听后一撇嘴,但随后突然意识到女人话中有话,那帮家伙!?
“我靠!”男人突然一蹦蹿起老高,大骂了声迅速窜上楼梯直奔楼上。
长发美女一见男人这副掉魂样子哇哈哈的大笑出声,惹得她身旁揉着手的脱线女人一头雾水。
韩霁臣没有上二楼就听到一阵阵嘈杂声从上面传下来,他几乎是双眼喷火的瞪视着门口那些个凌乱的大脚印,看着地板上一块块的脏污他额上青筋顿时蹦起老高,忍耐不到两秒他猛窜上楼,同时伴随着他如雷的暴吼:“他妈的!你们这帮该死的野猪!龙——!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脱鞋不准放这群畜生进门的,你丫把我话当耳边风不是!!”
随后犹如狂风过境一般夺门而入二楼主卧,看到的无外乎是自己的卧房被他口中的那群畜生蹂躏糟蹋过后一片狼藉的惨景,而那群不自觉的男人身处台风中央非但没有丝毫胆惧,反倒在看到男人大发雷霆之后呜哇哇的惨叫声四起。
“真他妈冤枉,我说龙,你怎么还没把他这娘们唧唧的毛病改了去啊!枉我们如此信任你,竟然被种马通杀了~!!”
“就是就是,你也该好好管管你老婆,大老爷们一个他怎么就不能‘入境随俗’了呢,你整个一邋遢大王,跟他住一块怎么没影响他反到被他给同化了呢?”
“哇哈哈,活该,都他妈少罗嗦,拿钱拿钱!我就说臣永远改不了洁癖的毛病!你们还偏不信邪!快快,爽快掏钱!!”只有一个兴奋的声音充斥在四起的抱怨声中。
男人一上来,第一个被骂的龙云雷——韩霁臣搭档——一脸无可奈何的老好人笑容,他自问能拦得住一个,但拦得住一群吗,无声向韩霁臣发射“我也无能为力”信号,谁知那人根本没注意他。同时听到那群狗友口无遮拦的调侃韩霁臣的话语,心下暗暗为众人担忧。
臣的洁癖毛病没改,不过这半年爆脾气渐涨,这群唯恐天下不乱却不懂察言观色的家伙没一个去注意男人越变越难看的脸色,他也懒得去提醒众人。默不吭声的等待看好戏……
看到这群人就面色发黑的快崩溃的韩霁臣,在听到众人的挖苦般抱怨的话后额上蹦起的青筋由一条变作两条,他本不停告诫自己不要发火,跟这群畜生计较只会失了身份降低自己人格,但听到最后那个提出这样变态赌局的庄家通杀后狂妄的话语,他脑袋上的血管顿时“噼啪”爆裂。
“我去你妈的!!”飞起一个大飞脚将那个狗腿着正在收钱的种马男踹翻在地,纵然男人有所堤防躲闪开去一些,却还是被踹到了肉多的屁股,面朝黄土的向下卧倒。穿着特种作战服被称作种马的男人想也不想侧面一个翻滚,知道攻击还没结束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然后便头也不回的围着屋子中央的人转开圈子,撒丫子在屋内狂奔。
一边跑还一边不受教,装出没品的娘娘腔声调大喊:“非礼啊,龙!!管管你老婆啊!”疯跑的同时漫天天女散花的撒钞票,整的跟财神爷侄女下凡似的俗气又搞笑。
众人哈哈大笑着说什么的都有,又喊又叫的疯狂画面让此时刚进门错过刚才精彩好戏的两个女人仍旧笑得花枝乱颤。
有众人庇护,韩霁臣兜了好几个圈子都没逮到那滑溜的像个泥鳅似的男人,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的话,字字充满愤恨,“你他娘的有种永远躲在别人背后,让我逮住我非把你那引以为傲的肮脏玩意揪下来喂狗不可!”
然而,虽然很快逮到了机会,韩霁臣倒是没有那么狠心的阉了种马,只不过擂了对方几拳,将对方打成国宝而已,而没下死手的原因是种马自己告饶主动请罪,答应将这群“牲畜”引到别的圈里,不在这继续糟蹋他和龙的窝,韩霁臣这才勉强答应。
一行八人六男两女,三辆车浩浩荡荡的出游到皇后区,准备去种马推荐的地方聚齐狂欢下。而这堆人多数不在美国长居,只是执行任务路过探望老友,因此有车的除了已经来美半年的韩霁臣就只有拿美国当基地的军事痴大熊一人,而且是超拉风的悍马h2,开出来走在路上真是“备受万人瞩目”,自发的跑到前头开路,而不喜欢粗野的两位美女自发的将韩霁臣收藏的两款限量跑车硬开上道,不顾形象的咋呼着狂飙倒也抢去了不少风头。
韩霁臣懒得理这群疯子,任由这帮疯狂的人在不甚宽阔的车道上横行着比拼车技。
而他从刚才就注意到,人群中少了个人。他们是冥王杀手同期生,总共九人,七男两女,平日一般是两人一组分散各国接私活(只有大熊例外,自己一人率领旗下亲自培养的佣兵队常年在各国战场上打混),一年到头能有几次发自冥王的一起行动的大型任务,这次他和龙没有接到通知,说明任务不需要九人同时出席。另外发现阳光色男裴亚瑟的搭档笑面狐狸冷隐君不见人影,韩霁臣虽有些心不在焉却还是注意到了,于是张口问了下。
“隐君他接了私活,一时脱不开身而已,这次任务名单没有他。”话虽这样说,裴亚瑟多少会有些放不下心,难怪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韩霁臣没有直接开口安慰亚瑟,而是伸手在对方肩头拍了拍,挖苦道:“不就是拯救几个人质吗,怎么,没有隐君在你就没信心完成任务了?”明知道男人不是这个意思,韩霁臣故意曲解他本意。他知道这个爱担心的小子是怕隐君有什么闪失,但想到那个心眼多的都可以填满太平洋的腹黑狐狸,他料想这傻小子怕也是白担心一场。
亚瑟一听韩霁臣的话刚想辩解,车子便在刺耳的刹车声中相继停稳,亚瑟耸肩叹口气跳下车,众人也都甩门跃出,一瞬间八人将那不大不小的颓废酒吧门口围住。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帮长相太具威胁感的人是来砸场子的呢。都不知不觉顿下了脚步朝这边张望。而八人压根没注意到周身气氛的突变,说笑着鱼贯步入灯光昏暗的地下酒吧。
正文 火爆脾气
韩霁臣一伙人进入了这颓废的空间,酒吧的装潢经过特殊的设计,并不像那些随处可见的地下Live一样随意装饰,水晶状的闪亮玻璃板配合泛着金属冷光的几何形体不规则的排列,给酒吧内营造出一种典雅而又野性的味道。
但是他们那过于强大的存在感立刻给里面的人带来一股无形的压力,就好似给滚烫沸腾的沸水里注入一股清流,让那随着劲爆动感的音乐节奏摇摆身躯的人不自觉的注意到他们的出现,那些身材惹火穿着性感三点式服装的钢管舞娘也都自然而然的看到了那伙神秘的东方人,纷纷转过头,率先看到的就是身高超过两米,浑身壮硕的犹如一辆坦克的大熊黑泰,和他身后跟着的性格虽憨厚但长相却很野性非常具有威胁感的龙云雷。
有这两人开道,其他人就像逛超市似的闲聊着跟随其后。一行人无视好奇人士的探究眼神坐定在吧台侧面一个隐秘的半封闭角落,灯光昏暗,刚好掩藏住几人的身形,种马做东,转身坐到吧台前点了酒水,韩霁臣不习惯呆在那令人憋闷的小地方,也坐到吧台前来,顺手接过酒保递来的加冰威士忌。
“喂,臣,你今天怎么那么不合群啊,难得聚一聚,你的脸怎么还是那么紧绷啊?”长发性感美女莫凡璃蹭到韩霁臣身边坐下,一脸好奇的望着男人冷冰冰的脸问道。
听她这样问,另一个女人也感兴趣的凑过来,虽然韩霁臣的表情向来就是那种傲气的样子,但相处这么多年她们还是能很自然的分辨出他情绪上的微妙变化。
韩霁臣看也不看这两个爱凑热闹的麻烦女人,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没事。”但脑中却不知不觉的回想起会让自己有些莫名烦躁的原因。按理来说……就算被那人看到了,也应该没什么关系的,因为自己不但易了容,在行动前委托龙入侵交通闭路系统将之关闭了足有十分钟,应该不会留下任何作案证据……
可为什么,此刻,他心中竟会隐隐的有些不安,甚至烦躁到无法融入到难得的友人聚会中……
女人听到他的回答后俏皮的吐舌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远离这个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男人坐到一旁品酒闲聊去了。
不愿在角落里窝着,这些不安分的人都相继转移到吧台前,叙旧打屁。然而没等几人屁股坐热,人群中突然间骚乱起来,好像门口来了不得了的人物,那些混酒喝的人都争相走避,躲得慢的便被人一脚踹翻在地,引来没品男人们的哄笑声。
待人走近了,才看清是伙浑身痞气十足的流氓,其中两人有着不输给大熊的体格,脸上横肉一看就知道不好惹,但这两人却都跟在一个身材不算魁梧脸上有疤的白种男子身后,那人看到众人的反应,嗤笑连连,然而当视线转向角落这边,与好奇的望着他的凡璃对上时,他眼中乍现一丝惊艳。
莫凡璃看到男人表情,遂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媚眼流离的收回视线继续和好友闲聊,那边紧迫盯人的男人看到她聊天的对象又是一惊,心下暗叹今天交了好运竟碰上如此尤物,虽然其中一个打扮的有些男性化,但丝毫不减低那张标致脸蛋的魅力。
他也没细想两个女人胆敢来这种只有野兽出没的地方的背后原因,仗着身后有保驾护航的人在大大咧咧的奔上前操着不太流利的华语向两位美女搭讪。
“好漂亮的东方妞……呃!?”没等男人靠近两米内,脚下突然被绊了一下,他手忙脚乱的向前扑倒,眼看要跌在靠近吧台的韩霁臣身上——
感到有人接近的男人不耐的皱了下眉,之后抬腿一蹬前台,令坐下的高脚椅迅速向后滑动了些许,顺利避开了刀疤男的“热情拥抱”。
韩霁臣手拿着盛着金色液体的杯子轻轻地晃动,一双冷漠高傲的眼对上狼狈跌在地上的人的眼,却见后者在爬起后看到他时慢慢瞪大了一双蓝眼,长大了嘴。
又是这种表情,看到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惊艳,韩霁臣只觉反胃,冷着脸向侧后方瞄了眼,见佯装无事胡乱窜混到那群人中间的种马一副看好戏的嘴脸戏谑的盯着他,显然,刚刚绊向那刀疤男的黑脚就是他种马的~~~为了一报熊猫眼之仇。
种马在几人中虽不十分擅长格斗,但是却很会做顺水推舟的“人情”,这一次,他就打算利用这据说是纽约某黑帮老大的好友的弟弟来挫挫韩霁臣的锐气,因为据他了解,这小子跟他一样是个男女通吃的“双插卡”,而且非常喜欢东方男子。他相信,不论在谁的眼里,这美的冒泡泡又帅的掉渣渣的好友是东方男子中的极品——单是长相而言,他就不信这男人不动“色心”。
果然,男人跌倒在韩霁臣身前,恼火爬起之后转头就看见了这帅气的让人窒息的东方美形男,眼中霎时放出比先前还要放肆的诡异光芒。
“切~~~”莫凡璃一见男人这副掉魂表情,不屑的嗤了声,怎么总是这样,在某些男人眼中,她们这样极品的美女竟然还比不上一个男人,这真是让她越来越瞧不起这审美观越发变得扭曲诡异的社会了。
刀疤男瞬间从地上站起,咧开嘴露出一个自认倾倒众生的微笑,搓着手上前两步刚要开口对韩霁臣说些污言秽语,却不想韩霁臣突然一抖手,半杯夹杂着冰块的烈酒迎面浇上刀疤男的脸。
“我没兴趣听你说些恶心人的话,你最好趁我心情还没更糟之前远离这里十米远,不然的话……”
以以往碰到这种事的经验,没品的男人说出来的话简直都会脏了他的耳朵,所以韩霁臣没等男人开口率先动作起来。用流利的英语警告对方的同时扔掉手中空了的杯子,翻手间换上了把精致的军刀。然后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便已将锋利的刀刃抵上靠近他的男人的胯间。
刀疤男被兜头淋了一脸的酒,都还没意识到自己怎么搞到这地步,就被刀子抵住了命根子,跟着大哥混黑道的男人身上多少流着点狂暴的血液,遇到这种状况立马反应过来,先前脸上猥亵笑容已经消失,他单手扣在腰间的一块凸物上用英语说道:“美人儿你恐怕还不知道我是谁吧,这样的行为我可以原谅你一次,只要你肯陪让我狠操一晚的话,我身后的兄弟倒也不会为难你。”说着,伸出舌下流的舔舔唇,以眼神示意要他看他后面。
不无意外看到一排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自己,韩霁臣看到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