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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霁臣反手抱住对方,尽管对方过大的手劲勒的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来,可那种迫切被需要的渴求却很直接的传达给他了,让他心底衍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愫,汹涌着溢满胸口,韩霁臣不想深究那种感情的源头,只是低下头狠狠的一口咬上男人的颈背,将自己心底仅剩的一些不甘化作暴力烙印在对方的身上。
刑风厉享受着男人以利牙带给自己的一丝疼痛,尽管见血了却无丝毫恼怒,他很清楚对方矛盾的心理,所以只是静静的任对方撕咬自己的皮肉。
嘴里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味,韩霁臣唇上染着一丝鲜红的血迹离开男人的颈项,眨着一双慵懒的危险眸子,伸舌舔掉唇上的血液喃喃着说声。
“可以开始了……”然后头一低,激狂的吻上对方的唇,用着几乎要将双方燃烧殆尽的热度深入的吻着对方,韩霁臣虽让贤出攻的位置可并不打算让出主导权。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内裤的他一边吻着男人一边自发的脱起男人的衣服。
“唔!……嗯……等……”被狂喜冲昏了头,直到外衣被男人脱下衬衫扣子被解开了好几颗,男人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刑风厉才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艰难的推拒,但心头有多舍不得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韩霁臣见对方似乎有话要说,放过男人的唇将对方扑倒在床,改而含吻男人胸前已经挺起来的褐色|乳头,顿时惹来对方如负伤野兽一般的压抑低吼。
“……哦……臣!不、先别……你先听我说……”简直要被自己那深沉的欲望吞噬了,刑风厉发现要是不立刻阻止对方他肯定会失控……
韩霁臣有些不耐的抬头看对方那因为忍耐都有些扭曲了的表情,不知道都到这份上了男人还有何话非在这时候说不可。
刑风厉趁男人不再挑逗自己的空当抽身坐起,平复有些凌乱的呼吸说道:“臣……你……能不能再等我半月……我们……现在还不能发生关系,事实上……我今天刚接了一个任务,从明天起我将会有半月不能离开雇主……所以……”
“哈?”韩霁臣一听男人的话,嘴角眼角一起抽搐用着一副仿佛看白痴似的眼神看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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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算想找借口也该找个像样点的吧。”高涨的兴致被男人几句话就给掀飞了,韩霁臣坐在床边压抑着怒气从桌上拿过烟抽出一根就要点上,却被刑风厉劈手抢过。
“我不是在找什么借口……我想要你想的都要疯了……”刑风厉虎吼着抓着男人的手按在自己早已勃发肿胀将裤襟高高撑起的股间,要对方了解自己已经濒临爆发的状态。
韩霁臣感觉到手掌下那坚实的硬挺真的已经到达一定硬度了,灼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自己的手心让他又有些情动起来,但他要弄明白男人为何这样了竟还拒绝自己的欢好,所以只是冷冷的说了句:“告诉我具体原因。”
刑风厉见对方狐疑的盯着自己,有些心虚的别过头,“我……我只是想在……第二天早上陪你……”
刑风厉在此刻几乎要恨起自己的体质了,他还是不敢将“命系之约”一事告之对方,他曾听父母说过,普通的人类和魔族人结合且接受命系之约的诅咒……除了过程中要承受极大的痛苦,事后将会有三天适应身体改变的痛苦磨合期,虽然会因个人的体质问题而发生不同的同化症状,但注定一经结合便会出现强大的排斥反应……听说会让人痛不欲生……这也是他并不急于与韩霁臣发生关系的真正原因。
而除了自己接了任务不可能陪在对方身边这一点,还有让他却步的一点顾虑是……命系之约会将他们二人的生命线紧紧相连,同生共死听起来也许很唯美浪漫,可它却是让每个魔族人都非常无奈的诅咒体质,因为接下来的任务他要对付一个很难缠的杀手,虽然他不认为自己会被对方所杀,却仍不放心在这当头和爱人结合……他怕……怕自己万一出事会连累对方一起送命……
韩霁臣一听对方的解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男人是什么意思,等想通了突然哈哈的大笑出声,啪啪的拍着男人的肩膀笑的腹部肌肉直抽搐。
“你……当我是女人吗?啊?上完床第二天还要你陪?”
上一刻还哈哈大笑,下一刻韩霁臣阴笑着毫不客气的一脚将男人踹下床。
脸上的阴郁气息有多恐怖,刑风厉看着那张黑下来的脸体会的很深刻。
“滚吧,滚回去做你的任务去吧!别他妈再来烦我!老子犯贱啊还他妈非你不可了!”韩霁臣深知对方有事瞒他,为他不肯说实话很是恼火,一屁股坐下捞过烟烦躁的欲点上,可打火机偏偏也跟他反冲似的打了好几次都没点着,气得他甩手将那铁疙瘩扔了个老远。
“臣……”刑风厉见男人火人了,心头很是不忍,很想将命系之约一事告之对方,但细想此刻恐怕还不是时机,忍了忍……算定那个任务自己肯定是推脱不了的……最终只有咬牙从哪进来的还从哪出去,但在临走前,他有些颓丧的喃语了句:“臣,相信我,我很爱你,求你一定等我将事情搞定……到时候你怎么罚我我都认……”说完后不等对方回答便从窗口一跃而出。
韩霁臣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咒骂了声,向后仰躺在大床上,叼在嘴里的烟烟嘴都快被他咬烂了,等到车子驶远了再也听不到动静了他才猛的坐起,然后从一旁的书柜里拿出一个超薄笔记本,放在桌上趁开机的空挡套上睡衣……
既然他不肯说……那他就自己查!
“臭小子,我倒要知道知道那个女人到底塞了什么麻烦case给你!”
正文 意外
直到车子发动前,刑风厉都一直努力压制着转身奔回韩霁臣房间的冲动,想起那个不得不去执行的任务,他气的两手猛的一拍方向盘,他竟要为了一个任务而放弃和心爱的人亲近的难得机会!妈的!那个该死的蝎子!
要不是因为公司已经损失了好几名战力,他才懒得和贺玲珑那个冷血女人周旋,摆明了仗着公司创立之初欠她爷爷的那份人情来威胁他,而他,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
最后看了韩霁臣房间的窗口一眼,刑风厉皱眉咬牙无可奈何的发动了车子,脸上的表情森冷到了极点(欲求不满的究极表现啊啊啊=_=+)。
开车朝日本分公司驶去,刑风厉突然想起了自己这次的对手——星座宫的叛逃杀手天蝎赛尔特。此人在没有离开星座宫之前就已经是个非常有名气的杀手了,之所以叛逃是因为他干的事让星座宫蒙羞,才招来他们组织内部人员的联合征讨。
想起那个人的怪癖,刑风厉多少也感到有些头疼……
那蝎子是以猎杀目标保镖而闻名于杀手界,他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在猎杀目标没有太大的挑战性时总喜欢顺手牵羊的给目标捎带几个同路的,这个男人很嗜杀,有着变态的猎杀欲,因为这怪癖越来越严重,后来甚至逐渐演变成专属于他的一种模式,就是在杀目标前他会将对方身边的保镖全都清理干净,让任何保全公司的人都不敢被目标雇佣,他这时再来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将目标慢慢折磨致死。
杀手界内其实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因为都是靠打拼过日子,且都是过着舔刀口的生活,都不容易,今天的敌人备不住就是明日的朋友,所以做职业杀手的都会下意识的减少和专职保镖的冲突,即便有利益方面的冲突也会各凭本事比拼,偶有例外也没有像天蝎赛尔特有着专以杀保镖恐吓为乐这样的变态恶习,毕竟,行内要是多了像赛尔特这种人,少了职业保镖的存在,职业杀手也会相应的找不到“工作”,这种损人并不利己的事,没有人会乐意去做。
但显然,赛尔特就是那个例外。在业界内,他的声名狼藉几乎是和臭水沟里的老鼠蟑螂齐名,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心理变态杀手。而在星座宫的杀手的追杀下,保全公司联合的刻意绞杀下,天蝎赛尔特却都能安全脱身并活动频繁的猎杀目标,可以想见这个人会有多么狡猾难缠。
克莱德保全公司是由刑风厉和他的一位好友共同创立的,公司存在时间并不算很久,加上打理公司的高层都尽力避免让手下的战力和一些过于极端的人交手,所以这些年公司竟都没接到过与天蝎赛尔特对立的案子……
严格说来这次克莱德与赛尔特正面对峙也是一次巧合,贺玲珑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利用人情来给自己的证人兼情人寻找庇护,正常的和克莱德另一位总裁柯蒂斯进行交易,以四位C级SP来保护自己的情人,但正是因为克莱德公司保镖的出色表现,才让对方一直无法施行有效的刺杀手段,因为时间的临近,情急之下对方竟然投下巨款设法引来了赛尔特这专以杀保镖为乐的瘟神。
结果对此并未知悉四位优秀的C级SP不敌那人的各种血腥毫无人性的暗杀手段,相继的以身殉职,雇主甚至也受了不轻的伤至今还躺在私家别墅的加护病房内,柯蒂斯无奈之下才联络了刑风厉,在宴会上让日本分公司负责人井上引荐,刑风厉了解状况之后本十分不想续这个案子。
因为公司已经损失了四位一流好手,就算他亲自出手也不一定能讨到什么好处。保护人不比杀人,杀手只要一个就能够对付十倍于他的对手,如果是个敬业的杀手倒还好,碰上赛尔特那种以杀人为乐的人,克莱德指不定要损失多少人手。
再加上因为贺玲珑负责的案子是国家与国家之间(中国与日本)的纠纷,她那个作为证人的情人是个货真价实的日本人,日本政府对这个有“叛国行为”的人都实行放逐了,对暗杀一事佯装不知,所以警方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诚心合作。
这样恶劣的条件刑风厉再接这个案子简直就是自找麻烦,可却被那个牙尖嘴利的贺玲珑以人情做筹码软硬兼施的逼他不得不接下这个案子,刑风厉心里别提有多不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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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因此而和韩霁臣又起争执,他这下真是有些毛了。
既然决定做了他也不想再抱怨什么,所以自从和韩霁臣不欢而散后,他就一门心思的开始认真对付起那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瘟神。
现从美国克莱德总部调来两名B级保镖,日本分公司中又调出大量流动人力,加上刑风厉下血本为雇主布置保全系统,且亲自操刀不眠不休的守卫,出庭的日子临近,对方的暗杀动作虽频繁,但因为警觉性高,调动性好,反侦察的设备也更为先进齐全,所幸应对及时,所以发生的几次突袭都没有造成太大的伤亡,雇主被保护的十分周到,也没有再发生过危险……
可接连近十日的高度警戒已经让刑风厉倍感疲惫了,对方却还精力无穷似的伺机搞突袭让他时刻都不能放松警惕,一旁的井上只觉自己处在低气压中心都快被那股恶寒冻成冰坨了,劝说男人暂时休息几个钟头,不然几天后开庭怕对方狗急跳墙他应对不来。
刑风厉架不住这个爱摆出木然表情的下属的不停唠叨,检查过所有保全关卡后暂时到监控室的沙发上躺了几个钟头,期间虽然闭目养神却始终没有睡熟,原因是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人,想起两人最后时的不欢而散,他就很是头疼,他知道臣已经开始在乎他了,两人的关系正处在最微妙的时期,他本应该趁势攻破男人坚硬的壁垒……可是……却错过了那样好的一次机会……
等到下次见面指不定男人还要给自己多少排头吃呢……遭点罪倒无所谓了,他只求只要他不再把他踢回原点重新开始就行……
脑子里混乱一片,反而得不到休息,刑风厉到洗手间去洗了个脸,洗去一脸的疲惫,只要再熬过四天,将雇主安全送去法院,他就算完成了任务,到时候再去臣那里请罪吧。如此安慰下自己,刑风厉这才又有了完成任务的动力。
对方已经超过24小时没有动作了,突袭毫无时间规律可抓,那个蝎子完全是随性而来,但刑风厉确定那狡猾的人绝对是个善于玩心里战术的主,指不定在私底下有什么特别的动作,所以他时刻不敢放松警惕。
朝二楼的主卧室走去,进门刚好碰上雇主鸠山完治正在换绷带,男人半坐在床,看到刑风厉后微微颔了颔首。
看着眼前年龄近四十的衰弱男子,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贺玲珑那个女人含情脉脉注视这个男人,刑风厉都不敢相信那个铁腕娘子竟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大风一吹掀没影就像个病入膏肓的瘾君子的男人,不过,想起女人曾带捎的提过男人两个月前曾被日本政府的人囚禁了半月,受过很多非人待遇,能熬住诸多酷刑而等待到救援,他倒有些佩服这个皮包骨男。
贺玲珑接手的案子是关于二战侵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