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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钘听见有这种乐事,忙即问道:「有这样的好玩儿,怎生弄法?」
彤霞浅浅一笑,叫他凑过头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辛钘听完不禁呆了一呆,瞪着疑惑的眼睛,说道:「这个花样我还是首次听见,瞧来这倒有趣得紧,确实要试一试。」
彤霞道:「施浣曾与珺雨说,他最喜欢玩这个,想必你也会喜欢。」
辛钘更是兴致盎然,却不打话,当下抽出玉龙,腿儿一跨已骑到彤霞身上来。
彤霞抬眼一望他下身,只见通体熠熠闪亮,遍布着水光,看着这根意气昂扬的庞然巨棒,也禁不住心头撞小鹿,如此猥亵的情景,实在教人邪念联翩。
辛钘见她目光有异,循着视线往自己身上望去,顿即恍然,不由搔头笑道:「嘻嘻!刚从水帘洞拔出来,难免满头是水,且等一等,我先去抹干净!」
彤霞摇头一笑,说道:「你移近前来,待我帮帮你。」
辛钘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暗自一喜,当即跪上前去,只见彤霞支撑起上身,仰起螓首,朝辛钘送上一个微笑,接着小嘴一张,已把湿漉漉的灵龟含住,舔吮一会,方沿着根部往下舔去,片刻工夫,便将Rou棒洗舔得干干净净。
彤霞贪婪地吸吮良久,才依依不舍放开辛钘。
经过彤霞一轮播弄,辛钘更是兴奋难当,忙把Rou棒搁在她双|乳间,双手捏住Ru房往内一挤,立时把玉龙藏在|乳沟里,才一抽动,立时爽得连声叫好。
彤霞化身为珺雨,一对美|乳比之真身还要丰满硕大,虽然如此,仍无法把整根巨棒包容住,还好辛钘用双手牢牢压紧,才不致跳脱出来,加上玉龙粗长过人,当他每一戳刺,便连头带棒冲出了半截,直指彤霞的下巴。
如此接连抽插数十回,彤霞已被火棒蹭得淫火大盛,什么矜持早已抛得无影无踪,竟然张开嘴巴来迎接。
辛钘见着这般淫情浪态,也不再和她客气了,双手一面把弄着Ru房,一面奋勇抽插,龙枪每刺一下,便穿越双峰直捣进她口中。辛钘越看越感有趣,亦难禁兴奋之情,笑说道:「果然美妙绝伦,也难怪金童会爱上这玩意儿。」
辛钘不住晃腰挺臀,放开精关,急急投送,爽得不亦乐乎。
不到一会,辛钘终于忍耐不住,突然叫了起来:「再用点力……吸吮,快要来了,我……我要射……射给你。」
彤霞给他弄了多时,浑身燥热难熬,花房又酥又痒,极想这根大Rou棒慰劳一下,骤听得辛钘这样说,真怕他便此丢将出来,再没戏唱了,无疑是苦了自己!
一急之下,忙即把头侧过,避开了龙头,说道:「不……人家还想要你……万不可这样快就完!」
辛钘听见,只好停顿下来,彤霞又道:「你且挪开身子,先让我起来。」
辛钘无奈,便依她说话做,伸手将她搀扶起来,坐在床榻上。
只见彤霞连三跨五,沾胸贴体的坐到他双腿上,一对玉手同时围上辛钘的脖子,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用「阴阳合气咒」来稳固精关,你怕我抵受不住?」
辛钘见问,苦笑答道:「你不是说这门咒法没用吗,既然这样,不如不用。」
彤霞微微一笑:「此咒术不是没有用,若非遇着懂得淫术的妖精,这一门咒术还是挺好用的,况且我刚才又没有施术破你咒法,凡事都要看时势变通,不能泥古不化。」
辛钘道:「我又怎知妳会否施术破咒,妳现在这样说,我马上用就是。」
彤霞在他俊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这样才是嘛,今日就给点颜色我看,干到彤霞求饶为止,你说好么?」
辛钘当然没有反对之理,立即手捏道指,开始念起咒语,须臾法成,玉龙更见坚硬如铁。彤霞把手一摸,见巨龙火烫笔直,心中暗喜,套弄一会,自动把身躯稍稍抬起:「人家下面痒得难过死了,快进来吧。」
彤霞反手扶着Rou棒,紧抵阴阜,辛钘有她代为引路,自然水到渠成,轻易地便进了半根。彤霞受不住巨棒的充塞,柳眉深深一聚,美目汪汪的盯着辛钘,媚姿姿道:「里面好满,又这么烫热,撑肠拄腹似的,真教人难以消受!」
辛钘双手托住她丰臀,笑道:「若是难受,倒不如算了。」
彤霞自然不依:「人家要嘛,更难受我都承受得住,再深一些,就像刚才一样,全部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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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甫落,便觉巨龙一送到底,直闯心宫深处。彤霞把头往后一仰,口里「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也不知是苦是乐。
辛钘见她脸上泛起一阵红云,美目如丝,更显可爱动人,欲火不由大动,当即捧住她双臀,着力抛送,即听得水声四响,「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二人相对拥坐,但见彤霞死命的把辛钘抱紧,身子大起大落,一对丰|乳贴着辛钘胸口不住挨挨蹭蹭,惹得他更是火烧火燎,动作愈趋急剧。
过不多时,彤霞已渐见不支,双手再无力攀住辛钘的头颈,身子往后一跌,人已仰卧在床榻上。
饶是这样,辛钘依然不肯放过她,继续挥军抢攻,一面低着头观赏那出入之势。直到此刻,辛钘才认真地看清楚那个妙处。此女不但样子秀丽,娇美绝伦,便连那个幽谷秀水之地同样鲜嫩诱人,毛草疏顺,充腴丰润,实在教人垂涎!
辛钘不住眼的盯着二人交接处,香肌袅袅,媚态翩翩,瞧得遍身焰火如烧,心想:「这个小美人真是美得可以,要是如彤霞所言,真能插出水来,就更加美妙了!」
一念及此,当下问道:「我已弄了这么久,怎地还不见水儿射出来?」
彤霞无力答道:「你……你忘记了我是谁么?珺雨虽然天生水多,人又敏感,但你眼前的人只是彤霞的化身,并非真是其人,岂能和她的真身一样!你若想再看刚才的奇景,倒有一个办法。」
辛钘精神为之一振,连忙相问。彤霞答道:「你且先拔出来,我再说与你知。」
辛钘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她所说,把玉龙抽离花房。
彤霞伸手握住玉茎,慢慢往下面移去,将灵龟凑近菊门,说道:「你不妨改走后门,腾出前面的花|穴,便可让你为所欲为了。」
辛钘听得瞪大双眼:「后面这……这话儿也能干么?」
彤霞微微一笑:「原来你真是什么也不懂,「龙阳之兴」相信你也听过吧,男人与男人干弄,所干的就是这个地方。男人既然可以,女人自然也行。其实玉帝也喜好此道,不时将珺雨干前弄后,任意逍遥,且乐趣无穷呢。你也不妨试一试,或许你同样爱上这玩意儿也未可知。」
辛钘确没想过这等事,现听了彤霞的说话,不禁心痒难搔,浑身发热,笑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话毕,遂握紧巨棒,挨挨拶拶往里面推进,几经辛苦,才挨进了半根。已见彤霞锁眉蹙额,大有苦意,当下问道:「里……里面果真窄得紧要,妳还挺得住么?」
彤霞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出声。辛钘只觉寸步难移,步履维艰,但依然奋力迈进,终于全根尽入,方吐出一口气。
辛钘双手紧攀住她的纤腰,开始徐缓抽送,经过一番开垦,渐见顺畅,而彤霞亦逐渐适应过来,嘴里轻轻绽出微弱的呻吟。辛钘慢慢加快速度,虽然内里又紧又窄,却发觉果然另有一番趣味,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眼睛不由往花户望去,岂料一望之下,顿时怔住,只见小缝处涓涓慢流,阵阵春水沿着腿侧淋浪而下。
彤霞显得极为难耐,身子不停地扭扭屹屹,蠕动个不停。
辛钘瞧得糊涂,问道:「见妳浪成这模样,莫非后面还比前面来得快活?」
彤霞猛地摇头:「不……不要再问了,求你再加快一点,要……要丢了!」
辛钘听后更是不明了,暗想难道后面都会丢精不成?心中虽是这样想,却没有停顿动作,依然提气疾捣。几个起落,骤见彤霞突然僵住,身子不住地抽搐。
辛钘看见,知她是高潮到了,忙向交接处望去,果见一股花露从上面肉缝涌出,立时恍然,笑道:「原来妳竟爽到前面去,当真奇哉怪也!」
一时瞧得有趣,藉着她高潮未过,当下二指并拢,径往花|穴插去,按照彤霞所授的方法,指头抵往膣壁上方,着力扣挖起来。
彤霞兀自丢得昏头搭脑,尚未回气,现给辛钘这样一弄,那能抵挡得住,才弄得数十下,立见花汁四溅,犹如水箭般不停疾射而出。
辛钘大呼过瘾,连忙抽出玉龙,改往前面玉洞插去,一下子直捣深宫,便即狂抽猛戳起来。
彤霞被大棒一闯,更加难以消歇,高潮只起不落,花露随着玉茎抽扯而出,直浇向辛钘肚腹。
辛钘杀得兴起,索性去掉法咒,加紧抽戳,果然不到一刻,龙口倏地大张,子子孙孙全灌进彤霞的花宫。
第六回情意绸缪
辛钘和彤霞经过一番大战,稍事歇息,辛钘突然坐起身子,拾起床榻旁的衣服,一面穿衣一面与彤霞说道:「不行,我要去看看紫琼。」
他心里始终有点不安,老是记挂着紫琼不豫的事。
彤霞看见他急急巴巴的模样,自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今次的事虽然我是奉了玄女娘娘的旨意,但毕竟由我而起,我也该和紫琼姐姐说清楚。」
说话之际,已经变回自己的真身,还原本来的面目。
二人穿上衣服,离开房间,彤霞说道:「紫琼姐姐便住在隔壁。」
来到紫琼房间外,辛钘已急不及待伸手敲门,嘴里叫道:「紫琼,我是兜儿呀。」
话声方落,房门已呀一声打开,房里的人像似早已晓得门外有人。
开门的人正是紫琼,辛钘一看见是她,忙上前握住她的手,第一个反应首先看看紫琼的脸色,见她面上虽无喜悦,却一脸怡然,再无半点愠色,辛钘心头一宽,嘴里说道:「妳千万不要生气,刚才的事,其实并非妳所想的样子……」
辛钘还没说完,紫琼已经开口道:「先进来再说吧,站在外面扯手扯脚,这成什么样子。」
三人进入房间,辛钘四处张望,问道:「那个叫秋兰的丫头呢,不在这里吗?」
紫琼摇头道:「秋兰是阳夫人的婢子,间歇才会来这里一趟,况且我喜欢清静,也无须什么人服侍。」
彤霞来到紫琼跟前,说道:「紫琼姐姐,我和兜儿的事,望姐姐不要见怪。」
紫琼朝她微微一笑:「我当初不知妹妹是奉玄女娘娘的旨意,紫琼失礼之处,要妹妹不要记在心上才是,我又怎会怪妹妹呢。」
辛钘听见,不由喜道:「妳不怪责彤霞,自然也不会怪我,这样就好了。」
紫琼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要高兴太早,我可没说过会原谅你。」
辛钘不禁怔住,张大嘴巴,问道:「那……那为什么?」
紫琼不去理他,回头与彤霞说道:「妹妹,玄女娘娘突然把「容成荫道」传授给兜儿,莫非是为了罗叉夜姬?」
彤霞摇头道:「玄女娘娘并没有和我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娘娘既然这样做,自然另有深意,况且兜儿打后随时会和妖孽周旋,以此防身并无不可。」
紫琼颔首道:「妹妹的话也有道理。」
又道:「关于兜儿修炼双龙杖武功一事,不知妹妹打算何时开始?」
彤霞说道:「现在时间已不早,明儿早上如何。我看兜儿的资质,相信很快就会上手,加上他有「飞身托迹」的根柢,相辅相成,可说相得益彰。」
紫琼说道:「兜儿的事,那就麻烦妹妹妳了!」
彤霞一笑,说道:「姐姐怎地和我客气起来了。」
说着抿着嘴儿向辛钘一笑,又道:「兜儿这个小子,刚才把我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姐姐妳得好好为我教训他一顿。彤霞也要回去休息,不打扰你们了。」
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往辛钘望了一眼。
辛钘怔怔的看着彤霞走出房门,心里骂道:「妳这个狐狸精好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临走还要戳我一刀,这笔帐老子非要和妳计清楚不可!」
紫琼把彤霞送出房门,辛钘连忙走上前道:「紫琼,妳不要听她的,我……我可没做过什么!」
辛钘和彤霞的事,紫琼早已详悉内情,洞如观火。这时看见辛钘那局蹐不安的样子,心中暗暗觉得好笑。
紫琼依然对他不睬不理,自个儿坐了下来。
辛钘越看越觉势头不好,不免心焦如火,忙在她身旁坐下,问道:「妳不怪责彤霞,为何要怪我,这好不应该啊!」
紫琼瞪他一眼,道:「你还敢和我说应该不应该,你让彤霞化身成珺雨,难道就应该?还做出这种不堪入目的事,又应该么?」
辛钘听得愣住,傻眼张嘴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