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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成啊,警服都是有数的。你想过瘾的时候,我就借你穿两天,给你可
不行。”
…
到了药检局,一打听,施雅上午带队去检查工作,中午就直接回家了,今天
()
不会再来了。“无所谓,上她家堵她去,也省的人多眼杂。”
…
施雅住在方庄的芳群园里一栋塔楼的第十一层,在门外就听到一阵很有节奏
感的音乐,按了几下防盗门外的门铃,屋里的音乐停了下来,“谁啊?”女人略
带喘息的声音响起,大门打开了。
面前的女人中等身材,头上戴着一条汗带,一套紧身的健美衣裤,把丰满的
身体裹的曲线毕露,脚蹬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到两个警察站在门口,女人还算
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用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你们找
谁?”
“请问是施雅女士吗?我们是分局刑侦处的。”站在前面的宝丁掏出警官
证,放在防盗门的纱窗上,让她看清楚。
“我就是施雅,你们有什么事吗?”
侯龙涛伸手敲了两下铁门,“能进去说吗?我们想找你了解点情况。”
“噢,请进吧。”女人打开了门,把两人让进客厅,“请坐,两位同志要不
要喝水?”
两人坐在长沙发上,“不用了。”可施雅还是给他们倒了两杯茶。
按说以她一局之长的身份,决不会对两个小警察这么客气的。施雅担任的是
个肥缺,求她办事的大有人在,虽然没什么大贪,但小贿小赂收的也不少。弄得
她现在是谁也不怕,就怕警察,这就叫做贼心虚。
女人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坐进一边的单人沙发里,“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吗?”
宝丁喝了一口茶,“在这说方便吗?最好不要让你的家人听到,我看咱们还
是回局里吧,你去换一下衣服,我们等你。”
施雅一听要去公安局,是一万个不愿意,“不用,不用,我丈夫在法国,儿
子去约会了,很晚才会回来,在这说就行了。”
“那好,施女士,你是不是有一辆牌照为京CXXXXXX的本田雅阁轿
车?”宝丁从手包中拿出一个卷宗。
女人一下就明白了,这两个警察不是为了自己在药检局的问题来的,态度来
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脸傲慢的看着他们,“是又怎么了?跟你们有什么关
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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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车现在在哪?”
“借人了。”
“借谁了?”
“这是我的私事,有必要告诉你们吗?”
“施女士,你不要有抵触情绪,这对你没好处。最近本区内接连发生了几起
架车抢劫案,案犯下手狠毒,造成了两死一伤,有目击证人证实罪犯所用的是一
辆挂此牌照的本田雅阁。根据车管所提供的文件,那车是你的,本来我们应该直
接把你传讯到局里,但考虑到你的身份,应该不是案犯之一,希望你能配合我们
的工作,据实提供线索。”宝丁好歹也当了几年警察,说出这些话来,还真像那
么回事。
“这…这跟我没关系,我的车早被偷了。”施雅有点怕了,这是刑事案件,
还出了人命,她那点权利可就不够用了。
“被偷了?什么时间?地点?为什么不报案?刚才还说借人了,现在就变成
被偷了,你不是要隐瞒什么吧?”
女人被宝丁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点发蒙,“今年初丢的,就在楼下,我…我
觉得也不是新车了,就…就没报案,刚才…刚才是一时没想…没想起来,才说借
人了。我…”施雅还在编着谎言,可连自己都觉得不能自圆其说。
侯龙涛已经不耐烦了,猛的一拍茶几,杯中的茶水都溅了出来,“别再编故
事了,”女人被吓了一跳,惶恐的看着他,“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一辆小四十
万的车丢了都不心疼?你是不是把警方当傻子了?”
不等女人回答,侯龙涛继续阴沉的说:“实话告诉你,三个案犯中的两个已
经被捕了,只有一个在逃,车就是他的。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情况,现在是
给你一个机会表明清白。我跟你说,就这件案子本身来说,知情不报、包庇藏匿
都不是小罪,对你的处罚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
施雅虽然不像刚才那么嚣张了,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也不是一点不懂
法,并没有完全被吓倒,“你们…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知情不报,我的车就是被
偷了。”
在她的心里,在逃的那人不一定就是胡兵,就算真是他,而且被抓住了,顶
多也就是把他们之间的事说出来,自己从没参与过抢劫,虽然名誉受损,但也不
会有大事的;另外还有一点侥幸心理,要是那人能逃脱,那就更没必要现在就把
()
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出来。
“你是要跟我们耍赖到底了?你分明是有所隐瞒。”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啊,什么叫耍赖,你又没有证据,不能胡说。”女人
恢复了镇定,一点也不示弱。
双方都是一阵沉默,施雅感到很不自在,那个叫李宝丁的警察除了长的有点
凶恶,没什么特别的,可这个戴眼镜的,虽然长的斯斯文文,也不难看,但眼神
却很锐利,看得自己非常不舒服,“你们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我没什么能
帮你们的。”
“市局对这案子很重视,限我们一个月内破案,现在只剩下不到一星期了,
要是没有重大进展,我们都没好日子过。所以我们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希望你
能尽一个公民起码的义务。”宝丁的语气有一点焦急。
“原来他们是有求于我。”施雅心想着,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我什么也不
知道,你让我怎么说?不要再在这浪费我的时间了,我要洗澡了。”说着就站起
来要送客,看两人没有要走的意思,“怎么,还不想走吗?”
“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会让你舒服的。”侯龙涛不急不缓的说,“咱
们心里都明白,你有事没说出来,而你不提供线索,我们很难在一星期内抓到
人,既然你逼我们走极端,就别怪我们不择手段了。
“你…你什么意思?”女人看着他狡诈的神情,不禁退后了一步。
“哼,‘疯狗乱咬人’你听说过吧。我们也不费劲的抓那个人了,回去跟那
两个在押的一说,让他们咬定那人是主犯,你是窝赃的。他们这叫坦白,可以换
取减刑,他们一定会照办的。”
“哪…哪有这么容易,光凭两个在押犯的话,没人会相信的。”施雅虽然在
嘴上不让步,可脸上却现出惊慌的神色,慢慢的坐回沙发上。
“是,当然不能光凭他们说了,你不要忘了,还有你那辆车呢,在你银行存
款的后面加一个零,或是搜查你家时发现大笔现金,巨额财产来源不明,人证、
物证、赃物都有了,就算没有你的口供,也可以直接定你的罪了。”
这个四眼警察老是阴沉沉的,看着他就觉得紧张,开始能听到女人由于慌张
而产生的喘气声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这些警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又是一阵沉默,施雅在脑中飞快的权衡着利弊,“我可能认识你们要找的
人,但我真的没参与他们的事,我说的话你们能保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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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咱们今天的谈话不会离开这间屋子的。”
“我丈夫是个事业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时连过年过节都不回来。今年新
年时,他就待在法国没回来,为此我和他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
闷酒,认识了一个叫胡兵的男人,和他发生了一夜情。”
“胡兵?是他吗?”宝丁把一张照片放在茶几上。女人看见上面那个英俊挺
拔的男人,俏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就是他。”
“不是他的真名,据我们了解,他叫胡学军,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着说
吧。”
“我本以为那一夜过后,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但却被他缠上了。可能他偷
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证和身份证,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经常到我家来找我,
不是要财就是要色,我稍有不从,他就威胁要把我俩的事说出去,让我名声扫
地。我是个有身份的人,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
下,他还逼我拍了几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听他的话了…”提起了悲惨的经历,
施雅痛哭了起来。
“看来这是个外强中干的女人,十分软弱。胡学军,算你丫捡着了,我当初
要是用这招对付我的小云云,肯定不会成功的。”侯龙涛看着这个半老徐娘,还
真是风韵犹存。
“然后呢?你把车也给他了?他一共从你这要走了多少钱?”宝丁发给侯龙
涛一根烟,两人也不征求主人的意见,就自顾自的点上了,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控
制住了局面,大爷样就露出来了。
“前后加起来光现金就有十多万了。”
“他一般都什么时候找你?”
“没有准日子,每隔两三天就会来一次,可这四个多月以来,他一直也没露
过面,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呢,没想到你们会来找我…”
“妈的,看来是因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这娘们了,王八蛋还一个接一个的来
啊。”侯龙涛站起身,慢慢的踱着步,“只不过是又找到了一个受害者,用处不
大。”想着想着就走到了电视柜前,看见上面放着一个像框,里面是一家三口的
合影。脑袋里“嗡”的一声,拿起像框仔细的看了看,“这是你儿子?”
施雅回过头,“是。”说完又转过头抽泣着,并没注意到他脸上古怪的表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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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约会了?”
“是。”
“要很晚才回来?”
“是。”
问到这,侯龙涛已是咬牙切齿,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烧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两步,照准女人的后脖梗,狠狠的来了一记手刀。施雅连叫都没叫一
声,身子向前一扑,缓缓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
了,剩余的茶水撒了一片。
这一计划之外的举动让宝丁吃惊不小,“猴子,你干什么?”赶快探了探女
人的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过去了。
“丁儿,你先走吧,把手铐给我留下就行了。”侯龙涛面无表情。
“你打算怎么处理她?”宝丁把手铐递过去。
“你还信不过我吗?”
“那好,”出门之前,宝丁又提醒他,“不过你他妈明儿可得把警服给我送
回去。”多年的共处,在两人之间建立起了绝对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龙涛足智
多谋,这么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蹲下去把施雅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在一起,审视着这个女人的身体,可能是
因为养尊处优,又经常锻炼的关系,虽已是四十多岁了,体形却一点也没走样,
又有健美服的包裹,还是很能让男人动心的。
在她的Ru房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结实又有弹性,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
恶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爱的姑娘好,我就来嫖你妈。”原来照片中的男孩
竟然就是陈倩的男朋友。侯龙涛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怎么也没想到陈倩宁可和
一个年轻她三岁的小崽子谈恋爱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恼、迷惑、伤心、自卑…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来,让
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静。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对女人下了重手。
用钥匙链上的瑞士军刀从后领口插入,向上一挑,划开一个小口,用力向两
边撕开,“呲啦”一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带。一阵狂撕猛拉
后,施雅已是一丝不挂了。
把这只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客厅的方形餐桌上,将她双腿分开,黑色的荫毛中
是两片深褐色的大荫唇。光从颜色上看,还是何莉萍的阴沪更诱人,也难怪胡学
军有了后者就不要前者了。
先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臀峰,又在臀缝中搓动几下,两指按在荫唇上,大拇指
压住还藏在包皮中的阴核用力旋转,最后再把中指插入荫道中抠挖。
普通的强Jian很难产生快感,主要是因为大多数案犯需要不断的使用暴力来制
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没什么前戏就急于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
理上的恐惧和抵触。
但现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状态中,侯龙涛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带都照顾到
了。中年女人的身体不仅敏感,而且诚实,小小的挑逗就让她有了反应,荫道中
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所包围了。
“骚娘们,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看着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
语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