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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个家伙没有骗我,可是如果这个光点是我自己,那么那个家伙在哪里呢??难道是我们相隔的太远感应不到???可是那个家伙没有这样说过呀?”韵寒嘀咕着
“导师,上面事?”莫然轻轻的走到韵寒的身后,将韵寒搂住,下巴尚在韵寒的肩膀上,冷不丁的出声问道
“啊。。。。”韵寒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快速的抖擞着身躯,似乎要将粘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甩掉。不过片刻后,就回过神来,转过头,白了一眼莫然,将自己所发现的事情,指点了出来。
莫然仔细的听着,有时候突然会问出一个问题,不过对于了痕给的这个奇异的玉符,韵寒也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所以唯唯诺诺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两个女子站在那里讨论着,不时的在用手上的树枝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半天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这时,楚蝉醒了过来,说了一句很震惊的话题
“我猜不时东西的不对,也不是骗人,而是他出事了”楚蝉的声音轻盈委婉,听的让人全身舒服,在配上那身翠绿色的鹅裙,整个人显得清纯可人。
听到楚蝉的话语,两人先是一愣,旋即很有默契的同时摇头,嘴里说着不可能。
“可是如果不可能,他的那个光点为什么不会闪现呢?如果是距离远,那么我走着试试看吧,总是这样的讨论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楚蝉在这个时候,显得很是冷静。
听着楚蝉的话语,两个人点了点头,是啊,这样猜测下去,也不是办法,心动不如行动,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还不如去尝试一下。毕竟这种东西她们谁都没有见过,胡乱的猜测也不是办法。想到这些,韵寒将玉符握在手中,仔细的注视着玉符上面得动静,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看到韵寒的行动,莫然和楚蝉两个人也静静的跟在韵寒的身后,朝着树林深处走了出去。
第七十四章 不可能
两天的时间在韵寒几人的焦急的寻找中过去了,这几天三个人跋山涉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一天,因为在这个未知的森林里面,她们几个女子实在是无法安心的休息。“如果那个家伙在就好了,我也就不需要这么劳累了”韵寒嘟囔着嘴埋怨道。这几天她都快被累死了,每天为楚蝉和莫然的那些问题所烦扰着,又要不是的观察着玉符和地图,韵寒都被这样的日子折腾的麻木了。
“导师,这么多天了,不会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吧”莫然那副模样,任何人都可以看出她脸上的焦急,楚蝉则紧紧的握着了痕甩给她的那件衣服,心里默默的祈祷着,虽然说她背后的实力很强悍,可是在这深山老林中,暗中保护她的那个长老已经牺牲了,所以一切只能靠她自己,悄悄的拿出那块握在手心中很久的牌子,楚蝉,对着自己做了一个打气的动作,快速的跟上前面的两人。
“恩???你们看玉符的另一端有一个红点在微弱的闪动着”突然韵寒挥着手中的玉符大声的喊了起来,如一个开心的小姑娘。
“哪里哪里??让我看看”莫然和楚蝉听到这话,兴致冲冲的围了上来,异口同声的道。
“怎么这个光点这么弱小呀,会不会是因为了痕有生命危险,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赶紧过去呀,还等什么呀”看到那随时都有可能断掉的红点,莫然焦急的喊道。听到莫然的喊声,围成一圈的两人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马上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目前这个红点的闪动对于垂头丧气的几人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三人兴致冲冲的朝着红点闪烁的方向移动了过去。看着那快要脱离地图范畴的红点,三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前进。
看着玉符上的闪动的红光离着三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韵寒她们的脸上露出一抹久违的笑容,这似乎是自己三人不辞辛苦,千里迢迢,没有任何怨言没日没夜的赶路最大的收获了,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麻烦,这也出乎了三人的意料。自从那晚之后,神魂殿的人她们一个也没有碰上,倒是碰上好几队家族的人马,但是都被她们巧妙的回避掉了。
上午,三人早早的吃过早饭,将那未燃烧干净的木头熄灭,踏着高昂的步伐上路了,按照她们的估计,再有两天的时间,就到了那个红点闪烁的地方了。到时候她们所有的疑问全部迎刃而解,所以她们的心情是不言而喻的。这十多天的赶路,让三个姑娘,那姣好的面容上都粘上了许多风尘仆仆。
急行中,韵寒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轻嘘,顿时后面的两女轻轻的止住了脚步,竖起耳朵听着前方的动静。
“哎,你说这次几大家族联合,连一个女子也没有,这让单调的南荒生活怎么过呀”一个青年啰啰嗦嗦的埋怨道,引来两旁人无奈的摇头,似乎他们对于青年这样的埋怨司空见惯了,并没有引起过大的兴趣。
“哎雨仲你说,我们能找到那个上古遗迹吗?”青年又转移话题问这身旁的那个略显得憨厚的青年。而青年却没有搭理他,而是脑海中冒出一个自己那个可爱的妹妹嘴上最近常常挂着的人名!!!莫了痕。不知道为什么他又预感,自己和这个莫了痕还会相见的,只是不知道到时候的情形是怎么样的呢?为了一件古老的斗技或者功法,争夺的你死我活,头破血流,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想看到的,而且貌似他也没有能力对抗这个略显得叫嚣的男人。
韵寒她们的侧面过来一对人马,人数还算很多,只是全部都是男子,没有一个女孩子,那些显得凌乱不堪的步子声,跟为着南荒的林木中平添了一份诡秘。
韵寒她们小心翼翼的隐藏着,尽量做到不让别人发现。弓屈折身子,将自己三人的身体隐藏在那事先挖好的坑中,慢慢的在伸出一只手在上面洒满了枯叶,用斗气在坑里支撑起一个厚厚的能量结。
感受着地面那越来越频繁的的轻微震动,三人连大气都不敢,生怕惊醒了那些看似防御很杂乱的步伐。渐渐的,三个人的额头上留下了一抹细细的汗珠。
感受着几人的步伐传送的越来越远,韵寒她们迅速的起身,将那隐藏自己地点的深坑埋藏起来,避免进入南荒的人误掉到里面,引来无谓的谩骂声。
紧紧的赶了来那个天的路程,几个人和那个闪烁的红点汇聚了,看着身后两女那脸上洋溢的兴奋,韵寒似乎松了一口气。现在的她无法讨厌了痕了,毕竟了痕那样英雄的事迹,是无法经常看到的,尤其是,这个家伙平时根本不显山不露水,让人无法琢磨,他的内心真正的想法。
今天,再有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是他们汇聚的时刻了,三人都掩饰不住那内心的振奋,没有过多的停留,几个人闪身便消失在树林中,朝着红点的散发地冲了过去。那速度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淡淡的残影。
到了红光闪烁的地方,韵寒她们并没有遇到想象的那种情况,而是看着面前那丝毫不起波澜的湖水,怔怔的说不出话来。三双眼睛静静的注视着湖面的某一点。眼角受着那玉符上闪动的红光干扰。
三个人嘴中呢喃道“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一切这么平静”三个人几天期盼的希望在这一刻全部坍塌,让她们几乎无法接受眼前做看到的一切。
“不可能。。。。。不可能。。。。。了痕是不会骗人的,他肯定在着附近,我们在这周围寻找一下”莫然眼中泛着水雾。对着另外的两个人说。虽然她和了痕的关系不是那样亲密无间,可是毕竟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碰到一个家族的人,不得不说,这样的几率又多小。说完,莫然率先朝着小湖一旁的树林中走去。
三人在小湖的周围仔细的翻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旋即垂头丧气的回到聚集的地点。谁也没有说话。
正当三人愁眉不展的时候,莫然却发现湖面上漂浮着一个青色的东西,而且还隐隐的闪着光芒。
“那是????”莫然兴奋的用手指了指楚蝉身后的那碎小的布片。大声的喊道。
第七十五章 我是谁?
这是一条蜿蜒到大山深处的一条河流,河面清澈见底,那铺垫在河底的卵石,悠闲自在玩耍的小鱼,一切都是那么引人入胜。
在河流的上端一个物体在随着那缓慢的河流漂浮着,偶尔有些调皮的蜻蜓,停留在上面戏耍一下。水流很缓,一切都显得分外宁静。
陡然间,物体轻微的动了一下,那微微的颤动给平静的河面泛起一丝丝的水波,惊动了河底的小雨,它们争先恐后的四处乱窜,寻找藏身之地。物体又在颤动,这次可以从物体的颤动上可以看的出那是一个活人。某一刻那个悬浮的人动弹了,支撑着身体强行站立了起来,眼睛茫然的看着四周,透出了些许不解。
“这是哪里???”青年人嘴里低声呢喃着,朝着岸边走过去,由于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长时间,青年那裸露在外的肌肤显得有些泛白的浮肿,走到岸上,穿着那湿漉漉的衣裳,朝着树林深处的那一缕缕的炊烟升起之地走了过去。
这是一个世外的村庄,在外转悠的村民有说有笑的谈论着自己所看到的奇异事情。就在青年显得有些愣神的时候,那些村民却发现了他,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他,所有人的眼神中都露出了不解。周围一片寂静。
“外来人哥哥,你说他会不会是和你一样呢?”就在气氛静的分外出奇的时候,一个略带着幼稚的童声清脆的回响在这片上空。
“或许吧,不过,我的样子应该比他好吧,你看他那个衣衫不整的样子”青年撇了撇嘴,平静的道。
“可是母亲说,你来的时候比他还惨,满身失血,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一些胡话,身体像滚烫的开水一样”显然,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是很了解青年那好面子的话,愣是将他的面子给顶了回来。
“玲玲,不要乱说,不然哥哥不给你吹曲子听”青年带着有些生气的话语,用手轻轻的婆娑着女孩的头发,嗔怒道。
“哼,就会吓唬我,我又不是被吓唬大的呢”女孩似乎早就识破了青年的诡计。
“呃。。。。。。”青年顿时无语。目光紧紧的注视着那个目光中带着疑问的青年,不一会儿,村长走了出来,村长是这个村子最有威严的长辈,几乎是无所不知。从那缕花白的胡须和那浑浊的眸子中就可以看出,这个村长所经历过的失态沧桑有多少。围在村长身边的还有两个年轻的女子,身着朴素的衣服,但是还隐隐约约可以看出那种倾国倾城的风味。
“年轻人,你这是打哪儿来的?”慈祥中带有一丝丝威严的声音顿时让人有种落叶归根的感觉。
“哪里来?????”青年嘴里呢喃着这句话语,抬起头凝视着天空像是在问上苍,他是从哪里来的。这个动作,让和那个叫做玲玲的女孩对话的青年,身躯略微的一颤,似乎找到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老人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哪里来?”青年使劲的想着自己的过去,不过似乎他想的特别痛苦。十指紧紧的插入了头上那散乱不堪的秀发中,使劲的拽着头发,发出低沉的嘶吼。
看着青年的举动,村民很是不忍,纷纷的却说青年不要多想,既来之则安之。就将这里当做他自己的家,等到身体康复的时候再说。在众人的却说下,青年换下了那身湿漉漉的衣服,穿上了朴质舒服的麻衣。清洗过后,众人才发现,这个一个很俊美的男子。
在众人为青年铺张一切的时候,那个和玲玲对话的青年却悄悄的退走了,眼神里充满了一丝丝的黯然。
站在山崖出,望着崖底的那个和谐的村庄,青年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来到这里的,只是冥冥之中感觉到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至于是什么事情,他却无法想起。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嘴里那不知名的植物枝干,青年就这样怔怔的望着天空,发出一个疑问,“我是谁?”那情景,像似问自己,也像似在问别人,问山水草木。
黄昏近晚霞,所有的美全部在这一刻展露无疑。青年没有动身,就一直这样坐在山崖的石盘上,回想自己来到这里后所发生的点点滴滴,自从自己的病好以后,他发现一个问题,力气变的很大,有的时候偶尔还能在手上发出一抹不可思议的光芒,感觉特别锋利。低头看着那忙碌的村民们,在为晚饭张罗着,而玲玲那个丫头在底下不住气的朝着自己挥手,青年站起身来,掸了掸屁股上的粘土,顺着那蜿蜿蜒蜒的羊肠小路走了下去。
“外来人哥哥,还在想自己的事情么?”玲玲看着青年的样子乖巧的问道。
“恩,”青年点了点头,看着玲玲奔奔跳跳的朝着屋子走去,青年不禁莞尔。
进去屋子看懂那丰盛的饭菜,青年不禁食指大动,搓着手,衣服垂涎欲滴的样子。让做饭的女子摇头苦笑,这个自己和玲玲捡回来的男人,像一个长不大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