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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冰冰更加浓烈之外,还多了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杀气。
这青衣绝色少女见司马长空竟然被自己盯着俊脸微红,还不敢与她对视,又见也斯斯文文十分儒雅的样子,脸上的冰寒之色大消,眼眸一翻,用清脆的声音冷冷地问道:“喂?你是什么人哪,在这里干什么?”
司马长空在美女面前向来有着深深的自卑感,既使他想看,也只是敢匆匆地扫一眼,再看第二眼,他自己都会心中觉得自己是在窥视,似乎十分地不道德一般。
“我……我只是偶然经过这里而已……”不管这种借口有没有力度,司马长空觉得总比沉默着的好。
“扑噗”青衣美女见他窘成这个样子,再也冷酷不起来,一下子竟然失声笑了起来:“唉!你是不是男人啊,怎么那么害臊?”
她本完全是开玩笑,但是这一句话却刺得司马长空心里一阵疼痛,龙碧娴也说过他不像个男人,太脆弱了。无形之中,他的脸上浮现出一股怒气。
青衣美女看得真切,不由冷笑一声:“这就生气了?你果然不是男人!”
司马长空内心突突地跳了几下,真有些忍不住要发作,心想自己不就是在女子面前有些腼腆吗?有这种表现就不算男人了?
总算忍住了怒气,微微别过脸去,看着那浴火的青雕。
青衣美女见他不理会自己,忽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臭男人,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司马长空哈哈一笑,略带讽刺地说:“我不是男人,当然也不是臭男人!”
“你……”青衣美女一时语塞,却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绝壁之下忽然又是一声厉啸,司马长空恍然一惊,自己与这青衣女子在这里说话,竟然忘了重要的事情,眼看这时,那青雕正欲展翅起飞,司马长空暗叫好险,也不搭理那青衣女子,身形一动,闪电般地向那绝壁扑去。
那青衣女子似乎没料到司马长空竟会有这等身手,也是飞身而起,尖笑道:“小子,你想和姑奶奶抢青雕,没门!”口中说着,身子却瞬间追上了司马长空。
司马长空见她的身法如此之快,也不由暗暗吃惊,正常加速前行,哪知青衣女子忽然素手一抬,一缕指风疾点他的肩头。
司马长空身子以难以形容的速度一翻,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她的指风,同时一点向青衣女子腰间点去。
他这是首次与人交手,出手也不知轻重,只道青衣女子是绝世高人,所以一出手便是全力施为,岂料结果并非如他所想,他以为青衣女子也一定可以轻易避开,然而一指点出,那指风之强劲,去势之快,远比刚才青衣女子出手的速度快上了一倍,青衣女哪料如此,想避也避不开了,一声闷哼,被指风扫中,娇躯颤了和颤,如断线的风筝般往下便坠。
司马长空心中不忍,一个俯冲,拦腰将她抱住,再全力向绝壁之下冲去,他刚才并没有全力向前冲,这次虽然抱了一个人,但是飞行的速度竟还是比刚才快了一倍。
这时,那青雕也刚好飞身而起,司马长空暗叫不好,一时之间还无法及时赶到,情急之下,只得反手出剑,大喝一声,剑身一闪,顿时劈出一道青虹,锐啸着向青雕头顶罩去。
那青雕刚刚展翅飞起,见此情景,只得暂避其锋,双翅一抱,直直往下落去,堪堪避开了那道凌厉的剑气。
那青衣女子被司马长空一指扫中腰间大穴,全身酸麻,动弹不得,此刻眼见司马长空剑气如此强劲凌厉,自忖远远比他不过,心下也是暗暗吃惊。
再说青雕始一坠地,锐啸数声,双翅复展,呼呼几下,竟扇得飞沙走石,无数碎石有如炮弹一般地向司马长空击来。
司马长空见状也不由一慌,忙将青芒剑舞起,形起一道气墙,但闻砰砰砰一阵脆响,碎石或变粉末散下,或被拨得改变方向飞往别处而去。司马长空不敢有丝毫怠慢,数剑挥出,人已掠近青雕。
青雕见反击无效,正要飞逃,司马长空哪容得它走脱,早已飞掠上了它的背,双腿死死夹住了它的腹部,青雕长身飞起,在空间接连几个翻身,想把司马长空和青衣女子摔下,可是司马长空双腿如铁钳一般,任它三百六十度大翻身,硬是摔不开。它也试图反过脖子来以尖锐的嘴啄敌人,可是被司马长空手中的青芒剑轻轻一击便挡了回去,青雕吃痛,再也不敢用嘴攻击,而任它怎么样在空中翻腾也摔不下背上的两人,挣扎了好一阵子,最后只得稳稳落于山头,再扭过脖子来时,已然是低眉顺眼的模样儿。
司马长空知它已经被自己收服,得意地跳下雕背来,以手轻轻抚摸着青雕粗壮的脖子,友好地笔着说:“雕兄,现在讲的是和谐,我们和谐相处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第179章 红衣艳妇,寒玉床
第179章红衣艳妇,寒玉床
青雕是百年神物,自是通晓人性,顿时也伸个头来,在司马长空的脸上轻轻摩娑着,嘴里还低低轻鸣,样子可爱之极。
司马长空忍不住一把搂住青雕的脖子,在坚硬的嘴角上亲了一口:“雕兄,我爱死你了!”
“喂,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奇特的爱好啊?我真是开眼了!”怀里青衣女子讥笑道。
司马长空这才记得还有她的存在,急忙拍活她的穴道,将她放了开来。
青衣女子身子刚一站定,便突然一巴掌朝司马长空的脸上扇来。
司马长空身子一晃,平平滑开了两米的距离,理直气壮地说:“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先要出手伤我,我出于自卫还击,如果不抱住你,你早摔死了,你有什么理由打我?”
青衣女子没料到他嘴皮子如此利索,一时又是语塞,而且算起来理亏的确实是她自己,只得蛮蛮地绷着脸说:“反正你占了我的便宜,我饶不了你!”
说着又飞扑过去,扬掌就要劈司马长空,青雕见状忽然双翅一扇,扇起两道劲风攻向青衣女子后背。
青衣女子显然没料到青雕竟会帮司马长空,大惊之下也只好跳开,十分不服气地瞪着青雕。
司马长空大喜过望,青雕此举无疑就是认定自己为主人了,于是欢喜地跳上青雕的背,青雕长啸一声,展翅便飞,如箭一般地窜入高空,在山顶上空盘了数周,这才在司马长空的控制下再次降落于山头。
那青衣女子早气得脸色发白,这一人一禽都欺负她,叫她怎么能够不生气。
司马长空笑着跳下雕来:“看来你也是为了青雕而来的吧?对不起了,我师父他老人家为了青雕费了很多功夫,所以我只好遵从师父的命令收服青雕,不然我完全可以将它送给你。”
青衣女女听他这么一说,脸色也好转了不少,可是青雕却跳到司马长空身边,以嘴叼他的衣裳表示抗议。
司马长空抚摸着它的头笑道:“雕兄别这样,我绝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如果把你送给这位姑娘,我一定也会有如掉了自己身上几斤肉一样的痛的。”
青雕果然又低眉顺眼地轻轻摩娑起他的脸来。
“子祥”一个女子的声音自天边传来,司马长空微微一惊,暗道此人修为不浅,这千里传音的功夫实在高明。可是,又会是谁来找师父呢?
思忖之间,一条红影划空而至,“嗖”地一声,陡然间停在了山头。
司马长空定眼一看,只疑是天仙下凡,来人是个三十岁模样的艳/妇,惹火的娇躯,轻盈的体态,细嫩白晰美不可方物,那娇媚无匹的粉脸,仿佛触手既会破开一般,如此一个美人儿,真可谓是美绝人寰,足以倾倒天下苍生。司马长空从来不敢盯着一个女子看上三秒钟,可是这个红衣美人从出现开始,他的双眼就再也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半分,他已然如痴如醉,完全忘记了自己。但是他心里清楚,这并非
是因为好色的原因,而是这个女人实在美得你无法抗拒,美得令你产生崇拜,在她的面前,他可以那样自然而然地盯着她,那完全不是情*欲的冲动,而纯粹是一个人对于生命中美丽的东西的一种完全发自内心的欣赏和爱。
红衣艳/妇对于司马长空的反应,当然是司空见惯了,所以也不嗔不怪,只是淡淡一笑,问道:“怎么是你们在这里,单子祥呢?你们见过他吗?”
“哼!掌旗使,你还在背着宫主跟单子祥来往吗?”青衣女子冷冷地问。
红衣艳/妇轻轻的拂长袖,司马长空顿感一阵幽香扑鼻,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有着难以形容的美感。“青衣堂主,我的事似乎还轮不到你来管吧?”红衣艳女笑盈盈地说,但语气之中却有着无比的威严。
青衣女子微微一怔,欲言又止,只得别过了脸去:“掌旗使,我是管不了你的事,可是要让宫主知道你还跟单子祥有来往的话,恐怕你就难逃一死了。”
“那么,你是打算到宫主面前去告我了?郭若溪,你别忘了我曾救过你的命。”红衣艳女脸上有了薄怒。
这个叫郭若溪的青衣女子转身正面对着红衣艳/妇,突然行下礼去:“掌旗使的救命之恩,若溪不敢忘记,若溪绝不会出卖你的,只是出于好意提醒你而已。”
红衣艳/妇听她这么一说,脸上又浮出了动人的笑容:“那就好,等日后你也懂得人间真情的时候,也许你就能理解我今天的行为了。”
郭若溪微微行了一礼:“掌旗使,如果没有什么吩咐,小的就告退了!”
红衣艳/妇缓缓挥了挥手说:“你去吧!”
郭若溪点了点头,也不见她身子有何弯曲蓄力,便仿佛脚下生风一般地飘了出去,她身姿飘逸优美,但去势却也快速绝伦,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已然没入了东方那刚刚被日出染红的云朵里。
司马长空一个上午之间不但收得了百年神物青雕,还见到了两位绝世美人,一时间只觉得世间的缤纷实在有些应接不暇,尤其是见到这个红衣艳/妇,只觉得天上地下所有的美都没有出其右的了。
“小兄弟,你见过单子祥吗?就是一个白胡须的老头,你见过吗?”红衣艳/妇笑得无比嫣然,一双妙目也在司马长空身上打着转儿,那一颦一笑,皆都勾人魂魄。她的美,令人无法抗拒,却又让人不敢亲近,因为在这种美面前,每个男人都会自惭形秽的。
司马长空好不容易将纷乱的心神凝聚起来,耸了耸肩答道:“他是我师父,昨天刚刚离开这里的。”
红衣艳/妇先是一怔,继而喜形于色,笑着走过来,激动地握住司马长空的手追问着:“那太好了,没想到半年不见,子祥竟然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你告诉我子祥去哪里了好不好?”
看着红衣艳/妇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司马长空内心深处有一种隐隐的失落,因为她显然和师父的关系非浅,而美人有所归属,那自是一件十分遗憾的事。
“姐姐,我实在是不知道师父去了哪里了,他老人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不过他还会再回这里的,这里还有很多他的东西。”司马长空虽然像着了魔一般地第一次直视着这样的一个大美人,可是他的一张脸却赤红得滴血,心跳也加快到了平常的两倍。
红衣艳/妇看在眼里,地乐在心上,敢情这小子倒是个腼腆的家伙,也难怪单子祥会收他为徒,想来他的心灵还未被凡尘所染,还保留着纯净的人性。这么想着,她不知不觉地对司马长空有了一种好感。
“小兄弟,那你带我到他住的地方去等他回来吧!”红衣艳/妇很是委婉地请求道。
司马长空当然无法拒绝,当先转身:“姐姐请随我来!”他已纵身而下,轻飘飘地向山腰落去。
红衣艳/妇也随后纵下,青雕略略犹太豫了一下,也跟着飞了下去。
司马长空引着红衣艳/妇走进石洞,红衣艳/妇一见到那张玉床,顿是跳了上去,娇躯往上侧卧着笑道:“子祥果然在这里,这张寒玉床就是我送给他的,难得他还保留着。”
看到寒玉床上曲线玲珑妖艳妩眉的美人儿,司马长空已经不得不想办法背过身去了,因为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然高傲无比地抬头了。但是他心里却又抗绝着那种冲动,只是不明白身体为何会如此的不听使唤。
“姐姐,你饿了吧,我去煮点东西吃吧!”也不等红衣艳/妇答应,司马长空捞起一个水壶便往洞外走了出去。
出得山洞,司马长空纵身而下,向山底的那条小溪落去,半空中一声雕鸣,原来那青雕现在认了主人,竟步步跟随着司马长空,司马长空双脚刚一着地,青雕也飞落到了他的身侧。
司马长空见它如此,不由得一阵欢喜,抚摸着青雕的头笑道;“雕兄,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你先去玩吧,我有事了再呼叫你。”说罢仰天长嘘一声,接着说:“这是我们的暗号!”
青雕已然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