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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耐久的树木,多为松木、柏木、杉木,做为房屋的主梁和主体架构,主体架构搭建起来后,屋顶盖上青瓦,再铺设木制的楼板,后用木板把房间装修好,一幢木瓦房就这样落成了。房屋的地基很少有自然形成的坪地,都是开山取石砌出来的屋场。外人对虾渔村的居住条件有一个形象的比喻“虾渔村的房子就是挂在墙上的鸡笼”,这个比喻倒也实事求是,没有多少夸张。
木制的瓦房由于受制于主梁的高度,房子都建得比较低矮,二层楼的房间高度一般在一米八九左右,像秦小凤这样身高一米九多的大个,在里边是撑不直腰的。
方天其实也曾经郁闷过这个问题:是因为人矮而修建了矮的房子呢?还是因为房子矮而限制了后代的成长和身高。
吃过早饭,毕竟已经两年没有回来,虽然现在这个季节,不需要像春节一样去八大姑七大姨处一一走访,但方天的外公外婆还健在,总是要去打个转的。好在方天外公外婆家也在虾渔村,就是秦家院,与方天家只有两三里路的样子,来回一趟也还容易。
也没有带什么礼物,因为这次一个人回来,一是匆忙,二是实在外边有什么好东西也很难带进虾渔村来。方天于是一切从简,给外公秦高义和外婆龚华梅两个老人家每人丢了两百块钱,喜得秦高义和龚华梅杀鸡撵鸭要好生招待这个方天这个将近两年没有回家的宝贝外甥。
好在已经工作三年的方天早已玲珑剔透,谙熟人情世故,推说在外边经常大鱼大肉,鸡鸭之类早已吃厌,回家就是就想吃吃家乡菜云云,其实方天是怕两位老人家太破费,鸡鸭之类多是要下蛋卖钱的,自己都很少吃,不然方天也很想吃呢,城市里的鸡鸭鱼肉怎么能和土生土长的鸡鸭鱼肉相比。
最后中午饭吃的就是腊肉,咸鸭蛋,酸豆角和腌青菜。
从秦家院回到家已经快下午三点了,本来秦高义和龚华梅是极力挽留方天留宿一晚,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方天隐隐觉得今天一定要回家,好像有些什么事情在等着他一样。
回到家,秦素芬正在炒花生,已经在为方天回临海市做准备了;方铁生正在杀鸡去毛,儿子难得回来,竟然把一只正在下蛋的老母鸡杀了。方天晚上有口福了。
见家中没有什么事情,自己也帮不上忙,方天就说:“爸,妈,我去神仙洞外边转转,好几年没去了!”
“没事去那种地方干什么?要是闲得慌,就给我生火。”正在炒花生的秦素芬连忙阻止。
“没事,我下去的时候会自己小心的,以前在家的时候不是也经常去嘛!”方天扭了扭有些发福的身体,说“妈,我身体不知道有多好呢,这几年我感冒药都没有吃过!”
“要去的话,皮鞋不要穿,换家里的布鞋,防滑,记得带上手电筒,不然里边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到,就没什么意思了。”秦素芬又提醒道。
“妈,我知道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去。”方天对秦素芬的唠叨倒也没有不耐烦,他知道这是她在关心自己。在工作上边,又哪里会有人事无巨细的来提醒呢。
在母亲的心目中,儿女是永远长不大和需要操心的,天下父母心啊!
方天换了一双布鞋,带上手电筒,就朝神仙洞出发了。
先是沿着家背后的崎岖羊肠小道走上两里左右,赫然发现一处百来丈高、三十来丈宽的悬崖峭壁,刀斩斧齐。更令人叫绝的是,上边不长一物。
这悬崖来的好生突兀,就好像有人从山上用方便铲把原本完整的山整齐的铲掉,然后把铲掉的部分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悬崖的两旁还是平常的山,上面长满了虾渔村一带常见的野草、灌木、杂树,只是因为中间突兀的缺了一块,现在整个看起来,惟妙惟肖就是一个巨人盘坐于此,两手尽力张开环抱。那悬崖是巨人挺直的上半身,两旁延伸出来的山就是他环抱的手臂。只是这个巨人努力要抱住的中间空空如也,两腿盘坐处就是一处青葱翠绿杂木丛生的山涧盆地。
悬崖的顶部横生出一些松树、柏树来,让瞧见的人暗暗担心它们的安全,也佩服它们顽强的生命力和屹立山崖的傲气。再上,就是蔚蓝的天空下,有老鹰在盘旋。鹰击长空,正应此时此景,方天也不由悠然神往。那些松树、柏树的盘根错节处正是老鹰的窝所在,那是人迹不能至的地方,正是安全险中求。
百丈悬崖的下部,竟然还有一个十丈方圆的黝黑山洞,从中发出咚咚的响声,正是山涧溪泉的流淌声。
巧夺天工的百丈悬崖已经让人折服,寸草不生的悬崖上居然又开出一个洞来,人力难为,只能是神仙一流的杰作了,虽然虾渔村地处偏远,村民们见也不多识也不广,倒也敬神拜佛,对天地常存敬畏之心,便名此洞为神仙洞,此处所在为神仙洞府。
虾渔村周边几个村的人对神仙洞府也有所耳闻,更有好奇之人也曾来参观。但再远的地方限于交通不便,信息不通,就绝少人知道了。
其实和神仙洞最最亲近的还是方天家所在的院落,这个院子里居住的都是方姓族人,100来号人,正是虾渔村的方家院。由于距离最近,自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也每每有顽皮的少年和爱好冒险的青年下到山涧盆地中,去到神仙洞探奇访幽,方天就是之中的典型代表。
至于务实的中老年人就很少去了,一是当中无法种粮食,与正事无干;二是要下到山涧中,虽然不会九死一生,但也沿途荆棘丛生,皮肤衣服划破几处在所难免。万一腿脚打滑,摔下几百丈的山涧中,自是粉身碎骨,难保全尸。
方天沿着已经野草丛生的小路,时而抓住杂木,时而抓住野草,时而扳住突出的山石,攀援而下,费时半个钟头,下到山涧盆地底部,果然,手背上已被荆棘划出好几道血痕,好在不是太严重,方天也能忍受,想那孩童时代,在山林中放牛砍柴嬉戏玩耍,被石头荆棘划伤,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山涧溪泉清澈见底,只见长有青苔的溪石上正有螃蟹在休息,见到方天走来,也不惊慌逃走;也不挥舞两只大钳子,以告诫生人勿近;大概是很少有人来打扰,它们很是悠然自在。滚圆的鹅卵石下,还有鱼虾在嬉戏,当然是小鱼小虾,不然早被方家院的人捞走了,像这种小鱼小虾,恐怕要捞上好几百只才能吃上一顿。至于螃蟹,与江南水乡的螃蟹又大有不同,这种溪泉山涧中长大的螃蟹只是空有其壳,里边是蟹肉全无,蟹黄稀少,食之无味。也正是因为这样,这种螃蟹才和小鱼小虾们一样,没有成为虾渔村人们的盘中餐,腹中食。
方天就溪水洗了洗划痕累累、血迹殷然的手,又漱了漱口,洗了把脸,泉水清洌,凉意彻骨,精神为之一振。
沿山涧溪流而上,朝神仙洞走去。毕竟以前来过多次,倒也熟门熟路。涧中凉风习习,野草杂木青翠,溪水潺潺,更有虫鸣鸟啼和唱,倒也当得神仙这个名号。
这也是方天以前常来这里的原因,特别是炎炎夏日暑期,神仙洞府中远较外面世界凉爽幽静,有很多个暑假,就把这里当成了避暑山庄,翻烂了水浒三国,西游红楼,那样一心念书,孜孜以求的日子格外让人怀念。
这也是方天今天执意来这里的原因了,怕是想在其中寻觅曾经的青春岁月罢。
终于来到了神仙洞口,这个洞从来没有人去到它的尽头,也不知道尽头在何方,也许它根本就没有尽头。虾渔村的人包括方天也曾经想走通这个山洞,但只进去几十丈,就被悬崖峭壁所挡住,无处可去,无路可走,只有那咚咚作响,水花四溅的溪泉从那黝黑的洞穴中日夜不息的奔涌而出,那奔涌不息的泉水还有那两尺方圆的黝黑洞穴让人相信,这个山洞的尽头绝不应该是到此为止。
这时已是下午四时左右,山谷中本就较外面光线暗淡,洞中就更是已成黑夜,不可见物。由于经常来,虽然孤身一人,方天倒也并不害怕。
打开手电筒,走入洞中,沿路积满了蝙蝠屎,二三十丈高的洞穴顶部正是无数蝙蝠栖息的所在。走入洞中,却又比洞口宽敞、高大不少,最高处至少有三十丈,最宽处至少有四十丈,好大一个厅,方天暗喝一声彩。只是这个大厅中间有溪水留过,天花板上倒垂几百根晶莹洁白的石笋,从石笋尖上不时有水珠滴落,落在溪水积成的水池中,丁冬作响,经过大厅的回响,更是清脆悦耳,似乎在欢迎方天这个稀客一般,只是一想到这个大厅的主人十有八九是蝙蝠、老鼠之流,自己这个客人身份似乎也大为不妥,方天不禁黯然失笑。
方天一时兴起,不知不觉又来到这个山洞自己以前探到过的尽头,依然是悬崖峭壁,无路可去。
正准备转身回家,只见绝壁上伸手可及处现出一个光华流转、诡异绝伦的手印来,大小正和真人的手印相符。
方天一时心神为之震慑,似乎身不由己,竟然鬼使神差的伸手朝手印按了上去,奇变突生,绝壁轰然翻转,把方天带到了一个奇异的空间。
第五章 项羽之死
方天在身不由己地进入这个神秘的空间过程中,各种光波流转,让人以为身处璀璨星空中;各种意念纷至杳来,不管方天愿意不愿,就像一本书一样一页页的在他眼前翻开,又仿佛一幕幕电影在他眼前放映,这还不准确,看书放电影没有人会把所有内容记得一清二楚,一字也不拉下,一个情节也不漏掉,像这样全部深深的印在了方天的脑海中,而且都能够明白无误的理解。
准确的说各种意念直接就闯入了方天的脑海,并在其中炸开,每一个细微的碎片都没有散落,都深深地刻在了方天的意识神经中。
方天何曾经历过这种怪异场面,一时魂飞魄散,脑袋剧痛,直欲昏过去,以求得逃避和轻松,但似乎又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保护着他的神经不受到更深的伤害,或者说疼痛在他的最大承受范围之内,使他能够清醒的接受所有的信息。
这个过程似乎持续了一万年之久,又似乎只是一刹那而已,这种感觉玄之又玄,令方天更加难受。
各种意念刚一接收完毕,方天已经来到一个奇异的空间中。空间中有桌子一张,旁有凳子一个,不知何种材料制成,但又跟方天所见过的任何桌子、凳子不同,偏偏又明明知道那就是桌子和凳子,这种感觉真是怪异之极。桌子上边摆了一个似金非金、似银非银也不知道是何种材料做成的戒指。
另外一个奇怪之处,就是方天明明觉得自己依然身处太空之中,各种大小的星辰运转肉眼可见,闪闪发光而伸手可及,但刚走几步,就再也挪不动脚步,让你知道这里有一堵墙,一堵透明却确确实实存在的墙。四面八方均是如此。
意念已经接收,脑袋也不再疼痛,方天坐在凳子上,深呼几口气,就好像自己正要拜见一个重要客户一样,把自己的状态在一瞬间调到最佳。既来之,则安之,现在最切实际的问题就是怎么从这个古怪的空间出去,但愿不要耽误太久,不然爸爸妈妈不知道有多着急呢。如果是山中一甲子,世上已千年,那玩笑就开得更大了。
还是先理顺脑海中那些不请自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吧。现在就是着急上火也于事无补,方天迅速把心思沉下来,凝神整理脑海中那些信息,一件匪夷所思,方天甚至在神话故事中也没有见过的古怪事情有条不紊的浮现在脑海中。
传信息给方天以及做这些布置把他带入这个奇异空间的主人名字叫西历呼图,应该是音译。
对,就是稀里糊涂,妈的,还是个稀里糊涂的强盗,就这样把意识强加给我,方天在心底骂道。
据这个西历呼图自己说,他来自一个叫古塔的星球,隔地球很远很远。好在这种意念传承已经全部转化成方天自己的意识,现在凝神整理就好像翻开自己的一段尘封记忆,虽然要费些时间理清理顺,但理解上却不存在任何困难,这本就是自己的记忆。如果西历呼图来的是古塔文,那任你地球上的方天心智高绝,也肯定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哪怕是来段秦皇年代书同文后的古文,方天这个现代大学哲学系的本科生,也只能是手足无措,无能为力了。
当年为了追杀魔道仇人穆里尼奥,至于因何结仇,仇有多大,西历呼图的意识中没有细说。在穿越无数的位面和星球,经历了千辛万苦之后,终于在地球上发现了穆里尼奥的踪迹,这时的穆里尼奥早已改名叫项羽,已经是推翻了秦始皇朝,天下无敌的西楚霸王。其实更准确的说,把原来的项羽干掉了,自己用魔族秘法化身成了项羽。
西历呼图其实在项羽和刘邦争霸之初就发现了穆里尼奥就是项羽,但是他一直隐忍没有出手,他要在穆里尼奥胜券在握、大事将成的那一刻给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