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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愣了又愣,忽然跳了起来:“哎呀,糟了,我把宝儿落在二伯的床上了。”
此时此刻,龙二也正对着床上忽然变出来的大活人孩子着恼。
他好不容易等人都走光了,正想抱抱自家娘子,却被喜冠上的珠钗刺了一下。他嘟囔着不高兴,于是动手给居沐儿卸喜冠。可是喜冠不好卸,左一支小夹子,右一支小钗子。龙二皱着眉头一点点拆,问道:“这玩意重不重?”
“重的。”居沐儿答。龙二觉得自己袖子被她拽了一下。
“戴着累吗?”他又问。
“还好。”
龙二皱着眉头:“我尽快。”
“好。”居沐儿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但一点没埋怨。可龙二却又嘟囔:“我说我会尽快,你别催我。”
“我没催。”
“那你扯我袖子做什么?”
“我没扯。”
龙二顿时停了下来,没等他说话,居沐儿身后传来个脆生生迷迷糊糊的童音:“二伯父,我娘呢?”
龙二与居沐儿全都惊讶得张大了嘴,龙二吓得酒醒了一半。幸好这喜冠难拆,幸好他还没猴急着马上洞房。这凤舞把孩子丢在这,是成心捣他的乱吗?
龙二还没反应过来要怎么办,龙三夫妇俩已经在门外敲门要孩子了。龙二黑着一张脸把宝儿还给他们,他那凶狠的眼神让凤舞打定主意,未来三天一定安安份份,绝不出现在他面前。
龙二恶狠狠的关了门。居沐儿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停不下来,倒在了床上。
“笑,笑,笑……”龙二想训她,开了口却禁不住自己也笑了。他走过去,扑上床,将居沐儿压在身下。居沐儿笑得眼泪都出了来,龙二亲亲她眼角,然后将唇移到她的唇上。
作者有话要说:停更几天一点没休息好。
卡文大神赖着不走,我的颈椎病又犯了,接着感冒君也来了。还有些别的不顺心的事。总之头痛、咽痛、鼻塞、胸痛,各种不适,真是凄惨啊。
我等病好了得去拜一拜,不知管不管用。
47拼酒力旖旎新婚
居沐儿笑不出来了。龙二的吻很火热。
他勾着她的舌,轻咬她的唇瓣。
居沐儿全身都在发烫,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她听到一声娇软的呻吟,反应了好一会,才发现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龙二一身的酒气,连带着吻里都似掺了酒。他带着醉意,动作有些粗鲁,他捏疼了她的肩,又扯到了她的头发。喜冠硌着居沐儿的头,头发一扯,疼得她“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龙二意乱情迷,听得她呼痛愣了一愣,似是没反应过来又去扒她的衣裳。衣裳一层又一层,他解得烦躁,抓住了衣襟就要撕。居沐儿被他摆弄得有些慌,待觉胸前一紧,忙覆着他的手道:“二爷,这衣裳很贵的。”
龙二呆住,好一会没反应。居沐儿伸手摸到了他的脸,他的脸火热烫手,她轻轻抚着。
“很贵的?”龙二重复了一遍这话,不撕衣裳了,但抱着她不愿放。
两个人搂在一起没说话。过了好半天,居沐儿拍了拍龙二,轻唤:“二爷,你醉了。”
龙二倏地抬头,眯着眼睛看了她好一会,然后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大声道:“爷没醉,爷是千杯不倒。”
居沐儿忍不住笑,龙二把她拉起来:“怎地,你还不信了?来来,陪爷再喝几杯,看谁先醉。”
居沐儿一个劲的笑:“二爷,别喝了,真该醉了。”
龙二嘀嘀咕咕的不满意,竟说家规里要加一条——不许看不起爷。
居沐儿忍着笑,捧着那半坠的喜冠道:“二爷威风八面的,哪有人会看不起。求爷先把我的头从这冠里救出来吧!”
龙二眯着眼瞪着那喜冠,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帮她全解开。他晃了晃脑袋,伸手过去继续拆那冠子。一边拆一边还道:“看吧,关键时候还得靠爷。”
“是,是,全得靠二爷。”居沐儿一边忍着头皮被扯的痛,一边附合着夸赞他。
“待解开了,你陪爷喝酒。让你看看爷千杯不醉的本事。”
居沐儿叹气:“二爷,不如早些歇着吧。”
龙二呵呵笑出声来,笑声里的暧昧让居沐儿脸红。
“怎地,你着急了?”龙二把喜冠随手丢到床尾,轻轻一推,便将居沐儿推倒在床上。他的唇抵着她的,呢喃道:“急什么?爷就在这,夜长着呢。”
居沐儿脸“腾”的一下通红,结结巴巴道:“谁,谁急了?”
龙二还在笑,吻住她的唇,又道:“想不到我的夫人这般热情。”
“你,你,不要乱说。我才没有急。”
“我喜欢你着急。”
“我没有急。”
“我喜欢你着急了还嘴硬说没有急。”龙二咧着嘴笑。
居沐儿被他说得才是真着急,这才刚进门,二爷就开始戏弄她了?居沐儿一咬牙,道:“二爷,我真不急。我们喝酒,我陪你慢慢喝。”
“要喝酒啊?”龙二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啄啄她的唇:“刚才爷让你喝你怎么不答应?”
“我错了。爷千杯不倒,我不该扫兴的。”
龙二歪头看着居沐儿。她抹了胭脂,加上被他逗得脸红,整个人染了层娇羞的艳色。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又吻,很想看看她喝醉后的旖旎风光。于是他把她拉起来,带到桌边,给她倒了一杯酒。
居沐儿生怕龙二又笑话她着急洞房,赶紧一仰脖,将这杯酒干了。
龙二有些傻眼,还以为她会拿着酒杯推拒一二,得他哄着才肯喝,哪料到她喝酒这般豪迈的。龙二清清嗓子,心想自己也不能示弱。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也一口干了。还用空酒杯碰了碰她的杯子道:“爷陪着你干杯。”
居沐儿点点头。龙二又给两人的杯子满上,叫道:“干杯。”
居沐儿一仰脖,又喝净了那杯。龙二本就是醉意上头,见她这般喝法更是被激起了好胜心,心想着绝不能输她,于是也一口气将那杯干净了。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拼起酒来。
这一晚,龙二最后的记忆,是居沐儿红艳艳的小脸泛着笑问他:“二爷,还喝吗?”而他头重脚轻,晕晕乎乎,相当不服气的答:“喝!”
再然后,就是他醒了。一睁眼,发现天已经大亮。
门外有些许动静,想来是起床洗漱的时候到了,丫环们不敢打扰,便是在门外候着。
龙二睁了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喝醉了。此刻他穿着皱皱巴巴的喜服,睡倒在满是花生壳的喜床上。而同样穿着身皱巴巴喜服的居沐儿,蜷在他身边睡得正香。
龙二头很痛,他回想了一遍发生过的事,猛地坐了起来。难道,他又嚣张忘形,着了他家沐儿的道?
他转头看看居沐儿,她正睡得香,脸蛋红扑扑的,看着甚是粉嫩可口。
可是,她看着越是可口,龙二心里的怨气就越盛。洞房花烛,洞房花烛,他居然喝酒较劲给睡过去了?
龙二用力把居沐儿推起来。居沐儿迷迷瞪瞪地道:“爹,我还要睡。”
“我是你相公。”龙二气不打一处来。
“相公,我还要睡。”居沐儿话接得快,眼睛都没睁。
龙二戳她额头:“睡,睡,睡,就知道睡。”
居沐儿被戳得似乎清醒了些,开始揉眼睛。
龙二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就来气,就怪她,要不是她激他,他也不能喝了这么多,把洞房夜给白白睡过去了。他恶声恶气问:“你相公呢?”
居沐儿指一指他:“在这呢。”
“你还记得?”
“记得。”
“哼。”龙二双臂抱胸,看着她爬坐起来,又问:“还喝酒吗?”
居沐儿这会清醒过来了,赶紧低头乖顺地应答:“要是二爷想我陪着喝,我便喝。”
“你又戏弄爷了,是不是?”
“不敢,不敢。”
“你还有不敢的?”
居沐儿一副垂头小媳妇模样。“诚心诚意的不敢。”
“真的?”
“家规第一条嘛,我记着呢。”
这么乖?肯定有鬼。龙二微眯眼,努力回想着她昨晚喝醉的样子,但他竟然想不起来了。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可究竟是哪里呢?
龙二想不到,索性不想了,又问她:“头疼不疼?”
居沐儿原本要摇头,却想起龙二肯定头疼,遂改了点头,应道:“疼。”
跟他一样。龙二顿觉心里舒坦了。
此时外头传来敲门声,丫环轻声问主子家是否起身要洗漱了?龙二刚要应,猛地想起自己还穿着喜服,这要给丫环看到了该多丢人。他急急忙除了外衫,扔到居沐儿身上,又把床帐子放下来,这才让丫环进了来。
居沐儿在帐子里抱着龙二的衣服偷笑,心里念着家规。不许戏弄讽刺爷,不许让爷闷了,爷的话都得听,让爷不高兴的事不做……她念着念着,忍不住笑出声来。爷真是好,她想跟爷过一辈子。
居沐儿这笑,把龙二笑得心里发毛。他越发觉得昨夜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新婚第一日两口子都很闲。除了与龙大、龙三两家子一起吃了午膳便是回自己院里休息。居沐儿抱着被子补眠,呼呼睡得香。龙二却因为昨夜喝过头错过了新婚夜很不满,他烦躁地走来走去,这损失怎么都得晚上才能被回来,越想越是痛心。最后他决定去书楼看一会帐本定定神。
前一晚大家闹得凶,许多小厮护卫还有些宿醉反应。有人在廊角扎堆议着谁谁谁的酒量好。龙二耳尖,听了一二。他猛然反应过来,转身回了屋。
居沐儿还在睡,龙二盯着她的睡颜许久,唤了丫环拿了酒菜进来。
居沐儿还没睁眼便闻到了酒香。她脑子里转了转,坐了起来。
然后她听得龙二问:“沐儿,昨夜里没来得及问你,你的酒量如何?”
居沐儿小心翼翼答:“还好。”
龙二伸手过来捏她的耳珠子:“那昨夜你与我饮酒,怎地不先告诉我,你酒量不错?”
“二爷没问。”
“怎地不拦着我喝酒?”
“二爷不让。”
“这么说,失了新婚夜是爷的错?”
居沐儿的脸倏地变通红。龙二探头过去,咬一口她的唇,抵着她唇边问:“你说,爷的损失怎么办?”
居沐儿羞得手足无措,她能怎么说?
“你赔。”龙二一副讨债的语气,又捏她的耳珠子。
居沐儿呼痛,一边揉耳朵一边不服气道:“那我也有损失。我相公只顾拉我喝酒,这事我找谁说理去?”
“找爷说来。”龙二挤在她旁边坐:“你说吧,爷听着。”
居沐儿哪有什么可说的?她吸吸鼻子,转了话题:“相公备了酒菜?是想与我再喝几杯吗?”
“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改主意了。”
居沐儿心儿狂跳,血往脸上涌。龙二一把将她推倒,按在床上:“原想看看你究竟酒量如何,不过现在不着急了。爷决定,先把债讨回来了再议其它。”
居沐儿羞得厉害,下意识地道:“天还没黑呢。”
“你能见着我吗?”龙二问。
“不能。”
“那便是天黑了。”
龙二爷的耍无赖让居沐儿又是羞又是想笑,她咬着唇,却被龙二低头含住了唇瓣,探进了她的嘴里。
他的大掌伸进她的衣襟,摸到了她的肌肤。居沐儿喘着气,感觉他的掌心抚过之处,留下一连串的细颤。
龙二爷满身火热,迫不及待甩开了身上的衣裳,拿了她的手抚在自己身上。居沐儿看不见,却也羞得闭眼,手却听话的在他身上游走。她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为自己能影响他,心里也有些小小的自得。
龙二的动作粗鲁起来,他揉抚的力道加重,又去扯她的中衣。“嘶啦”的一声响,居沐儿轻呼一声。
龙二低头咬住她小巧的胸脯,哼道:“难不成这件也贵?”
真是记怨的小气鬼。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