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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要游泳,这找人多不好找啊,对盲眼人士来说太不方便了。
龙二不应她,只直接把她按在怀里深深吻住。
他的媳妇儿越来越皮痒了。
他吻住她,伸手撕开她的湿衣裳。粗鲁的动作让居沐儿有些吓到,猛地一颤。龙二安抚地抚上她的背,吻变得温柔绵长。
居沐儿放松下来,龙二满意的啄啄她的眉眼,动手将她剥了干净。
居沐儿红着脸,依附着他。他吻她,抚摸她,她热情的回应,她想起昨晚的冷清,她探手往下,握住他
龙二倒吸了一口气。他盖上她的手,引导着她。居沐儿脸红心跳,只觉得这桶里水要沸腾起来。
下一刻,他忽地将她扳过身去,让她双手攀上了桶沿。
“相公?”居沐儿有些慌。“我们回床上。”
“一身湿,弄得一床怎么睡?”龙二咬她的肩头,看她痒得一缩心里觉得相当愉悦。他就不回床上,这里很好,是欺负媳妇儿的好地方。
居沐儿不知该怎么答,弄脏了床好象是不太好。可是这不是让她作不得答的主要原因。她此时脑子发热,一片空白。因为那股熟悉的力道,已经将她填满。
居沐儿“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捏紧了桶沿。这半蹲后翘的姿势甚是费力,身后的龙二却似相当受用,竟比往日还激狂了些。
居沐儿咬着唇,却渐渐耐不住,终是吟哼出声。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又娇又羞,干脆将手臂枕在桶沿,埋头躲起。这让龙二止不住的一直笑。居沐儿脸红,反手挠他一把,却换来报复式的用力一击。
她吟声大叫,老老实实趴着,不敢再挑衅。龙二又是一阵轻笑,把她的脸扳过来吻住。
水渐渐凉了,居沐儿却不觉得冷。龙二紧紧抱着她,那怀抱热得要让她融化。
水花四溅,哗啦啦的水声不断。居沐儿听着,感觉自己的身体跟着这声音起伏荡漾。身后是龙二的粗喘,身体里是一股强有力的风暴在刷卷着她的感受。居沐儿张了嘴,绷紧了身体,最后极致时刻,她下意识的把脸埋在臂弯里,堵住了声音。
过了好半天,她终于缓过劲来。龙二拿了巾子将两人身上擦干净,将她抱回了床上。她这时候才开始觉得腿有些抖,想来是半蹲太久的缘故。头一个涌上脑子的念头,竟是幸好练过一阵子站马步。
这念头让她脸红,她真想把自己埋起来,可是摸了一会没摸着被子,最后是龙二把她裹了起来。裹在他怀里,再一起裹进被子里。
“原来你是先见之明,那马步练得甚好。”龙二这话让居沐儿脸上一阵臊,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还是怎地?
她偷偷拧了他腰上一把,他拍她的屁股。她用脚趾挠他的小腿肚子,他把她的脚用腿夹住。
两个人没说话,就是你来我往的用小动作闹腾。最后居沐儿闹腾够了,打了个哈欠。
龙二瞧她要睡了,便开始交代:“明日我还得出门,你莫再胡思乱想。”
居沐儿点点头,抱着他的胳膊,开始给自己摆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
龙二又道:“明日得空,教宝儿弹琴吧。你有些事做也是好的。”
居沐儿“嗯”了一声算应了。
龙二接着又说:“我今日把师伯音的案子了解了。史尚书一家的晚饭里布了毒,茶水里也有。毒性发作有一段时间,待大家察觉时已是来不及。一个家仆当日腹泄,未用膳,逃过一劫。是他发现了状况,偷偷潜出府去报了官。府尹派了捕快衙役赶到,却见史尚书的琴室着火,师伯音正慌张从那处逃出,正好被逮个正着。”
居沐儿的困意散了一半,静静听着。
“捕快称,史尚书当时倒在琴室时,还有一口气,临死前他手指着师伯音,可惜说不出话来。之后捕快们在师伯音住的客房里搜出了毒药,与史家中的毒正好一致。因为这案子涉及朝廷命官,案情重大,所以转到了刑部。根据史家家仆的证言,现场的状况,还有各项证物,刑部查了两个月,细查了所有线索,又由皇上亲批,这才给师伯音定的罪。”
龙二顿了一顿,道:“我今天探问的结果,就是这案子从案卷和调查的状况来看,没有任何问题。只除了你所说的,师伯音得了皇上的恩准,容他在行刑前弹奏一曲,他用了这个机会,向琴师们弹了所谓的诉冤曲。”
龙二说到这停了下来,居沐儿便问:“相公今日,是想确认我的推测有没有道理?”
“不。”龙二抚抚她的发,答道:“我今日找那些人,是要确认你没有被卷进这件事里。”
居沐儿静默下来,心里被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涨满了。
她搂紧了他,枕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的心跳,“咚”“咚”“咚”,沉稳又有力。
“别再想这事了。”龙二亲亲她的发顶。“每一个不服罪的人,都会诉冤。只是师伯音有着让你钦佩的技艺,用了你所崇敬的方式。但事实真相如何,你并不知道。”
居沐儿闭上眼,没有反驳。事实上,龙二的这话说得极是,她并不知道事实真相如何,她只是怀疑,她只是猜测,她只是有着那种感觉。
“沐儿,你该明白。敌强你弱,如若不是一击即中,一中即毙,那么待对方还击出手,自己便是死路。这件事你不明真相,没有证据,就莫要再管了,好吗?”
居沐儿沉默了一会,忍不住问:“如果我有证据呢?”
龙二安静下来,过了一会问:“你有吗?确确实实的,能翻案的证据,哪怕一个。”
“没有。”
两个人都再没说话。
然后居沐儿忍不住又道:“但是疑点很多。”
龙二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吗?”
“听进去了。”
“你会听话,乖乖的,是不是?”
“嗯。我听相公的。”居沐儿将龙二抱得紧紧的,又重复了一句:“我听相公的。”
龙二抚她的背,看她闭着眼睛一副爱困的模样,心里怎么都有些不放心。他对这个媳妇儿是满意的,她在他身边让他心里很踏实,他可不想她沾惹上什么麻烦。
这一夜很快过去,头天晚上都没有睡好的两人这夜里是睡了个好觉。
清早居沐儿迷迷糊糊的被龙二拍了两下屁股。她皱眉头呢喃表达不满,龙二却道:“不起来伺候,可别怪我没唤你。”
居沐儿猛地一下惊醒过来,对了,她要伺候相公起身的。
她坐起来,眼睛还有些睁不开。龙二把腰带递到她手里,自己站在床边张开双臂等着。
其实所谓伺候,不过是意思意思让她绑绑腰带扣扣衣扣,她没弄好他转头就自己重系下。一开始只是逗弄她,享受一下使唤她的乐趣。可是逗着逗着,倒成了两人间的一种习惯。
若是清早没把爱困正睡得香的她折腾起来奴役一下,他心里就老大不舒坦。看她迷糊着揉眼睛倒回去继续睡的满足模样,他会愉悦地想笑。可昨日里他才知道,原来他这媳妇儿要是没被他唤起来,心里也会不舒坦。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于是把腰带递过去,看她摸摸索索地扣上了。这个伺候的过程好象太快了。龙二不满意,他偷偷解开腰带,道:“没扣上,掉了。”
居沐儿一愣,摸着腰带又扣了一次,这次拍了拍,确认没问题。结果手还没松开,那腰带又松开掉在她手里。
居沐儿又呆了呆,那表情让龙二咧着嘴无声笑起来。
居沐儿再扣了一次,一边扣一边道:“这腰带再扣不上,定是二爷胖了。腰圆得束不下,这事可怎么办才好?”
龙二的笑意僵在脸上。
居沐儿唠唠叨叨继续说:“置办新衣裳新腰带也是要花银子的,越胖花费的布料就越多,使得钱银就越多,这可怎么办才好?”
龙二没好气大声道:“爷不胖。”
这次腰带稳稳的系在了腰上,再不松开了。
居沐儿满意地摸了一圈腰带,又道:“辛苦二爷了。”那语气听起来相当同情龙二得勒着这不合适的腰带。“要不要我吩咐厨房,少给二爷做些大油的菜,多吃些素的?”
她真是体贴的好娘子,对不对?
龙二爷咬牙切齿:“爷不胖。”
龙二夫人点头,双臂抱着他的腰身,用安慰的口吻道:“是不胖呢,一点都不胖。”
龙二“哼”了一声,这刁钻媳妇儿,就会拐着弯编排他。他把她丢回床上,扭头走了。
身为爷们,绝不恋战,来日方长,看谁比谁强!
走到门口,忍不住转头回来看了她一眼。她闭着眼睛嘴角含笑,抱着被子呼呼大睡。龙二看着看着,真是不甘心。
当日事当日毕,爷们不能示弱!
龙二大踏步走回来,一把将居沐儿翻了过来,露出她的小翘臀,伸掌“啪啪啪”地不重不轻打了几下。
居沐儿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打完了。虽然不痛,但她还是“啊啊”的大叫几声,带着哭腔控诉:“二爷打人!怎么可以打人!”
龙二哈哈大笑,心满意足的走了。
居沐儿听得他关门的声音,舒了一口气,这下终于可以放心继续睡了。
要哄得爷高兴,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啊。
63心关切布局安排
龙二吃了早饭,没有着急出门,他先去找了龙三。
龙三夫妇带着两个孩子正在吃早饭。龙二将龙三叫了出来,跟他道:“你给聂承岩去封信,邀请他和笑笑来咱家作客。”
龙三一呆:“要给谁瞧病?”聂承岩是医城百桥城的城主,与龙三情如兄弟,他的妻子韩笑是举国闻名的神医,与凤舞也曾同历劫难,所以两对夫妇的交情相当不错。
龙二与聂承岩因为药材生意的事有些不对付,所以他忽然想让聂承岩带着韩笑过来,龙三第一个便想到是谁得了重病。
“没人得病。”龙二瞅了一眼在屋门那探头探脑的凤舞,道:“就是想让笑笑来给沐儿把把脉。她手脚凉得很,也不知身子骨适不适合有孕。”
“有了?”偷听的凤舞嗓门挺大。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她脑袋一缩,装成没出现过。
龙三明白龙二的意思,若只是调养身子,怕他是不会惦记着千里之外的韩笑,想来是更紧要但不方便说出口的事。当下一沉吟:“我得想想怎么说,阿岩那脾气,可不是我让他来坐坐他便愿意来的。”
“他肯定还惦记着二伯的仇呢。”凤舞在屋门后忍不住又发表了一下见解。
龙二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屋门,对着龙三向屋门方向呶呶嘴暗示了一下。龙三明白那意思,他使唤不动聂承岩,就由凤舞去游说韩笑。依聂承岩把韩笑捧手心上的德性,若是韩笑要来,聂承岩自然也不会拦着。
龙三点点头,应承下来。可这两兄弟虽然没说话,凤舞却也是机灵的,她忽地探出头叫道:“二伯,我可以直接找笑笑哦,你要不要求求我?”
龙二的回答是直接扭头便走。气得凤舞在后头跺脚。
龙二走得很快,有老三帮着他,他不担心凤舞捣乱。而且凤舞虽调皮但也是个有分寸的,他知道她一定会帮他把韩笑请过来。
办妥了这事,龙二上了马车,去了邻镇。那里的乡下藏了一名制作奇巧暗器的高手。
龙二用十两金向他订了一根木杖。要外表与一般盲人手杖一般,但需结实砍不断,内里还要暗藏匕首和细镖暗器。那人经验老道,龙二只说了一遍他便明白。当场画了图纸与龙二确认。龙二很满意,留下金子后便赶回了京城。
中午,龙二与礼部尚书和乐司府的人吃了饭。席上确认皇上已经下了旨意,要组成孩童琴师队与西闵国的娃娃琴使们切磋交流。礼部和乐司府正为此事犯难。
龙二听得心中暗暗高兴,宽慰了几句,又给他们出了些主意,然后趁机叮嘱了他们安排的时候要把宝儿放在后头。
礼部尚书和乐司府的人答应了。
龙二却是知道这样还不算稳妥,他也没指望一顿饭就能把这件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