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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叔,你……”看到这道人影后,中年皇帝心中一喜,脸上却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皇上,你活得太累了,既要算计林家和天家,还得防着巫族和几个皇子,别的事情我帮不上忙,至于秦家这种可能完全威胁到朝廷存亡的家族,老奴是断然不会坐视它壮大的。”疏淡人影慈祥地看了中年皇帝一眼,冷冽出声道。
“影叔,秦家现在高手如云,早就不是半个月前的秦家了啊,即便是我们朝廷的人倾巢而出,也不一定能够拿得下秦家的,你一个老人家又能拿他如何?”中年皇帝唉声叹气道,一双眼珠子却在不断地滚动着,也不知道心中在打什么坏主意。
“秦家虽然把那些散修高手给全部笼络到,但是散修毕竟是散修,不可能短时间内便对秦家产生什么归属感,他们的实力更是跟朝廷培养出来的高手没法比……”
秦天纵并不知道醉红楼之行给他带来了无妄之灾,从醉红楼回来后,他就把醉红楼发生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帮忙君天奥和寒雪运功疗伤的同时,他也不忘指点秦大壮、铁牛和田邪等人修行,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
对于那些被秦家收拢的散修高手,秦天纵也不小气,他抽空炼制了一大批丹药送给了家族,而秦厚德等人则直接把丹药发放到了众位散修高手的手中,让他们感动得不知所措,更加坚定了成为秦府客卿的决定。
秦天纵让家族统计了一批罡武境修为后天境界武者的名单,然后把那些人关进了家族后院,让铁牛对他们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训练,在那些人昏迷之后,便灌入凝真合剂给他们服用。
三天时间过去,秦家的二代弟子和三代弟子竟然连续十几个晋升为了先天境界武者,这让秦观和秦青喜极而泣的同时,他们也意识到了药王的巨大能量。
那些被铁牛进行地狱式集训的二代弟子和三代弟子一开始还以为秦天纵是在报复他们,故意折磨他们,在后院中怨声载道,修为突破瓶颈后,他们心中所有的怨恨都烟消云散,同时对秦天纵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秦家上下的一致决定下,秦厚德成为了秦家新的家主,秦厚德自然知道这个结果完全是秦天纵努力的结果,他并没有半分的兴奋,反而心中很是愧疚,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自己对秦兴战和秦天纵兄妹的种种,发出喟然一声长叹。
在秦天纵的耐心治疗下和秦皓月的精心照顾下,寒雪的伤势很快便痊愈。
恰在这时,天奇领着两个美俾登门求见。
“恶贼,接我一招!”天奇和美俾在秦府的客厅中等着秦天纵的到来,冷不防身边的一个秦家小厮手中一翻,滚烫的热茶便朝他们的脸上泼了过去,紧接着一把妖异的红剑便架在了天奇的脖子上。
只能说天奇实在来得不巧,因为秦天纵大肆发放丹药,又有君傲天这个曾经的奥天境强者在一旁指导,秦府的人几乎都忙于修炼,不但秦观和秦青两个人闭了死关,便是秦厚德、秦厚才和秦厚义也不断地闭关修炼,秦家的二代弟子和三代弟子更是不敢有半分懈怠,以至于秦天纵反而成为了秦府“最闲”的人。
当所有人都忙着修炼后,秦天纵悲催地发现自己成为了盐城秦家的大管家,府内的大小事务都落到了自己身上,他愕然的同时,也明白了秦家两个老祖宗的良苦用心。
尽管秦天纵知道这是盐城秦家在逼着自己融入家族,他却没有任何办法拒绝这一切,还好秦厚德早就考虑到了秦天纵的难处,让秦通在一旁帮忙处理家族的大小事务。
秦天纵成为秦家的临时话事人,跟秦天纵亲近的一众人马地位立即水涨船高,不但秦皓月和秦血两个人在秦府内可以横着走,便是田邪等暗血盟的人也因为秦天纵一句话而在秦府内畅行无阻。
所以当田邪骤然听说了天奇登门求见时,他立即跟端茶倒水的小厮换了衣服,又在客厅内故意布置了一些杀招,最后才出其不意地出手制服天奇。
“是你?你怎么会在秦府?”田邪抬起脑袋的那一瞬间,天奇原本蓄势待发的虚空九击突然间收了回来,脸上也满是激动的神色。
几天时间下来,田邪的面容始终在天奇脑海中盘旋不休,让天奇很是痛苦,只是他动用了天家的全部力量,也未能发现田邪和寒雪的去向。
陡然间发现自己苦苦寻找了几天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天奇甚至连自己的性命安全都顾不得了。
“别动,否则你立即人头落地!”天奇刚刚激动地想站直身子,脖颈处立即传来一阵剧痛,同时一道冷冽的声音也传入了他的耳帘。
“少爷小心!”
“别伤着我们少爷!”
看着殷红的鲜血从天奇的脖子处留下,两名美俾忍不住同时惊呼出声,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只是两名美俾说话的同时,她们手中的折扇和果篮都对准了田邪,她们只需要手指头轻轻勾动一下,便可以让田邪毙命当场。
“竹子、夹子,你们不要乱来。”听到自己两个美俾的话,心知肚明这两个美俾实力和手段的天奇立即神识传音道。
田邪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从鬼门关前晃了一圈,他只是颤抖地握着手中的剑,脸上神色异常地激动。
“可以放下你手中的剑么,我们有话慢慢说!”害怕刺激到田邪,天奇用尽量柔和的话语跟田邪说道。
“让我放下手中的剑?门都没有,要不是这里是秦府,你的脑袋早就落地了!”听到天奇的话,田邪愤然说道,“三天前你让我姐姐重伤,差点直接在醉红楼丧命,我跟你的仇恨不共戴天,让我放过你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的姐姐?”田邪的话让天奇一愣,他下意识地出声问道,一颗心也渐渐地往下沉,不过他很快就变得冷静下来,故意试探道:“我看她恐怕不是你姐姐吧?”
“她虽然不是我的亲姐姐,却胜似我的亲姐姐,她的性命安危远比我自己的性命安危重要。”田邪不疑有诈,毫不犹豫地说道,说这些话时,他的情绪也渐渐变得缓和下来,刚刚还冰冷的眼中居然闪过一丝柔情。
“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几天前是我出手太重了,你姐姐的伤势不要紧吧,天府有几种良药,可以帮助你姐姐恢复伤势的……”听完田邪的话,天奇下意识地吐了口气,脸上也重新露出了笑容,而且从田邪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变化,天奇捕捉到了一些微妙的东西。
“你少跟我猫哭耗子假慈悲,天家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好东西,我要见一个杀一个。你现在就跟我离开秦府,要是你敢不配合的话,我的剑可不会留情的。”田邪紧张地望了一眼客厅外面,低声威胁道。
“你这样做是没用的,我是皇族天家的人,很多人都知道我来了秦府,即便你悄然杀掉我,也会给秦家带来很大的麻烦。难道你希望朝廷对秦家动手?”清楚地把田邪紧张的样子看在眼中,天奇嘴角微微上翘,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天奇毕竟是在权贵之家长大的,他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就练就得炉火纯青,尽管田邪只言片语间没有透露出任何信息,可是天奇却可以肯定田邪跟秦府有联系。
只是明白了田邪跟秦府有联系的同时,天奇心中又很是疑惑,秦家的人怎么会跟暗血盟的人有联系呢?那几天前醉红楼中的那场刺杀又跟秦府有没有关系?
田邪此时也傻眼了,他之所以制服天奇后没有立即痛下杀手,便是害怕给秦天纵和秦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天奇的一番话完全击到了他的软肋上面,让他一下子便失神了。
“得罪了!”田邪走神的当儿,天奇的手一翻,手中银光大盛,顿时把田邪的焚寂剑给抓在了手中。
“你……你卑鄙!”眨眼间被人制服,田邪心中大惊的同时,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我只是不习惯把自己的性命交在一个笨小子的手中而已。”天奇三两下封住了田邪一身修为后,这才松开了田邪的胳膊,轻声说道。
“你……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既然你制服了我,我认栽便是,你想怎么处置都行。这件事情跟秦府没有任何干系,还请你不要为难秦家!”田邪见天奇得了便宜卖乖,他气得差点跳起来,不过他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处境,黯然低下了头。
“哼,你说这件事情跟秦家没关系我就相信啊,我现在甚至怀疑醉红楼的暗杀行动也是秦家一手策划的,不然的话秦天纵怎么会那么巧合地在醉红楼出现呢?还有,三十几年前和十几年前天家失踪的小孩肯定也跟秦家有关,武云国内,也只有秦家从来不卖朝廷的帐,而且他们有那个实力掳走天家的人……以前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秦家的人跟叶家的人有勾结,我一定会如实禀报朝廷,让秦家赴叶家的后尘。”
天奇见这种时候了田邪还在为秦府辩解,他心中暗暗感慨田邪单纯的同时,眼珠子一转,脸色便立即沉了下去,蛮横而嚣张的话语也从他嘴中脱口而出。
听到天奇的一番话,田邪一下子脸上血色全无,眼中也流露出懊悔的神色。
“不过呢,凡事都可以商量。要是你能够清楚地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考虑不把今天的事情上报朝廷。”见自己的预期目的达到,天奇适时地出声道。
“想要从我嘴中套出暗血盟的信息,门都没有。”天奇的话刚落音,田邪便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看到田邪坚决的眼神,再联想起他先前为秦府求情的事情,天奇暗自松了口气,他几乎可以肯定秦家跟暗血盟没有任何关系了。
“放心吧,我绝对不问暗血盟的任何信息,只问你个人的事情,怎么样?”天奇也不刺激田邪,而是用尽量柔和的语气问道。
田邪怀疑地打量了天奇一眼,见天奇态度诚恳,他这才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天奇。
“你的头上是不是有一块伤疤,每缝阴雨天时便会隐隐作痛?”见自己取得了田邪的信任,天奇强自按耐住自己激动的情绪,轻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只有我姐知道,我没有告诉任何人。”田邪闻言不由讶然出声。
田邪头上的伤疤隐藏在头发之中,只要他自己不说,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唯有一次训练时他重伤昏迷,被照顾了他半个月的寒雪给发现,也正是因为那半个月时间,田邪无可救药地迷上了寒雪。
“你的大腿内侧,有一条手指般长的胎记,对不对?”天奇没有搭理田邪,而是继续问道。
田邪闻言惊骇之极,他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因为胎记的位置实在太尴尬了,这个秘密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实在无法想象天奇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上这么隐秘的特征的。
即便田邪没有说话,天奇也知道了答案,看着失散了十几年的弟弟,他的眼睛渐渐地红肿,眼泪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你还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假如你不问,我就当你问完了,你得遵守自己刚才许下的承诺!”看到天奇莫名其妙的反应,田邪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地后退了几步,轻声提醒道。
天奇却没有说话,而是哆嗦着从自己的手中掏出了一块玉佩,然后把玉佩递给了田邪。
田邪疑惑地接过天奇递过来的玉佩,仔细地打量了一遍玉佩,当他发现玉佩上所雕刻的字迹时,他的身子一震,又慌忙从自己身上掏出另外一块玉佩比较起来。
两块玉佩材质一样,大小一样,甚至连字迹都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玉佩上面的两个字。
天奇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奇字,而田邪的玉佩上面,却雕刻着一个气势恢宏的邪字。
十几年来,田邪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孤儿,每当他闲得无聊时,他便会拿出自己的玉佩,一遍又一遍地临摹着玉佩上的字迹,每当看到市场上有手稿出售时,他都忍不住出去观摩一番。
暗血盟的人都以为田邪是爱好书法,可是只有田邪自己知道,他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书法,而是想通过书法找到自己的父母,只是当真的有一天看到跟玉佩上相同的字迹出现的时候,田邪反而沉默了。
“我不知道你现在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叫天邪,天子的天,邪气的邪,你头上的伤疤,便是我当年太过顽皮,抱着你从山顶跳落,结果我是背脊受伤,你却是头部受伤,你被暗血盟的人给抢走后,我们铺天盖地地找你……”看到田邪站在那里不动,天奇情不自禁地把自己这些年的思念说了出来。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天奇的话才说了一半,田邪便痛苦地用双手掩住了耳朵,然后夺门而出,连手中的两块玉佩掉落在地面都没有去弯腰捡起。
天奇本来想迈步去追,只是看到田邪是走进另外一个院子,而不是逃出秦府时,他又停住了脚步。
“大少爷,要不要奴婢前去看住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