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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海子说完后,张严却是默不作声的把目光转向了黑子。
这次黑子却是突然间一笑,然后点了只烟道,“头儿,该动手了。”
张严听了黑子的话后神色也是不由的一楞,然后眉头一挑道,“说说你的看法。”
黑子一直不是一个张扬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日月天娇中的月少十分的相似,两人都是那种容易让人忽略的人,都是不怎么开口说话的人。但是今天竟然听到黑子说出这种话来,不只张严十分的意外,就连海子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黑子。
黑子抽了口烟道,眼神当中闪过一道寒光道,“头儿,我们已经忍的太久了,是时候该动手了。”顿了顿,黑子看了周围其它人一眼,继续道,“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在忍让,不是我们怕动手,而是因为我们爱好和平,但是也正因为是这种忍让,现在却让所有的人认为我们很好欺负,让所有的人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所以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些前辈们为了国家,为了和平,已经牺牲了太多,现在也是时候该我们担起这付重担来。”
海子一听也是神情振奋的用力拍了黑子一下道,“说的好,哈哈,这也正是我心里想说的话,头儿,动手吧,让我们好好干他们一场,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这个世界上,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说着话,海子便摩拳擦掌一幅要现在就要动手的样子。
“话虽这么说,不过我们却不能冲动。”黑子只是一笑,并没有理会海子,而是看着张严道,“头儿,我们这次的出手我觉得应该更慎重一些。”
“我说黑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会说要动手的是你,怎么现在又说要慎重。”海子一听便不乐意了,“慎重,慎重,光想着如何慎重,等到明年也动不了手,以我说想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杀过去,那多痛快。”
该动手了(5)
黑子扫了海子一眼只是一笑,然后继续道,“头儿,这想这次的出手,我们可以好好的盘算一下。我心里有个计划,也不知道行不行。”
“说吧,什么计划?”张严也看着黑子道。
“这次的出手我希望我们可以达到一石三鸟的目的。”黑子眼神当中又是一冷。“无论是那些鬼子,还是其它人都一样,我希望我们这次出手,不但可以破坏掉‘神之怒’的计划,还可以让这些鬼子们记住,在中华大地之上,永远没有他们撒野的地方,更要让所有人都对我们刮目相看,永远不敢再欺辱我们。”
“你的意思是、、、”张严的眼神也是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不但要破坏掉‘神之怒’计划,更要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是。”黑子沉着声道。
“好。”张严低头想了一会后猛的抬起了头来,“你和我想的一样,这也是个机会,但是其中的细节我们还要好好的计划一下。”
海子这会已经明白黑子所要表达的意思了,看着黑子脸上却是显出一种奇怪的神色来,“黑子,这还是你吗,怎么这么阴险,一石三鸟你都想的出来,不过我喜欢,嘿嘿。”
黑子淡淡的一笑道,“其实这些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刘兄弟提醒了我。”
“他?这小子什么时候提醒你了。”海子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还记不记得你在车上的时候,和我所说的你们遇到车祸的事。”黑子看了海子一眼道。
“记得呀,可是我没记得他说过什么呀。”海子仍然是一脸的疑惑。
“你还记不记不得,在你所说的情节里,刘兄弟开始的时候对付那几个鬼子,后来日月天娇中的日少出手,最终却让两个人跑了是吗?”
“是呀。”
“那你还不明白吗?”黑子的脸上显出一股神秘的笑容来。
海子还是听的一头雾水,看了看黑子和张严的神色后,海子又仔细的把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下,心中才猛的醒悟过来。以刘慎之开始对付那几个人的身手,就算后来日月天娇中的日少没有加入,刘慎之也绝对可以搞的定他们,可是偏偏在日少加入后,竟然会让几个人跑了,这其中仔细想来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刘慎之为什么要这么做,在那些人知道日少的反应后,竟然还会让他们中的人逃走,如果不是傻子的话,都应该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刘慎之是故意在借这些人的口来传递一个信息。
刘慎之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他与日月天娇本来就算不上是朋友,在这件事情当中把他们拖下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是最奇怪的一点却是日少绝对不会是笨蛋,他的个性虽然狂傲,但人却很聪明。而且就算日少是个傻子,是个笨蛋,他的身后还有月少,月少又怎么会看着这件事情的发生呢?
该动手了(6)
日月天娇与这些鬼子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从先前的那些话中就可以听到,这些鬼子不但知道日月天娇,更是和他们一起出现的,而事情却又突然间发生了转变,日少的临时反水绝对是他们所没有料到的。日少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暂且先放下日少这么做的原因,单单只是看刘慎之故意放走那几个人这一点,刘慎之确实有一石二鸟的打算,至少在这件事情上,那些鬼子与日月天娇之间一定会有矛盾。而日月天娇与那个神秘的组织之间又有着说不清的关系,他们之间也一定会有隔阂。所以说刘慎之一厂二鸟并不过分,最重要的是只要他们之间有了隔阂,也就不会再像是以前那样了。
黑子正是从海子所说的详细情况中了解到了这一点,所以在海子只是自顾自的狂说一通的时候,黑子却是透过反光镜看了刘慎之一眼,而他也看到了刘慎之嘴角边的那丝弧度来。在那一瞬间,黑子便明白了刘慎之可能另有所想。就在刚刚海子说要把那些鬼子全都干掉的时候,黑子脑中灵光一闪,也才想起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所以才会有上面的那番对话。
“头儿,虽然这个主意不错,但是涉及到具体的实施就要靠你了,我只能提出这么个建议。”
“我知道。”张严点着头道,“我现在在想的是,我们不但要这样做,更要做到最好,如何起到最大化的震慑作用。这件事情急不得,我们要好好的合计一下,必须把所有的意外都要想到,确实万无一失。”
海子的眼睛也是一亮,他也知道在这方面自己没有任何优势,所以只是把目光盯在了张严的身上。虽然海子的心里很急,但是他也知道这种事是催不得了。
九源幸仍然坐在那张舒服的椅子上,就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椅子一般。而站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人,这人一身的黑色衣服上面还有淡淡的血腥味,脸上也罩着一个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此时这双眼睛里却是充满了恐惧的神色,甚至他的身子都在微微的发着抖。九源幸此时正在哼着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小曲,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看没有看眼前这个黑衣人一眼,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九源幸才睁开了眼睛,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缓缓的道。
“你说在你们快要得手的时候,日月天娇中的日少突然反水,出手对付你们?”
“是,大人。”黑衣人咽了口唾沫艰难的道。
“然后你们就撤退了?”
“是,大人。”黑衣人眼中恐惧的神色更浓,声音也颤抖着,“大人,要不是日少突然间反水的话,我们一定、、、”
该动手了(7)
“一定什么。”九源幸的眼中猛的射出两道寒光来,沉着声道。
“大人,”黑衣人吓的直接跪倒在地,“求求大人再给小人一次机会,这一次小人一定保证完成任务,安全的把表少爷带回来。”
“一群废物。”九源幸却是怒喝一声,一脚踢在了黑衣人的脸上,把黑衣人踢的摔倒在地上,嘴里鼻子上都流出了血来。而黑衣人却是擦都不敢擦一下,只是赶紧的又爬了起来,声音里都带着哭腔道,“大人,请再经小人一次机会,小人一定完全任务,大人。”
“帮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完不成任务的人会受到什么惩罚?”九源幸阴沉着道。
黑衣人眼里的恐惧之色更甚,身子也抖个不停,一咬牙黑衣人突然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来对着自己的左臂就扎了下去,鲜血噗的一下就飞溅出来,黑衣人头上的冷汗便流了下来。九源幸这时才像是有些满意似的点了点头,然后放缓了声音道,“我知道你们对于帝国是十分忠心的,对于我也是十分忠心的,但是我们要有规矩。做的好就要赏,做错了就要罚,这样才可以服众,你说对不对。”
“是,大人。”黑衣人低着头应声道,“求求大人再给小人一次,这次如果不能完成小人,小人愿意在大人面前剖腹。”
“机会我已经给你了。”九源幸又闭上了眼睛,“所以你可以安心的去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家人。”
“大人!”
九源幸挥了挥手,脸上现出不耐烦的神色来。
黑衣人身子又抖了起来,眼中泛起怨毒的神色,到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黑衣人也豁出去了。“你这个魔鬼,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说着话黑衣人的身子突然间跃起便扑向了九源幸,手中的匕首带着寒光扎向了九源幸的心口。
人在极大的恐惧之中往往会发挥出超出平时的能力来,尤其是在面对死亡威胁的时候,更是会激发人的潜能。黑衣人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正因为他知道自己所要面对的会是多么残酷的事情,所以才会完全的豁出去了,就算是死,至少也要去搏一把,也许事情会有转机也说不定。人心也往往就是如此,只要有一点点的希望,就想要去试一试。
九源幸的眼睛闪起一丝冰冷残忍的光芒来,看着明晃晃的匕首扎向了自己,眼睛却连眨都不眨一下,反而还带着一丝丝嘲笑的味道。黑衣人看着九源幸的眼神后心中便是一寒,多年来的集威令他的心里有些乱了,手中的匕首便不由的歪了几分,而就在他的匕首快要扎到九源幸心口的时候,九源幸却是突然间大喊了一声。这一声十分的大,大到黑衣人心里一咆哮,手中的匕首竟然擦着肩膀而过,只是划存了衣服,根本没有扎在九源幸的身上。
该动手了(8)
九源幸眼中嘲笑的味道更浓了,眼睛里也像是射出一丝丝的寒气一般,令黑衣人尤如在冰窖里一般,全身不寒而粟,噗通一下匕首便撒了手,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对着九源幸哭喊着道,“大人,我不是有意,大人,求求你放过小人吧,小人只是一时的糊涂。大人,放过小人吧,大人、、、”
“废物就是废物。”九源幸却只是闪闪的哼了一声便一脚踢在了黑衣人的胸口,令黑衣人的身子倒退了几步不由的坐在了地上。九源幸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仍然在地上如捣蒜般磕头的黑衣人,嘴里不由的骂了几句然后走到收回前一伸手便捉住了上面架着的一把长刀,刷的一下拨了出来。一道闪光划过,九源幸提着长刀便大步的走了过来,此时的九源幸那里还有半分刚才老太龙钟般的样子,更像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凶狠的眼神直放着寒光。
“你这样的废物根本不配做帝国的臣民。”九源幸暴喝了一声,双手握刀便向黑衣人劈了下去,空中就像是突然间打起一道闪电来一般,如银蛇乱舞的冲向了黑衣人。
“不要大人。”黑衣人吓的身子都似乎瘫了一般,本能的便举手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一道鲜血飞溅而起,伴随着一声惨叫声一截手臂便落在了地上,九源幸仍然神色如常的看着在地上惨叫着的黑衣人,眼神当中似乎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嘴唇后,九源幸的脸上现出狰狞的笑容来。黑衣人的断臂处很快便流出一大滩鲜血来,衣服上地上到处都是,嘴里还哭喊着向后倒退着。
九源幸狰狞着一步步向前,就像是要吸血的魔鬼一般,本来苍老的脸也似乎一下子年轻了起来一般,眼神当中兴奋的光芒那里还有半点老人的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长刀的血后,九源幸就像是喝了兴奋剂一般,然后手中的长刀连挥,刷刷刷的向黑衣人的身上招呼了过去,而黑衣人除了惨叫声之外却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一会的功夫,黑衣人的惨叫声便弱了下去,只是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喘着轻微的气,眼神里也是空洞的没有一点的神采。
九源幸看着快要死的黑衣人,眼神里没有一点同情的味道,相反的却是轻轻的长出了口气,就像是刚刚做完一件十分舒爽的事情一般。看都没有再看黑衣人一眼,九源幸走到书桌前拿起一块布来轻轻的擦着长刀上的鲜血,很快白色的布便变成了鲜红色,然后把长刀还回刀鞘后,九源幸这才坐了下来,嘴里又哼起了小曲来。而在这个时候,门却是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身材矮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