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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搏的准备。
当双方一言不和,即将开战之际一道桀桀怪笑从天际传来,空中却无一人,声音却象在耳边响起一样清晰,正在众人向空中搜索时,转眼间一道人影如清风般从空中飘了下来,到了众人面前,众人心中明白那是千里传音的功夫,能从遥远距离迅速而至,这人一身轻功不可等闲视之。
来人是一位手捧葫芦的胖胖的和蔼可亲的小老头,一头白发,脸上却红光满面,一脸笑呵呵的样子,嗓中的笑声却与鸭子叫般难听极了。老头用手掀开葫芦盖子喝了一大口葫芦中的液体桀桀笑道:“咯咯,老怪、老怪臭老怪,赖皮赖皮最赖皮。” 鬼府老怪一见此人,米粒大小的眼睛居然睁大了一圈,驼背似乎也直了一些,收回了发向幽冥书生四人狂泄千里的杀气,对来人怒不可遏道:“死狗你还在人世,莫不成又想与我争抢徒儿,当年真该一掌打死你省得你到处败坏我的名声。” 老头向旁边一跃,如飞燕入林跃到了一颗树上,蹲在摇晃的枝头上笑道:“你才是赖皮狗,小老儿不爱理你,臭老怪、臭老怪,我只是来看我的小徒儿。” 鬼府老怪须发迸张,一双鬼爪骨骨节哗哗作响泛出一阵乌青色,阴气逼人气势汹汹的道:“你给我下来,我俩大战一百回合。”
幽冥书生四人初见老头飘下大感惊讶,一个老怪已难对付,又来一位深不可测的身如轻风的老头,想必也是一位前辈高人,倍感压力增大,正当他们忧心之时,发觉俩人虽是旧识,却并不和睦还相互有大打出手的迹象,心中也一阵轻松。小雷三人在马上吃着冰糖葫芦,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些怪人喧闹着,看见那冒出烈火的烈火刀红煞艳丽,三人羡慕不已,也希望自己能有这样一柄宝刃。
小胖老头揭开葫芦盖喝了一口葫中液体,这回没有全都咽下,剩下一些液体向鬼府老怪如甘霖普降般喷去,口中大笑道:“老怪你吃我口水吧。” 鬼府老怪闪身避过,一纵身向那棵树上跃去,手中夹着股波涛般鬼府阴功打向胖小老头,众人只觉清光一闪树上已没有了小胖老头的踪迹,反从鬼府老怪身后的一颗树上茂盛的枝叶中冒出头来,用一把小碎石子砸向了鬼府老怪,老怪听见风声心中一警险些坠下树来,双手连挥气流汹涌,老怪转身打去,打人不着反将那大树连根拔起,击倒在地,可见鬼府老怪出手丝毫没留情面,全力而为,旁观众人也觉四面阴风怒吼,空气流窜,劲力骇人。胖小老头葫中液体在惊天气劲中有几滴溅在了水妙的水铜镜上,发出一丝腥味,水妙定晴仔细一看发觉居然是一滴血迹,心中大惊,原以为那葫芦中盛的是酒,胖老头只是一个嗜酒如命的老头,不曾想葫芦中装的是鲜血,心中猜测这个小胖老头到底是何人,提着一个装满鲜血的葫芦,难道是传说中的噬血怪魔,传说百年前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噬血怪魔若有人冒犯了他必杀之,每杀一人便取之鲜血装入葫芦中任意饮之,后被了了禅师的师父知心大师击下九凝峰,粉身碎骨,不曾想还活得如此健壮。
水妙将水铜镜上的鲜血显示给幽冥书生看,幽冥书生开始并不理解,见那滴鲜血不以为然摇了摇扇子干笑了一声,就又观注两个老怪物的缠斗,当看到小胖老头又向鬼府老怪吐出液体时,下意识看了落在地上的液滴几眼,恍然大悟,眼中现出凝重之色,向水妙点了点头同意了水妙的想法,传音于沈烈与鬼笛天君,四人俱凝神戒备着。小雷三人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两老怪是何人物没有一丝害怕的表情,反觉稀奇有趣。幽冥书生凝视旁边小雷三人,听说鬼府老怪要收三人为徒心中一动,仔细观察一番,发觉三人的确是可塑之才,暗示了水妙、鬼笛天君一眼,决心掳走三人,让老怪不得心愿,两老怪的打骂声渐渐离远,三大堂主便如大鹏展翅一个起落跃到小雷三人身前,也不言语快速封住小雷三人四肢穴道,随手提将一人,匆匆跃回自己的马上横放在马鞍上,向来路奔施起来。小雷三人无意间穴道被封,四肢动弹不得只能在马鞍前大声喊叫,刚呼喊一声却连哑穴也被闭上,四骑都是宝马良驹,行如闪电践踏起满天尘土,一会儿奔出了十几里地,当鬼府老怪听见马嘶声,想起小雷三人,怒吼一声,不再与噬血怪魔相缠,向原地返回发觉已旷无一人暴跳如雷,噬血怪魔见老友不再与自己嬉戏也觉无聊,身形一挫,也追将过来口中喊道:“老怪、赖皮狗又不与我玩耍了,斗不过咱家,又想赖皮,等等我。” 鬼府老怪巡视了地上马蹄印迹长啸一声,震得树叶纷纷下落,沿马蹄方向追踪了下去。
天色即将黑漆下来,四人带着小雷三人施进了幽冥教势力范围之内才放慢了马速,幽冥书生白皙的胡须在风中飘摆,双眼露出点点精芒,幽冥书生四十多岁却有着不凡的谋略和野心,将幽冥教发展成为第下第二大帮派,虽然威势名声在天佛门之下,但经济势力远超天佛门,教中经营的各处产业蒸蒸日上,势力覆盖东大陆十个州,下设三大堂十个分舵,这次天佛山之行本有另一打算却被鬼府老怪搅和了,心中微有不快,沈烈三大堂主也不敢言语,只能尾随跟上。幽冥书生精光闪耀的目光注视着沈烈,威严的声音响起:“沈烈受伤如何?”沈烈嗓门粗大对教主的关心心中一热赶忙回答道:“不碍事已经无碍了,虽然那老怪功力卓越,鬼府功是我烈火功克星,那一招大半劲力已被烈火刀挡下,只有小部分鬼府功击中在下。” 幽冥书生对这几名跟随十几年的属下经常是恩罚并举,才使得三人也忠心效命。幽冥书生淡然道:“前方丰州城我们到丰州分舵安歇,明早赶向云之城。” 幽冥书生口吻淡然却是下了一道命令,三大堂主点头答应。
马鞍前小雷想叫叫不出,想动动不得,蹩的小脸通红,一双眼睛拼命瞪向掳了自己的水妙堂主,正在无计可施之际,腹内突升起一股暖流在体内流动,小雷心中暗喜将那股热流冲向四肢被封的穴道,一下下冲击着,突然浑身一震,身上被封的穴道一下被冲开了,小雷深深的喘了口气,轻轻舒缓了四肢,发现水妙正目注前方策马急奔,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有什么动作,小雷小手紧握马的棕毛,腰部一使劲已坐在马的背上,当水妙发觉时,小雷从马背之上一个鸽子翻身已跃了出去,翻进路旁的灌木丛中,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水妙正欲调转马头追踪小雷,幽冥书生从前方回头不怒而威冷道:“不要追了,连个人都看不住”言罢扬鞭施出了数里之地。
小雷中发觉来到了一个完全的陌生的地方,四周全是比自己还高的野草,一望无际的小路象条冰冷的长蛇蜿蜒伸向远方,前方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在黑夜里象个巨人雄伟的站在眼前,小雷多希望它就是天佛山啊,担心沿小路走会被那些怪人发现,便一脚高一脚低的朝那高山走去。
第七章 喜获神功
小雷毕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在这孤寂的夜晚荒凉的旷野中弱小的心灵生出一丝惊恐,自然想念起那疼爱自己的娘亲,慈祥的师父,小雷盲目的拔开面前的一人多高的野草和荆棘,不知方位的走到了那高耸的大山脚下,思忖着该往哪个方向走,估计自己被掳到脱困有近三个时辰,远离天佛门至少有百里之遥,只有等到天明后才能找寻路回天佛门,今夜要在这荒山野岭中渡过了。耳中晚风呼呼的吹着,小雷感到几分凉意把衣服裹的紧紧的寻觅能栖息的地方,四周出除了杂草和坚硬的山石外连个洞穴都找不着,黑夜中也分辨不清任何物体,小雷走得累了便蜷缩在一块山岩背风处打个盹,数声凄厉狼嚎将小雷惊醒,心中惊恐之意又生,拾了一根尖头木棍置于身侧以防野狼来袭。
突然小雷意念力传来一丝讯息前方有多数移动物体正逐渐向自己靠近,小雷紧盯着物体移来的方向,发现黑漆的夜色中凭空许多如小灯般闪闪耀动的绿点,小雷心中明白那是野狼阴冷凶恶的目光,看来不下几十头,低沉的咆哮声清晰可闻,小雷手握木棍暗付一两头狼自己还能对付,可狼群数目众多还是先逃为妙,奋勇起身跃上了岩石,向山上爬去,狼群发觉猎物有逃走的迹象,仰头嗥嗥长啸起来,众狼纷纷迅速追踪而来,一条条比小雷还高的黑影嗖嗖的窜上了岩石紧随小雷身后,小雷运起轻功抓着杂草向山上奔爬,小雷被狼群追迫着,慌不择路专找估计狼爬不上去的陡峭山岩攀登,衣衫被突兀的山石棱角割破,胸腹和手臂也被似刀刃的突出的岩石划开了缕缕伤痕,终于小雷爬到一处高耸光滑的山岩上的一株大树上,心中才踏实下来,看着树下环侍着的狼群的点点绿光,拍着细痕累累的小手笑道:“臭狼上来啊,上来啊,看你怎么追,呵呵。”危险过去后,小雷感觉浑身疼痛、疲惫,小小身躯放松的平躺在粗大的树枝上,仰望着夜空中点点眨眼的繁星喃喃道:“娘,你在哪里啊,小雷好想你啊。”眼中涌出了一丝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小雷赶紧用破损的衣袖拭干泪水自言自语冷道:“小雷不许哭,从小娘就教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要一个人面对困难,现在只是一点困难就哭,没出息。”心中暗自坚定了信心,不再哭泣,平静的睡着了。
小雷正憨睡间,感到鼻腔中有物蠕动禁不住打了喷嚏,睁开了眼睛,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在眼里剌得眼前一阵模糊,小雷揉揉眼后定睛一瞅,发现面前站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猴子正瞪着两只大眼好奇的望着他,手中提着它的细细的小尾巴,看来小猴子刚才就是用这条小尾巴搔扰小雷的,小雷平时见过那些天佛山中的猴子,却从没有猴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笑着向小猴子做了个鬼脸,吓唬它一下,小猴子却一点也不害怕也朝小雷做了个鬼脸,小雷被逗得高兴的哈哈笑了起来,小猴子也支着嘴吱吱叫着好像也在笑着。小雷笑道:“你是小猴子吗?真可爱,你家住哪儿啊。” 小猴子似乎能听懂人言般用小爪子指了指小雷身旁,小雷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爬到了半山腰上的一棵大树上,大树是孤伶伶的从一块平整的大岩石上突出来的,除了这棵树周围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四周全是陡峭的一片平滑的山岩,不知道自己夜晚是怎么爬上来的,平时可不敢想象能爬这么高,现在下去都有点胆寒,小猴所指方向居然有个大洞,可笑的是自己睡了一晚上也没有发觉这个树洞,要是一翻身跃进去可有的受了,小雷把头伸进黑黑的树洞中呐喊了一声,回音袅袅传来,树洞并不太深,可是从其中却传来一些冷风好象别有洞天一般,小猴儿吱呀叫了一声一缩身跳了下去,小爪儿带着小雷的破损的衣服一拉,小雷正蹲在洞边上兴致勃勃的看着周围的风景,无意间失去了重心,一头栽了下去,发出的惊叫声震得树洞嗡嗡作响,小雷像坐滑梯般头向下顺着洞壁溜了下去,眨眼间已滑到了洞底,咚一声头撞到了洞底,幸亏树洞不太高,底部都是软软的泥土,小雷的额头口中塞满了沙泥,小雷呸呸的连连吐出,怒气冲冲的想要找寻那调皮的小猴,却被眼前的一点光亮惊呆了。
原来树洞底的岩石壁上还显出一个更小的洞口,仅适合一个小童从中钻过,亮光就是从小洞里隐约传出的,小猴紧张的站在小洞口吱吱叫着用爪向里指着意思是叫小雷进入,自己却躲的远远的好象有人会斥责它一样,小雷才不愿理它,心中还在埋怨要不小猴子推他也不至于摔个狗啃泥,小雷从小洞口爬了进去,里面是一个甬道,旁边的石壁上镶有金光闪闪的明珠,十步一个,沿着甬道走了近百米来到山腹中,眼前豁然开朗,山腹中还挺宽阔,只放了一张桌子、椅子,一只蒲团。徐徐微风吹拂过来,心中感觉一片清凉,洞里面还有个通风口。
山壁上挂着一幅画像,画像上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面容清矍削瘦,一缕长髯,迎风摆动,双眼如电,望着自己。小雷被画中老者严厉的目光看得心生敬畏,心中暗暗奇怪画上的人似乎是活的一样,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小雷想起来了,了了禅师的禅室中央就挂着这幅画,天天供奉着,了了禅师每到天佛门盛典之时都要沐浴更衣,焚香祭拜。小雷发现画的底部还有一行小字上书天佛老人。
小雷感叹到这就是我们天佛门开山始祖天佛老人的画像啊,师父禅室的画与眼前这副画大部分都一模一样,但相比之下差了种灵气,少了威严的气势,画底幅也没有字迹。心道即是我们天佛门的开山祖师,我就参拜几下,也不吃亏小雷又磕了三个响头。小雷感觉画中人眼神不再那么凌厉而多了种暖暖的感觉。
桌子上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