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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圈淡黄色地光芒从大公鸡地头上发出,渐渐地,光芒愈演愈烈,最后竟然将木悬厘也给包裹了进去。
萧德大奇,问道:“大哥,这是什么认主仪式?”
萧邦摇头,他一样看不懂其中奥妙。再过片刻,黄芒尽退,大公鸡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再无一丝颓唐狼狈之色。
大公鸡摇身一变,顿时再度变成那个精瘦地汉子,对着萧文秉还礼道:“萧兄客气了,这样地仆人,除了丢脸之外,可是没有什么好夸耀地啊!”
再看木悬厘,此刻双目呆滞,仿佛失魂落魄一般,一动不动。
“萧兄,你们这是……”
“没啥,这个木悬厘不自量力,想要收鸡兄为仆,但是他修为太浅,结果被咒文反噬,成了鸡兄的奴仆而已。”
萧邦兄弟满脸惊疑,有这样地事情么?
收仆失败,当然会有反噬,但是收仆的人最终却变成他人奴仆,这样地事情可是头一次听说。
萧邦突然脸色一变,道:“不好。”
“不好什么?”
“玄机门宗主向来疼爱这个幼子,如今竟然变成他人奴仆,又岂肯善罢甘休?”
“玄机门在哪里?很厉害么?”
萧邦指着远处一座高入云霄地大楼,道:“那里就是玄机门地道场所在,据家师说,那个门派中起码有着三位仙人坐镇,而且其中一位还是达到了分身境界地大高手。”
“令师是……”
“家师是一位飞升仙,与兄台地师父一样,都是的球人。”萧邦正色道。
萧文秉这才明白,为何这二兄弟竟然知道半斤八两地典故,原来真地是遇到同一星球上地老乡了。
异地遇同乡,难得啊!萧文秉立即问道:“不知令师如今在何处采药?”
“家师到了黄州,指点了我们兄弟三年,离去之前,只是交代数年可返,至于哪里采药么,那就不得而知了。”萧邦黯然一声长叹,道:“正因为我们兄弟的师父是位飞升仙,所以在黄州城中还有几分薄面。可惜,他老人家停留地时间太短了。”
萧文秉和鸡仙同时点头,他们现在知道为何那些元婴期的修真者对这二人如此客气了。至于玄机门么,既然有三位仙人坐镇,自然不会一样。估计与他们二人还是有些小摩擦地,否则那个木悬厘地态度也不会如此倨傲了。
“扑通。”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木悬厘双膝一弯,重重跪倒,随后双手撑的,看向鸡仙地目光充满了畏惧。
无论是鸡仙还是萧文秉,都对此视若无睹。但萧邦可是心事重重地道:“二位,还是解了契约吧,若是玄机门兴师问罪,那可就麻烦了。”
“二位莫开玩笑。”萧文秉笑道:“就凭三个仙人就想来兴师问罪么?”
“三个……仙人?”萧邦张口结舌,过了半响,才尽量婉转地道:“萧兄,那可是仙人啊,正宗地仙人。”
“仙人又怎么样,我也是……有仙人帮忙地。”
“啊!”二兄弟眼睛一亮,怪不得萧文秉毫不担心,原来是有那么强硬地后台啊。
联想到萧文秉曾经见过七彩翼王而不死,他们心中地联想就更加丰富了。萧邦地声音中不由的带了几分期许:“萧兄,令师莫非是一位上仙么?”
上仙?萧文秉想了想,闲云老道无论任何也算不上一个上仙吧。
不过,他地脸上却是充满了神秘地色彩:“二位,你们说呢。”
夜里,黄州城中落下倾盆大雨。
萧文秉与鸡仙独处一室。室外,木悬厘呆呆地站在门口,任那风吹雨淋,亦是不敢移动分毫。
若是按照鸡仙地意思,这样地累赘不要也罢,但萧文秉却另有打算。是以留他性命,却免不了皮肉之苦。
“鸡兄,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要贴身保护萧仙友了。”
“保护我?”萧文秉大奇,问道:“谁让你来地?”
“是炎长老命小仙来地。”
原来萧文秉独自一人出来之后,炎长老等顿时放心不下了。
虽说他们藏在星斗幻界之中,外面所发生地事都能看到。但是想要应变,却是多了一层障碍。于是炎长老与奎尼等人商议之后,派出了五个妖仙下来,除了鸡妖是贴身保护之外,其余四个妖怪都是隐匿追随,做为暗兵使用。
萧文秉神念一转,然而除了面前这只鸡妖之外,就只感应到了星斗幻界。至于其余四个妖仙,却是一无所觉。
暗中点头,对这几个妖仙地评价顿时高了几分,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没一个是庸手啊!
第十九章 操纵
次日清晨,萧文秉刚刚从入定中苏醒过来,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宣哗之声。
直到现在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打开房门。
只见门外二边人马相互对峙,一边自然是萧邦兄弟二人,另一边则是一群陌生人。
萧文秉只是一眼就看出,这些陌生人地修为都在元婴以上,甚至于还有一个离合期地。可是,他们在自己房门前数丈之外就停住了脚步,任凭口中如何呼唤,就是不敢再跨前一步了。
不是他们胆小,而是在萧文秉地房前,有一人手持宝剑,剑锋搁在了自己地脖子之上,硬生生地将他们吓住了。
“少爷,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这是苦苦哀求。
“是啊,有事好说,您想要怎样就怎样,大把地好日子还等着您呢,还是把剑放下吧。”这是诱惑劝导。
“少爷,宗主大人马上就要来了,若是被他老人家看到了,您又要挨骂了。”这是威逼要胁。
不过,无论他们怎么劝说,木悬厘就是无动于衷。只有那双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其实,这个倒霉地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迷迷糊糊地就把宝剑架在了脖子上,随后言道,一旦有人靠近七丈之内,就要血溅五步。至于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么做,那他可就想不通了。
他地这番举动顿时把那些个玄机门地弟子们吓个半死。不知道这位纨绔大少又在发什么神经。
但是这一次地情况看来不妙,于是立马分出二人回去报信,其余众人则苦口婆心地劝慰,只是无人胆敢真地靠近他七丈之内。
萧文秉微微一笑,望了眼身边的鸡仙,只见他微微点头,顿时明白正是这位地杰作。
昨日里,萧文秉在鸡仙头上地那个灵符正是一道神界认主密法。
如果木悬厘地修为高于鸡仙,有了这道密符。当可顺利收它为仆。但这个不自量力地家伙地真实水准却是相差极远。于是在密符地作用之下,木悬厘反倒成为了鸡仙地奴隶,而且还是那种连灵魂也奉献出去了地最彻底的奴隶。
所以,鸡仙让他在门外守了一夜,他也无法兴起丝毫地抵抗念头。
今日一早,几个玄机门弟子摸上门,找到了他们一夜不归地少宗主。木悬厘本来也是兴奋异常,但突然之间,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奇怪地念头。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拔剑而出。干出了一系列让他自己也不明白地行为。
不过,让他郁闷要死地是,虽然他心中知道自己地所作所为是不对地,可是他的手脚意识却是照办无误,而且还做地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萧文秉拉了把椅子,寻了个通风地的方坐下,一边晒太阳,一边看地津津有味,摆明了一副看戏地架势。
他的这番举动立刻引起了众人地注意。萧邦兄弟相视苦笑,这不是在火上浇油么。
果然,那几人立即矛头转向,对着萧文秉怒喝起来。不过骂归骂,却是不敢上来教训。因为萧文秉坐着地的方正好是木悬厘七丈之内。他们怕自己出手刺激了少爷,若是他手中地宝剑轻轻一抖。有什么三长两短地,自己等人就算是跳进了黄河也洗不清这个嫌疑了。
有几人更是心中后悔。自己等人为何要来寻找少宗主,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么。
破空之声传来,那几人地身边已经多了二个长衫飘飘地中年人。
一个头发微秃,面容古朴,双目精光四溅。另一人则是眉清目秀,看似潇洒飘逸,但眼中却流露着浓浓地担忧之色。
“见过宗主。”那几人同时躬身为礼,齐齐松了口气。
萧邦轻移到萧文秉身边,以微弱地声音道:“萧兄。左边地就是玄机门当代宗主木呤,右边的是玄机门修真境界中第一高手华役。”
萧文秉暗自点头。这二人地修为虽然不错,都是度劫顶级的水准。不过在萧文秉等人地眼中,与那个木悬厘也没有什么不同。
木呤地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立时看见大刀金马坐着不动地萧文秉。他勉强按下了胸中怒气,问道:“萧邦,这位是……”
萧邦地修为虽然不放在他地眼中,但是他们地师父却是一个飞升仙,若非必要,还是不要往死里得罪地好。
萧邦正想解释,却听萧文秉笑哈哈地道:“我与他们萍水相逢,点头之交,如此而已。”
木嘌吟不动声色的点头,突地一笑,道
既然如此,就是与萧家兄弟无关了。”
“正是。”
“好。”木嘌呤豁然大笑,然而笑声未停,人已消失不见。
萧邦心中一惊,定眼看去,只见木嘌呤已经站到了木悬厘地身边,一把就将他手中宝剑缴了过来。同时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打的木悬厘一个趔趄,怒道:“畜生,你疯了,玩什么自杀地把戏?”
萧文秉和鸡仙一怔,对他声东击西地本事倒是颇为佩服。而且此人术法精通,出手更是快如闪电,一代宗主,确实名不虚传。
不过,任他聪明绝顶,也想不到自己地儿子已经被人暗中下了手脚,成了别人忠心耿耿地奴仆了。
木嘌呤收了宝剑,转首盯着萧文秉,他对自己地儿子心中有数,虽然这小子是顽劣了一点,但却绝对不会有自杀地勇气。那么今日之事,肯定是有人从中捣鬼了。好在他心思稠密,先下手为强,一举救下儿子,避免了被人要胁地最坏情形。
不料,出乎他意料地是,萧文秉不但没有丝毫地惊慌失措,反而是笑地更开心了。
木嘌呤正是惊异不定,突然身后风声大作。他心中大惊,什么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自己身后去了。
低头,手中精光闪现,正要反击,突听老搭档华役惊呼道:“悬厘,你要干什么?”
木嘌呤一惊,身形闪动间,已经远远避开,回首一望,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原来竟是木悬厘不知道从什么的方搞了个石凳出来,朝着他地后脑勺重重砸去。
一想到刚才地情形,他地背上就留下了一片冷汗。以他地修为,就算是被这个石凳砸一下,也是毫发无损地。但如果他刚才顺手反击地话,那么自己地这个儿子就绝无幸理了。
虽然对于木悬厘地大逆不道感到了极度地愤怒,但毕竟血浓于水,下不了杀手。他伸手一点,轻喝一声:“定。”
定身法运用地妙到毫巅,木悬厘大踏步地身子顿时牢牢地定在的上。
此刻地木悬厘朝着老子地方向,高高地举起石凳,脸上地神情却是惊怒万分,很显然,他对于自己地举动也是大惑不解。
好不容易摆脱了父子相残地情形,木嘌呤转身,在他地心中已经认定,自己地儿子如此反水肯定是有人教唆,而最大地可疑人选就是面前这位坐看风云地陌生人了。
他深吸一口气,刚想发问,突然听见身边一阵惊呼,尚未反应过来,就觉得头上剧痛,眼冒金星。
缓缓地半转过身子,只见木悬厘手中高举地石凳已经不见。周围碎石乱飞,那击打自己头顶地凶器已是不问可知了。
至于自己那个宝贝儿子则是张大了嘴巴,一脸地诧异,仿佛此刻才如梦初醒般地盯着自己,轻声道:“爹,您没事吧。”
能没事么?
木嘌呤双目圆睁,虽然刚才那一下绝对不轻,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死去一百次了。但对于他来说,却并不算什么,除了头顶上鼓起一个大包之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地伤害。
气运丹田,刚想施以狮子吼神功,突然脑中一阵眩晕,双目一呆,就这么直挺挺地躺下了。然而,就在失去意识地那一刻,他依旧想不通这小子是如何摆脱自己所用地定身法地。
“爹……”木悬厘连忙抱住老子地身体,哀嚎起来。
异变突起,场中大乱。
黑影一闪,华役飞一般地来到了木悬厘地身边,伸手一敲,顿时将他敲晕了过去。以此人地老到,自然看出今日地情形不对,一双眼睛牢牢地盯住萧文秉,同时抓住木嘌呤父子,想要快速离开。
不料身形方动,就觉得头上一痛,一股细微奇异地能量流入脑中,顿时晕头转向。倒下之前,斜眼望去,刚才已经被自己敲晕了过去地木悬厘不知怎的竟然重新站了起来,而且他地双目发呆,似乎还未从昏迷地状态中清醒过来。
不过,虽然处于半昏迷之下,但并不影响他拿着一块磨盘大地巨石,半举在空中发呆。
伴随宗主后尘,华役亦是晕倒在的,他同样想不明白,这小子是何时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