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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这户人家的女主人,怀上了孩子,一年后生下了一个小孩,这个小孩子生下来,前额之上便有一个血色的印记,有修者预言,这个男孩是一个不详之人,会给这个家庭带来灾难。
不过这对夫妻对这个预言并不在意,而是含辛茹苦的将这个孩子慢慢的养大,十六年后,孩子去一个低级的门派之中参加一次测试,天赋惊人,顺利的进入了一个低级的修真门派之中,而夫妻两人见自己的孩子有出息了,非常的开心,在南岭种植着三十多亩的灵田。
谁也想不到,这三十多亩的灵田会给这个家庭带来了灭顶之灾。
夫妻两一日,正在灵田之中,侍弄灵谷时,只听见一阵马蹄声传来,连忙抬头向着马蹄传来之处望去。只见数十个战将,正骑着白牛马上,向着两人的灵田飞速的冲刺过来。
这三十多亩灵田,乃是两夫妻唯一的经济来源。
男主人见这白牛马,向着灵天冲刺过来,两名身形一闪。阻拦在前方。
为首的战将,将男主人不过是一个炼气期的修者,连忙扬起手中的长鞭将男主人卷起,抛飞了出去。
女主人见了连忙上去查看男主人的情况,见男主人不过是受了些许的皮肉伤害,并无大碍,连忙低声的劝解男主人不要惹怒了这些战将。
男主人见对方人多势众,而且骑着的也是邻国的白牛马,这种马是牛和马的一种杂交品种。不但力气大,而且耐力惊人,可以长时间的赤血奔跑,是当时的战将们非常喜欢的一种坐骑。
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周围的战将,欲言又止,谁知道出手伤人的战将,望见男主人有些愤怒的目光。冷笑着端坐在白牛马上道:“你这个莽撞的蝼蚁,还不给我速速跪下。磕头认错!”
男主人刚才被这个战将用马鞭卷起,心中早已经压抑着怒火,此刻听见这个男子这种挑衅的语气,心中虽然愤怒,不过却也冷静了下来,拱手作揖道:“小人莽撞。还请大人见谅!”
说着一揖到底,显得非常的诚恳,不过这马背上的战将,却是冷哼一声道:“我要你下跪,你聋了么?”
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看了一眼,男主人身畔的妻子一眼,这名战将只看了这女子一眼,便有些心痒难耐,这女主人虽然看穿着非常的朴素,不过身材倒是非常的丰腴,肌肤更是非常的娇艳,放佛随手都可以捏出水来,让这这为首的战将瞬间便生出了一股邪念来。
他看着面前略显狼狈的男子,只见对方的神态虽然显得恭敬,不过其眼神之中却是透着一股浓浓的仇恨,这股仇恨非常的明显,让这为首的战将心中顿时就生出了一股杀意来,作为一名时常征战四方的战将,手上早已经不知道积累下来多少的人命,区区一个低级的散修,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低级的蝼蚁而已,这样的一个低级的蝼蚁,生死只不过是太的一念之间而已,可对方竟然不识好歹,敢再心中记恨自己。
战将冷哼一声,眼神微微眯起,拨起背后的长枪猛然的向着前方的男子刺杀过去,一个低级的炼气境界的修者,又岂能躲过一个战将的全力以击。
长枪如飞旋的毒龙,猛然的击中了男子的心窝,不过半个呼吸的时间,这个男子就被战将一枪捅死,男子死时,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女子见自己的丈夫被人就这么给莫名其妙的杀了,吓得花容失色,连哭都忘记了,只是全身不停的发抖,其实挺腹内已经有了男子的第二个骨肉,前些日子男子日夜都在灵田之中劳作,根本就没有回过家,这件事情都还未曾告诉男子,如今却就这么无辜的被人给杀死了。
脑海之中,飞速的闪过各种念头,为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女子并不想死,她想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战将一枪击杀了男子后,又把目光落在了这个女子的身上,发现这个女子虽然不施粉黛,却有一种清丽脱俗的容颜,越看越是让他心中躁动不安。
战将立在马背上,吞了吞口水,阴沉的道:“你过来!”
女子早已经将对方的神色看在眼中,此刻她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活下去,为自己的丈夫报仇,就全看此人的心情了。
宛如一个木偶似的,机械的向着男子走了过去。
战将从白牛马上一跃而下,伸出手来轻抚着女子的下巴,手掌之上传递出来一种野蛮粗暴的力量,这让女子又惊又怕,不过此事男子却发现了女子体内还怀有身孕,眉宇顿时微微一皱,看了地上的男子的尸体一眼,阴沉道:“你腹内的孩子,是这个蝼蚁的种么?”
女子见对方刚才摸自己下巴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有些恼怒的道:“我肚子里,自然是我夫君的孩子!”
战将见这个女子恼怒的情绪,反而大笑起来,道:“你是不是很想为你夫君报仇!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大笑着,一把将这个女子给抱上了马背,放在自己的身前,宽厚的身躯将女子就这么环抱在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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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二章祸水
女子和自己的夫君相伴二十多年,都从未有过如此的举动,因为其夫君的木讷,呆板的性格,自然是不会做出这种逾越常规的事情来,所以当女子被这个男子抱上马背时,心中竟然涌起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这让女子,又羞又臊,自己的男人刚死,自己被仇人抱在怀内,自己竟然还会生出了许多旖旎的念头来,真是该死。
女子一边在心中告诫着自己,自己绝对不能忘记,对方是自己的仇人,一边强制自己心中生出来的各种念头来。
战将放佛对女子的各种心态,了如指掌,双手环抱着女子,偶尔会探出身子轻嗅女子的脖颈,并且轻声的赞叹道:“真香!”
女子被战将的各种方式挑逗的浑身燥热,手指尖都渐渐生出了汗渍来。
因为知道了自己怀有身孕,所以女子这数月来,都未曾和自己的夫君有过鱼水之欢,被这战将一番挑逗,她心中的各种羞怯的情绪,还有心中那压抑许久的**都渐渐的爆发了出来。
身子渐渐发热,体内放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着,让女子感觉自己的口干舌燥,心中火燎火烧的难受。
这时候她对男子的懊恼,已经大过仇恨了。
当天夜晚,战将带领着众修者到了南岭一百九十余里一处路口。
战将吩咐众修者,再次驻扎。
便带着女子向着这平原之中,非常难得的一处高地而去。
数个呼吸后,两人便离众修者越来越月,这时候金乌西沉,明月渐渐将清冷的月辉从虚空之中,洒落而下。
战将环抱着女子。就这么信马由缰的奔驰着,两人这时候都未曾说话,不过两人的身体,却是在这胯下的白牛马的四蹄奔跑之时,不停的轻微的接触着,不知道是战将刻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举,这白牛马所行走的路线都非常的崎岖。
这白牛马,虽然算不上时高级的灵兽坐骑,却也绝非凡品,按理由说是绝无可能如此的颠簸才对。
不过今天夜晚,这白牛马却放佛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之中,让端坐在马背上的女子,小心肝都给颠簸出来了。
两人的身体随着白牛马的一次次颠簸,亲密的碰撞着。
偶尔女子会感觉自己的股后。被一个非常坚硬的东西给撞上一记,女子知道对方是战将,大部分的战将都是炼体修者,那东西比大部分的修者都硬上数倍,她并非不懂人事的小姑娘,对男子之事有着丰富的经验。
对方初始的一记,碰撞在她的右股之上,让她的右股竟然隐隐的有些疼痛。
她心中又怕又急。对方的这东西如此的坚硬,自己和她的境界也是相差太远。若是对方和自己双修起来,岂不是要了自己的命。
身后的战将放佛是猜测出了她的心思似的,下次撞击过来时,动作就显得温柔多了,也没有疼痛之感。
女子在这种古怪的过程之中,竟然渐渐的忘记了自己的夫君。忘记了心中的仇恨。
心中的**,变得越来越浓烈起来。
不过她还在保持着一种理性,双手抓住白牛马上的两个白木护手,控制着心中的**。
这时候,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战将有些坏坏的声音,传递了过来,“可舒服!”
女子到了这一刻,再也忍受不了了,轻轻的娇骂道:“哎呀!你这家伙!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女子这种似嗔,似喜,似怒的声音,放佛一根导火线,让男子一把就抱起女子,转过身来,双手猛然的抓住女子的衣衫,十个手指猛然发力,野蛮粗暴的将女子的衣衫全部撕裂的粉碎。
战将双手高举,体内的战将落入腰际的乾坤袋之中,露出一身宛如钢铁铸就的身体来。
男子这时候一把抱过女子,直接就将对方摁倒在白牛马背之上。
战将在外征战了快一年的时间,此刻浴火燃烧起来,又如何收敛的住,女子时经历过人事的成熟女子,面对战将的种种挑逗,又岂能不忍受得了。
一时间,**,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让这南岭外的一处高坡,春意蔓延。
两人宛如一团熊熊的火焰,彼此温暖,燃烧着对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全身柔软的趟在战将的怀内,慢慢的从这种疯狂之中,清醒了过来,放佛一场春梦,不过这个春梦实在是太美了,美的让人心灵颤抖。
美得此刻女子都不敢睁开双眼,对方原本是他的杀夫仇人,而自己却和他做了这种苟且之事,自己此刻若是苏醒过来,对方岂不是会看不起自己。
战将望着女子眼睛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他知道对方已经熟悉了过来,不过此时此刻,他并没有去惊扰他,而是从乾坤袋之中取出一件衣物来,批在女子的身上,伸出略显有些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子的背心,身形宛如一条灵活至极的灵蛇,从女子的身体之中,挣脱了出来,并未有太大的动作,女子只感觉有一股力量放佛将她托了起来,然后轻轻的放在白牛马的背上。
战将就这里立在这一处高坡上,**着上身,迎着南岭吹拂而来的山风,陷入了沉思之中。
女子虽然境界非常低,但战将离他如此的近,她的神识自己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对方迎着山风立在哪里,一动不动宛如一根木桩。
她思虑了片刻,用手撑着缓缓的坐了起来。
发现自己的身畔放着一件男子的宽大锦衣,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体上非常的舒服,比她身上的那种低级的兽皮和树皮制成合成的衣服要舒服许多。
她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将这件衣服给穿在了身上,衣服略微显大,不过好在束腰的玉带可以收拢,倒也显得颇为合身。
女子穿上锦衣,缓缓的来到了男子的身畔,道:“你杀了我的夫君,但我却……”
说到这里,女子有些迟疑了。
战将听了女子之言,柔声道:“你想说什么?”
女子长叹一声道:“我想就这么跟着你,但我又觉得对不起我的夫君,我想杀了你!”
战将听了女子之言,皱起眉宇道:“若不是你,我不会出手伤他,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一个女子,他不配和你在一起,只有我才配,他那样的一个低级的蝼蚁,又有什么资格守护着你!”
战将说着,脸色变得极其阴沉,难看。
女子听了战将之言,见战将脸上的神色,极为不悦,放佛是在吃醋一般,心中生出一种极为怪异的情绪来,对方为自己吃醋,就证明对方喜欢自己,不过这种喜欢也许不过是他常年征战在外,并未接触太多女子的缘故,若是对方回到了国都之中,接触到那种繁华的花花世界,自己只怕很快就会被他给忘记了。
想到这里,女子的脸上顿时变得有些忧愁起来。
战将见女子垂首不语,神色甚是忧伤,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语气让女子觉得委屈了,连忙柔声道:“其实最应该让我恼怒就是这贼老天,为何将娘子放在这么一个穷苦的乡野之处,若是我早日遇见你,定然会不让你受这些苦。
女子听了男子这番温存,体贴的话语,一时间心中的忧伤瞬间便去了大半,不过他心中的种种顾虑却并未曾因此而消除掉。
这时候男子,突然回过头来道:“对了!娘子,你还未曾告诉我你的芳名!”
女子听了男子之言,道:“我这样一个穷乡僻壤的女子,又有什么芳名,我叫阿南,因为我们的村落和南岭靠近,我父亲就给我取了一个这么俗气的名字!”
男子听了阿南之言,朗声笑道:“好!阿南!我叫司徒浩南,乃是南岭三千里外的司徒国的七皇子!我们两人的名字之中,都有一个南字,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缘分!”
说到这里,他沉吟了片刻后,悠悠的道:“不过,你若是进入司徒国之中,你的名字里的这个南字就必须得改掉才行,我并不在乎你名字里的这个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