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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是那个小丫头漏出的风!武功吗?那倒没关系,就当是放松一下活动筋骨好了。是而嬴政略一沉吟,便对着满脸期待的恒波轻轻点了点头:“好。”
恒波。齐云大喜,施礼道:“多谢先生!”
见嬴政微一颔首转身前行,他忙跟上,有些急不可待地提议:“现在就去修武殿吧!”
“现在不行。”游目花海的嬴政淡淡地道:“朕出来走走,马上就要回书房的,待朕办完了正事,自会遣人去知会你。”
恒波。齐云登时有些泄气,怏怏地跟在他的身后慢慢地走着。走了一小段路之后,忽听嬴政问道:“近些时日朝中形势如何?”
“还不是就那样,不过那老贼对我的态度倒是亲切了不少,还鼓励我多出去走走,说是出去见识一下有好处。
哼,我看他是巴不得我一直在外面就不要回来了!近两次我出宫时发现,他对我的监视也越来越松懈了,倒是让我行事方便了许多。”
“那当然,你前几次出宫除了游玩别的什么都没干,几次之后他自然会放松戒心。不过朝中这样的形势也不能一直保持下去,荣安大权独揽的时间越长,他的潜势力就会越大,根基就会扎得越深。所以,你必须阻止这样对你不利的发展势头。”
恒波。齐云苦恼地道:“我要有办法阻止早就阻止了,可是我……”
话到一半他忽地眼睛一亮,急急追上两步和嬴政走了个并排,侧脸看着嬴政,他道:“先生,您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您快教我!”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四十五章 挑拨
“以前有一个国家叫齐国。”嬴政没有回答恒波的问题,反而开始讲起了故事:“齐国有三个武士极为英勇善战,被人们称为‘三勇士’,很受齐国国君的宠爱。久而久之,三勇士挟功自傲,横行霸道,目中无人。这时有一个奸臣便想乘机把三勇士收买过去,推翻国君,夺取政权。”
“齐国的相国晏子眼见这样的情况,内心十分担忧。为了国家的安定,决定寻找机会除掉这三个勇士。有一天,齐国的邻国鲁国的国君来访,齐国国君在王宫设宴款待他们一行。酒至半酣,晏子奏请开园取金桃为两国结盟祝贺。齐国国君准奏后,晏子引园吏亲自监摘。摘得六个金桃,依礼,齐鲁二国君各享一个,齐鲁二国相各享一个。盘中尚剩两个,晏子奏请赏给臣下功深劳重的人,以表彰其贤能。齐国国君让诸臣自我荐功,由晏子评功赐桃。”
“三勇士中的公孙捷和古冶子因救主之功而自荐。二人一自荐功劳,晏子就肯定了二人的功劳,并即刻将两桃分别赐给了这两人。田开疆以开疆拓边有功而自荐。晏子评定田开疆功劳为最大,但桃已赐完,说只能等到来年桃熟,再行奖赏。齐国国君说他自荐得迟,已没有桃子来表彰其大功。田开疆自以为这是一种耻辱,功大反而不能得到桃子,于是挥剑自杀。古冶子和公孙捷相继因功小食桃而感到耻辱也自杀身亡。晏子就用两个桃子除掉了三人,消除了齐国隐患。”
恒波。齐云楞楞地听着,不知道嬴政说这个故事有什么用意。看他一脸茫然之意,嬴政遂继续点拨:“晏子身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若是他正面与那三勇士冲突,有可能杀掉那三勇士吗?”
恒波摇头。嬴政又问:“那为什么最后他却成功了呢?”
“因为那三个勇士给他用个桃子挑拨得……”说到这里恒波似有所悟,后半句话停在了嘴边。
“两个桃子就可以使得三个勇冠三军的勇士因为互相争夺而丢了性命,那么如果换了是高官厚禄、重权显爵呢?”
“噢——”这一句彻底点醒了恒波,他喜道:“我明白了。先生的意思是,要我以高官重权分化朝中奸党的阵营,让他们内斗!”
嬴政的唇边露出了一抹赞许的笑意:“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尤其是以权谋私的奸臣,更是没有什么操守可言,就像一群争抢肉骨头的恶狗,为了夺利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地。没有人会甘愿被人踩在脚下,荣安眼红国君的位子。也一样有许多人在眼红他的位子,只要有机会,想取而代之的有的是。朕说过,制衡才是御下之道,现在朝中一臣独大,总要找个人来和他打擂台才好。”
“可是……”恒波皱起眉头,为难道:“朝政都是荣安在把持,我上哪去找一个能够和他抗衡的人?”
“要找到与他抗衡的人是不可能,但要找一个能和他唱对台戏的却并不难。好像他正妻地娘家势力原本就不小,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和他那岳家的支持很有关系。只是自他得势之后。就越来越不将他的岳家放在眼里了。
对他的正妻也越来越冷淡。这可以理解,男子年过五十但好色的本性依然不会变,可妇人三十便美色衰退。既然无需再顾虑岳家的势力,那自然便会宠美妾而弃老妻了。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被人讥为惧内,不过以前为了借助岳家的势力往上爬,这顶帽子荣安可一直戴到现在。而他那正妻也是仗势娘家的势力极为骄横,据说为了吃醋,曾经逼死了荣安一个极为宠爱的小妾,而当时那个小妾的腹中已经有了孩子。看荣安现在地表现,只怕就要秋后算账了吧?他地这种行为毫无疑问会引起他岳家的极度不满和不安,如果这时你给他的岳家一个可以将荣安再压下去地希望的话,你说他的岳家会怎样?”
恒波的眼睛一亮。那还用说吗?他们绝对会抓住这个机会,脱离荣安的控制而和他作对的!
侧首看了一眼显露出兴奋之情的恒波。齐云,嬴政微微一笑,续道:“你既然现在与荣安关系日益亲厚,便可以找个机会向他致歉并致谢,当然那要在你再出去几次,对目前的生活‘乐不思蜀’之后。随后你就可以在大殿上下诏大肆加封他的岳家,到时如果荣安同意了,那么他的岳家便会权势大增。有了和他唱对台戏地本钱。如果他不同意,就会更加增加他岳家对他的防范之心乃至怨恨,为自保计必然会暗中挖他的墙角,等待机会捅他一刀,而他这样的作为肯定也会使得他其余的党羽心寒。所以无论你的这份诏令通不通得过,都可以极大地分化荣安的阵营。而你只需在他找你问罪的时候,告诉他因为感激他的一片忠心,是而想要嘉奖于他,可是他贵为持国,已经封无可封、赏无可赏,是而便将这份嘉奖给了他地岳家,以表你对他的歉意与感激。那么,他除了只能吞下这个哑巴亏之外,绝对不会因为你的这一行为而对你起疑乃至不利于你。”
好!够狠!够绝!把人卖了还要那人帮他数钱!恒波。齐云怔怔地看着嬴政,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自己的崇拜之意,果然是偶像啊!只不过需要下一份诏令而已,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令那个老贼一党发生内讧,果然是杀人不见血!这样点了火却又绝对不会烧到自己的好事,不愿做的绝对是白痴!
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奋,恒波急步走到嬴政的面前,一揖到地:“是!多谢先生的教诲,恒波知道该怎么做了!”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四十六章 青楼
渊京的南区是整个渊京占地最广的地方,也是成分最为复杂的地区,三教九流的行当在这里全都找得到,最出名的就是那些灯红酒绿的风月场所,光是有名的花街柳巷就有四五条,嬴政现在就在其中的一条上。
他是被恒波。齐云给拖来的,说是让他来见见自己那个新结识的朋友,给把把关,看看到底是不是一匹千里马,值不值得不计代价地拉拢。嬴政也在宫里闷了不少时间,有心出来走走,所以便答应了。
不过恒波。齐云所选择的地点实在是太过别出心裁了点,居然选在了红俏阁。当时听得恒波报出红俏阁这个名字的时候,嬴政还以为是一间酒楼,谁知等到了门口时才发现,原来竟是一家妓院!
说实话,嬴政有生至此还从没有逛过妓院,此时站在门口看看那些倚楼巧笑的娇媚女子,再看看进出的客人,一时有些发怔。
看了他那样子,恒波。齐云就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瞪大了眼道:“先生,您不会是第一次来青楼吧?”
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把他带到了这种地方,嬴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没来过很奇怪吗?”
不是吧?还真是第一次?恒波。齐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要是换了别人恒波自然不会觉得奇怪,可是嬴政在恒波的眼中可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绝对的见多识广!现在发现他居然会从来没有来过这只要有几个钱的男人便都会来的地方,所以才会这么吃惊。
他当然不知道嬴政十三岁登基,一直受权臣的压制,一心所想便是怎样除奸夺权。待到二十岁亲政,更是全心扑在了国事上,对于儿女私情本就并不注重,何况他贵为一国之君,后宫之中何时缺了美人?到得一统天下之后更是六国佳丽齐集秦宫。多少绝色盼着他的宠幸,光是宫中的如云粉黛他都顾不过来了,再加上国事繁重,哪还有心思去那烟花之地风流。
此时看到恒波脸上那种古怪的笑意,嬴政没好气地道:“笑什么?很好笑吗?倒是你,你还真能玩,玩到这种地方来了!”
恒波的笑意立刻僵在了脸上,干咳了一声。尴尬地道:“我也没办法啊,既然要‘堕落’就堕落得彻底点,您不是说权臣喜欢君上贪玩好色吗?既然好色这种地方怎能不来。何况在这里会受到地监视最小,谈事情也方便。”
嬴政当然知道他并不是真的迷上了章台柳榭,哼了一声,再看了头上的招牌一眼,当先举步走了进去,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是开开眼界好了。
阁中很热闹,到处可见打情骂俏的男男女女。嬴政一进大堂的门。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带着两个冶艳的姑娘就迎了上来,隔着好几步远就招呼道:“这位公子里面请,里面请!看您面生得很。是第一次到我这‘红俏楼’来的吧?我这楼中地姑娘可个个都是温柔多情,多才多艺,更且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保管你来过一次之后啊,就会想要再来第二次!”
嬴政看着扭着细腰靠近的老鸨,全没经验的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应对,而老鸨身后的那两个狐媚女子的眼神更是让他不舒服,就好像要将他一口吞掉一样!幸而跟进来的恒波为他解了围:“怜卿妈妈,今日我与友有约,订了千巧厅的。我那朋友可曾到了吗?”
老鸨一见恒波。齐云,立刻眼睛一亮,笑得越发灿烂了:“哟,这不是柳静公子吗?您可是好些时日没来了。可怜我那几个女儿天天想日日盼,今儿个终于把您盼来了!。筝峮公子已经到了,正在千巧厅等您呢!这位也是您的朋友吗?”
因为齐云乃是国姓,恒波出宫后用的是他母亲地姓氏,所以那老鸨称他为柳静公子。嬴政一听,还真是熟客。要是只来过一两次老鸨是绝对不会记得这么清楚地,还几个女儿天天想日日盼?虽然知道这只是一句奉承话,可他依然似笑非笑地瞟了恒波一眼。
恒波被他这一眼看得干笑了两声,而还没等他回答,那两个跟在老鸨身后的女子就已经带着一阵香风贴了上来,一人抱住了恒波的一条手臂,胸前地丰满在那条抱住的手臂上有意无意的挨蹭,撒娇道:“柳静公子,你好狠心哦,是不是被别家的狐狸精迷住了,所以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们!”
“就是,你这个没良心的一定是把我们姐妹给忘了!”
两女嘴里在对着恒波娇嗔,一双眼睛却忍不住地瞟向嬴政,勾魂的双目就像要滴出水来一样。
而被她们这样一弄的恒波更是尴尬不已,虽说这样的待遇不是第一次,可是现在嬴政在边上却让他极为不自在。可是又不能强行挣脱,只好心中苦笑地对着老鸨道:“我边上的这位可是贵客,你可不能怠慢了!”
“哪能呢!这位公子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何况您的朋友我怎么敢怠慢!”那个老鸨手中的丝巾轻轻一甩,又说了两句奉承话之后,亲自带路领恒波和嬴政前往千巧厅而去。
恒波与嬴政地真实身份她当然不会知道,但是迎来送往了这么些年,老鸨的眼光有多毒,恒波贵为国君,虽说因为权臣的压制并不得志,但是那份皇家的贵气却是掩饰不住的,再加上他出手极为阔绰,才使得老鸨对他印象颇深,极度热情。而嬴政更是气度摄人,那种风采饶是老鸨阅人无数也是生平仅见,是而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伺候这两位贵客!
至于那两个女子,则在恒波一人给了一锭十两的银子之后终于松开了他的手。千巧厅是极为高档的包房,除非客人特别点名,否则她们这样级别地姑娘是没资格去的。只是撒撒娇就能得到十两纹银,遇到这样的好事应该很开心才是,可是看着几人离去,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