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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没留下多深的印象。
当时的召见和赐酒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奖励性质,以嘉奖那个女子地品德和善行。现在他早已连那个女人长什么样都记不起来了,可却忽然听人说就因为那一次召见,便使得那个百花魁首因他而相思成疾,他除了苦笑之外也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而在别人地耳中,这个消息可是爆炸性的,想不到导致水素心病倒的原因居然会是这个!与大汉同桌地那个斯文男子忍不住道:“象素心人家这样的女子,是个男人都会想要好好怜爱,陛下难道竟会没有动心?”
那个大汉道:“看样子是没有,要不然怎么会就那样放素心大家离开,照素心大家的样子看,只要陛下开口,她是一定肯从的。
此时邻桌的老者插口道:“陛下心在社稷,怎会沉迷于女色,出巡之时想必定是全神都在思虑国事,才会对那样的绝色视如不见。”
他的话立时得到了一片附和声:
“这位老丈说得是极!若非如此,我大秦哪有今日之盛!”
“有理!这么多年来陛下不止从来没有下旨选秀充实后宫,就连各国要敬献给他的美人也都全给驳回。到现在宫中也不过总共只有一后四妃,哪像那个号称什么品遍百花的品花公子,光小妾就纳了二十几房奇Qisuu。com书,被他糟蹋过的女子更不知道有多少!”
“就是!正经本事没有,除了玩女人估计也就会拍马屁了!”
“那个小王八蛋迟早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说到后来显然跑题了,整个变成了对那个什么品花公子地批斗会。看到当听众人提到这个品花公子时,雅格的眼中露出愤恨之色,嬴政问道:“这个什么品花公子是什么人?”
雅格愤然中带着鄙夷地道:“那个家伙名叫建兰,是原本大秦一个属国送来修学的一个皇室成员。不知道怎么的让他结识了领主的二公子,两人结拜做了兄弟,从此便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十几年前那个属国并入了大秦,据说他也出了不少力,于是才一完成合并,他就被授职为县尉。这些年来积功升到了郡尉,哼!积功?只怕是拍马之功吧!”
“看来,你对他很没有好感。”
“何止是我对他没有好感。这个好色成性的家伙,家里娶了一堆小妾,还尽在外面采花猎艳,只要看见姿色端丽的就会用尽手段弄到手。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的清白毁在他的手里,你听他自称要品遍百花便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了!上次无意中见到美娜之后就开始打她们姐妹地主意,如果他是真心倾慕也还罢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天性。可是就连那些属国的皇族子弟都看不起我们这些质子,何况是他这个身居高位、春风得意的新贵。他根本不可能娶美娜姐妹为妻,只是垂涎她们的美色心存玩弄而已。上次到美娜的家中,厚颜无耻地提出要她们姐妹陪他三天,说什么只要能伺候得他满意,他可以在以后给予他们一家额外的关照。结果被美娜一顿臭骂给赶了出来,使得他恼羞成怒,扬言要让她们姐妹跪着去求他。我真的很担心,不知他会做出什么卑鄙无耻的事来!”
嬴政微微蹙了蹙眉:“他这样横行无忌就没人管吗?”
“管?”雅格苦涩地一笑:“他有领主大人的二公子做靠山,只要不捅出大漏子谁会愿意和他过不去?何况我们做质子的人微命贱,就是当街给人打死了,也没有一个人会为我们出头的。我们的祖国绝对不会因为我们不明不白死在大秦而和大秦开战,倒是十有八九会惊惶地上书谢罪,并马上再送一个质子过来。所以他这样威逼美娜和丽娜,我除了紧紧地守在她们的身边之外,一点其他的办法都没有!”
说着,他握紧双拳低下了头去。美娜就是那个刚才坐在他身旁的女子,身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会比无力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更为耻辱与痛苦的事!这就是弱者的悲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凭宰割。要想摆脱这样的命运,就只有让自己变强,一直强大到能夺过别人手里的刀子宰割别人!
可是说说容易,要想做到却实在是太难了。尤其是像他这样在异国他乡为囚,没有任何基础、没有任何助力,没有任何机会,一潭死水里怎能飞出蛟龙?
“美娜姐姐!美娜姐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痛苦地垂首的雅格抬头望向门口,随着喊声,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从门外冲了进来。惊慌失措地游目四顾,一眼看到站起来的美娜她立刻冲了过去,急切恐慌中带着哭音地叫道:“姐姐,不好了!爹娘和雅迪尔伯父都被官兵抓起来了!”
第七卷 疑云重重
第三十七章 诬告
“什么?”大惊失色的美娜一把抓住丽娜,急问:“这是怎么回事?官兵为什么要抓爹娘和雅迪尔伯父?”
又急又怕、六神无主的丽娜眼中闪着泪光,道:“说是爹爹和伯父与那几个被处死的质子曾有密谋,所以……我正好出去给爹和伯父买酒,没被抓住。姐姐,现在该怎么办啊?”
听了妹妹的话,眼前一阵发黑的美娜身体一软就向后倒去,不过马上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给接住了,正是听得噩耗赶过来的雅格。美娜一把抱住他哭了起来,丽娜也想看到了主心骨一样拉住他的手,泪汪汪地道:“雅格哥哥,我们该怎么办?”
陡闻噩耗,雅格虽然也惊疑骇然,但却强自镇定下来,急速地筹思对策。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父亲和未来的岳父岳母是绝没有什么密谋要对大秦不利之事,可就象他刚才对嬴政说的,他们这些质子哪怕就是当街无故被人打死,也不会有人为他们出头的,更不要说是为他们喊冤了!
尤其又是在这样敏感的时候,原本就已对这些质子和属国的皇族子弟有偏见的大秦子民,只怕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拿下他们交给官兵处置,又怎么会有人相信他们是冤枉的?要是他们是大秦的子民,那么还可以冀求于官府仔细查证之后质对真假。可他们这样的身份,怕是连审都不会审便直接定罪了!现在既不能逃跑,又无法脱罪,哪怕他智计再高,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此时也是束手无策。
刚才丽娜失措的叫嚷很多人都听到了,此时一双双满是敌意的目光全都射向他们三人的身上。而与他们同桌的伙伴更是全都站了起来,离开座位和他们三个拉开距离,以示划清界限,唯恐受到牵连。
这几个都是雅格平素甚是要好的朋友。尤其是那个紫发青年,更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此时却都是这样的表现,在感情上来说雅格自是很难过。但却也知道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一旦和叛逆沾上了边,那唯一的结果就是陪他们一起死,甚至还会牵连家人,所以对于他们这样没有义气地做法他也能够理解。
眼看着周围的食客们纷纷放下筷子站了起来。面色不善地围住了他们,店门处更是被堵了个结实!邻桌的那个虬髯大汉一双虎目狠狠地瞪着他,怒道:“早就知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不是个好东西,亏你居然刚才还一本正经地装好人教训老子!如果你不是官府要抓的人犯,老子现在就送你一刀!”
此时门外传来了急骤的马蹄声,随后七八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那个领头的一身郡尉的官服,看着雅格三人嘿嘿一声冷笑,一挥手,他身后便冲出三个人来。将雅格等三人锁了起来押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这个人。雅格恍然,终于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好端端地祸从天降。怒道:“建兰,你竟然用这样无耻地手段公报私仇。你这混蛋一定不得好死!死无葬身……”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雅格的怒骂。建兰阴冷地道:“大胆逆贼,还敢辱骂本官,罪加一等!等回去后,本官会好好地让你知道什么是官法如炉。带走!”
说完,狠狠地盯了一眼美娜姐妹曲线玲珑的娇躯,那种淫邪的目光一看就知道在打着怎样肮脏的主意!姐妹两浑身一抖,无限的绝望涌上心头,心知今天难逃受辱的下场。而雅格更是牙齿咬得格格响,可是哪怕是再怒再恨,在强权的面前又有什么作用。
就在那几个兵士依命押着雅格和美娜姐妹欲行的时候。一个声音悠然传来:“且慢!”
建兰一愣,想不到抓捕要犯地行动居然还有人敢拦,回头看去,见嬴政起身走了过来。走到近前,他淡淡地道:“这几个人,你不能带走。”
建兰冷笑道:“你凭什么不让我带人?”
“我说不能就是不能。”
这一句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建兰怒火上冲,但随即就被他压了下去。他或许没有什么出色地才能,但说到察言观色。对于自己的眼力他还是很有自信的。要不然怎么能巴结上领主大人地二公子,借之飞黄腾达。
建兰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人,衣饰华贵自不必说,那种迥异常人的风仪与气度才是让他暗自顾忌的原因。他在那里估测着嬴政的身份,旁边可急坏了两个人。
一个是雅格,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新结识的公子竟然会为他出头,使得他又是感激又是担心。他很清楚自己被扣上的是什么罪名,任何和他沾上边的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哪怕是眼前的这位公子有些地位,也一样是有心无力。
眼看着建兰阴寒的目光在嬴政身上扫视,还不知道心中在动什么害人地主意,他怎能不急!可是急归急,他又不能主动开口说让嬴政不要管他,不然岂不是等于承认了两人是认识的,倒是只怕会使事情更加糟糕!
还有一个则是他的那个好朋友,那个紫发青年路迪。眼看着原本一切进展的很顺利,谁知忽然半路杀出一个陈咬金,怎能不让他着急。
这次的事原本就有他的一份,只怕雅格做梦也想不到诬陷栽赃,要将他置于死地的正是这个情深意厚的兄弟。有时候兄弟情谊及不上红颜的一笑,谁叫路迪爱极了美娜,而美娜地眼中却只有雅格。眼看两家已经下聘议婚,再过几天就要给他们成亲了。眼看心爱的女人就要成为了别人的妻子,路迪极度痛苦的时候,建兰找到了他。
建兰要他伪造证据前去衙门告发雅格和美娜的父亲谋逆不轨,事成之后就将美娜嫁给他。当然建兰不会那么好心到白白帮他,代价就是在嫁他之前美娜姐妹必须让建兰玩上几天。正自妒恨如狂的路迪很容易就被建兰说服了,虽然要将心爱女子的贞操让给别的男人,但是让出几天总比完全得不到要好。而且和这个贵人拉上了关系,他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得多。至于雅格,那是一定不会活着走出牢房的,不过为了得到美人,便只有在兄弟的背后狠狠插上一刀了。
可是眼看就要成功,忽然冒出了一个搅局的人来,而看建兰的样子却像是被这个家伙唬住了,路迪如何不急!可是他也一样不能有什么异动,要是开口催促建兰快下决断,不是等于招认了自己的卑鄙行径。雅格是死定了,可是这里还有那么多朋友呢,就更不要说美娜姐妹了!如果被她们知道了真相,美娜定然是宁可自尽也绝不会肯嫁给自己的了,那自己岂不是枉做小人,费了这么多的力气是为了什么?
他是不敢妄动,好在有一个人却做了他最想做的事。那个虬髯大汉踏了出来,几乎是指着嬴政的鼻子怒喝道:“你这厮是个什么东西,竟然阻挠官府执法!那个杂碎包藏祸心,你却还要救他,难不成你们是一伙的?”
说到这里,他忽的一顿,疑惑地打量了嬴政一眼,随即露出恍悟之色:“噢——怪不得刚才你把那个金毛家伙叫到自己席上去谈话,而那个小子也是一叫就应,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一番话出口,登时让路迪觉得他那虬髯如猬的脸是那么可爱,直恨不能抱住他亲上一口!而大汉的这番话也让建兰的眉峰微微一皱,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一个秦人会对这些质子感兴趣,就更不要说是那些有地位的贵族了。如果这人真的和雅格相熟,那么他就一定不会是个秦人。
而且建兰刚才曾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嬴政的衣领,在那里没有找到半点标记,也就是说这人哪怕是个秦人也绝对不会来自王界。只要不是来自王界,在所有的星领之中作为首府的“恒魔领”领主的权利可说是最大的了。有领主最宠爱的二公子做靠山,他还怕谁?更何况现在他是在办公事,哪怕这个家伙真的来头很大他也完全用不着怕!
想通了这层的建兰色迷迷地看向跟着嬴政一起走过来的雒羽三女。
雷冰和秋雅在凡间已可算得上是绝色,而又戴上了面纱的雒羽虽然看不见容貌,可光是摇曳生姿的娇躯和那双盈然如梦的美目,就已经让建兰这色中恶鬼心痒难熬了!花丛老手的他怎会看不出这是一个品质更在另两女之上的极品,顾忌一去,再加色迷心窍之下,他终于断然发出了会让他后悔一生的命令:“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