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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到大我对风浅月真的太不好了,所以我就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她,再不让她受委屈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纵容她,不是在照顾她。”
“那有什么分别?”
“你这样子风浅月一辈子也不会长大的。”
“长不大也没有什么不好,不长大也没什么关系吧。”邶羽不以为然的说,我只是觉得自己的脑子“轰”的一下子,脑中全是哥所过的话,“小雅死的时候是笑的,那是孩子抢到了糖果的笑容,一直以来她就是那样,幼稚又任性,可是我们都觉得像个孩子没什么不好,谁都没有想过要她长大。”
“苏汶,你没事吧,你脸色不好。”邶羽担心的看着我问。
“风浅月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的。”我激动的说。
“哪有那么严重,你想太多了。”邶羽不在意的笑着说。
“总之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对风浅月千依百顺了。”我试图说服邶羽。
“苏汶,我以为你不是那样的女孩子呢。”邶羽突然有些不耐烦的说。
“你说什么?”我不懂邶羽的意思。
“我知道你因为我照顾风浅月的事情一大早开始就在和我呕气,可是风浅月真的是需要照顾,你就因为这种小事闹脾气,想方设法的排斥风浅月,你觉得你做的对吗?为什么女孩子的忌妒心都那么强,我以为你不是那样的人呢,看来是我把你想的太高了。”邶羽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
我现在真的想找个人好好扁一顿解气,不然我真的要气疯了。邶羽竟然把我想像成那样的人,我明明是为了风浅月好他却这么误会我,真想以后再也不管风浅月了,她和邶羽是死是活跟我都没有关系,可是真要那样的话,风浅月早晚有一天也会危害到逆时针,危害到大家吧。
“自己一个人太危险了,在森林里的时候不要自己一个人。”身后传来了破天喜的声音。
“别理我,现在我很生气,会把你当出气筒的。”
“要是你能解气的话那我就牺牲一回吧。”破天喜笑着绕到了我面前。
“破天喜,你也觉得风浅月那个样子下去没问题吗?”我很认真的问破天喜。
“风浅月确实很任性,那个对她绝对没有好处,我们将来都是要把命悬起来的人,而且一念之间影响的会是很多人的性命,如果风浅月这样继续下去,最终会害人害己。”破天喜皱着眉头分析说。
“那我们更应该让她改过来。”听了术恍雅的事情,我真的不能对风浅月置之不理。
“可是现在的症结所在是在邶羽那里,邶羽越是对风浅月纵容,风浅月才越是任性,风浅月的事情要先从邶羽那里下手,可是邶羽一旦固执起来连我的话也不听,所以这件事要从长计议,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在逆时针学习,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还来得及,我们不要操之过急,反而欲速则不达不是么。”破天喜很有条理的说明了当前的情况,我的气好像也消了大半。
“破天喜,总觉得和你在一起很舒服,你很了解别人的感受,也能影响别人的心情,现在我就不像刚才那么气了。”我笑着对破天喜说。
“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破天喜谦和的笑笑。
“我说的是真的,谢谢你。”
“那就当给我个面子,快回去吧,我们点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了。”破天喜伸了个懒腰,拉着我往一个相当粗的大树那边走去。
“那是什么?”我指着大树问,会是榕树吗?
“那个叫大聚树,树身是空的,只要掏个洞我们就可以安全的在里面休息了,邶羽和风浅月已经先过去准备了,里面应该足够我们四人睡的。”破天喜说。他真是什么都懂,幸好他来武宵国了,如果他还留在琉璃,那两国交战的话一个破天喜就够我们头疼了。
“想什么呢?快进去啊。”破天喜把我推了推我问。
“我是想你能来武宵国真是太好了。”我说完钻进了大聚树,并没有和里面的邶羽和风浅月打招呼,自己靠着一个边就准备睡了,破天喜也跟了进来,然后把树洞的口封住了。树洞里一下子全黑了下来,破天喜移过来坐在了我身边。
“先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睡一觉吧。”破天喜说着用手把我的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很宽也很温暖,我闻着破天喜身上独有的那种淡淡的药香味很快就睡着了。
“已经天黑了吗?”我的头昏昏的,稀里糊涂的睁开了眼睛,封着的洞口已经开了,邶羽、风浅月和破天喜都醒着。
“是第三天的天黑了。”破天喜宠溺的拍拍我的头说。
“什么!!!!!!!!!!!”我的尖叫声惊的几群本要休息的鸟一下子全飞了起来,这在阴森的原始森林夜晚显得更加诡异和恐怖。
“你一睡就睡了三天两夜,也真是厉害,不知道是什么投胎的,这么能睡!”风浅月冷嘲热讽的在一旁说。
“你不会一直没动让我靠着吧?”我没有理风浅月,看着破天喜问。
“如果说是,你是不是很内疚啊?”破天喜笑着问。
“当然了。”我小声嘀咕,破天喜的性格为什么这么好呢,这个人就没有一点瑕疵么,而且自己竟然拿他当了三天两夜的靠背,这不成了欺负人了么。
“其实没有,我是和邶羽轮班给你当靠垫的。”破天喜看见我不好意思了,说出了事实。
“哦。”我答了一声,并没看邶羽,邶羽也没有说话。
“烦死了,刚刚洗的澡又是一身汗,衣服也没法换,这种烂地方还要呆多久啊!”风浅月在一旁抱怨。
“洗澡?有地方可以洗澡吗?”我问。
“是啊,在西北那边发现了一个湖。”破天喜回答,这三个人里我也只能跟破天喜讲话了。
“太好了。”我兴奋的准备往外冲。
“你要去洗澡?”破天喜拉住了我。
“是啊,怎么啦?”
“晚上太危险了,还是等到明天的吧,森林毕竟是个深不可测的地方。”破天喜劝解。
“可是,”可是你觉得一个女的三天不洗澡这事有意思么,我没开口,心里暗暗想。
“听说水边晚上最容易有水鬼。”邶羽小声说了一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水鬼?鬼?我慢慢、慢慢的坐回了破天喜旁边,思考着今后的七天还要不要洗澡了,毕竟不洗澡也死不了人,我可不想活见鬼。
“其实不洗也没多大关系。”我勉强笑着,把自己又往破天喜身边挤了挤。
“胆小鬼,脏鬼。”风浅月用鼻子哼了一声说。
这混蛋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没完没了了,人都是欺软怕硬,我就该好好教训她一顿,可是想让风浅月变得懂事到底是该好言相劝还是以暴制暴我也不清楚,所以现在不敢贸然说什么做什么。我气的狠狠掐了破天喜胳膊一下。
“疼啊。”破天喜小声在我耳边说。
“呵呵。”我被破天喜无辜的表情逗乐了。
“你们是不是在说我什么?”风浅月提高了音量问。
“风浅月,你不要太任性了,给我收敛点。”邶羽突然冷冷的说。
“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只要苏汶一在你就这样对我,你不是说以后会好好对我的吗?”风浅月的形象简直像个斗鸡,真是泼妇。
“嘘~”突然邶羽捂住了风浅月的嘴,破天喜也示意我安静,大概是他们发现外面有人了吧。
“苏汶,你在里面吗?”外面传来了芷清的声音。
“芷清?”我冲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苏汶,你真的在这,太好了!!!!”芷清抱着我转圈。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问秋落还有旁边的叶拉维和绵绵。
“是秋落发现你们的。”绵绵笑着说。
“你没跟妃蝶在一起?”绵绵和妃蝶不是从来都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么。
“尚非那个混蛋,我本来分组的时候都和妃蝶站在一起了,他竟然随手把我丢到别的组,自己拉着妃蝶不放。”一提到伤心往事绵绵全是眼泪。
“跟秋落一组不是很好,有吃有喝的。”我拍拍绵绵的背让她别生气。
“老婆,你怎么知道他带食物了?”叶拉维一脸惊奇。
“连马都多带一匹的人会不带水跟食物吗?还有,我不是你老婆!”我一脚踢在了叶拉维的小腿上,他当时就倒地身亡。
“其实第一天就吃完了。”秋落笑呵呵的说。
“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这些人为什么都在这里。
“我们是昼伏夜出制,这样比较刺激嘛。”芷清兴奋的说。
“那你们陪我去洗澡怎么样?”我问芷清和绵绵,至于秋落和叶拉维就免了。
“你不睡觉吗?”绵绵好奇的看着我。
“我睡了三天两夜刚刚醒。”
“为什么你说这件事的时候看起来那么光荣啊?”叶拉维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去吧,反正很热,西北那边就有一个湖。”芷清解释。地球人都知道那个湖啊。
“我去帮你们看着。”叶拉维主动请缨。
“不需要!!!”我和绵绵、芷清异口同声。
“秋落拜托啦!”芷清狡黠的说。
“好,我会帮你们看着,也会看好叶拉维的。”秋落心领神会。
很快我们就到了湖边,这时一轮很大很圆的月亮已经升了起来,照得湖面波光粼粼,湖中的月亮也跟着轻轻摇摆,看起来很好看,我们三个迅速冲进了湖里。
“这里会不会有水鬼啊?”我想起了邶羽的话。
“怎么可能,水怪说不定有,可是哪有什么水鬼啊!”绵绵鄙视的看着我。
“就是嘛,你怎么会那么怕鬼。”芷清也不满的说。
“这世界上我最怕的就是虫子和鬼了,人都有弱点嘛。”我嘿嘿笑着说,觉得自己的弱点是有那么点丢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时四周响起了很恐怖的笑声,草间的鸟一哄而散,劈劈啪啪的起飞声配上笑声更觉得阴森恐怖。
“鬼!~”绵绵一下子就躲到了我的背后。
“这个声音是不是有点似曾相识?”我问芷清。
“鬼婆婆!”芷清马上就得出了正确答案。
“小鬼们,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鬼婆婆突然出现在岸边。
“没干什么。”我回答。看不出来啊,当然是在洗澡!
“我是来通知你们,只要你们拿到同伴的一束头发,立刻就可以离开森林,可是如果被我发现是友好交换的,而不是凭实力得来的,那这两个人就要在森林里再多呆十天,你们明白了吗?”鬼婆婆看着我们问,那张脸在这种环境下还真是恐怖。
“别人也都被告知了吗?”我问。
“当然,我是最后通知你们的,你们好自为之吧。”鬼婆婆说完一下子就不见了,还真是神出鬼没,不过直觉告诉我,只有她治得住我们这些人。
“这是挑拨离间吗?”绵绵问。
“当然是了,不过没人会要我们的头发的,我们也不会害秋落和叶拉维的。”芷清笑着说。
“你们这组当然不用愁了。”我叹气。我那组可是有风浅月在啊。
“你那组用愁吗?”绵绵好奇的问。
“当然也不用了,好了,快回去吧,不然我的住处封了门我就惨了。”我说完迅速穿上了刚刚洗了的衣服。
“苏汶,穿湿衣服会生病的。”绵绵担心的看着我。
“那也不能让我光着回去啊,我是不介意,我怕吓到别人。”我嘿嘿笑着说。
“早就让你别洗了,你偏不听。”芷清无奈的看着我。
“这么穿凉快,阿嚏!”我打了个喷嚏,看来身体素质不怎么过硬。
“苏汶,你们洗完了吗?破天喜来接你了。”秋落的声音在不远处想起。
“完了,完了!”我冲了出去。
“破天喜,你这样好像是信不过我和秋落一样。”叶拉维围着破天喜乱转。
“不是信不过你们俩,是信不过你一个人。”破天喜笑着说。
“我就讨厌你,骂人都笑眯眯的。”叶拉维气的像猴子一样抓耳挠腮。
“叶拉维,你是不是看破天喜脾气好就欺负人啊!”我把叶拉维拎到了一边。
“老婆,你真的冤枉我了。”叶拉维一脸无辜。
“都说了不是你老婆。”我冲着刚刚踢叶拉维的那个地方又用力踢了一脚。
“苏汶,你衣服怎么是湿的?”破天喜拎起我的袖子攥出一把水来。
“洗了,呵呵。”我不好意思的把胳膊收了回来。
“这样会生病的,这样吧,你跟我来。”破天喜把我带到了一个长的全是高高的植物的地方,然后他脱掉了袍子外面的长衫给我。
“你进去把衣服脱了先穿这个,我生火把你的衣服烤干。”破天喜说完拿出火种点燃了说话时收集的一些干树枝。
“好。”我乖乖的照做了。
“破天喜,我觉得你比较像女孩子,不对,是比较像女人。”我换好衣服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破天喜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问。
“当然是夸了,你见过这么骂人的么。”我说着做到了火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