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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酒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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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看看瓦西爷爷呀,问候长辈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总不会连这种事也管制得那么严格吧!”她眼神闪烁恍惚,说词吞吐。
  笥侬其实是想回去请瓦西爷爷帮她找出珍贵的洋酒,凭瓦西爷爷对酒的认知,应该可以帮上一些忙,只是,她极不愿让天魅知道,因为依他什么事都要主导的个性,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真是这样吗?”他提出疑惑。“现在整个西门世家上上下下都为了你打破洋酒而忙得昏头转向,而你竟还有闲情回去陪你爷爷,你的脑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的措词比审判犯人还要强硬。
  闻言,笥侬对他怒眼相视,她真想告诉他,她又不是去玩的,闯出来的祸,她自己会善后,用不着他来操心。
  “你若看我不顺眼,我走就是了,省得在这惹你厌。”她才不想仰人鼻息而活,男人都是同一个调调,吃到嘴就腻了,她真恨自己是着了什么心魔才会看上他。
  “慢着,谁准你走了?你签的契约还在我这儿,我不许你离开这里一步!”天魅霸住大门,说什么也不让她离去。
  “那你去告我好了,我宁可去坐牢也不愿待在这囚房,省得看你脸色过活。”她用力的推他,怎奈天魅身强体健,不是她能推得动。
  两人僵持数分钟,并且发生轻微的肢体碰撞,他怎么也压抑不住怒气冲冲的她,于是将她用力朝胸前抱紧,两片热唇便往她嘴上贴去。
  他狂肆的以舌尖撬开她的唇瓣,并把她顶到墙边,两手手指互相交握扣紧,壮硕的身躯压住她蠕动紧实的娇体,而腹下的硬挺逐渐高昂,隔着衣物将她那神秘的小花蕊紧密顶住。
  “你走开,我……不要……”笥侬夹紧双腿,不让他的欲望更加逼近。
  “你要想离开,我就偏不让你走。”他面颊贴着她,温热的字句呼呼吹着她的耳际。
  “那……那我不走,你……你……你可以不要再老咬我耳朵了吗?”笥侬嫌恶的叫着,为什么他总是为所欲为,不想想她的感受。
  “不咬耳朵可以,那我要咬你身上其他地方。”他的欲念像是一团散开的烟火,不到完全绽放现出美丽的图案是不会歇止。
  才让他停下强势的动作,却没料到反而引起他另一波更旺盛的欲火。
  他坐在高椅上,让笥侬面对面的跨坐在他身上,他狂乱的卸下她的衣物,只剩薄薄的一件丝质内裤,面对着她,就如同令人垂涎三尺的水蜜桃,忍不住要用力咬上一口。
  他无法克制腹下狂烧的情火,热烫的唇整个含向她,引得笥侬喉咙干涸,恣情沉沦在欲海的波涛上。
  他发烫剽悍的舌头引得她珠汗连连,大腿内侧早已布满一层细珠,笥侬自知不该纵情于肉欲的洪流中,可她面对俊美到令人失去防疫能力的天魅,却又抵抗不住。
  就在一转念间,天魅悄悄退去她的蕾丝内裤,而他也将外裤退至小腿处,火烫的欲望整装待发。
  “你……你就只想到要和我做这种事吗?”笥侬喘息地看着他,不懂他为何每次碰到她就兴奋不已。
  “性和爱是相辅相成,你让我兴奋成这样,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天魅话才落下,威武凛凛的硬挺便单刀直入,搅进那一池春水中。
  这回的突刺让笥侬全身灼烧更快,他前后摆动臀部,频频将抽送的速度增快。
  狂烈的节奏让她喉间的律动从不间断,呻吟声此起彼落。挥洒的汗水交融汇集,湿稠的发丝贴在额间。
  行进至半,他双手环住她的腰,并用力压下她的臀部,以求能更进入她的体内,他停下动作,把硕硬的傲挺充塞她整个甬道,唇舌奔驰在她的颈部耳后,这样前所未有的三管齐下,使得笥侬十指深陷在天魅的发丛间,她不断嘶吼着。
  他在她的体内做最后的冲刺,不消一瞬间,温热的爱液源源朝向花径深处,将蜜道完全填满,此时笥侬的心脏差点休克停歇,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他离开她的身躯,待两人激|情过后,余温散尽,天魅才能冷静地与她对谈。
  “以后别动不动就说要离开,燧人爷的事我自会找我爷爷商量,有他出马,这件事一定摆平得了。”天魅早作好打算,不希望笥侬挂心。
  “你爷爷比神仙还厉害吗?”她只闻其人,自是抱持着疑惑的口吻。
  “他虽不是神仙,但可比神仙管用多了,等会我就开小飞机去找他,你乖乖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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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笥侬的心情突然间逆转过来。
  “你不带我去吗?我可以当面请求他帮忙。”她认为他应该带她去见他亲爷爷比较妥当。
  “你待在这里就好,免得我那些嘴巴超贱的兄弟见得你,不免要在口头上吃你豆腐,你还是待在这里才好让我宽心。”天魅也想带她去,但他不愿被那些兄弟们冷嘲热讽,因此还是单枪匹马前往为妙。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一旦天魅走后,她在这屋子里会更没安全感。
  “顶多两天就回来。”他利落地穿好衣裤。
  这一趟去求爷爷之行,对天魅来说,是破天荒的事,宁死都没求过人的他,这回要为笥侬而卑躬屈膝,一定会让其他三个世家的兄弟瞠目结舌,在背后看扁他。
  他披上外套走到门边,笥侬依依不舍的跟随其后,眉头打结的她,看来心事重重,但却没有开口,他知道她是不愿再增添他的麻烦。
  “我知道你很忧心,不过你别怕,我早就吩咐好白魁和黑魄,替我好好盯紧朵丽,至于燧人爷……我也跟盘古伯说好了他会好好保护你的。”天魅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顾忌。
  虽然天魅将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可他匆匆的一别,还是让她挺不习惯,过惯了有他在身边的日子,一旦他要出远门,笥侬的心灵深处就感到异常的不适,严格说来,还相当的牵肠挂肚。
  透过晶亮的玻璃窗,她看见天魅匆匆离去,她怕……万一他爷爷也不肯帮忙,那……那这件事岂不没完没了?
  不行,她不能光是傻傻等着,她应该想点法子才行。
  她想起在巴黎的酒吧中,常常有许多政商名流穿梭其间,若是她能趁天魅不在的这两天,到每家酒吧去询问一下,也许能问出一些线索,只要有人肯割爱,不管多少钱她都会想办法凑齐买来,让燧人爷看看,她并不是那种搞烂摊子让人善后的女人。
  当天晚上,笥侬偷偷从西门世家后头一处破损的篱笆缝中跑出去,就着暗淡的月光,一路奔向繁华的巴黎夜色……
  “不用说了,我绝对不会答应这件事的。”天魅的爷爷,也就是百岁入瑞老善翁,一听完天魅的长篇大论,不停的摇头摆手。
  “爷爷,老二会千里迢迢跑回来请你开恩,一定是对这女人情有独钟,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回来作客的东方天魑挺身帮天魅的忙。
  “对啦、对啦,太爷爷,不生气、不生气。”天魑的五岁大儿子嘟嘟,拉着老善翁的裤脚,替他的二叔叔求情。
  “爷爷,我也认为天魅口中所说的女孩子不错,这年头肯为家里着想的小孩不多了,她也是因为要帮助家里才当酒娘,又不是自甘堕落。”天魑的老婆关允荞将嘟嘟抱起,好声好气的帮天魅说情。
  “二哥,你眼光还挺不错的,咱家这未来的二嫂身材一定很辣喔!”南宫天魍一张干净却调皮的脸,凑到天魅身边糗弄他。
  “天魍!你在胡说些什么?你要没事就回美国去,少在这边穷搅和。”老善翁最受不了天魍这种隔岸观火的态度,拐杖重重的一敲,震得花岗石地板喀喀作响。
  老善翁起身在椅子外围绕着圈踱步,面色沉重地说出难言之隐。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哪是在乎她的身家背景,而是你们燧人爷打电话来告诉我,说她将他珍藏三、四十年的名酒全喝得精光,你们想想,这样的女人,我哪能让她进得了西门世家的门?”老善翁在意的是笥侬的生活习惯,一个女人要是沾上酗酒的毛病,家庭是不可能会幸福的。
  “那老家伙还挺懂得加油添醋,要是那些酒全是笥侬喝的,她不老早就酒精中毒了。”天魅之所以和燧人处不来,原因之一便是他老爱夸大其词,圆的都能说成扁的。
  “天魅,说真的,这女孩的品行到底好不好?在我印象中的品酒师,应该是年纪稍长,且为男性的素质较好,不应该年纪轻轻就对酒这玩意那么在行,你应该多深思熟虑些。”天魑的个性向来谨慎,不似天魅全凭感觉做事。
  “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老古板了?这年头职业还有分年龄、性别的吗?老大,我一直认为你思想很前卫,没想到你跟燧人那老头没什么差别。”
  天魅的狂傲让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他说起话来跟开快车一样横冲直撞,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也不懂得委婉修饰。
  “哇,老大、老二大会战,天魉这小子没来真是可惜啊……”天魍当场目睹这场口水战,还真应验老善翁所说的“穷搅和”。
  “天魍,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允荞将食指竖在唇中央。
  “天魅,你怎么老是和燧人处不来?他对咱们西门世家劳心劳力三四十年,将生意经营得有声有色,光是这一点,你要我怎么开口去指责他?我看算了,你再去找个好对象,凭我们西门世家的条件,你还怕没女人吗?”老善翁考虑到万一燧人一气之下离开西门世家,凭天魅的本事要在商场上混得开,那还有待商榷。
  “反正你就是胳臂往外弯帮着外人就对了,我想我说再多也没有用,你压根就不喜欢笥侬,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天魅不懂自己的爷爷怎会跟燧人爷一样,把地位、权利看得那么重,一点也不在乎年轻人对爱的执着与认真。
  他真后悔跑这一趟,平白无故被刮了一顿,就算天魑夫妇帮忙,但只要老善翁一句免谈,谁还敢吭气?


  “爷爷,老二对那酒娘看来挺在意的,也许那女人有什么过人之处,我看,这件事我们最好从长计议才好。”看到天魅气愤的离去,天魑察觉这件事还有商议空间。
  “你说的没错,以前不管有多少美女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都当作没见着似的,怎么这回反应会这么大?你不说我还看不出来。”老善翁捻捻胡须,对天魅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就和全家人翻脸,感到颇为纳闷。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人能猜出天魅心里的想法,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亲眼瞧瞧这女人到底是何模样,究竟有何过人之处能擒住天魅那颗放荡不羁的心。
  第七章
  天魅的小飞机才在停机坪停妥,就听到笥侬失踪的消息,所有纷乱纠杂的事全搅和在一块,让他气得很想拿刀子砍人。
  “我千叮咛、万交代,告诉你们在我出门的这段期间一定要将笥侬顾好,言犹在耳,你们就把人给看丢,亏你们还是西门世家最顶尖的保镳。”天魅劈头痛骂白魁和黑魄两人。要是笥侬有个闪失,他一定会抓这两个人的人头当祭品。
  “我……我们忙着帮燧人爷清理地窖里的那些酒,还要理出一份清单,不得已整天都得待在地窖里,哪晓得才一天的工夫,她就……她就……”白魁猛吞口水,
  接下来的话他讲不下去了。
  “就怎样?你们是领我的钱还是领他的钱?王八蛋,吃里扒外的事你们也干得出来!”天魅五指朝发丛内爬梳,心里明白这样大吼大叫没什么作用,如今唯有赶紧想办法解决才是。“你们俩到市区好好给我找人,我到笥侬家去看看。”
  “什么?我们两个去……去搜整个巴黎的市区?”两个人瞠目对望,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怀疑啊?要是在二十四小时内找不到笥侬的下落,我就把你们的人头做标本挂在墙上,让你们跟麋鹿头为伴。”
  天魅一向说到做到,吓得黑魄和白魁两人苦脸以对,大叹家仆难为。
  夜晚的巴黎天空,仍如往常般热闹,Se情行业已经让这个花都充满庸脂俗粉的瑰丽色彩,几条风化区霓虹闪烁,大批的观光客和寻欢客流连其中,彻底将此处变成寻花问柳的粉色国度。
  “各位客人你们有福了,甜心酒娘转移阵地,到我们'疯奶'俱乐部来表演了!”一间人声鼎沸的酒吧里,充斥着万头钻动的男子,老板还带动气氛,将笥侬隆重的介绍出场。
  为了要找出燧人珍藏的那些洋酒,笥侬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能在人群中找到能帮她的人。
  她一袭轻纱薄衫,淡紫色的网状蛛丝披肩裹住光滑雪肤,里头除了无肩砖红胸罩和粉橘色的蕾丝底裤外,可说是一丝不挂、春光尽现。
  她这样的大胆演出,只为了号召更多的人前来,如此才能借由口耳相传的力量,达到宣传的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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