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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看着我,目光有些怪异,好像直看到我心里面去,看得我有些发毛。最后,公主说完,皇后竟伸出尊贵玉手,戳了一下公主的脑袋,轻嗔到:你啊!女大不中留,可别嫁了良人忘了娘就是啦!
这后面一句话,大家都听得见,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公主正在向丈母娘推荐女媚呢。
其实,从公主的满脸幸福与娇羞状,还有皇后看着我越来越柔和,越来越欢喜的眼神,我就知道,公主究竟对皇后耳语了些什么。何况,我有那地听仙术,任你说得再小声,也听得清清楚楚,听了个不亦乐乎。
当下,我已明白皇后对我这位准女婿的态度,心中暗喜,表面仍表现得极为谦恭有礼。
公主脸染桃红,目泛流光,含情脉脉的盯着我看,仿佛席中众人皆不存在,世上只剩下我们俩。想必将心事向皇后桃明之后,皇后非但不怪她自作主张,将生米煮熟饭,反而夸她眼光毒到,挑了个好夫君,因而,公主才表现得如此失态,在众目睽睽之中,对我大抛媚眼。
皇后清了清嗓子,眉眼间全是忍不住的欢喜,故作镇静道:清公子,你在此次平叛中功不可没,哀家决定封赏你,不知你想要些什么呢?
她不称我为清总统,而称清公子,已默认我是她的人,而不是客人。因为是她的人,她才能封官加爵,我岂能听不出来?
我站起来,恭敬地答道:小生不想要什么,只因与公主情投竟合,此生不离不弃,但求皇后点头,让我俩结为夫妻便可。
皇后嘻嘻笑出声来,看着我就像看着自己的儿子,真应了那句俗语: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可爱。
忽然收了笑脸,正色道:清小石听旨,本皇后特将平阳公主嫁与你,并封你为长宁侯,出任大唐十八路征西兵马大元帅,与公主一道领兵西征,扫平战国,扬我盛世大唐之国威!此乃圣旨,不得推托!
我连忙跪下受恩,道:谢过皇后!
心想,封我这么大的官,又把土地与女儿给我,俺这一跪,是诚诚意的。最主要的,还是感谢你生了这么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儿。
于是,选了个黄道吉日,大摆宴席,为公主与长宁候的大婚庆祝。同时为扫平叛乱庆祝。并且将这大婚之日,定为国喜日,全国放假七天,欢庆国喜。于是全国上下一片喜庆,城市乡村喜气洋洋,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比过年还热闹。大唐的上空,瑞气冲天,万里红光,一片祥云高照。使得众多邻国之国师看了,皆叹道:大唐祥云瑞气满天,牛郎星与织女星相会,必有异事。此乃大唐吉兆,我等诸国之凶兆也,因为大唐昌盛,我等小国必遭殃!后来事实发展,大唐将这些邻小国灭了,果然应验了这些法师的预言。
单说公主与我的大婚,当时热闹无比,朝中权贵们皆来贺喜。连远在封地的各路诸候,也纷纷赶来祝贺。这一盛宴,竟将大唐各种力量吸引过来,紧密团结在一起。
自此,大唐国运更为昌盛,由盛事晋臻仙世,此乃后话。此事,有史家称之为越唐联姻。
国喜之后,我与公主缠mian数日,坠入温柔乡中,不能自拔。忽然记起此行的任务,于是快刀斩乱麻,断了情思,决意起程,去战国会一会那师旷,完成十一仙骑走天下的初愿。
于是,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率领越国十一仙向公主告别,先行往战国去,公主待十八路兵马结集之后,才率大军随后西征。
公主依依不舍,挥泪作别,我安慰道:公主乃十八路兵马总都督,为何作此儿女之态?只不过小别数月,便可在战国相会,公主不必伤心。
平阳公主擦干眼泪,破涕为笑道:我乃有情有义之真心人,谁像你这般无情无义的狠心郎?只怕一别之后,身边娇妻美妾,且战国美女如去,不定将我忘到九霄云外去啦!
我邪笑道:难道我清小石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吗?请公主放心,自经公主的催情手段,我一颗心只在公主一人身上,天下再也没有其他美人能入我眼。
我这话,虽说得公主欢心,却把身边的十仙皆得罪了,幸好她们平时听惯了我这张狗嘴,从来吐不出什么象牙,并不以为意,唯有梅香出言相讥道:公主,他的话信不得真。他这话对我们每人都说过,不可信。他如果不是见一个爱一个,为何现如今,身边跟着那么多娇妻美妾?不过,请公主放心,有我们十仙女看着,他不敢胡来,到了战国,纵然美女如云,也不许他碰,他的桃花运,算是到头啦。
我哈哈笑道:有你们十仙女,再加上公主,我已心满意足,不会再找女人啦!
他这话,不可信也!众美人竟异口同声喊道。
于是不再多话,纵身上马,十一仙马扬蹄绝尘而去。我在马上回头看时,公主呆立的身影渐渐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滚滚红尘中,心里涌起一股离别的伤痛,暗想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相逢!
头脑里依稀记得的离别诗,此时走马灯般涌上来,脱口而出:
云: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云: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云: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云:多情自古伤别离。
前面带路的琴奴与玉儿皆回过头来,眼中满是崇拜,赞道:石郎的诗才又来啦。
伤心别离,又想自己在这前世,不过是一匆匆过客,热闹是别人的,我什么都没有,不禁悲从中来,竟有一股热流涌上眼眶。
身边与我并骑的绿娘见状,关切地问:石郎,何故流泪?
我揉了揉眼睛,答道:没有的事,是沙子迷了眼。
绿娘道:是不是与公主情浓,不忍离别而伤心落泪?
我不语,绿娘伸过玉手来,握住我的手,道:有我在身边,石郎太可不必太伤心。
我幽幽道:有时候,就算身边高朋满座,我还是深深地孤独,这种孤独,不关风与月。
绿娘问:为什么呢?我在你身边,你还感到孤独?
我答道:因为我只是个过客。
绿娘叹了口气,道:这百年一世,人人皆是过客,石郎何必如此多愁善感?
我不知如何回答,我能告诉他,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吗?我不能,因而,那种过客的深深的孤独,我只能深深埋在心里。
我一把搂住绿娘,闻着她体内散发的淡淡清香,感觉着手掌抚在肉身上的温暖油腻,浓浓的爱意涌上心头,我终于暂时摆脱了过客的孤独,感受到了生命实实在在的存在。眼前的仙马美人,眼前的漫漫长路,这万里无云的蓝天,这看不到尽头的大漠,一切都是真实的,在我眼中,提醒着我,不要有刻骨铭心的孤独。
仙马飞快,越过高山大河,飘过大漠平原,穿过尘雾,踏过白云,将蓝天抛在身后,前面是永远的地平线。
不一日,已达战国镜内。
我在心里狂呼:战国,我来啦!
18 杀戮战国
十一仙跃马入战国。
马是仙马,人是仙人。人俊,马更骏。
一入战国地界,杀气迎面朴来,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杀戮之声,来自远方的山谷。战马的嘶鸣,战士的怒吼,在天地间回荡。
坐下的仙马听到厮杀声,兴奋起来,撒蹄狂奔,快如闪电,嘶鸣不已。
我的白马显出了不可一世的王者风范,跃到了最前面,其他十匹红马紧随其后。
劲风迎面拂来,夹杂着漫天沙尘,使人几乎睁不开眼,被迫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我回过过去问玉儿:前面是什么地方。
玉儿答道:长平。
我暗忖,难道我此次越穿而来,赶上了史上著名的长平之战?
喊杀声渐止。风把血腥味送来,越来越浓。
十一仙骑犹如天降,出现在了一处高坡上。
俯瞰高坡下面,一处宽而深的巨坑,横七竖八躺着倒下的士兵,身上插满利箭,如刺猬般。尸体压着尸体,无数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瞪着这无情的苍天。
杀戮之后,是死的寂静,就连风,也吓得不敢出来,沉闷的空气中,流淌着悲惨恐怖的血腥。
我知道,这是四十万投降的赵兵,就这样埋在了这历史的深坑里。或许在许多年之后,深坑被后人控出来,有人从中找到了残忍,有人找到了利器,有人找到了计谋,有人找到了愤怒,有人找到了悲悯——然而这一切,只是后话,后人或骂秦人残忍,或叹赵王错用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也不过是事后,以一种看待历史的冷静眼光,看着这一切成败得失。
谁能如我亲临千年前的战场,耳闻目睹这惨烈之状,饱受强烈的震憾?
我亲身体会到了,这就是战国,战者,杀人也。
我来到这杀人的国度。深深体会到,人的生命如蚁,你不杀人,就被人杀死。
要避免这种杀戮,只有将这四分五裂的国度统一起来!然而,谁能一统天下?唯有那最强大的国家,最强悍的军队,最强悍的领袖,才能以暴制暴,以杀戮制止杀戮,然后还百姓一个和平世道。
我知道,这个强悍的领袖叫嬴政,被后人骂为暴君的嬴政。此时此刻,当秦军将四十万赵兵坑杀时,他又在哪里?
胸怀一统天下的壮志,我不禁要问:到底是谁一统天下,羸政,还是我?秦国还是越国?
由于我越穿来到的这个世界,与史上的那个世界不同,因而,由越国统一天下,不是不可能,因为越国是目前,仙术最为强盛的国家。人类的社会的脚步,最终将走进人人成仙的幸福的仙世!
我正胡思乱想间,忽见一匹快马从秦军中跃出,朝我们十一仙飞奔而来,马上一员大将,身着盔甲,手持长枪,浓眉大眼,虎背熊腰,威风凛凛。
快马来到我们面前,停住。马上大将厉声喝到: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我龙躯一震,哈哈大笑,将仙注入音波中,声震山谷,敌阵中已有人闻声倒地,皆捂住耳朵。笑毕,看着东倒西歪的敌军,雄声道:我越国十一仙在此,请问你是何人?
敌马闻仙音而受惊,后退数步,大将色变道:我乃战国高渐离是也。
我暗忖,高渐离,不就是师旷的高徒,荆柯的师弟吗?想那荆柯在大唐华清池刺杀我不成,勇士血崩而死,这高渐离定恨我入骨,没想到刚一踏进战国,就遇上仇人。
想必他也闻听了我越国十一仙的厉害,当下大惊失色,竟不敢为难我等,友好地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越国十一仙驾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冷冷道:好说,是敌是友,全凭高将军一句话。
只见玉儿与琴奴打马上前,叫了一声:师兄!
高渐离吃惊道:原来是你们俩!你们不听师父教诲,不为战国效力,什么时候投靠越国,成了越国十一仙啦?
琴奴道:良禽择木而栖,当今天下,唯有越国是仙国,师兄想想,谁能一统天下?
高渐离沉吟一会,道:人各有志,为兄看在师父的面子上,就不为难你了。这次就此别过,下次若在相遇,休怪刀剑无眼。
说罢,掉转马头,率领秦军绝尘而去。
数十万大军,犹如一阵风雷,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旷野之上,剩下我们十一个活人,对着四十万死冤魂。
我们打马,从长平过。
不一日,来到一坐城市,名唤战州。
来到城门,竟没有士兵守卫,毫无阻栏地就打马进去啦,真是怪事,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一个城市怎么可以没有守军?
只见城中行人稀少,街景一片萧条,我心里纳闷,这么大一坐城市,少说也有几十万户居民,按每户十人算,人口必在百万之上,怎么街上游人稀少呢?真是怪事。
玉儿也是满腹狐疑,说道:奇怪,这战州城,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我问:以前想必很兴隆吧?
玉儿道:想当初我也曾来过这里,执行剌杀任务,人山人海的闹市中,我与大师兄荆柯联手,刺杀了战国四公子之一平原君。由于人多,我们很容易得手,杀人之后,很容易混进人流中逃走了。我们这一次剌杀成功,正是劳记师父的教悔:人多的地方,最易杀人于无形,神不知鬼不觉地全身而退。——因而我对战州城的人多印象深刻,没曾想今日却这般萧条模样。
琴奴也是战国人,对战州城想必也很熟悉,当下感慨道:这战州城,乃战国第二大城,仅次于第一大城天都。战州交通发达,商贾云集,冶铁业,兵器制造,畜牧业都很发达。天下闻名的黑云箭、高头马,就是战州所产。实乃战国第一富庶之地,全战国的经济支柱。因而文化艺术也很发达。
唐彩蝶点头到:人一富起来,衣食无忧,自然就想到消遣娱乐,所谓暖饱思*也。
琴奴道:我是学琴的,自然知道,这里是烟花繁盛之地。想当初我师娘韩娥,号称韩仙琴,天下第一仙琴,乃本城第一青楼战烟楼第一名妓,弹得一少好琴,色艺俱佳,尤于一曲余音绕梁名动天下。各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