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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丽狠狠的瞪着信王:“算了,你父皇已经当你是一个废人,他宁愿招回被流放的敬王,也不肯把皇位传给你,你以后在宫里还能有什么地位,你难道一辈子要做一个无权的王爷,不仅要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还要我一辈子陪着你受苦吗?”
信王的双手一抖,道:“我要当皇上,皇位一定是我的。”
铠丽道:“现在只有杀了他,皇位才是你的,否则你什么都不是,就跟太监没有什么两样。”
信王听到铠丽提起了自己的痛处,神色一下子变了,变得毫无血性,冷笑道:“好,杀了父皇,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杀了他。”
格林纳达听了他们的对话,简直痛不欲生,心中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眼前的人真是的我儿子?”他想死了,他不想再反抗,因为知道反抗也没有,他已经没有了力气。
就在铠丽要一掌击下去的时候,忽然地面着起火来,火势一下子变得很强势,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铠丽和信王连忙退后,惊讶道:“怎么回事?火烛不是让父皇吞进肚子里了吗?”
格林纳达听到动静,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不会的,谶文还是应验了。”
铠丽道:“无原无故起火,这难道真的是天意。”
信王道:“幸好我刚才阻止了你一会儿,否则我们就是逆天而行,现在无火自焚,上天让父皇死在今天,皇位就是我的了。”
铠丽道:“这样最好了,我们不要多说,这里的动静很快就会被发现,我们得赶忙离开。”
事实上,天意从来都不会干涉人间的事情,一切都是人的心里在作祟,没有火苗,地面上的酒又怎么可能会着呢,说出来也没有人信。那是因为,宫女协儿听到格林纳达的叫喊,手中拿着火烛子来看看究竟。当时她不小心摔了一跤,火烛子滚到了床底,当时还没有熄灭,只是有些微弱,床是木制结构,火烛慢慢的烧着床脚,本来很快就会自动熄灭,可是正巧铠丽打碎了两坛子酒,酒自然会在地面蔓延开来,在他们讲话的时候,酒力渗到了床底,一遇到火星,马上就着火,这也叫做有因才有果,当然不可能像别人口中天意的安排了。
火越烧越旺,将整张床都罩住了,烈火触碰肌肤感觉,简直就让人难以忍受,格林纳达怎么也不相信会无原无故的起火,他还真以为是天要亡他。他自认一辈子没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搞不懂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格林纳达从一飞骑踏出若大的天下,不知死了多少人,若说因果报应,这才是真正的因果报应。
他从床上滚落下来,身上的衣服马上就被火烧着了,他在地上滚来滚去,不一会儿,就被活生生的烧死了,他瞪大了眼睛,脑袋里想过最后一句话:“此战一败,生日寿尽变死祭,雄风只余五十载。子手残烛,火化成灰泪归土,天机算尽还复来……天机算尽还复来……天机算尽还复来……
百姓们虽然都安睡了,不过皇后一等人却久久的都睡不着,格林纳达虽然把他们都赶出宫去,可他们还是时刻的遥望着宫里的情况,当看到宫里燃起熊熊烈火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对,马上带齐人马回宫里去。
宫女协儿拼命的跑,端王拼命的追。他从来都认为,像太子敬王一样练武,不过是一人敌而已,只要熟读书藉,满腹经伦,才可以万人敌,所以从来都没有练过武功,弄的好久都追不到宫女,嘴里大喊着:“别跑,给我站住。”
宫女协儿亲耳见到端王连皇上都敢杀,那还不吓的半死,虽然肚子饿的咕咕叫,可以生死关头,那还不拼命似的跑,不管端王怎么吼叫,她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只一个劲的跑,还不断的说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兜兜转转,迎面撞上了皇后带着侍卫进宫而来。
黑夜里忽然跑出一个人撞了自己,还真吓了皇后一跳,众人大喊:“保护皇后。”一下子就将协儿抓住了。
皇后怒喝道:“皇上不准任何人靠近禁宫半步,你怎么会在这里,冲撞了本宫,该当何罪。”
协儿吓的跪倒在地上,双手抖个不停,都不知要放在哪里,转身指着端王道:“端王他把皇上烧死了。”
端王从后面紧追而来,怎么也没有料到皇后这个时候出现,也更加没想到协儿这么口快,一下子就把事情说了出来,连给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凡是做贼,定然心虚,看着皇后身边跟着几百个侍卫,吓得他转身就跑。
皇后看协儿疯疯颠颠的,根本就不太相信她所说的话,看到端王这个举动,等于是不打自招,忙道:“把他给本宫抓住了。”
端王脑袋虽然聪明,只是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在带刀侍卫的追赶下逃跑,没跑出几步,就被抓了回来,跪在了皇后的面前。
皇后大声道:“老老实实的说,到底怎么回事?”
端王拉扯着皇后的双腿,道:“母后,孩儿冤枉,孩儿没做过。”
协儿跟端王无冤无仇,也没有意思非要制他于死地,只是见他明明做过还不承认,就怕把一切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也连忙解释道:“是他做的,我亲眼看到他做的。”
第三百二十七章 新皇
第三百二十七章新皇
端王大声吼了一声:“不要胡说八道。”
协儿也不示弱:“我没胡说,是真的,我真的真的听到,我也真的真的看到的。”
端王和协儿你一句我一句,就像泼妇骂街一样争吵起来。
皇后实在听不下去,大声道:“都给我住嘴,把他们两个先押起来,马上去见皇上。”
老远的就能看到火势熏天,等到了那里的时候,整个屋子已被包围在一片火海之中,并且殃及旁边几间相连的木屋。
皇后道:“马上救火。”
宫里从原先的安宁,一时间闹开了锅,还有一些官员听到动静不断赶来,在众人帮助下,火很快就熄灭了,格林纳达的尸体已变成了骨灰,只有那烧不坏的板指证明这骨灰是属于天子着,众人陷入一片哭泣之中。
明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睡的这么死,当醒来的时候,头痛的厉害,不禁心想:“为什么,我昨天没有喝酒,不致于睡过头。”看看天色早已经亮了,想必什么天意不天意的,都已经成为了定局。他连忙起床,想赶回宫里探听消息,谁料半路被铠丽拦住了。
铠丽迎上前来,道:“你终于醒过来了。”
明志道:“是你做的手脚,昨天你在茶里做了手脚?”
昨天晚上,明志跟豆荣讲完事后,便准备回屋休息,谁料铠丽一直在家里等他,明志便道:“等我有什么事情?”
铠丽道:“一直都在想你,所以有些睡不着。”
明志和铠丽重新相见,铠丽可从来都没说过想明志,所以刚才这句话,让明志感到很激动,喜道:“是吗?”
铠丽道:“你有空吗?陪我到后院看看月亮怎么样?”
铠丽有约,明志自然不好拒绝,便欣然答应了。
到了后院,明志便开门见山的道:“这么主动的找我,一定是有要事了。”
铠丽道:“我和你之间的关系,难道没有事情就不能来找你。”
明志道:“当然不是,我开心都来不及。”
铠丽道:“开心就好,什么都不用说了,陪我喝酒怎么样?”
明志道:“你好像心情不怎么样,又想把自己灌酒。”
铠丽道:“既然不喝酒,那我们就喝茶。”说着命人送上茶来,结果没喝几杯,明志就觉得有些睡意,匆匆告别铠丽,回房睡了。
明志发现自己醒来这么晚,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觉得有些蹊跷,猜想一定是铠丽在茶里下了东西。
铠丽也没有狡辩,主动承认道:“没错,我在茶里下了蒙汗药。”
明志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铠丽道:“我看你忙,怕你累,想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个晚上。”
明志道:“不要骗我了,这不是理由,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铠丽道:“你说呢?”
明志左右一联想,惊道:“难道昨晚……我马上去见皇上。”
铠丽道:“没有必要了。”
明志一愣:“事情应验了,皇上……”
铠丽道:“昨天皇宫起火,皇上被烧成了灰尽。”
明志道:“是你和信王做的?”
铠丽道:“不是,是端王。”
明志念叨着:“是他。”
铠丽道:“事情如今已成定局,端王也被皇后人脏并获,并且有宫女做证,现在我找你来,就是想请你帮我一件事情。”
明志道:“让我帮忙,现在我还能有什么帮得上你的忙。”
铠丽道:“皇上已死,国不可一日无君,我想使信王登上皇位!”
明志道:“太子敬王被流放,端王亲手杀死当今皇上,如今只剩下信王一个独子,就算是顺理成章,皇位也属于他,何劳我插手?”
铠丽道:“你忘了,信王他是废人,又无权无势,谁会服他,现在整个皇宫的兵权都在你的手中,你的话一定可以一呼百应,只要你拥戴信王登基,我想没有人会反对。”
明志道:“你真想让信王登基?”
铠丽道:“我等这一天不知已经等了多久,他登基之后,我也就是一国之后,整个大东国都撑握在我的心中,时机一到,就能复国。”
明志道:“复国复国,你还是念念不忘复国!”
铠丽道:“我这一辈子没怎么求过人,就算看在你我之前的份上,帮我这么一回,你若是不帮信王,没人能帮他。”说着眼泪洼洼,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
明志看到铠丽伤心,隐隐约约有些不忍,左右想想,让信王登基好过让给其他不相干的人,也便道:“我尽全力帮他就是。”
明志现在一人独大,别说拥护信王登基,就算亲临君位,恐怕也没多少人敢反对,无惊无险,明志只说“信王继位”四字,便是一呼百应。
信王也有言在先,百年之后,从旁系中选出皇孙立为储君,也就是公主所生的儿子,一时间公主和驸马有事没事都在床上生孩子玩,总之都想先生个儿子,也好长为储君,这可是一个若大的机会,长子和二子之间可是存在着天差地别。
现在明志和家乐公主有名无实,若是家乐公主能生下孩子,就算不是长子,恐怕也会废长立幼,不过目前看来不可能,因为明志和她一直都没有同房过,哪来孩子。
格林纳达发丧月余,信王也便正式登基,是为格林二世。信王就铠丽一个妃子,自然立她做了皇后,把“芙蓉”二字,改为一个单字“韩”。
登基当天,大雄国,奥升帝国,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国家都派专使前来祝驾,一时间皇城热闹非凡,盛况空前。
司仪高喊着:“有请奥升帝国国师山本太,左右使滕原雄大,渡边左风进见。”
声音下去,三个身材比普通人要矮上一截的人走殿来,中间一位就是奥升帝国的国师山本太,三角眼,海螺头,腰间系着一把将近三尺的长剑,说是长剑,剑头却弯曲开来,好似砍刀。说是砍刀,却又是两边都有刃,中厚突起,只能说刀和剑的结合。
左侧一人为左使滕原雄大,身材肥胖,牙齿腊黄,光头之上一小丛毛发,长相不论不类,后腰别着两个圆形兵器,中间一横杆是把手,四周开锋。
右侧一人为右使渡边左风,身体瘦长,衣着紫色,一条五彩斑谰系在腰间,鞭头系着一把锋利无比的铁刃,挂在肩膀上。
三个人由于是奥升帝国派来的,奥升帝国和东不列颠国势同等强大,所以三个人可以不必行跪拜之礼,只是微微一恭身:“见过大东国陛下。”
信王,也就是现在的格林二世道:“三位免礼。”
山本太道:“我的奉了国王陛下的命令,送来珍奇古玩,特来祝驾新皇帝陛下。”
格林二世道:“替我待朕谢过贵国皇帝,三位远来辛苦,请到招贤馆休息。”
那个胖子左使滕原雄大在山本太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山本太也便把目光盯向坐在格林二世旁边的铠丽。
格林二世注意到了这一点,尴尬了笑了笑:“国师还有什么事情。”
山本太开门见山道:“陛下旁边的这位貌美的姑娘,想必就是贵国皇后了,长的真是年轻漂亮,国王陛下好大的福气。”
格林二世哈的笑了笑:“国师言重,真是过奖了。”
山本太道:“我的讲的可是实话,不过贵国皇后为何愁眉苦脸,似乎待人不太友好。”
格林二世见铠丽不喜欢应酬人,可是立有规矩,新皇帝登基那天,皇后一定要侧坐旁边,所以为她开脱道:“大东国的规矩,朝堂之上,妇道之人是不准讲话,也不准开口的。”
山本太道:“原来贵国有这种规矩,怪不得,有机会让皇后美人亲自来招待我们,我们的会感到很荣幸的,告退了。”
三个人由人带领,往招贤馆去了。
铠丽看了格林二世一眼:“这种贼眉鼠目的人,也能当上国师。”
格林二世笑道:“远来是客,况且我们和奥升帝国一向友好,不必跟他一般计较。”
铠丽不屑一顾的道:“我才懒得理会他们。”[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格林二世道:“若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