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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万轻步兵做先锋,突然出现的攻法,无疑使的对手措手不及,士气先弱,主力部队很快也到了山脚下。
本来地势居高临下,十万守军中有将近七万是圣箭手,现在基本上都派不上什么用场,现在还真的是密密麻麻了。
明志一方士气如虹,敌军则非常惰懈,自然是攻无不克,势如破竹。
有将军道:“看来守不住了,不如退进东门,早做准备。”
山本太觉得有理,也便下令撤退。主帅一退,士兵多半弃甲,只顾逃命。
阿密私服见此情景,大喜:“文莱姑娘的计果然成功了,传令下去,马上换箭,给我瞄准东门。”
士兵们应和一声,竟有六层的人是弓箭手,这就是文莱的“百变”之计,战领要塞不为进攻,主要控制东门,所以自然圣箭手最合适,可圣箭手在进攻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杀伤力,所以士兵多半详装轻步兵,现在占领了高地,也便换回了衣服。
山本太逃下山来,进入东门,马上道:“下令全军戒备,让圣箭手给我瞄准。”
过了很久,不见一个敌军来攻,山本太显得很是糊涂:“怎么回事?敌军呢,难道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了。”
有将领道:“不如率一小队人马出去看看。”
东门打开,千夫长率领一千人小心翼翼的出得城门来,谁料没走几步,便看见飞箭从四面八方而来,不过一会儿功夫,一千人全部死在了箭下,怎么死的都不知了。
山本太见此更加惊谎:“怎么会这个样子,敌军何时有这么多圣箭手。”
有将领道:“元帅,我们上当了,敌军攻山的人中,多半是圣箭手。”
山本太大气:“太狡猾了,现在他们不攻城算什么意思?”
将领道:“他们不攻城最好,他们远道而来,想跟我对峙,跟找死没有什么分别。”
山本太听了,总算是有些松了一口气。
一切都在以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明志的七十万主力,大张旗鼓的直往南门而来,跋山涉险,由多若带领的两千士兵,也都伤亡极少的到了西门外,开始与西门的守兵对抗。
探子连续飞报入宫:“禀皇上,敌军出现在西门,我军士兵不敌,敌军仿佛有破城而入之势。”
这不禁大出所有的人意料之外,无非驴道:“西门到处都是险山,那里怎么会有敌军的。”
探子道:“不知道。”
无非驴气的站了起来:“不知道不知道,没用的东西,敌军到底有多少人。”
探子道:“好像一两千。”
无非驴见敌军人数不多,好在松了一口气,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正南门士兵一个也不能善离职守,马上到东门借兵,不能让敌军攻入西门。”
又有探子道:“回皇上,元帅的主力被困东门,东连山被敌军攻战,上面驻扎无数的圣箭手,我们根本出不得东门半步。”
无非驴气的走来走去:“东南西北都有敌军,我军都死哪里去了,虽然只有一两千人,若是攻进城来,难不成让大内侍卫抵挡,那朕的尊严往那里搁。”
无非驴还没气完,又有探子道:“皇上,敌军主力紧逼南门,已摆好阵势,仿佛要猛攻了。”
无非驴道:“来的好快,下令死守南门,退一步者,斩。”
正是两军交战,四处皆惊,整个皇城弄的沸沸扬扬,传言四起,甚至说敌军已经破门而入,简直民心大动,民心一乱,乱事也便一件接一件,谁都想逃出城门,可四门紧闭,谁也别想出门。士兵都去守城了,管理暴乱只能出动大内侍卫了。
明志亲率七十万大军在南门前十里停止前进,命令两千重装步后,手持盾牌在前队开路。两千重装步后,有如凭空挡起一面铁墙,任你圣箭手的箭术多么厉害,也别想穿透的进来。
重装步兵之后便是卸了重铠甲,重头盔的重装骑兵,每两个重装骑兵之间,便有一名骑射手,此队形以每隔三米为一横队,每三横队为一纵队,紧紧有条,错落有致,仿佛一堵堵都是铁墙,一队队都是铜壁,士气冲天,就让敌军见者心悸,呆呆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为了不使一门破而四门皆破,奥升帝国的东西南北四个城门可以说是互相分隔的,也就是说,除了专门的通道外,单一的攻进其中一门,短时间是无法直逼皇城。这种建筑虽然新奇,不过也有他的弊病,就像现在来说,山本太亲率的东门士兵,被阿密私服的圣箭手克制,除非突围而出,或者借助通道,才能派兵调援其他三门,可他们又怕一旦开起通道,不知埋伏在哪里的敌军就会趋机一涌进来,所以一直未下决定。
飞报如雪片般纷纷落下,山本太也知道明志已经主攻南门,他亲率士兵把守东门,以为可以借塞一夫当关,可以说是失误中的失误,每当突围的时候,都会无辜的死在圣箭手的飞箭之下。
两军成互相牵制的作用,阿密私服要想攻进城去,仅凭圣箭手根本就不可能,不过山本太要想调兵支援南门,却也不是省力的事情,他首先得躲过七万圣箭手的长箭,这无疑是要付出惨重代价。
山本太没有其他的办法,吩咐手下将领道:“本元帅亲自到南门去,你们负责把守东门,总之敌不动我不动,就算敌动,你们也要死守,不能出城迎战,知道没有?”
几位将领齐声说是。
山本太一人离开,自然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经过S形的通道,也便到了南门,南门守将早已经急的满头是汗,看到元帅亲临,喜道:“大元帅,你来了那可就太好了。”
山本太道:“情况怎么样了?”
守将道:“不知道敌军摆什么阵势,让人无从下手,元帅请看。”
山本太在城墙上远远的望去,仿佛一堵铁墙在慢慢的向城门移动而来,忙道:“离这里还有多远。”
守将道:“粗略估计,一千米内。”
山本太道:“一千米正好是圣箭手射程,马上下令圣箭手整装待发,给我瞄准他们的中心发射。”
守将大声说是,然后传令道:“所有圣箭手听令,马上拉弓搭箭,从左到右各自选择一个人瞄准,都给我把弓拉满,往他们人群中射,听到了没有。”
城后方将近三万的圣箭手,分左中右三个万夫长指挥,以三角形的阵势,瞄准了敌方。
南门前一大片的空地,其中没有东西阻拦,几乎都可以用肉眼看到对面。
明志道:“传令下去,敌方开始动用圣箭手,叫大家把盾牌给我拿稳,谁若是失手,罪斩双手。”
阵势旗指挥依靠远传声,类似现在的广播,远远的传送着命令,所有士兵都是一鼓作气,前方是敌人,不把敌人杀死,就是让敌人给杀死,后方虽是将帅,可他们个个都拿着杀人的刀,谁敢退后半步,无情的刀就会向他们砍去,这也是行军作战永远不变的法则。
山本太高举双手,守将高喊:“所有人准备。”
山本太的手一放下,守将扯破了喉咙喊道:“发谢。”
一瞬间,长箭好似漫天的飞蝗,向天空射去,成弧形角度射入敌主阵中,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起到作用。
三万圣箭手,三万枝箭射出的气势,几乎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地步,仿佛长箭织成了一整片黑色云彩,黑压压的一片接一片的射入阵营之中,几乎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稍微有一点点的空隙,都会有长箭射入。
明志一方的士兵早就作足了心理准备,射倒一个,另外马上就会有后补人员补上,总之不能产生混乱,使用的是稳扎稳打的策略。
第三百三十五章
第三百三十五章强将手下无弱兵,明军已势如破竹之势,一举入城
山本太看着三万箭射出去,也就射死了几百个人,气的不行,看着敌军剩下五百米,也便下令道:“圣箭手听令,开始自由瞄准射击,不准空发一箭,只要看到敌人露出破绽,马上给本元帅射死他们,听到没有。”
三万圣箭手齐声说是,声音震天响动,一个个的眼睛都好似老鹰一般,只等着敌方露出破绽。
大东国祟拜白色,所以士兵的衣服全都是白色,我们就称他们为白衣军,奥升帝国则相反,青一色黑色铠甲黑色兵器,这场大战,仿佛演变成为了黑白之争。
白衣军中有一个重装步兵累的手中的盾牌稍微侧了一点,一瞬间就有将近一百只箭飞驰而来,先是射中了他的左手,他疼痛之时,盾牌自然就掉在了地上,接着那数百枝箭全部都射在了他的身上,射的他满身都是窟窿,当场毙命。
马上就有一个人补上了空位,其他士兵连看都没转头看一眼,仿佛死亡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前进。因为他们知道,虽然同伴死了很难过,但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他们当中谁若是稍有虚忽,下场只有和他一样,被乱箭射死,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铁石心肠,等攻破城门,天下太平之后,再去悼念死去的同伴也不晚。
明志见己方军队到了南门外百米的地方,开始传令停止,重装步后将手中的盾牌都驻在了地上。
黑衣军守将道:“他们停下来了。”
山本太道:“马上下令重装骑兵准备。”
城门前将近十万的重装铁甲军,早已经整装待发。
山本太道:“给我冲上前去,把他们阵势给我冲散,圣箭手把眼睛擦亮一点,一百米的距离若射不死人,我先射死你们。”
随着一声令下,十万重装铁甲军有如黄河绝堤的气势,朝着白衣军潮水般涌来。
明志一声令下,铁墙般的重装步兵开始分开两边,掩护下则是将近一万骑的骑射手。骑射手刚好克制重装骑兵,如今只有一百米的距离,眼见黑衣重装骑兵蜂涌而来,骑射手也是真正的派上了用场,一箭过去,就有一名重装骑兵倒下,数以千计的长箭漫天飞舞,仿佛在眼前织成一道密密麻麻的箭网,几乎可以射到每一个角落,无泄可击。
守将大惊:“好多的骑射手,以弱击强,我们吃大亏了,元帅马上调回重装骑兵吧。”
山本太也便下令:“长矛步兵接应重装骑兵,圣箭手掩护。”
命令一下,重装骑兵有如丧家之犬,纷纷往回赶,随时都有可能中箭,随时都可能摔下马来,只有进入了城门,才算得上是安全。
黑衣军出动了事先准备好,却为数不多的长矛兵,这些长矛兵专门就是为了克制骑射手,在圣箭手的掩护下,他们有如一群群矮小,却威力强大的侵蚀者,朝白衣军的阵营里捅进来。
这个时候,当然就须要远处的圣箭手了,明志高举右手,千米之外排列着五千圣箭手,长箭从天而降,对于没有任何盾牌抵挡的长矛兵来说,射一箭倒一个,很快,南门前便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长箭,尸体也是堆积如山。
山本太惊慌道:“他们有圣箭手,我们也有圣箭手,他们有重装步兵,我们也有重装步兵,几乎他们有的兵种我们都有,为何每次都让他们克制住。”狠狠的责问守将。
守将当然不能说兵种无异,贵在用兵,这样乞不是说明山本太不会用兵,只能吃下哑瓜亏。
山本太道:“你马上给我想一个办法,否则我先杀了你。”
守将一惊,顿生一计:“我们只守不攻,他们就很难取胜,等一会儿他们一定会用重装骑兵攻城,我们紧闭城门,城下命令重装步兵手持盾牌,克制他们的圣箭手,再安排长矛兵,长臂弓箭手,轻装步兵在重装步兵后面接应,他们一时半刻就难以攻下,自然就会退走了。”
山本太点了点头,道:“马上按你的方法去做。”
城门罗鼓声响,黑衣军重新排兵布阵,一连窜的重装步兵涌出城来,在身前排起了三横长长的横队,前一阵空隙之间有长矛兵,后一队则是长臂弓箭手,用来克制重装步兵。
明志把重装步兵放在最前面,现在敌方出动了长臂弓箭手,这自然很是吃亏,不过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一声令下,白衣军头队变尾队,尾队变头队,身体后转360度,开始有条不紊的往后极退,只留下卸下了重装的重装骑兵,同时,近十万的轻装步兵,飞奔上前照应重装骑兵,开始了最后一轮的猛攻。
先是一个千夫长率领铁弓手将黑衣军前一排重装步兵射倒,接着轻装步兵有如潮水涌向前,牵制住了他们的长矛手。所谓长矛手,要有一定的距离才能发挥威力,对付骑兵最好了,可是对付手拿钢刀的近身肉博步兵来说,显然不是敌手。
重装骑兵趋此猛冲,配和轻装步兵,几乎达到了势如破竹之地,一直攻到了城门下。重装骑兵开始后退,只看到密密麻麻的轻装步兵,或架云梯,或举木攻城门,已到了水火不容的生死决战时刻。
黑衣军在城墙上拼命阻止,往下扔石头,泼滚水,射短箭,总之不能让一个士兵上城墙来。
白衣军不畏生死,人人奋勇,云梯一倒重新架,摔倒地上不死马上起来再战,喊杀声震耳欲聋。这一块血肉横飞,那一边惨叫连连,可能一瞬间,一个人的手没了,脚没了,脑袋被砍下半边,眼珠子被刺瞎了,身体被石头砸扁了,总之死亡的恐怖无不近在只尺,这也正是战争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