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切怀疑是释放魔力工具的东西全部解下,自是也包括了兰臣那条腰带……
房间里,查理曼竟是看着那一堆从兰臣身上搜下的东西发愣,居然香包、脚链都有,最让查理曼震撼的是,她还藏着一个男人的全身画像,其它还有一堆各种各样毫无魔力的小饰品,她不是反对情欲的么,那么怎么又会藏着一个大男人的画像?而且她身上已经够香的了,居然还要弄一个香包,这不存心是想勾引男人?还有那条脚链,更不符合身为一名纯洁天使的应有作风准则,一下子让她变得与平常的女孩无异……
慢慢地兰臣醒转过来,她呻吟了一声:“好痛……”
“呵呵,是么,你也知道痛啊,我以为天使大人不知道痛的。”
“啊!……”兰臣猛然清醒过来,冷厉地轻喝道:“查理曼,你竟敢这样对我,你,你真的不想活了么?”
查理曼咳了一声正色道:“现在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劝你还是识时务为好。”
“好,你既然如此大胆,后果自负。”兰臣只觉查理曼太过分了,一时心下真的起了杀意,扭过头去静等着时机的到来。
查理曼却是站了起来,在绑着兰臣的椅子前晃动了一下,忽然蹲下身去,以一根羽毛在兰臣那一双被除去皮靴的玉足足心来回扫动:“看你们的主人还强硬,哼哼,那我只好来谑待一下你们了。”
“啊!”兰臣这才发现自己的鞋子竟是被脱掉,脚心里传来的奇痒让她一时咬牙一时皱眉,苦苦地忍耐:“你,你快快停手……”
查理曼却是理都不理,一边专心地在那白嫩无比的足心及足趾等敏感却带以羽毛技巧之极地拂动着,一边缓缓地道:“那你还敢用它们踢我吗?”
开始兰臣死命的抗拒着,坚持不松口,只不住地呻吟着,但等查理曼的羽毛转向足踝之时,忽然圣洁的天使大人的呻吟竟是变得有些奇怪了。
本来查理曼也不知如何收场,只想先出一口恶气再说,但忽然听到天使大人低低的喘息之声,不禁奇怪地望向兰臣的脸蛋,只见那娇靥之上,竟然已经布满了晕红,红得那般得鲜嫩欲滴……原来这禁止别人乱搞的圣女,竟是如此的敏感啊。
查理曼不由心里大是叹息,羽毛再往上时,兰臣已经是低低地求饶了,她怕他看到自己那羞人的一面,也以为他会更无耻地一直往上,甚至会脱去她的内裤,那么就完了,他一定会看到的……
“那你以后不准再打了我了?是不是这样?”
“嗯。”
“只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
“嗯。”
“那要怎样才能让我相信你的承诺呢?”查理曼可不会傻到以为兰臣会信守口头上的承诺,因为她又不是精灵族的。
于是,兰臣忽然睁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那你又要我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她现在只想事后不顾一切地杀了他。
正文 第八十九章 反制 (二)
兰臣一双亮如晨星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死死地盯着查理曼不放,让他只觉得若是平常的时候,有一个像她这样美的女生,如此地看着自己,一定会自恋地以为自己很帅很吸引异性了。
只是查理曼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一个妥善的让她脱离束缚后不会找自己麻烦的办法,而只要一看她,便会与那看似并没有恨意的明媚之瞳对上,他知道很多事都是物极必反的,当一个人非常“惦记”一个人的时候,也就会像她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捕捉那个“惦记”对象的一切踪迹。
既然想不到好的办法,那么干脆不要让她做任何的保证,就像你捕捉到了一头猛兽后,想放了它,又想让它不回过头来咬你,任何让猛兽做出的保证都是可笑的。
而除了把承诺视为比生命还要重要的精灵族外,查理曼不相信这个世界还存在什么一诺千金的品质,尤其是在这种游戏意味强烈的敌对情况下。
人生有很多的无奈,而现在查理曼也必须要做一个无奈的选择,事实上他能拿兰臣怎么样?圣堂的势力之庞大,纵然是整整一个泊罗国的国家力量,也是不敢抗衡的,所以他干脆什么承诺也不要了。
于是,查理曼蹲下身去,就去替她解开捆绑,在解的时候,查理曼也觉得好笑,没想到捆得还真是多,一层又一层的,就算是老虎只怕也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当下歉意地道:“对不起,兰臣,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可是如果你是我的话,在那种情况下又会怎么做呢?你粗暴地干涉了我的生活,不准我跟那几个女孩亲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人要有信仰对不对?可是你自己呢?如果那个你心里的喜欢的人,要抱你要亲你的话,你能拒绝吗?”
“砰!”查理曼从房间里被一记重击打的撞破窗户直飞了出去,脱困而出的兰臣立时下了狠手,紧跟着她也幻现出房子之外,一脚踩在查理曼的头上。
“好,你,你够狠。”查理曼艰难吐出了这几个字,只觉从头上那只玉足尖传来一股股寒流,直冻的他牙齿都在打颤,只得全力抗衡那股寒意。
渐渐地查理曼的脸上起了一层冰雾,只觉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要冻坏了,心知这样下去被遭受一顿毒打更严重,肌体将受到非常可怕的破坏,但他不再想说什么了……
兰臣阴晴不定地看着脚下的查理曼,输送出去的寒冰能量稍缓,一字一顿地道:“你竟敢那样对我?!”
一想到查理曼解她的腰带,搜出她身上的那些东西,定是摸遍了自己的身体了,一个女儿家的身体冰清玉洁,怎么能让他那样胡来,更可气的是他竟然找到了她最不想被别的男人碰得地方,那样令她无法回避的屈辱地崩溃,并在查理曼技巧的拂拭之下,花心湿透……
而现在其实她也有反应,虽然只是以趾尖点头他的额头之上,也觉足尖阵阵异样的感觉传来,使她想到了那个人。
……如银雪地里,她奋力地追逐,忽然他停了下来,回身……
……拳头呼地!击在她踢来的皮靴之上,震力扩散之即小皮靴瞬间破碎,露出光洁娇小的玉足,而后那拳头一张,顺势握住了她的足心,于是,冰系能量与火一般的异能较量,只是眨眼之间,她的冰系能量被火吞没,随后只觉整只脚儿又麻又酥,被一把擒住拖入到那人的身前。
……“除了光暗圣皇之外,你们圣堂没人可以拦住我。”
……“女人不要装什么清高,没有女人不可渴望被征服,你也一样……”
……一阵风带起的迷蒙雪雾过后,那人已是离去了百步之远,而他的背影是那么的落寞与孤寂……
偏偏查理曼有那人的几分神似,而且又都是黑发黑眼睛,有时查理曼身上竟是也有那种落寞的味道。
查理曼只觉身上的寒气越来越淡,不解地轻轻拿开那点在头上的玉足欲爬起之时,竟然感觉到又滑又软,小巧一握,兰臣却是浑身一颤,瞬间泪水滚滚而下,一下子投入了刚刚爬起还没站稳的查理曼的怀里。
一时查理曼只觉被人以重锤在头上狠狠地击打了一下,顿时傻了。
一阵晚风吹来,带来了一丝凉意,查理曼这才感觉到不是在做梦,他那张开的大大的手,试着去碰了碰兰臣,嗯,没有反应,他又推了推,仍然抱着自己紧紧的。
查理曼不知该说什么,因为这事太奇怪、太突然了,这兰臣像是一下子精神上出了问题,又想反正不是没有抱过她,当下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向着临时为她准备的卧房走去……
夜静的出奇,只剩下两人的心跳之声,他感觉到她的心跳竟是那样的慌乱,更是奇怪又迷惑,在抱着兰臣进那卧房之即,忽然间查理曼再次傻了,一双滑溜的玉臂缠上了他的颈项,虽然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可是……
艳遇?
这是她奇怪的狠毒阴谋?
做梦?
查理曼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哇!好痛。
他抱着兰臣站在那想了很久,仍然想不透这其中的怪异……却忽然听到怀里的人幽幽道:“好难过,我想死……”
……
“好痛……”
在夜的幽光里,查理曼傻傻地看着怀中人的脸,那般的苍白,又透着一丝诱人的晕红,竟是那样的矛盾,他竟然感到她此时像发骚的猫咪一样……
于是,他试着低下头去,两片红唇微启,芬芳湿热的气息一阵阵微吐,她没有任何的闪躲……
一种暗示就这样传递着,这足以使八十老翁也变成禽兽,查理曼一狠心吻了下去,立即双方各自一颤,随后查理曼只觉一条丁香小舌,像是忧伤的小鱼儿那样幽幽地游入自己的嘴里,带着它的泪水与撕裂般的痛苦……
茫然的掠过与自甘的呈献,久久地进行着,当双方分开时,黑夜里一条银丝般的水线被拉长……
慢慢地查理曼完全明白了,他感到了她那心里面的痛苦,而他也许是激发者,还将成了救治这种痛苦的毒药,去麻醉她,去以毒攻毒地伤感她,她渴望那种伤害……
正文 第九十章 毒药 (一)
一片罗衣被撕裂飘飞,露出了兰臣一片雪白的耀目的玉背,她伏在床上娇体颤动了一下之后,又不动了,生理反应很大,那里非常的湿润了,那般的令她羞耻,然而却又令她更为疯狂地想去汲取那种被凌辱的快感……
就让他看到吧,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那无比羞耻的一面……
在兰臣迷乱的狂想中,查理曼又把她翻了过来,又是一声响,撕开她的胸衣,她不由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然而看到查理曼那般凶狠表情之后,身体竟是更加酥软无力……那泛滥成灾了,……她自己都已经闻到那股爱液的味道,她想他也一定闻到了……完了,现在后悔都晚了,如此羞耻的事都在他的眼皮之下发生,那么还有什么脸面再装冰清玉洁。
查理曼只觉兰臣的身体上一股异样的气味弥漫,那样地强烈的吸引他,更是令他箭在弦不得不发……欲望终究没有什么崇高可言,而现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她的动情也使得他的欲望暴发到从所未有的高峰,像最为狂暴的海啸那样,席卷一切地狂涌而来,他只是轻轻地一拨,就把她那两只无力的手儿拨开,一把抓在那胸围之上,她的手又覆盖上来,象征性的去阻挡他的手……
查理曼一狠心只是轻轻一拉,顿时两只雪白弹跳的玉峰就那样颤动着出现在眼前,顶尖之上的樱桃早已如到了成熟的季节那样又红又硬,高高地竖起……
兰臣急促地喘息着,不由自主地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
终于她成了赤裸的羔羊,所有的羞耻在查理曼的眼睛之下一揽无余,他一指拈起一丝水汁放到了她的唇边,让她尝尝自己味道,看到她吮吸时的认真,不禁大是怀疑起来,犹豫了一下之后,埋下头去,因为之前他已经这样跟苏菲玩过。
“啊!”兰臣惊叫一声,顿时雪白的胴体像小虾般躬了起来。
一番折腾之后,他握住她娇嫩的腰技,慢慢地进入,似船儿进了避风港,感觉她的湿润与紧窄,在紧裹中艰难地前行……
兰臣的幽泣声停了下来,一切似都平息,雪晴了,天地间再也没有了那片雪地,一个少年在那条地平线上,振臂呼喊着什么……
她奔跑着去迎接春天的气息,一朵朵花儿开了……
然而心却又痛了,她感觉身体凉凉地,走在那片天地里,那样赤裸的随时会有被人发现的危险,于是,她惊慌地再次奔跑,一路一树树花儿争相开放,红得那么的鲜丽,白的那样的纯洁,黄的那样的诱惑……
猛然突发的巨大的撞击力让她痛苦地倒在了一颗树下,一片片花瓣纷飞落下,她想,这样也好,埋下花瓣之下没人看到了,但是她又感到了大地的震动,如万马朝着她奔腾来……
她只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地裂开,水流不住地飞溅,哭泣着被迫推向了第一个高潮……
查理曼飞汗如雨,骤风暴雨般地撞击着,坚定地要做一个征服者,山峦被踏平,草原被踩陷,溪流被开拓成江河。
他只觉一种从所未有的狂暴驱使着自己狠狠地蹂躏着身体下的人儿,片片飞红只能让他的眼睛更加的闪亮,一波接一波的饮泣不能唤起他一丁点的怜惜。
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想起了那刀疤脸大汉的技艺,运用着最朴实最直接的方式,让身下的兰臣更加的婉转悲啼……
天亮了,春梦本无痕,兰臣痴痴地望查理曼的脸面,一手轻抚了过来,送上了一个缠绵的炽吻。
她不怪他,也没办法恨他,以毒攻毒果然有效,她只觉自己原来那股不化的思念淡了,整个人都轻松了,虽然那里很痛。
她背着查理曼穿着一套新衣,一边幽幽道:“我要走了,临走之前告诉你一个秘密,听说过么,无上神派下的和平使者已经在南方大陆成长起来,一旦入选无上神的和平使者,那么将立即成为圣堂的黑暗执政官,权力之大,胜过普通的一国之君。”
穿好衣裙再次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