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琳娜与黛丽也想不到查理曼会把她们提到马背上一起坐着入内,特别是琳娜紧挨在查理曼的后背之上,只觉一股清新的男子味直冲而来,心如鹿跳,还怕死地不得不紧抱着查理曼的熊腰,不多时已是晕乎乎的了,而后面的黛丽却是大大不满,一双手死死地抓住琳娜的衣服,一边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不经我们同意,就把我们拉马上来,还有你这马这么高,马下掉下去真会摔死的啊。”
查理曼在前面淡笑道:“那要我怎么办?难道骑在马上跟你们一起进入?不太好吧。”
黛丽冷哼一声:“你不知道下马来陪我们一起走进去吗?”
“为什么要我下马呢?不是那些骑马的都骑着进去的吗?再说让你们不用走路还不好吗?”查理曼觉得真是费解了,不懂黛丽好好的要发什么脾气,而琳娜就显得乖多了,一直没听到她吭声。
当然此时琳娜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眩晕感让她如飘在云层中一样,都羞得说不出话来,自然选择沉默了。
“我不想坐了,我要下来。”黛丽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只是查理曼却毫不理会,继续地往轻带半独角兽往前面行去,看到那些骑马的纷纷把马匹牵放在一个若大的草场上时,也纵马过去,这才跳下马来,一手一个地再把两女抱了下来。
气乎乎的黛丽被查理曼一拉小手,从马上抱了下来时,只觉腰儿一紧,人如飘一般地一下子下地,忽然就忘记斗嘴了,那样怪怪地看着查理曼。
他冲着她一笑:“你不能不承认一个事实,骑马比走路快对吧。”
琳娜挤了过来道:“是啊,就你对的,不过你啊……”话没说完,她已是不知说下去了,脸儿有些羞红地转过身去。
查理曼有些警醒了,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一段时间以来,桃花劫深重,心里暗暗暗提醒自己以后要跟她们保持适当的距离了,当下笑道:“想说我是色狼吗?”
黛丽终于抢到反击之机了,嘲讽地道:“你终于肯承认了,我就预感你不是好东西了。”
查理曼不置可否任她批评,而后在两女的带领之下,来到一座接近四方形的建筑物之下,由琳娜把自己的那个学院开出的特招函拿进后,便静心地等待着。
很快便看到一位穿着黑色制服,英风飒爽的一位二十五、六的,有一头金褐色短发的女郎,跟着琳娜走了出来,湛蓝的眼睛微合,打量了查理曼一眼之后道:“请跟我来。”
琳娜一看没自己的事了,拉着黛丽挥手向查理曼告别:“祝你一切顺利,我们走了。”
查理曼回过身去挥手时,却见前面那位女郎已是走出好几步了,当下追了过去跟着她来到一幢典雅气派的大楼之中,然后便是在学院里的各部门建立自己的档案,也就是在各种表格上填写自己的大名和一些资历了,再把自己的一些证件给他们鉴定过目,之后只听大公章盖得啪啪直响,最后在另一幢楼里量完身体,得到四套校服,和一枚看上去很神气的国家精英学院的校徽。
在查理曼换下自己的衣服,穿上崭新的学生骑士制服之后,那金发女郎帮查理曼拉了拉衣领,微笑道:“好啦,你现在就有点像我们学院里光荣又骄傲的学生骑士了,对了,介绍一下我自己,海瑟.格拉姆本院的骑士系新生辅教,你在国都有了自己住的房子吗?看来生活条件不错嘛。”
查理曼自是恭敬地道:“是的,因为我还在驯兽师总公会担任驯兽专员这个职务,所以在校外住比较方便一些。”
海琴却是微有些吃讶地看着他,敢情刚才她并没有详略地看完他的资料,于是有些吃惊地问:“这样的话你不是要同时进行两件事情了,这是个挑战,那么有信心学好骑士的技能吗?”她怕查理曼因为是陪炼生丧失信心,接着又道:“实际上陪炼生跟正式的学生是一起学习的,你会获得一些优秀同学们的帮助,希望你努力。”
随后,查理曼随着海瑟来到国家精英学院骑士系教学区域,老远便听响亮的呼喝着,很快在一幢教学楼下的草坪之上,查理曼看到十几排雄赳赳气昂昂地年青男人们在做着出剑动作,清一色的单手佩剑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线线白光……不对,那里面好像有二个女的。
查理曼仔细一看,果然是两个年青女子,居然还是战士中少见的苗条型,她上身穿着雪白的衬衣,下穿直通黑裤和军用小皮靴,看上去练得有模有样的,而那两个女子见海瑟带了一个人过来,不由也看了过去,她们知道这个时候入学的,定是靠关系走后门进来的了,于是她们一边练习着,一边眼中露出玩味的笑意,因为她们也都是陪炼生,来骑士系纯粹是为了好玩,当然她们也有那么两下子,只是与那些天资雄厚又勤于苦练的正式学生相比,当然有一段距离了。
海琴直接把查理曼带到出操学生前面的三位教官那,一位银灰头发,脸呈铁红色,高大修长的中年男子徐徐转过挺立的身体来望着查理曼,彪悍之气立时如水一般盖向查理曼。
这位教官不等查理曼说话,便一下子解下自己的佩剑,丢了过去,喝了一声:“新来的,出操!”
啪!地一声,查理曼一把接过佩剑,带着笑意望了那银灰头发的教官一眼,微微低头至敬,便走入了出操的学生们中,站好之后,一下拔出佩剑,嘴里大喊了一声,跟着大家伙一剑向前刺去,而后手腕一抖,又是一剑向前刺去,唰唰唰!练得不亦乐乎,让他只觉虽然这剑太轻,练起来很不过瘾,但心里还是蛮高兴的,一个人练与这种集团练习感觉上是有很大差异,会感到那种集体的相互的感染力,精神上更加的愉悦,于是眼看身边的同学们一个个开始出汗,气喘如牛的,查理曼还是处一种热身状态,精神和力量也才刚刚拉起一个层次……
但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很快地查理曼发现有些不对了,斜眼看周围,只见同学们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出剑的动作已是大为走形,而自己还在那呼呼喝喝正在兴头上,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了,也许是自己来之前大家已是练习了很久了,他后来的当然体力充沛了……
而实际上查理曼来时,这个出剑操并没有开始多久,也并不是每一个人,包括国家精英学院的学生们都像他那样,练起武来像头蛮牛,或者说他是个武痴更好一些了,再说了这出剑操的一套动作也不是太简单,尤其是看似相同的一招,却往往暗中有诸多微细的变化,不过查理曼却因为领会了立体感观界面之后,对这种外形上的变化,更是一眼便能牢记下来,觉得没有一点难度,只是别人就不这么想了,像他这么一个刚到的新生,居然顺畅无比地把一套出剑操越练越好,那前面的三名教官渐渐地露出了惊容……
于是,那银灰头发的教官突然地喊了一声:“停!”
一下子几百名学生个个露出了喜色,尤其是那两名女生喜笑颜开,一个擦着汗道:“真要命,这该死的出剑操要练到什么时候啊?太枯燥无味了。”
另一个小声道:“不要让前面那三位野人教官听到了,要不有你受的了。”
正说话时,却惊异地看着那刚刚新来的学生已是被教官叫出队列,而后便见这新生在前面唰唰唰地展出了常规的剑操演练。
查理曼抬腿收腿,前冲后移,左闪右闪地把一套出剑操微微加快点速度,觉得应该用这样的速度,才符合道理。
然而查理曼感觉上微微加快的速度在教官与学生们的眼里,却成了骤风暴雨般的出剑,只看了那剑光连续的闪动,那剑已是完全地成了一片幻影,似一条盘旋不去的银龙一般,在他的周身布起了一道严密的网。
很快,一套需要半个小时才能练完的出剑操,居然被查理曼几分钟就练完了,他一收剑,向三位教官低头致敬,而后便等待着评判,因为他知道这种情况下,教官们总是要说些什么的。
只是查理曼却发现场上一片鸦雀无声,不论是教官和学生们都非常的吃惊,就像一个神射手忽然看到路边的一个野汉,随手就把天空中一只飞过的小鸟射下来一样,有种哭笑不得、茫然失措的错位之感,教官们心想:“他是教官还是我是教官?”而学生们自是在想,这哪来的野人,这么野蛮,一来就把教官都吓倒了。
场上硬生生的整体沉默了足有一分多钟,那银灰头发的教官,忽然向同伴伸出的讨要佩剑的手:“把剑给我,让我亲自领教一下这名新生的剑术。”
这一声发出之后,仿若有一阵寒流突来,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众新生们心脏嘣嘣直跳,只觉那么紧张、刺激,特别那两名女生忍不住想尖叫了。
当银灰色头发的教官,拿着一把佩剑转向查理曼,并凝视向他的时候,查理曼心里惊诧地想:“不会吧,这里教官怎么这么冲动呢?这是要跟我过招吗?”
当下他知道没有了什么废话可讲,就算讲得再多,搞不好最后教官仍然要跟你比试一番,于是也向对面的教官凝视过去,手中的佩剑一抖,顿时剑面剧颤,一波清越的剑鸣声“哗哗!”响起,随之查理曼喝了一声,一个箭步便是冲了上去,剑直直了刺向已是戒备中的教官。
那银灰头发的教官心里暗赞,只觉查理曼拥有足够的胆量,居然毫不废话地就抢攻过来,他喜欢,于是手中的佩剑也顿时出鞘,不想只觉眼前一道寒光射来,心里大惊,对方已是忽然间在抢攻之即又陡然提升了速度……
查理曼心里暗笑,居然迟迟连剑都不拔出来,就算你是教官,也给你点颜色看看,叫你以后不犯这种轻敌自大的低级错误。
当下查理曼暗中剑势一收,在剑尖逼到教官胸口之即,微微一顿,让对方有了格挡自己剑的时间,否则对方只有被自己逼退,或是倒地了。
“当!”一声,两把剑绞了一起,双双迅速地沾靠缠绞,又同时地发力一推,于是两股力量暗中迅速撞在了一起。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银发教官猛然发现一股洪流一般力量狂涌而来,身体若飞筝一般被查理曼一下子涌出的力量撞得飞退,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才落到了地上,险些摔倒,而查理曼却是稳如山一般地站在原地,一时场上惊叫一片,另两名教官也是大惊失色。
在国家精英学院,学生比过老师的也不是少见,但像查理曼这样的一个陪炼生,一来便给教官一个个大大的下马威的,还是第一个。
银发教官心里大是不肯认输,但此时也对查理曼的力量很是忌惮,于是重新扑上来后,小心翼翼地避免与查理曼的剑交缠,只采用纯熟的剑技轻灵飞快地从各自不同角度进攻过去,一把剑像疾风一般,围着查理曼一阵急攻。
查理曼却是越打越上瘾了,可能是好久没跟人交过手了,一时手痒之下,大是把这新生教官当成了一个陪练的对手了,当下只用了三分之力,与对方展开了周旋,在教官的一轮抢攻过后,猛然也是又一阵急风暴雨的反攻,剑与人都成了一片虚幻的影子,只听那剑划破空气的“咻咻”之声狂乱地大作,夹杂着一声痛苦的大叫:“啊!”
等查理曼这了阵暴风剑法停下来之时,学生们与两名教官一下子呆了,只见那银发教官身上的衣服已是没了一块完好的地方了,就连下身重要的地方,也被查理曼阴损之极地挖了一个洞,而他手中的佩剑已是落地,右手腕部鲜血淋淋,显然已是中了一剑。
查理曼不知自己是否玩的太过了,不过如果只是这样水平的老师来教自己的话,那也是纯粹浪费时间了,当下把剑归鞘,上前抱了抱银发教官在他耳边道;“对不起,您不用太难过,事实上我跟那个中央检察院的什么组长的叫克若维奇的交过手,听说他是黄金骑士,以前也是本院的学生,不过你不要说出去,免得影响他的名声。”
银发教官呆呆地看着查理曼,只恨不能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了,当下羞辱无比地恨恨道:“那么,为什么你这样怪物还是一名新生?甚至还是一名陪炼生,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啊?”
查理曼垂眉闭目道;“这个,唉,说来话长了……”
……
这一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查理曼旁若无人地步入了骑士新生的公共课室,身边两名大贵族家的小姐一边一个地也旁若无人地研究着他,细细盘问着这名一来便打败教官的新生底细,在盘问无果之后,更娇小的那名褐发女子吓唬他道;“你有麻烦了,一来就敢这样出风头,学院里有的是人想教训你了。”
但查理曼不怕,他觉得来这里就是要向高手们请教,也只有在与真正的高手过招,尝到一次次失败之后,才能懂得外面的天空有多大,才不会坐井观天,自大狂妄,他信奉真正的实力,也只有抱着不怕输的心里与高手过招,才能更好地快速提升自